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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那咋了?我酒楼开遍全国 第132章 抓到

    衙役敲得不耐烦了,手上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另一个衙役跑着回来报告仵作,仵作便只好跟着往里走。

    阿玫不方便跟着,就站在门口看。

    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个老头。

    他喝得晕头转向,脸上红彤彤的,双眼迷离地看着门外的官大人。

    “喝多了?”衙役心头的怒气消了些,他往里看了看,问他是否方便搜寻。

    老头呜呜呀呀的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没人听懂,衙役正犯难时,就看到老头往身边挪了一下,靠在墙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仵作没动,只让衙役去搜了。

    不过片刻,衙役便跑了出来,“家中只有他一人。”

    “只有一人?”仵作有些不信。

    跟在她身后的衙役小声道:“这个老头是开酒肆的,至今未娶,也无后。”

    见衙役认得他,仵作便点了头,带着他们出了陈村。

    她将剩下的衙役分了四波,分别去搜查城中的四家车行,将符合条件的人都带回县衙。

    与阿玫告别后,仵作没上马车,走着往县衙方向去。

    她的心安定了些。

    见到阿玫面上的神色时,还以为留给阿玫的时间不够充裕。

    还好,那个老头出来挡了一下。

    喝醉了没听到敲门声,很正常吧?

    仵作将案判收起,也不着急,就慢慢地走。

    反正今日县衙内,严主簿上任,其他人都顾不上她。

    她只要把县令交代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等走到县衙时,那些去搜寻的衙役纷纷赶了回来。

    “城西车行没有!”

    “城南车行没有!”

    “城北车行没有!”

    仵作让他们回去歇息了,自己在门口等待最后一个车行。

    她现在还不清楚,阿玫让她抓的人到底是谁,心里没什么底。

    在门口坐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僵冷,便往城东车行走去。

    县衙就坐落于城东,因此距离不算远,仵作走到时,瞧见衙役们正围在车行外,正在争论些什么。

    她走近了,有衙役发现了她,急忙上前道:“杜大人,这个车行不让搜!”

    仵作将目光挪到门口的掌柜身上,“你此举是在影响官府办案,可知后果?”

    “官府办案?”那人用鼻孔看着仵作,嗤之以鼻,“县令都要听我家老爷的,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儿,我怕你?”

    衙役们的目光不自觉地集中在仵作身上。

    仵作面上有些恼,语气也跟着不好了起来,“听你家老爷的?”

    不用说,整个澄县能这么说的,只有徐裕一家。

    她冷笑道:“醒醒吧,容国可不姓徐!”

    “你俩把他押回县衙,其他人,搜。”仵作下了命令。

    衙役们果断执行,眨眼的功夫,仵作身边就没人了。

    她看着这些衙役的行动力,有些感慨。

    先县令在任时,她每次出个任务带些衙役,总有衙役不服气,要么是不听她的,要么是横着眼看她,总之是一副惹人不快的模样。

    莫县令刚上任时,她的地位一如从前。

    事情的转变就在徐裕被抓,且在大牢里关了一晚开始。

    在这些衙役们意识到新县令不是好糊弄的之后,便纷纷转变了态度,对仵作格外殷勤。

    毕竟在县衙中做得久的人都知道,仵作与县令关系十分要好,讨好了仵作,自己的月钱说不定就能多一些。

    车行不大,按照标准,不一会儿就揪出来了两个人。

    仵作定睛一看,立刻就认出了左边那个是告状丛宽杀人的车夫,心中总算是有了底。

    “都带走,回县衙。”

    “是!”衙役们齐声应道,气势够足,仵作的头也不由自主地高扬起来。

    还是这种感觉妙。

    回县衙后,仵作先跑去了正厅,瞧见正厅内安安静静的,县令正在处理公务,知县也老老实实地坐着。

    除此之外没别人,她就知道,主簿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

    还没开口,县令就先看见她了,起身走到侧厅里,仵作见状,就吩咐身后的衙役们将人押到侧厅。

    “哪个是?”县令没想到她抓了两个人回来。

    “这两个人中有与徐府来往的,就是。”仵作笃定。

    县令刚坐下,就听见衙役通传门外有人找他,于是只好起身,将审问的环节交给了仵作。

    事发突然,徐裕被判、车夫替罪的消息还没正式通传出去,被绑来的两个车夫都很懵,瞧见县令走了,就有一个胆大的问道:“小娘子,敢问我们犯了何事?”

    仵作看向他,发现这人是个面生的,“小娘子是在叫谁?”

    见她冷了脸,面生的车夫也挪开目光,闭上了嘴。

    他本本分分做人,从未来过县衙,只听旁人说起是官老爷,却从未听说过有官娘子。

    因此,他权衡一番,便只好叫了小娘子,却没想到引了她不快。

    仵作瞧见他的不以为意,也不耐烦起来,随口审了几句,就当走了个流程。

    等到目标人这里,她打起精神,问了几句,目标人都一一作答,看起来是很服管的那一类。

    审完后,仵作也没事干了,就和他们大眼瞪小眼,等待县令回来。

    刚开始,他们还沉得住气,没过多久,那个面生的就先忍不了了,他猛地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仵作面前,一拳砸向了桌面,怒道:“你这是在耍我们玩呢?”

    门外有衙役听到了声响,迅速跑进来,将闹事的压下。

    就算被压住了,他也一脸不忿,恨恨地看着仵作。

    仵作莫名其妙,“我没惹你吧?”

    不过是走个流程,最后又不抓他,在急些什么?

    目标人都没急呢。

    想到这,仵作突然感觉屋里空了一块,扫视后发现目标人不见了。

    她急忙起身,冲出去之前撂下一句,“压住他,别放手,等县令回来。”

    还没跑到门口,就看见目标人被县令钳制住了。

    仵作松了口气,县令倒是满脸笑意,“多好,这猎物直接送上门来了。”

    仵作看着衙役们将他押入大牢,“还有更让人高兴的呢。”

    她回想那个面生的车夫的异常表现,有些无语,“好像是有个猎物主动暴露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