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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我做国师那些年 第90章 厌恶冬日

    这一日,天地间落下飘飘小雪,大地上慢慢覆盖着霜雪。

    整片天地银装素裹,万里雪飘。

    希言今日没有将她的眼睛缠上,而是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希言打开花窗,看着外面一片雪白,紫竹林也被白雪覆盖了,变得与天地同色。

    天地茫茫,风雪交加,传言雪是天地的精灵,可是希言却对它喜欢不起来。

    她望着天空中还在飘扬的雪花,眼中变得空荡荡,那是一种空洞无光的瞳孔。

    让人感到心疼的同时又想要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何事。

    屋外的寒气也趁机涌入屋内,希言的双手渐渐变得冰冷起来,她原本就白皙的脸顿时变得更加苍白,现在甚至光看着就有一种冷质感。

    她关上窗户,甚至直接将它锁死,这个冬日她是不会再打开任何窗户的。

    与此同时她的眼中也重新恢复了神采,

    屋内放着两盆不断燃烧的炭火,煤炭是上好的原木烧制而成,因此没有黑烟冒出。

    整个屋子也因为炭火而显得暖和,但屋内的希言没有感受到任何热度。

    “入冬了”。

    又入冬了,她十分厌恶冬日。

    希言冰蓝的眼眸中倒映着火盆中的炭火,睫羽轻颤,整个人显得脆弱无助。

    她又紧紧地裹着狐裘,“还是好冷”。

    即使希言将一个炭火盆放在自己身前,她也感觉不到任何暖意。

    冬日她只能感觉到无尽的寒冷,那是一股寒彻入骨的冷意。

    冬日,冬日呀,真是漫长,让她看不到尽头。

    希言敛下眼眸,眼中冰蓝色瞳孔微亮,手中铜钱一丢。

    看到卦象的希言微微松了一口气,好在冬日无事,她也不必要外出了。

    至于朝会,自然是不去了,她一点也不想出去。

    按照以往惯例,想必君熙然也知晓,也省得她派人去通知了。

    外面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

    “国师大人,还请大人喝药”。

    “花入,你又逾越了”。

    希言收敛神思,语气像雪峰之上吹下来的凛凛寒风,冻彻人心,寒冷入骨。

    自从进入冬日起,花入便每日前来给她送药,可是她这是心病,非是药物可以治愈的。

    今日她要给花入一个教训,而且她不喜欢自作主张的手下。

    “十分抱歉,国师大人,不过属下斗胆请你喝下这碗药”。

    屋外的花入双腿跪下,双膝跪在冰冷的石块上,发出清脆的“咚”。

    “沥初,将花入带下去处罚,另外之后再派她出去做任务,直至春日再回来”。

    “是”

    沥初现身一把抓住花入的手腕,他现在十分高兴,花入走了也就是说他就是国师大人身边唯一的亲卫了。

    “花入,走吧”。

    “国师大人,还请收回成命,属下不想......”。

    沥初见花入还想说,趁着花入的双手端着药碗,直接将她打晕。

    他早就发现了,冬日,国师大人会变得冷血起来,若是他再不打晕花入,下一次花入等来的惩罚说不定就是死亡了。

    花入倒下,药碗也将随之掉在地上,被沥初一手接住。

    沥初松了一口气,还好碗没有打碎。

    不过他将花入打晕了,怎么带去戒院呢?

    打她一巴掌让她醒过来?

    还是直接抓起她的袖口直接拖到那里去?

    算了,打醒她说不定又要劝国师大人喝药了,那就。

    沥初一手拿着碗,一手小心翼翼地抓住花入的衣袖,直接拖走。

    不要误会这里的小心翼翼,他只是不想和女子有肢体接触。

    之前的那些全是因为国师大人的命令。

    府内的巡卫瞠目结舌地看着国师大人的亲卫沥初大人像是拖死人一样将他们尊贵的花入大人拖着,一路向西而行。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难道花入大人已经死了?

    “莫要多看,你们的任务是巡查国师府”。

    沥初一记眼刀甩向他们,他虽是司掌国师府的情报管理,但对于国师府多次被刺客进入,还有些居然到了国师大人的眼前很是不满。

    “哼”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要不是国师府还需要他们巡逻,今日他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否则遇上什么事都大惊小怪,怎么守好国师府,怎么保护国师大人的安危。

    巡卫们立马移开眼,此刻他们终于想到自己该做什么了。

    沥初拖着花入来到了戒院。

    走了一段路,路过一个门槛时,他忘记了他手上还拖着一个人。

    “嘭”

    “好痛”

    沥初忽而想到自己手上还拖着一个花入,听到声响之后他连忙将自己的手松开,将手背在身后。

    他做贼心虚地举起一只手,“花入,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进去吧,我先回国师大人那边了”。

    “好”,花入摸着她的后脑勺迷迷糊糊,眼中是清澈地愚蠢(迷糊)。

    “那我就走了”。

    沥初以他最快地速度溜了,他可不想等花入彻底清醒之后找他算账。

    又过了一刻

    花入终于恢复了神智,她怎么会在这?

    噢,对了,她要去领罚。

    花入的脑中想起沥初刚才对她所言。

    “好像有哪里不对?”。

    花入摸上自己的后脑勺,“嘶,好痛,算了,去领罚吧”。

    刚踏进屋,她终于明白了刚才地一切。

    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她的后脑勺和后脖颈又为何觉得疼痛,还有她的右袖口又为何褶皱。

    全是因为沥初,那个狗东西,居然敢就这样拖着她过来!

    “沥初,你给我等着!”

    ....................

    屋内

    此时希言蜷缩在了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银白色发丝在微散在枕头周边。

    她习惯在冬日多睡,一天十二时辰,她有九个时辰都在睡。

    (不要怀疑这个睡眠时间长度,因为是我定的,肯定是真的)

    正好近日无事,她可以安心地躺在床上了。

    这段时间的事务全由沥初代替好了,正好锻炼锻炼他。

    毕竟属下就是用来帮她减轻负担的不是吗?

    想着想着,希言安心地睡了过去。

    屋内一片沉寂,只有两个炭火盆里的炭火“噼里啪啦”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