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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双A才是真绝色 第83章 帮忙系围裙

    黎舟那话的要素过多,温倾也是愣了半天。

    见黎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他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了吧。”

    他也不是非要黎舟跟迟屿在一起。

    他就是担心黎舟。

    毕竟黎舟是他的孩子,从小就受尽宠爱,也娇气,他一直都想给黎舟找个能配的上他的alpha。

    但什么才叫合适?

    家世好的,他怕人家看不上黎舟,反过来还要欺负他,家世差点的,他又怕黎舟过去吃苦,最后想着,还是黎舟找个上门女婿算了。

    可现在家世还可以的alpha,谁愿意做赘婿,家世不好的,又怕贪图黎家的钱财,等之后他和黎舟父亲去了,对黎舟不好。

    最重要的是。

    这个人还得黎舟自己看得上。

    总之温倾对此操碎了心,不过黎舟到底还是他的宝贝,黎舟这么抗拒,不管迟屿是不是真的结婚了,他也不考虑迟屿了。

    …………

    迟屿并不知道自己差点被联姻。

    送走黎舟,他回去的一路都在跟江难说话,但后者明显兴致缺缺,十句里面,能有一句理他就不错了。

    迟屿又气又开心。

    算了,起码江难这个态度,的确是因为黎舟的那些话,而感到吃醋了。

    回到家,迟屿并没有急着追问江难,想要江难给他答案,只是提着从超市买的食材,对江难抬了抬下巴。

    “晚上吃火锅。”

    “过来帮我洗洗菜?”

    江难情绪还有点低落,其实迟屿在车里跟黎舟说明他们的关系,他还挺开心的,但情绪化不是他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脑子也是。

    总是会想些有的没的。

    就像现在,他根本不想帮忙洗菜,但这个念头冒出头的瞬间就被他按了下去。

    “嗯。”

    江难跟着迟屿进了厨房。

    别墅的厨房是半开放式,内里空间也很大,江难把塑料袋里的蔬菜全都倒进洗菜池,打开水龙头就准备开始洗菜。

    迟屿把啤酒和其他肉类放进冰箱。

    见江难靠洗菜池那么近,腹部的衣服也被溅湿,他取了围裙走到江难背后。

    alpha的信息素没有克制。

    但也没有释放很多。

    雪松的香味比较淡,但充斥在周遭每一寸空气,江难的不适症状在信息素的安抚下,已经完全消失,不过他还是很喜欢迟屿的信息素。

    而在他看不见的后背。

    后脖颈上的红斑,也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慢慢消退。

    “抬手。”

    江难并没有被吓到,他手里还拿着削了一半皮的土豆,听见这话,他下意识地一手抓着土豆一手抓着削皮刀,就那么做了个大鹏展翅的动作。

    迟屿没忍住笑了声。

    江难回头看他:“你笑什么?”

    围裙是挂脖式,江难背对着他,手还张开,他只能用拥抱的姿势,将围裙从江难手底下拿到前面,给他挂在脖子上,然后再系后面的绳子。

    alpha贴得很近。

    江难不止能闻见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还能闻见迟屿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香,对了,还有洗衣液的味道,清新的柑橘香。

    这几个味道组合在一起,江难总有种迟屿在成熟男人和少年间来回切换的感觉。

    反正就很要命。

    然而更要命的还在后面,因为身高差,迟屿给他系围裙时,是弯着腰的,呼吸落在他颈侧,尤其站起身时,唇还隐隐擦过了他的腺体。

    江难一颤。

    呼吸别说乱,都直接没了。

    迟屿离他那么近,当然感受到了他的反应,像是逗弄,他系绳子的动作很慢,还开始跟江难说起了话。

    “想吃什么锅底?”

    “想吃辣的?还是番茄?或者是菌汤?猪肚鸡汤也行,就是要时间稍微长点,或者给你整两个锅底,一个清汤一个辣锅?”

    江难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他想躲,但又觉得这要是躲了,那不显得自己非常没有排面,就跟他怕了迟屿似地。

    所以他咬着牙没躲。

    “一个锅底。”

    “都吃火锅了,还吃什么清汤锅,鸳鸯锅那是对我的侮辱。”

    迟屿没意外他这个答案。

    毕竟他从认识江难开始,就知道江难无辣不欢,当初他俩在一起,不论是去食堂还是去外面吃,都能看到江难碗里红彤彤的辣椒。

    江难想到什么。

    他回头看迟屿:“要不还是搞个鸳鸯锅吧,我记得你好像不太能吃辣。”

    迟屿的确不太能吃辣。

    但江难特别能吃。

    每次和江难吃饭,都能看到江难大快朵颐,那时候他想,如果江难吃不完,让他解决一下剩下,他也许会尝试一下辣椒。

    然而江难饭量大得很,他从来就没能吃到过江难的剩饭。

    一口都没有。

    直到后来分手,他有一次下班,无意识地把车开回了附中,谭鸣看见了他,问他吃没吃饭。

    后续就是他点了一份江难经常吃的绝辣炒饭。

    明明他不太能吃,但那天还是吃完了那份炒饭,一粒米都没剩,回家的后半夜,他烧得胃疼,还买了胃药。

    但不知道是觉得好吃,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后来迟屿经常去二丫餐馆,不吃别的,就吃那份炒饭,七年时间,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得特别能吃辣了。

    “不用,我能吃。”

    听他这么说,江难才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去二丫餐馆,谭鸣说的那话。

    食材很快准备完毕。

    锅底也炒好。

    牛油香气被翻滚的汤底激发出来,一眼望过去,汤面上全是红彤彤的辣椒,那味道光是闻着都辣得刺鼻。

    迟屿的厨艺今时不同往日。

    不说锅底,就是调出来的蘸碟,都特别符合江难的口味,香得他都咬舌头。

    江难的情绪很快化成食量。

    迟屿看他吃得满头大汗,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

    “喝两口?”

    喝两口就喝两口呗,他酒量那么好,还能被一瓶啤酒给放倒?

    迟屿本来也没想给他灌醉。

    毕竟江难酒量太好,真要灌醉他,得来几瓶高度白酒,再说火锅跟白酒也不太配,他让江难喝酒,无非是想借酒精打开江难的话匣子。

    今天不管怎么样。

    他都从江难嘴里挖出所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