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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傻女逃荒路上起飞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哄老太太!

    他才不想和她当啥兄弟呢。

    冯老太回去把钱氏三个都骂了一顿,余光看到甜丫回来,她哼一声儿,转身往山洞走。

    那傲娇样儿,让钱氏几个看的摇头。

    “快去哄哄你阿奶,也就你能哄老太太开心。”钱氏推甜丫一把。

    她们也算是看出来了,甜丫是老太太的心头宝,心头宝惹老太太生气了,也就只能心头宝哄好。

    甜丫冲她们眨巴两下眼睛,放心吧,交给她,不出两刻钟,绝对把老太太哄好。

    甜丫没直接进山洞,而是去了做饭的地方,把熬马油剩下的油滋啦烤了一下,烤出油香味儿立马护着碗进了山洞。

    老太太一直在洞里偷偷回头看,一瞄到甜丫,立马收回头背过身,挺着背坐在草席上。

    “阿奶?奶?”甜丫笑嘻嘻转到老太太眼前,歪着头甜腻腻叫人。

    老太太哼一声,转个身不看甜丫,甜丫是谁啊,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头一歪又堵到老太太眼巴前,把藏在后背的油滋啦碗端出来。

    举到老太太鼻尖,小手往老太太鼻尖扇风,调皮问:“奶,香不?”

    老太太哼一声,眼珠子却不受控制的往油滋啦上瞟,金灿灿、油滋滋的油滋啦。

    看着真香啊。

    嘴角一热,哈喇子就这么大剌剌的出来了,老太太的脸腾地红了。

    心里有些恼,一把推开碗,“拿远点儿。”

    “欸欸,要撒了哦~”甜丫高举碗避开,手腕一翻,捏起一个油滋啦塞进老太太嘴里。

    歪着头眨巴眼问:“香吧,这可是我特意给奶留的,浔哥他们一群小娃也才一小碗油滋啦。

    我给奶留了十来块儿呢,还都是有肥有瘦的,最香最好吃。”

    老太太烦死这磨人精了,但塞进嘴里的油滋啦吐又舍不得,只能瞪着甜丫赶紧嚼。

    嚼罢张嘴想教训人,话没出口,嘴里又被塞进一块儿油滋啦。

    连着五块油滋啦堵嘴,老太太彻底没气了。

    捡起一块儿油滋啦塞甜丫嘴里,嫌弃的不行,“赶紧吃,把你这张小嘴堵住,真真是磨死人啦~”

    甜丫靠在老太太身上,蹭啊蹭,依恋的哼唧:“再磨人也是阿奶的磨人精,我就只磨奶一个,别人想让我磨我还不乐意呢~

    我只当阿奶一个人的磨人小妖精,嘿嘿嘿~”

    “你这张嘴啊!”冯老太掐掐甜丫的脸蛋子教训,“这次奶就算了,以后不能再偷拿米面知道没?”

    “知道啦,还不是因为您一顿米面都舍不得给我们吃,我才这么干的,再吃蚂蚱我都成蚂蚱了。

    您这么可爱、漂亮、聪明、心善的甜丫变成蚂蚱,您舍得?”

    钱氏几个刚洗好锅,就听见山洞里传出祖孙俩的笑声。

    彼此震惊的对视。

    这就给哄好了?

    嗯呐,哄好了!

    不过这次甜丫哄完人有些肉疼,因为这次出血了,出大血了。

    出了一两银子的血呢。

    哎呀,小老太越来越难哄了,甜言蜜语没用了。

    “甜丫,架子做好了,直接熏?”穆常安看人出来立马问。

    “成,肉也泡的差不多了。”马肉泡了一个多时辰,肉条切的不宽,这么久足够入味儿了。

    一条条深红色的肉条从水来捞出来,挂在木杆上。

    一百多斤肉不少,挂肉就用了三个木架子。

    肉挂好,穆常安和石头那边也架起了火,熏肉不能用明火。

    烧火的柴火和树叶子都是打湿的。

    打湿的柴火点燃冒出滚滚青烟,呛的周围的人自动散开。

    浓烟散去一些,甜丫几个围着面罩子,把熏肉架子搬过来架到火堆上方。

    青白色的烟气瞬间把深红色的马肉干包围。

    “这能行吗?不会坏吧?”冯老太有些担心,家里的肉可都在这儿了,这要是熏坏了,家里人吃啥?

    “不会的,您放心,熏肉火不能停,夜里得有人守着。”

    “夜里我在这儿守着。”桑大伯和穆常安同时站出来。

    钱氏看男人一眼,一把把人扯回来,个没眼色的,瞎凑啥热闹?

    没看常安表现呢吗?你应个啥?

    男人就是心粗眼瞎。

    “让常安守着吧,他年轻力壮,少睡点儿没事。”穆老爹帮儿子说一句。

    桑大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想说啥,被钱氏先一步截去话茬,“那就辛苦常安了。”

    有穆常安盯着,甜丫放心的很,这人一口唾沫一个钉。

    收拾好,甜丫和穆常安才有空回去吃剩下的饭。

    阿姐一回来,立马把碗递过来,“我一直放火边烤着呢,还是热的。”

    甜丫不嫌弃,抱着碗接着吃,可不能浪费。

    穆老爹把儿子的剩下的半碗饭也塞他手里,推人在甜丫旁边坐下,“你俩接着吃,吃完了把碗刷了就行。”

    穆常安看看碗里凝固的白油,再看看甜丫碗里还冒着热气的饭,他突然有些嫌弃。

    他嫌弃,丧彪不嫌弃,嘴里哼唧着,用爪子巴拉他的裤脚。

    撒了调料的马肉,可比白水煮马肉香多了。

    甜丫看一眼肚子鼓成球的丧彪,不让穆常安喂它,“你给的那根骨头上带着不少肉,它都给啃吃了。

    不能再吃了,不能再喂它了。”

    穆常安递碗的动作一顿,收了回来。

    丧彪极了,仰着脖子汪汪叫。

    “你主子都发话了,不让给你吃,我也没法子,就连我都得听它的……”穆常安叹口气,故作无奈的揉揉丧彪的脑袋。

    甜丫扭头一言难尽的看人,这话听着咋这么奇怪啊?

    头顶的视线火辣辣,穆常安装作不知道。

    天色漆黑,树影婆娑,黑暗中不知名的鸟叫虫鸣声此起彼伏。

    缺了一角的月亮,被一层黑纱蒙住,月光倾泄不下来。

    两人端着空碗去溪边洗碗,碗洗完,穆常安看甜丫还不起身,又喊一声,“走了,早点睡觉,今个累一天了。”

    沁凉的水从指尖划过,丝丝凉意压住空气中的热度。

    鼻尖满是溪水草木的清香,衬得她身上的酸臭味和肉腥味越发难闻。

    甜丫忍不住捏住鼻子,眼馋的盯着溪水,她好想洗个澡呀。

    再不洗她要臭死了。

    “想洗?”穆常安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