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水浒:窃国摘花,我乃大宋真皇帝 > 第185章 钮文忠败逃盖州城

水浒:窃国摘花,我乃大宋真皇帝 第185章 钮文忠败逃盖州城

    卢元得令神色狰狞,双腿一夹马腹,纵马挺枪,如疯魔般冲向关胜。

    关胜却稳坐马背,闭目捋髯,仿若泰山之石,对卢元的冲击似是浑然未觉。

    马蹄声如雷,卢元转瞬即至关胜跟前,他大喝一声,声震四野,手中长枪如毒蛇出洞,直刺关胜。

    就在枪尖将及之时,关胜蓦地睁开双眼,目光如电,气势如虹。

    他举起青龙偃月刀,手臂青筋暴起,自上而下奋力一劈,势如力劈华山。

    那刀精准无误,正中卢元天灵盖,卢元头骨瞬间破碎,脑浆迸溅而出。

    关胜见状,冷哼一声,面露不屑,双手猛地加力,青龙偃月刀如风车般一挥。

    卢元的身躯竟被从中劈开,鲜血如注,喷洒在地面,脏腑流了一地,场面惨烈至极。

    安士荣吓得魂飞魄散,拨马欲逃。

    宣赞早已纵马赶来,大喝:“贼厮鸟休走!”

    宣赞怒目圆睁,大喝一声,舞起钢刀,拍马直取安士荣。

    安士荣方才经历连番恶战,惊魂未定,见宣赞杀来,心中惶恐,却也只得举刀相迎。

    刀光闪动,宣赞攻势如潮,每一刀都直逼要害。

    安士荣疲于应付,手中之刀已有些拿捏不稳,却又不敢稍有懈怠。

    宣赞气势愈盛,刀法凌厉,似有千钧之力,一刀快过一刀。

    二人你来我往,转眼已过十数回合。

    安士荣渐露败象,一个疏忽,宣赞瞅准时机,手中钢刀猛地挥出,如闪电般砍向安士荣脖颈。

    安士荣躲避不及,那刀正中要害,鲜血喷涌而出。

    安士荣惨叫一声,身子一歪,落马身亡,尸身横于荒野,只余得四周一片血腥之气。

    钮文忠立于高坡之上,极目远眺,只见李继大营方向人喊马嘶,声震四野。

    他心中暗喜,以为安士荣此番劫营得手,当下也不多想,亲率一万铁骑,风风火火地朝大营奔去。

    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如一条黄龙般席卷向前。

    待其率军行至近前,却见眼前景象惨不忍睹。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己方士卒的尸首,鲜血将土地染得一片殷红,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之气。

    钮文忠见状,顿时明白中计,脸色骤变,忙不迭地拨转马头,高声喝道:“撤军!快撤!”

    其声惶急,一万铁骑顿时阵脚大乱,纷纷掉转马头。

    然而,刚行数里,只听一声炮响,震得地动山摇,前方烟尘滚滚,遮天蔽日。

    卢俊义、史文恭率一军拦住去路。

    但见卢俊义手绰丈儿点钢枪,纵马而来,气势非凡。

    史文恭则挺虎头盘龙戟傲立,身姿矫健,令人望而生畏。

    二人身后的军士,皆盔明甲亮,列阵整齐,个个精神抖擞,眼神坚定,如虎狼般严阵以待。

    钮文忠见前路被阻,心中大骇,脸色惨白如纸,慌得六神无主。

    他深知卢俊义与史文恭的厉害,此时哪还有心思恋战。

    卢俊义见钮文忠大军前来,挺枪跃马,冲入敌军。钢枪所指之处,血光迸溅。

    他枪挑马踏,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次刺出,必有敌军中枪落马。

    史文恭也不甘示弱,挥舞虎头盘龙戟,戟锋过处,鲜血飞溅。他左冲右突,敌军难近其身。

    二人所率军士也呐喊着冲入敌阵,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钮文忠的军队大乱,有的被刺于马下,有的被砍翻在地。

    钮文忠环顾四周,见侧方似有一条小路,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引军往侧方奔去。

    那一万铁骑如没头苍蝇般,跟着钮文忠夺路而逃,一路上狼狈不堪。

    士兵们丢盔弃甲,只求能逃脱性命,被踩踏而死者不计其数,场面一片混乱。

    刚奔出不远,身后喊杀声震天,钮文忠回首望去,只见关胜一马当先,率军如汹涌潮水般追至。

    钮文忠大惊失色,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如雨下,他声嘶力竭地高呼:“众将速战,休教关胜追来!”

    言罢,也不顾众将死活,狠抽马臀,独自往盖州城方向仓皇逃去。

    众将面面相觑,眼中虽有怨愤,却也知此时已无退路,只得硬着头皮回身迎敌。

    一偏将拍马舞刀,冲向关胜,举刀便砍。

    关胜不慌不忙,举刀相迎,两刀相交,火星四溅,那偏将只觉双臂发麻,手中之刀险些脱手。

    关胜顺势一推,偏将连人带马向后退去。

    未等他稳住身形,关胜已催马向前,手起刀落,那偏将瞬间身首异处。

    又有一将挺枪来刺,关胜大喝一声,声如洪钟,震得那将心神一颤。

    关胜挥刀拨开长枪,反手一刀砍向其腰部,那将躲闪不及,被砍为两段,鲜血溅了一地。

    其余众将见状,虽心中惧怕,但也纷纷呐喊着冲向关胜。

    关胜毫无惧色,率麾下军士与敌将混战在一起,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战场上惨叫连连,钮文忠的这些部将已陷入绝境,而钮文忠却早已逃得不见踪影。

    众人纷纷回到中军帐复命,但见李继满脸笑意,朗声道:“今日全仗一清先生神机妙算,方将钮文忠那厮的一万五千人马杀得大败。”

    “待回汴京,我定当在皇帝面前为先生及众兄弟请功!”

    公孙胜忙躬身抱拳:“哥哥过誉了,小弟不过是略通些奇门之术罢了。”

    “然,经此一役,若不速取盖州,恐那田虎会遣援兵,到时再取盖州可就难了。”

    李继轻叹一声:“唉……我亦知其中利害。”

    “只是,眼下凌振所部的火药,朝廷迟迟不发,无火炮助阵,如何攻城?”

    “那盖州城高池深,防御森严,强攻必定死伤惨重!”

    朱武在旁沉思片刻,拱手道:“哥哥,我军既无法即刻攻下盖州,亦绝不可让钮文忠搬来救兵,不若……”

    李继眼中一亮,抬手止住朱武之言,嘴角上扬笑道:“军师之意,可是围点打援?既可使盖州成为孤城,又能伏击田虎的援军,妙哉!”

    “军师,明日你与我禁军八骠骑率一万人马佯装攻城,我自率其余兄弟在其援军必经之路设伏。田虎,此次老子定要给你拉坨新鲜的!”

    众将闻言,皆精神一振,齐声高呼:“愿听哥哥调遣!”

    李继环视诸将,见众人斗志昂扬,心中大喜,挥挥手道:“众将且退下休息,准备明日之战。”

    众将得令,纷纷退下,各自准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