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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旅行,约战进行中 第5章 未来剪影·幕后的裁决-终

    (ps:本番外处于万由里裁决之后。

    大致处于8月31日,也算是部分意义上的填补我对剧场版小万消失的遗憾吧。

    注:也可以当做在主线不存在。

    一一一一by兼任大脑寄存地。)

    「……」

    早上7点,已经醒来的万由里坐在床边,不舍什么一般,并不离去,已整理好被褥。

    她身穿洁白的制服抬起手,洁白发饰扎起侧马尾,纯净的金色,坐起身离开房间。

    「今天是说好的承诺,可……约会又应该做什么呢。」

    在半路中她想到了什么,双眸有些茫然,对人的费解令她更为沉默,略显呆滞。

    「他应该自会有打算。」

    如此思绪使她伸了个懒腰,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来,然后松了松抱着人型玩偶的手,仿若直接脱落却又无比坚实。

    「一定会有的吧,就像是一开始他对她们那样,他一直很强势呢。」

    安静的少女,或者说是新生儿放下心来,万由里终于找到理由,精神却有些消沉了。

    「可如果这样的话真的是约会吗。」

    将自己裹在校服下,像害怕某些事物似的,她又抱紧了漆黑人偶似乎又要陷入那无比困难的,夜间的安眠。

    “吱呀~~!”

    房间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位少女走了进来,见她还在床边,语气听着有些奇怪。

    「……诶?万由里还不下去吗,今天说好的安排,大家已经等很久了。」

    少女穿着漆黑的休闲装,却头侧和胸口各连接银色的细铁链,戴着耳机,这副打扮看起来有些像暴走族一样的古怪。

    「或者说是中二病。」

    她走到了床边,有些奇怪的看着万由里,看起来在走神想把她晃醒,可一点作用都没有。

    「诶,怎么了,万由里。」

    丝毫没有察觉被吐槽,她尝试性的捏了捏少女的脸,雪白的脸蛋捏起来十分柔软,弹性十足,似乎隐隐的都捏出水来了。

    被捏了脸,一般情况下一般人都会被惊醒,但万由里并没有,反倒更加陷入心中,莫名的感受于吐槽,沉迷一般,手抱住了耶俱矢的手,尽管已经陷入某种莫名深层失神,还是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她喃喃道:

    “……让我再这样一会,就一会儿,你不要疏远我好吗,月……”

    潜意识中万由里依旧下意识的对耶俱矢撒了娇,想让他允许她再多一点的过分,哪怕就一点也好,见她这样,耶俱矢歪了歪脑袋,右食指轻轻的敲击着脑袋,随后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低下头,在万由里耳边轻轻说道。

    「库库库……万由里,清醒过来,不然机会就会被本宫给拿走了哦,月君的性格你想必知道的,他会这么做的哦。」

    此言一出瞬间见效,比捏脸,摇晃效果好了十倍甚至九倍,为什么?很简单,打个比方吧,假如你是国王,想推广新国策被贵族阻拦,那你如果讲道理,贵族只会作死……你要讲物理就纯属另一回事了,人总是折中的,好好说话听不懂,但如果你够厉害,拿刀砍那群家伙,玩九族消消乐他们就能听懂了。

    原来做着与某人、令音过着不再疏远的家里只有单亲母亲的恋人生活的梦,甚至都发展到了某人向她递求婚戒指了,但突然,梦破碎了,并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女儿是女儿,即使是神话,打自己起源的伴侣的主意也是不被允许的。」

    天下着大雪,倒在地上的她一脸不甘的看着某人牵着一位身着洁白礼装,犹如女神的银发少女的小手远去,那位少女也怀抱着人形玩偶,但她的眼里没有温度。

    「不过只是爱女罢了,想跟我抢他,至少等我挂掉一个纪元再说吧。」

    一一响起这样的声音。

    本应温柔的语气却格外冷漠。

    「…………」

    点点的雪花落在她身上,传来冰凉的刺激感,她突然感觉有些冷,但在看到某人从怀中取出一枚戒指,她逐步呆滞,想阻止,却怎么都站不起来,想开口也做不到,好像苦主一样的看着戒指被戴到少女的手上,目睹他们走向民政局的方向前进,却只能在心底发出悲伤,嫉妒,痛苦却又无可奈何的自语。

    「………不…………」

    雪越来越大了,她的心也越来越冷了,将绝望之时,眩晕感袭来,她醒了过来。

    「呵呵……不愧是本宫,妙策依旧那么有效,走啦,万由里,今天到你了。」

    悦耳而又有些中二的声音传来,万由里看了过去,是耶俱矢,她正在晃她,然后四下看了看,出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真的……

    她将人型玩偶放在了床上,然后赶紧走了下去,耶俱矢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笑了笑,随后也跟了下去。

    ……

    ……

    ……

    (一楼,早餐桌上。)

    一家人围坐着。

    早餐很简朴,无非面包,果酱,培根,鸡蛋,蔬菜,水果沙拉等而已,香气交织在一切,使人仅仅只是闻到就感到饥饿作祟。

    轻而易举将早起的不满一扫而空,转而化作食欲,然而氛围似乎并不怎么美好。

    「呜~,为什么今天不是我啊,居然会要就这么看着……」

    紫水晶般的眸子有些发绿,十香极快的进食,和某些人有仇似的大口嚼着。

    还有空盯着坐在身旁的浅仓月。

    后者却置若不闻的为面包抹上果酱,随即用刀为各个席位夹去分发一份。

    「呵,自然是这样,懦弱就是这样的结果。」

    一一一一心中响起声音。

    充满冷意却听不出多少意味,但居然沦落到自己嘲笑自己了……

    「我知道啦,所以尝试让月赶紧加我一个,这不是正在努力吗!」

    一头夜色长发的少女身后燃烧起紫色的火焰,满身的杀气,似乎想给祂来一枪,尤其是在听到对方嘲讽的笑声在心里回荡中时,甚至脸上都有点控制不住的嘲笑后更生气了。

    然而,你根本就打不过祂的,还会给自己的战绩再添一败,让自己在被【自己】各种意义上战败的人生再靠近一些。

    一旁默默听着的少年:“……”

    连心事都藏不住而是会说出来吗。周围的精灵们古怪的转头,他静静的松开了手。

    「以客观来说,若当事人双方不介意,那么也可以共行,游戏而已。」

    洛离身着墨色的风衣,柔顺的漆黑长发披在肩上,雪白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充斥着有如人偶那般的美感,眸中满是平淡。

    「…………」

    夜刀神十香。她是很爱吃好吃的的精灵,想必除非是世界毁灭不然不可能改吧。

    可现在她就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十香居然会都不吃东西了!难道这种事情都还不能说明问题的严重程度吗。

    「提醒,月,目前是早餐时间,」

    夕弦下定了决心,于是她起身挪到了浅仓月的旁边,入座轻轻的出声提醒。

    “不就是如此吗。继续吧。”

    默默的感受着周围的古怪,复杂情绪波动,以及耳边传来的悦耳声线,少年最终还是说了一句话。却感到莫名的空无。

    果然吗?当时所做的一切绝非错误,直觉不会欺骗我,那时救她是没错的。

    但,总感觉好像有些没有兴趣了,因为人性的缺失,并且这对祂也没有什么意义。

    「失去兽性,失去可能;失去人性,失去所有……」

    反正不过一场约定而已,虚幻的躯体没有价值,失衡便毁灭,走向回归。

    “库库,各位,久等啦。”

    这时耶俱矢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万由里紧随其后,一直待在旁边如坐针毡,还忙着和自己对战的十香顿时如获大赦,她继续大口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道。

    「对呀,今天轮到万由里的。」

    绝口不提先前的吵着要一起。反而一直在拿片镜子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大概是一会儿有事需要先处理一下吧。

    然而很遗憾,存在与虚无总是有平衡的,既然将不该留下的留下来总有代价。

    或者说是将其赋予,结果流失当前累计人性的35%,但有失或许也有得。

    他听着耳旁的脚步声侧目。

    「早上好,月……」

    「早上好,万由里。不要忘记,记住当时的约定与承诺。」

    面带微笑的少女如遭雷击。但在他的注视下还是有些苦涩的点点头。

    是的,是朋友就够了。

    感情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筹码,在不对个体意愿与实际造成影响的前提下,一般而言多数的愿望既然能够许诺,也能做到。

    但,感情之类的不行,这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自我束缚而已。

    你懂我的意思,对吧?

    「cherbim」

    …………

    …………

    …………

    令人看不清的蒙蒙细雨,静静地自灰暗的天空不断在天宫市的空中飘下。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对「浅仓月」而言眼中的一切都随自身恶趣味的升腾开始慢慢的不再像是以往那般的纯净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此刻的心情从未有过,虽然明显缺少的人性使自身受挫,只得作罢此事,但是,如果只是继续投放崩坏能的话,他倒是没问题。

    因为实在是毫无感觉,与他本身所持有的总量相比,月付出的崩坏能不说九牛一毛吧,也可以算是接近于无,毕竟那点投放的量还没蔓延到太阳系,就连自己能量恢复的速度都远大于一切的投入品。

    但也的确无语,原本只想制作律者,明明手搓手办毫无难度的,但是某些人居然给我活活爆改成了怪兽。

    连带进度的推移,毫无疑问,月的确发现了问题所在,却不打算做哪怕是很容易的将这种可能性彻底否定。

    原因其一是,原本不应出现的天外来客和怪兽纷纷自星空中和地下现身,作为崩坏又是轮回者的他一时之间都有些懵,又发觉鸢一折纸真的转化为光了,作为吃瓜群众的他实在是不好说她扮演起了「虚假的英雄」。

    由于此时科学相当偏靠处于随意领域已许久,因此几乎直接导致了无力对抗怪兽,那天起降临的哥尔赞横行非洲,仅经过三日便几乎被这样的力量打回原形,现代痕迹消亡。

    不过,奇怪的是没有一位无辜者死去,虽怪兽入侵,但仅是清除城市,清理腐朽根须,反倒是试图趁势乱来的暴徒全灭,同愚昧的官员与罪恶的富人,与之相逆的一般群体则无事。

    原因二则是因为某些原因而导致折纸产生的心态变化,结果做出奥特战士的外壳前往作战,就此在现实中开拍特摄剧,但此时的地球早已同步陷入无尽的阴谋论中。

    本来,这只是某些存在刻意造成的收束性结局而导致的现状,而人类传统的怀疑与互斗导致了联合国际再起大会。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只是假借其名的彼此套话的一种政治手段而已。

    而在本次作战上,面对行星级的崩坏兽,以「公主」为首的精灵群体现身于各地抗击崩坏,用天使疏散市民的同时也将存在展现于世间,经折纸的“血战”后,以光之名将其驱散,将精灵组织的存在一同展现……

    不过并未全球传遍,但以此事为导火索,西方论坛的气氛无声转变,向某一存在越发剑拔弩张了起来。

    其实这件事,按照各政要立场的欲求,理应在至多十年前就应爆发,无非是苦于封锁的死穴,不敢出言罢了。

    但是在这之中,任苍天大树怎般的挣扎,以腐朽的组成,历史将翻开新的篇章,可替代出现后,难逃衰落的结局。

    任是怎样的感到时不我待,不能逃避的时代终将离开,一切的伟大终将褪去。

    「───你在担心什么?」

    位于游乐园的万由里身形一顿,拿枪的手都有些僵硬。

    就在短暂的早餐后,她们就来到了这里,由于新式正确,这也间接导致了精灵的知名,于是就造成必然,她竟在城市各处发现标语,而至于核心主机一一「雷霆圣堂」,则是反倒以经济基础决定的上层建筑,举世知名。

    「……我只是在想,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我该有的吗?」

    而现在在她身旁的正是现任风暴双子的祭司,总领其交涉权与世界各方的首席外交官。

    「想,那你就有,你作为精灵的身份已无可置疑,且也与十香她们一同守护世界,也有人为你们站台,为何不能?」

    「……可是我从未有过作为精灵该有的灵结晶……」

    「这并不会作为问题,既有强权者站台,人类各国就只是需要知道你的态度,本质是不是精灵,这并不重要。」

    30年后,即随意领域出现后,人类的科技对原科学愈发偏移了,与自然魔力的形成成反比,正统科学越发偏移了。

    无论科学家们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这一事实改变。当前的科学已发展至当代的边界,在现在连让一项命题小突破都极其困难,而就是为了跳过这过度的停滞,由魔术师制作而成的“随意领域”即为新兴科学。

    所谓的随意领域,指的是以「It」为载体获取牺牲自身的“非自然性的力量”。而由于这份“力量”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即使神秘学上的存在消亡了,只要这份装备被适应的存在所继承,那么这份力量就算是延续了。

    并且,即使存在魔术血统的个体依旧继续存在,但要是失去了精神算力的话,那么这名魔术师就等同于死亡了,话虽如此,通常魔术师们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尽可能进行探索,或许能从研究中得到突破。

    而一个魔术师并非是只能依靠纯血,可以不计代价的人造产生,因此,dEm与拉塔托斯克多会以不同方式制作术式为根本,而作为素体的人造魔术师在事实上被认为胜在量产。

    「所以,是还有疑问吗?」

    浅仓月并不理会游乐园的略显喧闹且炎热的场景,向万由里递一杯饮料继续说道。

    「有就说。」

    「有些事,我不理解,崩坏……那些明明是月你的力量吧?」

    罪魁祸首的崩坏自顾自的喝茶,眼随着疑问转过,他摇了摇头,抬头望向在系外扩展的崩坏能,然后看向凝视着他的万由里。

    ……这件事无法否认,确实和崩坏密切相关……也确实可以算是他的行径。

    这并不值得被提起,即使她的心中已经想好为他开脱的谎言。

    但此世反复提及的核心真理一一一所谓的自然对魔术师而言是绝非神秘的。

    即使在人类的眼中是多么不可思议,这往往也不会被魔术师们承认,这是必然的结局。

    也正是因此,面对崩坏时的魔术师,显得如此的无力。

    而在dEm的维斯考特的原本计划中,或许就是以人造制成的量产为所必须的力量吧。

    而要是要问浅仓月为什么会知道。

    救赎之道,就在其中(#手指羽渡尘)。

    严格而言是在「未来」所制作出的律者努力后上传到权柄中导致他同时获取了被她们记忆的一切资料与情报。

    「行星级崩坏兽已经步入太阳系内,如若没有精灵们的【助力】,当她进入地球之时,就是人类的灭亡之日。」

    「行星级如若降落的话,即使胜利了,月你也会繁忙的不可开交。」

    闻言,幕后黑手眸光微动。

    位于武仙座方位的崩坏军团与苍白的近似如雪般的「个体」分解,仿佛逐渐消失了,从每一寸虚空都可以发觉侵蚀中的崩坏,他随后摇摇头将那成建制的崩坏兽群重塑而出。

    浅仓月心神微动,平静地说:

    「那也没有关系。」

    「彻底的没有自由时间也可以吗?」

    「只要一切都消亡就不用担心问题的出现,毁灭不就是了?」

    崩坏意志随意说出残忍之事。

    此刻,早已归来却躲在一旁的草丛边突然想偷听的八舞姊妹们连忙一拉,刚发现洛离,正想过去的十香被拽了过去,其实过来的也不止一个,但直接过去的精灵就她。

    三秒间,万由里看到了从树后抓走十香的橙发少女,同步,她也与之对视了一眼。

    「固然,崩坏为我所控,故入侵会导致必然走向那个结局,但那又如何?」

    黑发青年说出这句话后侧过身,注视一旁,他眼中仿佛看着什么,却连自己的瞳孔内都什么都没有看到。

    「……诶……」

    万由里意识到自己的计谋并不管用,有些天然呆的望着面前转身离开的浅仓月。

    随后,只有一句话传了过来。

    「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呢?」

    「呵呵,本宫正在探索自然的奥妙。」

    「狡辩。耶俱矢明明是偷听。」

    「哪有呀,那要这么说的话,夕弦你不也是偷听吗。」

    「……呜,月,我是无辜的。」

    响起了几道辩解声,身为精灵的万由里目睹着十香、耶俱矢和夕弦被抓走。

    「那不归我管,总之该走了,让万由里她自己安静一下吧。」

    转身离去的浅仓月从手中甩出三道丝线将她们三人缠绕在羽渡尘的飘落中拖走。

    在此既非娱乐也非惊讶的游乐园,游客们之中,万由里正立足其中默默地看着周围被去除记忆的倒霉孩子。

    话是想要毁灭,但对人们……似乎还是态度温和,友好的呢。

    将念头留在风中,精灵少女望着天边的赤红陨星小跑走向了咖啡店之中,怀揣着疑问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打扰了。」

    万由里调整着自己的姿态,慢慢的靠近了边桌的村雨令音。

    「怎么了,万由里,又出问题了吗?」

    放下手中的茶杯的银发女性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如此说道。

    「是这样的,月突然想让自己成为世界的敌人,我实在劝不动他……因为,我不明白,他是为什么才会这么想。」

    万由里边说边在村雨令音的面前鞠躬行礼,像是以此来表明什么似的,充分展现尊敬,然后就把自己的不解悉数说出。

    「嗯,先坐下,慢慢说吧。」

    女性直指面前座位,沉默的片刻,万由里到底还是坐下了,随后她继续说:

    「万由里觉得,月……是什么样的人呢?」

    「……月吗,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吧。」

    「嗯,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维持现在的模样的吗?」

    「我是被月在最后留下来的,他说不允许我的生命故事结束,要为自己而活着……而不是为……他人……」

    万由里轻轻地说道,的确如此,但提到她关乎生命的那条时突然若有所思,就像是突然记起来了什么使得顿悟一样。

    尽管这段资讯都没有受「雷霆圣堂」处理,但也保存于自身记忆中从未忘记,那个时候她自己眼里只有他和精灵们及登神之路资格的判定却偏偏没有她自己的位置。

    「那,明白了吗?」

    令音询问的语气显得有些肯定,就连嘴角都有一些莫名的微笑,然后就直接从交谈中抽身,向饮料中加入致死量方糖。

    老实说,她自己都没想到是这个造成的结局,什么都想过可就是忽略自己。

    当然,万由里也有想过这样的拒绝的举动可能会让浅仓月生气,可是当她想到他举世皆敌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做……

    但是精灵少女其实感觉还好,因为到目前为止,浅仓月都没因为她的唱反调而生气过,那就这么想,或许他就是想看到她以自己的意愿 度过自己的人生……

    或者是内心突然想到这样的莫名之言的确信,坐在令音面前的万由里的内心却有些复杂,突然理解,对她目前的这种只为他人的想法逐渐深思,随后,将内心放平。

    「这就是月做这一切,真正想让我去做的事情吗?」

    「嗯……他一直是想让你们自由的。」

    像十香那样,本不需要的援助。

    像八舞那样,在决斗中从不具有的安定。

    无比的胆怯,像天使坠落的号角,也像自天倒下的失落一一

    若是现在能够保有这份感情的话,能够过着这样平稳的生活就好了。

    精灵们或许是这样想的。

    「是吗?那么你确定这就是你的想法吗?」

    「是的,月。我才不想看到你与全世界为敌,就是受伤也不管……」

    「是吗?你确定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想我是的……」

    万由里说给浅仓月的话,而月的反问虽然简单,但实际上其中便包含了这里的一切未来与所有的结局和命运。

    但总体来说就是一件事一一

    直到现在,崩坏神想令天使所懂得的事也已经知晓,至少也不必在这里明白。

    那么到此为止了。

    一一崩解。

    「世界」于加以幻象的羽渡尘停歇的片刻,转顺便是回归真实的土崩瓦解。

    幻境的使命,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