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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千金,有亿点精神病怎么了 第六十二章 偷树就是这么简单

    说干就干,宁宁火速尿遁跑了。

    先是吩咐了人去寻烟花,她自己则是带着人手连夜跑去最近的一个寺庙里,扛了人家一颗祈福树回来。

    跟过来帮忙的保姆看的胆战心惊,暗戳戳地提醒她,“小姐,你不能偷寺庙的树。这个庙是周家专门为周老爷子建的祈福庙!”

    说完指了指头上“金银庙”的牌匾。

    宁宁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没事,借来一用,出事了我顶着。”

    “小姐......”

    “别说了别说了,”宁宁着急地挥挥手,替这棵树盖上红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快点搬进屋去。”

    保姆一时语塞,只能照着宁宁的要求来。

    万事俱备,她若无其事地回到宴会上,在路壬贾身边重新坐下。

    思来想去,她好像还真没什么特长用来开场,要不......

    “不如我给他讲段相声吧,但是我要一个搭档。”说完宁宁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路壬贾。

    好半天,对方在她的视线中才败下阵来,“可以。”

    宁宁立刻兴奋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洗尘宴,但是今天,除了最主要的目的之外,我还想要祝京然哥哥生日快乐!

    “虽然我错过了你的生日,但是我一直记着,我前几日新学了有趣的东西,想要表演给你,当做生日礼物。”

    宁宁说完拉着路壬贾站了起来。

    周围人下意识地看向了宁德洲。

    对方虽然脸色不太好,却还是给足了宁宁脸面,抬起手来给她鼓了几下掌。

    宁宁这才开始动作,一跺脚,愤愤道,“今天气死我了。”

    路壬贾侧过头来,“哟,怎么说。”

    “刚回家,发现孩子不在家,居然背着我偷偷下水了。”

    “嘿,不就是下个水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您不知道,他呐,是去那河里玩水,还差点被淹死!”

    “那这可得管管。”

    “可不是,居然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这孩子简直是老肥猪上屠场......”

    见众人一头雾水,路壬贾连忙去接宁宁的话,“挨刀的货。”

    宁宁叹了口气:“我寻思这孩子得教训教训。”

    路壬贾:“是得教训教训。”

    宁宁撸起袖子,“去医院见到他,我上前就是一顿臭骂,结果您猜猜他怎么回我的?!”

    路壬贾:“哟,怎么回您的?”

    宁宁一拍桌,愤愤道,“他说我情绪有点激动,劝我:‘爹,你别怪张伯伯了,他毕竟救了我。’”

    路壬贾一拍手,“这倒霉孩子,吊死鬼打粉插花——”

    两人齐声道,“死不要脸。”

    很尴尬的表演。

    并没有听到任何的笑声。

    一时之间,大家居然分不出,宁宁这到底是真心给陆京然贺生,还是在耍弄对方,拐弯抹角地嘲讽。

    陆京然神色莫辨地看着她。

    宁宁也想不到自己会把场面搞的僵硬,好在她还留了两手。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一副故作坚强的模样。

    “没关系,京然哥哥如果不喜欢的话,我还有其他的生日礼物。”

    宁宁说着拍了拍手,让保姆从侧门将祈福树抬了进来。

    “上面的每一条,都是我为京然哥哥祈的福,祝京然哥哥生日快乐!”

    良久,陆京然终于被沈芝芝推着走上前,伸手拿起一条祈福树上的红带。

    “陆京然长命百岁。”

    “陆京然如愿以偿。”

    “陆京然......”

    他愣了愣,看向宁宁,“多谢好意,只是......我从不过生日。”

    生日的意义,更多时候,对陆京然来说,是一种诅咒。

    宁宁笑了笑,朝对方摊开手掌,里面是一条刚写好的“陆京然生日快乐,年年快乐”。

    “那是因为没有人同你一起庆祝,从此之后,便有了。”

    陆京然看了一眼宁宁掌心的祝福,又看了看她含笑的双眼,抿着唇,一语不发,但还是伸出手,接过了她这份特殊的生日礼物。

    “……谢谢你。”

    周围开始此起彼伏地出现了窃窃私语:

    “宁宁小姐确是有心了。”

    “这个叫陆京然的小子也真是命好,被宁家大小姐看上了,少说要少奋斗二十年。”

    “不是,你们难道不觉得那颗祈福树有点眼熟吗?”

    “......”

    宁宁可不管这些,她喜滋滋地拍了拍手,“京然哥哥,可以站到窗边吗?”

    不远处的傅厌南见状嗤笑了一声,有些不屑。

    宁宁瞪了他一眼,很快又甜甜地转过头和陆京然说话,“现在京然哥哥能往窗外看一眼吗?”

    众人摸不着头脑,都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静静等待宁宁说话。

    陆京然意外地乖顺,依着宁宁的话照做了。

    只是身子刚向窗外倾斜了一点,面前突然落下一道黑影。

    周健年冷着脸站陆京然的面前:

    “小伙子,我这个老头子的祈福树,你用的可还舒心?”

    宁宁还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被打断了施法,很不开心。

    “窗口那老头,对,就你,能不能让一让?”

    周健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宁宁:“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宁宁挑了挑眉,“我管你是谁,老头,能不要拦着别人过生日吗?”

    不等对方反应,宁德洲先开口了,“宁宁!不得无理。”

    转过头对着窗口的老人和颜悦色道,“周老爷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周老爷子?

    宁宁好像听过这个名。

    嘶......是在哪里听的来着。

    “我金银庙里料养的祈福树出现在宁家,这话应该我来问才对。现在的年轻人过生日还真是好大的排面,庆生都需要挖我几百年的老祈福树来了?”

    宁宁顿时面如菜色。

    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她“借”祈福树的那家寺庙主人吗?

    但是寺庙里的祈福树不都是原来就长在那里的吗,怎么到这儿就成了周健年这老头子本人亲自种植了?

    傅厌南站在一旁落井下石,“还以为你转性了,没想到居然是表面言和,背地捅刀?

    “这桩偷祈福树的事情落到陆京然头上,就算他现在发展的再好又如何,还不是背着一身骂名不被认可,果然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