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南锣鼓巷街霸 第89章 巧遇刘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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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宝立和牟玄甫表演的黄梅戏《夫妻双双把家还》?，斯琴高娃和胡松华表演歌伴舞《草原民歌》?，斯琴高娃和严顺开表演小品《逛厂甸》?，李谷一的《草原民歌》、《勤劳的比帕尔》......
“你们说这是真的还是演的？是不是有剧本儿啊？”
肖红问出了《再见爱人》观众同样的问题，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剧本。
节目包括小品都算不上精品，中间出现很多次冷场，报幕时状况频出，姜昆忘名字、刘晓庆看不懂纸条，几人在舞台两头跑来跑去，甚至还互相甩锅，这种手忙脚乱！
像是毫无准备，一点儿也不像有剧本的样子！
但能在央妈除夕晚上播出，要是说没有排练，又不可能！
可你要说没有剧本吧？
演员出场的顺序，还有疑似录音好的歌曲，以及斯琴高娃扮演虎妞，当场爆粗口，吐糖葫芦籽，小孩子劝阻说“你怎么说脏话”的僵硬表演，又像是提前有剧本排练。
“管他有没有剧本呢，看得高兴不就成了！看个电视不就是高高兴兴嘛！管它真真假假！”
“电话打通了吗？”
王琦瑶还倚靠在沙发旁边的茶几柜边打电话！
“没有！那边一直占线！”
“那就别打了，先把饺子吃了，都凉了！”
“再等等！万一我去吃饭，正好排到咱们，再错过了！”
王琦瑶不甘心，打了这么长时间了！非要打通不可！
“那也不成啊！拿你先吃！我帮你接着打！”陈泽没有办法，自己的女人自己疼！
接过电话，歪在茶几柜边，夹着电话，一边看电视，一边听着电视里的忙音！
一个不行打下一个，四个电话号码都背熟了，轮着打！
电视上，斯琴高娃演虎妞时掀翻了王景愚表演《吃鸡》的道具烧鸡，姜昆等人还把烧鸡吃了，轮到王景愚表演时只能满屋子找自己的鸡！结果看见姜昆抱着一只烧鸡在角落里吃！
“姜昆，你怎么把我的鸡吃了？你看看他！”王景愚向主持人马季抱怨道。
马季责怪的看着姜昆，
“你怎么把人家表演的鸡吃了？人家演节目用的，你给人吃了......”
“你尝尝！”姜昆把鸡翅塞到马季嘴里，“还给你留着呢！”
“嗯！还挺香！”
马季收了好处，转头就对着急的王景愚说道：
“你这人也真是的，都老艺术家了！没只鸡就不能表演啦？”
“无实物表演不会吗？”
虽然看出来是演的段子，但现场的观众依旧被马季的反转逗得哈哈大笑，屋子里肖红两人也哈哈大笑。
“这人可真逗儿！”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王琦瑶用沪市方言说道。
俩人说着说着还议论起来，有说有笑！
“滴！”
“喂！您好，我们是...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
陈泽看着岁月静好，正要习惯地拨通下一个号码，突然耳边响起了电话那头声音，电话拨通了！
“嘘——”陈泽冲欢笑地两人做了噤声地动作！
“打通了？”两人激动地问道。
陈泽点点头，没说话！
“同志！我们是....电视台.......请问您是？您住哪里......”
“我是......东棉花胡同......”
“您要点播什么节目？”
陈泽把目光投向两人‘选什么？’
“乡恋吧！”“不行！乡恋肯定不让唱！不如选《年轻的朋友》！这个肯定行！”
就在两人争论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催促的声音！
“喂！请问您要选什么节目？”
陈泽看两人也没有决定，就随便选了一个！
“李谷一的《乡恋》！”
“行！好的同志，我们会尽量上报的，春节愉快！”
电话挂断的前一秒，陈泽听见那边传来一句小声嘟囔：“得！又是乡恋！又一个来捣乱的！”
“你怎么选了乡恋啊？这不是浪费机会嘛！肯定不会唱的！”王琦瑶像小女孩一样抱怨道。
“哎——那可说不准！万一呢！”
“肯定不会唱的！”王琦瑶肯定地说道！
......
与此同时，京城某地
一个工作人员看着一桌子的字条，上面有一半都写着《乡恋》，左右为难汇报给领导，总导演看后也是犹豫不决，于是又找到现场坐镇的领导。
“小黄啊！有什么事嘛？”
总导演也不再遮遮掩掩，说道：
“领导！后台很多电话打来，希望能听李谷一同志演唱《乡恋》！”
“是吗？看来《乡恋》这首歌在群众的呼声很高嘛！”
“事先有安排这首歌吗？”领导沉吟地说道。
“没有！”
“那就让李谷一同志准备一下！准备上台！”
大领导拍板决定，总导演立马去后面开始准备，通知各方人员，联系李谷一。
而李谷一听到导演竟然要自己唱《乡恋》还是在全国人民面前，也是愣了！第一想法是不可能！
这首歌早在1979年就发布了，因为这首歌，她这些年受到了不少非议！
在听说是大领导决定的之后，她才放下一半心来，不过直到上台前依旧惴惴不安。
她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唱完歌，今天过完年，明天会怎么样！会受到什么样难听的谩骂！
......
“还真的要唱《乡恋》吗？”“人都出来了，肯定要唱！”
“陈泽，你怎么猜到的？”
看到李谷一再次登场，主持人报出乡恋的名字时，王琦瑶佩服的看着陈泽。
“什么叫猜的？我这叫合理推测！”陈泽搂着两人脖子，坐在中间，把两人拉得近一点。
“瞎猫撞上死耗子！”
2025年的春晚会不会响应民众的呼声，让鸡哥唱基尼太美陈泽不知道，但1983年的春晚《乡恋》确实唱了！
这当然是因为短视频营销号上刷到N遍，不想知道都不行！
......
《乡恋》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首怀念家乡。
把家乡比作爱人的歌曲，抒发情情爱爱！
因为曲风上带着点“时尚”！曲调绵柔不激昂，内容灰暗而略带颓废！不符合主旋律乐曲！
因此被定义为靡靡之音！
但在改开大背景下的1983年，陈泽东安门大街饭馆都扩张两次了，摆摊儿的倒爷都白天出门儿了，万元户都上报纸了，唱首歌又能怎么样？
况且！
文艺界作为面向民众，面向外界的风向标，自然要做改开先锋，打响改开的旗号，吹响开放的号角！昭示改开的决心！
《乡恋》并非一首歌那么简单，也是改开初期文艺界内的一颗“信号弹”。
昭示着文艺应该告别统一、僵化的模式，告别千人一面，千曲一调。
这个信号是可能是恰巧顺势而为，顺应民心！
也可能是上层特意通过这个方式向下面释放的信号！
生活不易！国宝卖艺！
表演的嘉宾不仅有众多知名艺术家，连国宝大熊猫巴斯都参与了表演。
除了李谷一的乡恋，另一个让人难以忘怀的王炸节目，便是国宝的才艺表演！
在舞台上投篮、举杠铃、骑自行车、喝茅台酒等，憨态可掬的样子让观众捧腹大笑，为春晚增添了别样的趣味。
特别是骑自行车，大大的熊猫，骑在小小的自行车上，强烈的反差，让人看起来特别搞笑！
这可是以后花钱都看不到的，毕竟时代不一样了，熊崽仔的身价水涨船高了，吃吃喝喝拉拉粑粑都能收获一众喜爱，再也不用靠卖艺赚生活费了！
......
大年初一，年味儿很重！
市民们都穿上新衣裳，喜气洋洋！
城里鞭炮噼里啪啦，天刚亮就被吵醒！
陈泽出去买早餐，到了街上才想起来，大年初一包子铺都不开门儿！
于是又回来了，到了小区门口，一群熊孩子穿着新衣裳你追我赶，叽叽喳喳！
陈泽从旁边路过，忽然一个东西从旁边草丛飞了出来，落在脚边。
“啪！”一声鞭炮声响！
吓得陈泽一个闪现！
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个熊孩子已经嘻嘻哈哈一哄而散！
“谁家的孩子？别让我逮到你们几个！”
陈泽冲几个远去的小孩警告道。
这时候的熊孩子更调皮，砸玻璃，炸粪坑，炸缸，啥事都敢干！
这时候的鞭炮威力也大，厉害的小钢炮能把手给炸没，一到过年每个拿着一炷香，揣着一兜炮仗行走的小孩子，都是一座行走的炸药包！
每个中国的小孩，尤其是男孩，几乎都有过过年挨打的经历！
打的当然不冤枉！
陈泽小时候就把鞭炮塞到他爹的裤裆里过，威力不大！但皮带很疼！
“他娘的！真倒霉！熊孩子！”
“咋回事啊？”路过的大妈问道！
陈泽解释，
“几个熊孩子把鞭炮扔我脚边儿，我一吆喝，全都跑了！”
“看清是哪家的吗？”
“没有！”
“要是看清可得好好收拾收拾！”
这时候的家长不惯着孩子，孩子要是敢告状，那是要挨两次打的！
不像以后，都是独生子女，精耕细作，各个宝贝得不得了，不分青红皂白，一个个护犊子护得，把孩子惯成混世小魔王。
过年了，门卫老大爷也不在，也回家过年了，值班室门锁着，好在附近的治安还算可以。
陈泽进了小区，准备回家，逛了一圈也没买到饭，大的国营饭店也关门，只能把昨天晚上的剩菜热热，再下点饺子。
进了小区，走了一段路，又想起来，车里应该还有从店里拿回来的海带，可以做个海带汤，于是又折返了回来。
拿上还带，刚锁上车门，小区门口打对面走过来一女的，粉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长相清纯，打扮时髦。
“哎！你不是？你不是！！！”
陈泽惊讶道，来人正是刘小庆，昨晚在电视上还看对方，没想到竟然和自己住一个小区！在家门口碰到了！
“你认识我啊？”
刘小庆故意早早的出门儿，还拿高领毛衣遮住半张脸，没想到还是让认出来了。
本来想转头就走到，但她一眼认出了对方身后的黑色桑塔纳，见识不凡的她知道这车，少说也得一二十万！
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
“全国人民有几个不认识你的？你也住这里？”
刘小庆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刚搬进来！不过应该住不长！”
“那是你的车？”
“嗯！”陈泽回头看了一眼点头道。
“不便宜吧！”
“还好吧，十几万！不是很贵！”
刘小庆听着这不失优雅的装逼，有股淡淡的酸味儿！
‘十几万？不是很贵？’
她一个月工资加拍戏补贴也才一百多，私底下偷偷接广告，除掉抽成到头来也顶多整个三四百！
而陈泽没问对方为什么住不长！没有打听对方怎么会住在这里！
只是仔细打量这位眼前的刘奶奶！
年轻！漂亮！清纯！是无数男同胞的梦中情人。
不过，陈泽却知道这只是对方在舞台上的一面，而对方在舞台下还有另一面！
女知青时，为了到调到京城发展，和第一任丈夫总政歌剧团的小提琴手结婚。
到了京城后，为了前途又和导演陈国军厮混在一起，彼时陈国军已经有老婆孩子，两人在北影厂闹得是轰轰烈烈，最终原配找上门，大闹一场！
和陈国军婚内多次出轨，最有名的当属和姜文被捉奸在床的戏码！当时姜文还是个壮实的小伙子！
当然，要说这位最最炸裂的，还是穿越前网上流出一段聊天记录。
光是看聊天记录就让人血脉膨张！
诸如：
“老公抱我睡！”
“老公！你要把子弹留着！”“等我们见面的时候再用！”
“不要这个时候都用光了！我们见面的时候****！”
“我老公很爱我的！但他年纪大了......”
“你以为曝光.....现在的观众很宽容的......你喜欢我说明我有魅力，留着是光荣，曝料出去可耻......”
......
“你在哪栋楼住？”
“就前面那栋！”
“要签名、电话吗？”
“谢谢！不用了！”陈泽婉拒了签名的提议。
也没有和对方进一步深入了解的想法！
看着眼前的清纯女人，实在是想不到背后玩的那么花......只能说文艺界思想开放程度领先时代三十年！
“不要嘛？那好吧！”
刘小庆看着眼前颇为英俊的大高个子，颇为遗憾！
虽然光头碍眼了点，但也不是不行，毕竟还没尝试过，听说武则天也挺喜欢和尚的，说不定有不一样的体验！
可惜......不过，她也不是那么没份儿的人！不会舔着脸去追着人家！
“你们说这是真的还是演的？是不是有剧本儿啊？”
肖红问出了《再见爱人》观众同样的问题，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剧本。
节目包括小品都算不上精品，中间出现很多次冷场，报幕时状况频出，姜昆忘名字、刘晓庆看不懂纸条，几人在舞台两头跑来跑去，甚至还互相甩锅，这种手忙脚乱！
像是毫无准备，一点儿也不像有剧本的样子！
但能在央妈除夕晚上播出，要是说没有排练，又不可能！
可你要说没有剧本吧？
演员出场的顺序，还有疑似录音好的歌曲，以及斯琴高娃扮演虎妞，当场爆粗口，吐糖葫芦籽，小孩子劝阻说“你怎么说脏话”的僵硬表演，又像是提前有剧本排练。
“管他有没有剧本呢，看得高兴不就成了！看个电视不就是高高兴兴嘛！管它真真假假！”
“电话打通了吗？”
王琦瑶还倚靠在沙发旁边的茶几柜边打电话！
“没有！那边一直占线！”
“那就别打了，先把饺子吃了，都凉了！”
“再等等！万一我去吃饭，正好排到咱们，再错过了！”
王琦瑶不甘心，打了这么长时间了！非要打通不可！
“那也不成啊！拿你先吃！我帮你接着打！”陈泽没有办法，自己的女人自己疼！
接过电话，歪在茶几柜边，夹着电话，一边看电视，一边听着电视里的忙音！
一个不行打下一个，四个电话号码都背熟了，轮着打！
电视上，斯琴高娃演虎妞时掀翻了王景愚表演《吃鸡》的道具烧鸡，姜昆等人还把烧鸡吃了，轮到王景愚表演时只能满屋子找自己的鸡！结果看见姜昆抱着一只烧鸡在角落里吃！
“姜昆，你怎么把我的鸡吃了？你看看他！”王景愚向主持人马季抱怨道。
马季责怪的看着姜昆，
“你怎么把人家表演的鸡吃了？人家演节目用的，你给人吃了......”
“你尝尝！”姜昆把鸡翅塞到马季嘴里，“还给你留着呢！”
“嗯！还挺香！”
马季收了好处，转头就对着急的王景愚说道：
“你这人也真是的，都老艺术家了！没只鸡就不能表演啦？”
“无实物表演不会吗？”
虽然看出来是演的段子，但现场的观众依旧被马季的反转逗得哈哈大笑，屋子里肖红两人也哈哈大笑。
“这人可真逗儿！”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王琦瑶用沪市方言说道。
俩人说着说着还议论起来，有说有笑！
“滴！”
“喂！您好，我们是...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
陈泽看着岁月静好，正要习惯地拨通下一个号码，突然耳边响起了电话那头声音，电话拨通了！
“嘘——”陈泽冲欢笑地两人做了噤声地动作！
“打通了？”两人激动地问道。
陈泽点点头，没说话！
“同志！我们是....电视台.......请问您是？您住哪里......”
“我是......东棉花胡同......”
“您要点播什么节目？”
陈泽把目光投向两人‘选什么？’
“乡恋吧！”“不行！乡恋肯定不让唱！不如选《年轻的朋友》！这个肯定行！”
就在两人争论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催促的声音！
“喂！请问您要选什么节目？”
陈泽看两人也没有决定，就随便选了一个！
“李谷一的《乡恋》！”
“行！好的同志，我们会尽量上报的，春节愉快！”
电话挂断的前一秒，陈泽听见那边传来一句小声嘟囔：“得！又是乡恋！又一个来捣乱的！”
“你怎么选了乡恋啊？这不是浪费机会嘛！肯定不会唱的！”王琦瑶像小女孩一样抱怨道。
“哎——那可说不准！万一呢！”
“肯定不会唱的！”王琦瑶肯定地说道！
......
与此同时，京城某地
一个工作人员看着一桌子的字条，上面有一半都写着《乡恋》，左右为难汇报给领导，总导演看后也是犹豫不决，于是又找到现场坐镇的领导。
“小黄啊！有什么事嘛？”
总导演也不再遮遮掩掩，说道：
“领导！后台很多电话打来，希望能听李谷一同志演唱《乡恋》！”
“是吗？看来《乡恋》这首歌在群众的呼声很高嘛！”
“事先有安排这首歌吗？”领导沉吟地说道。
“没有！”
“那就让李谷一同志准备一下！准备上台！”
大领导拍板决定，总导演立马去后面开始准备，通知各方人员，联系李谷一。
而李谷一听到导演竟然要自己唱《乡恋》还是在全国人民面前，也是愣了！第一想法是不可能！
这首歌早在1979年就发布了，因为这首歌，她这些年受到了不少非议！
在听说是大领导决定的之后，她才放下一半心来，不过直到上台前依旧惴惴不安。
她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唱完歌，今天过完年，明天会怎么样！会受到什么样难听的谩骂！
......
“还真的要唱《乡恋》吗？”“人都出来了，肯定要唱！”
“陈泽，你怎么猜到的？”
看到李谷一再次登场，主持人报出乡恋的名字时，王琦瑶佩服的看着陈泽。
“什么叫猜的？我这叫合理推测！”陈泽搂着两人脖子，坐在中间，把两人拉得近一点。
“瞎猫撞上死耗子！”
2025年的春晚会不会响应民众的呼声，让鸡哥唱基尼太美陈泽不知道，但1983年的春晚《乡恋》确实唱了！
这当然是因为短视频营销号上刷到N遍，不想知道都不行！
......
《乡恋》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首怀念家乡。
把家乡比作爱人的歌曲，抒发情情爱爱！
因为曲风上带着点“时尚”！曲调绵柔不激昂，内容灰暗而略带颓废！不符合主旋律乐曲！
因此被定义为靡靡之音！
但在改开大背景下的1983年，陈泽东安门大街饭馆都扩张两次了，摆摊儿的倒爷都白天出门儿了，万元户都上报纸了，唱首歌又能怎么样？
况且！
文艺界作为面向民众，面向外界的风向标，自然要做改开先锋，打响改开的旗号，吹响开放的号角！昭示改开的决心！
《乡恋》并非一首歌那么简单，也是改开初期文艺界内的一颗“信号弹”。
昭示着文艺应该告别统一、僵化的模式，告别千人一面，千曲一调。
这个信号是可能是恰巧顺势而为，顺应民心！
也可能是上层特意通过这个方式向下面释放的信号！
生活不易！国宝卖艺！
表演的嘉宾不仅有众多知名艺术家，连国宝大熊猫巴斯都参与了表演。
除了李谷一的乡恋，另一个让人难以忘怀的王炸节目，便是国宝的才艺表演！
在舞台上投篮、举杠铃、骑自行车、喝茅台酒等，憨态可掬的样子让观众捧腹大笑，为春晚增添了别样的趣味。
特别是骑自行车，大大的熊猫，骑在小小的自行车上，强烈的反差，让人看起来特别搞笑！
这可是以后花钱都看不到的，毕竟时代不一样了，熊崽仔的身价水涨船高了，吃吃喝喝拉拉粑粑都能收获一众喜爱，再也不用靠卖艺赚生活费了！
......
大年初一，年味儿很重！
市民们都穿上新衣裳，喜气洋洋！
城里鞭炮噼里啪啦，天刚亮就被吵醒！
陈泽出去买早餐，到了街上才想起来，大年初一包子铺都不开门儿！
于是又回来了，到了小区门口，一群熊孩子穿着新衣裳你追我赶，叽叽喳喳！
陈泽从旁边路过，忽然一个东西从旁边草丛飞了出来，落在脚边。
“啪！”一声鞭炮声响！
吓得陈泽一个闪现！
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个熊孩子已经嘻嘻哈哈一哄而散！
“谁家的孩子？别让我逮到你们几个！”
陈泽冲几个远去的小孩警告道。
这时候的熊孩子更调皮，砸玻璃，炸粪坑，炸缸，啥事都敢干！
这时候的鞭炮威力也大，厉害的小钢炮能把手给炸没，一到过年每个拿着一炷香，揣着一兜炮仗行走的小孩子，都是一座行走的炸药包！
每个中国的小孩，尤其是男孩，几乎都有过过年挨打的经历！
打的当然不冤枉！
陈泽小时候就把鞭炮塞到他爹的裤裆里过，威力不大！但皮带很疼！
“他娘的！真倒霉！熊孩子！”
“咋回事啊？”路过的大妈问道！
陈泽解释，
“几个熊孩子把鞭炮扔我脚边儿，我一吆喝，全都跑了！”
“看清是哪家的吗？”
“没有！”
“要是看清可得好好收拾收拾！”
这时候的家长不惯着孩子，孩子要是敢告状，那是要挨两次打的！
不像以后，都是独生子女，精耕细作，各个宝贝得不得了，不分青红皂白，一个个护犊子护得，把孩子惯成混世小魔王。
过年了，门卫老大爷也不在，也回家过年了，值班室门锁着，好在附近的治安还算可以。
陈泽进了小区，准备回家，逛了一圈也没买到饭，大的国营饭店也关门，只能把昨天晚上的剩菜热热，再下点饺子。
进了小区，走了一段路，又想起来，车里应该还有从店里拿回来的海带，可以做个海带汤，于是又折返了回来。
拿上还带，刚锁上车门，小区门口打对面走过来一女的，粉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长相清纯，打扮时髦。
“哎！你不是？你不是！！！”
陈泽惊讶道，来人正是刘小庆，昨晚在电视上还看对方，没想到竟然和自己住一个小区！在家门口碰到了！
“你认识我啊？”
刘小庆故意早早的出门儿，还拿高领毛衣遮住半张脸，没想到还是让认出来了。
本来想转头就走到，但她一眼认出了对方身后的黑色桑塔纳，见识不凡的她知道这车，少说也得一二十万！
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
“全国人民有几个不认识你的？你也住这里？”
刘小庆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刚搬进来！不过应该住不长！”
“那是你的车？”
“嗯！”陈泽回头看了一眼点头道。
“不便宜吧！”
“还好吧，十几万！不是很贵！”
刘小庆听着这不失优雅的装逼，有股淡淡的酸味儿！
‘十几万？不是很贵？’
她一个月工资加拍戏补贴也才一百多，私底下偷偷接广告，除掉抽成到头来也顶多整个三四百！
而陈泽没问对方为什么住不长！没有打听对方怎么会住在这里！
只是仔细打量这位眼前的刘奶奶！
年轻！漂亮！清纯！是无数男同胞的梦中情人。
不过，陈泽却知道这只是对方在舞台上的一面，而对方在舞台下还有另一面！
女知青时，为了到调到京城发展，和第一任丈夫总政歌剧团的小提琴手结婚。
到了京城后，为了前途又和导演陈国军厮混在一起，彼时陈国军已经有老婆孩子，两人在北影厂闹得是轰轰烈烈，最终原配找上门，大闹一场！
和陈国军婚内多次出轨，最有名的当属和姜文被捉奸在床的戏码！当时姜文还是个壮实的小伙子！
当然，要说这位最最炸裂的，还是穿越前网上流出一段聊天记录。
光是看聊天记录就让人血脉膨张！
诸如：
“老公抱我睡！”
“老公！你要把子弹留着！”“等我们见面的时候再用！”
“不要这个时候都用光了！我们见面的时候****！”
“我老公很爱我的！但他年纪大了......”
“你以为曝光.....现在的观众很宽容的......你喜欢我说明我有魅力，留着是光荣，曝料出去可耻......”
......
“你在哪栋楼住？”
“就前面那栋！”
“要签名、电话吗？”
“谢谢！不用了！”陈泽婉拒了签名的提议。
也没有和对方进一步深入了解的想法！
看着眼前的清纯女人，实在是想不到背后玩的那么花......只能说文艺界思想开放程度领先时代三十年！
“不要嘛？那好吧！”
刘小庆看着眼前颇为英俊的大高个子，颇为遗憾！
虽然光头碍眼了点，但也不是不行，毕竟还没尝试过，听说武则天也挺喜欢和尚的，说不定有不一样的体验！
可惜......不过，她也不是那么没份儿的人！不会舔着脸去追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