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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五年,我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第19章 你信不信老娘带球跑?

    陆景明睨了她一眼,伸出食指跟中指扣住领带往下拉了拉:“想弄死我还想让我给你钱?”

    “天没黑就开始做梦了?”

    “你让我净身出户,弄死你都是对你的仁慈。”

    “也是,许总手段了得。”

    男人低头解袖扣,傍晚的黄昏跟小偷似的钻进许禾的书房,透过落地窗洒在陆景明的侧脸上。

    她自幼便对美好的事物格外青睐。

    长得好看的猫,好看的狗,好看的女人和好看的男人都会吸引去她的目光。

    而陆景明,显然是在吸引她的行列之中。

    夜幕黄昏下,男人姿态挺拔得像是一株立在沙漠边缘的白杨,劲瘦、又冷厉。

    让你敬而远之,又吸引你靠近。

    许禾端详着,脑子还没做出决定,行动抢先一步。

    凑到陆景明跟前,刚想垫脚。

    陆景明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干什么?想非礼我?我是那么不三不四的人吗?”

    许禾脚步一顿,一句粗口没忍住爆出来。

    草!!!!!!

    她既然对陆景明这种混不吝起了歹心。

    许禾啊许禾,你是真不挑啊!

    五年过去了,你真是什么都吃啊!

    “放屁,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陆景明笑的轻快,紧追着许禾问:“许总的许是哪个许啊?以身相许的许吗?”

    “唉,别走啊!许总要是想亲,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许总是我老婆,想亲就亲,我哪儿敢反抗啊..........”

    “许总柜子里那么多工具,想必以前也没少跟我玩儿...........”

    许禾想逃,偏偏陆景明贱兮兮地追着她打脸。

    气得她脚步猛地顿住:“闭嘴,不然你信不信老娘带球跑?”

    “什么带球跑?”老太太上楼,恰好听见这句话。

    刚刚还横眉冷对恨不得掐死对方的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凑到一起去了,陆景明搂着许禾的腰解释:“她昨晚熬夜看了本言情小说,小说里女主角带球跑了。”

    老太太忧心忡忡:“怀了孕,要多休息。”

    陆景明搂着人的手紧了几分:“是,我会叮嘱的,奶奶放心。”

    “奶奶放心,”许禾跟着安抚。

    嗬——————老太太一走,二人条件反射似的分开,陆景明刚关上房门走过来,被人往肩膀上扇了一巴掌:“你想捏死老娘?”

    “你晚上睡觉最好给老娘睁着眼睛,不然老娘迟早捂死你。”

    “陆景明............唔..........”

    许禾骂骂咧咧声刚起,陆景明弯腰摁着人的后脑勺送上自己菲薄的唇。

    辗转反侧间,许禾吓得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耳鬓厮磨不过片刻,二人轻车熟路地勾搭到一起了,身体反应远比二人的嘴皮子诚实,这种情况,似是发生过很多次。

    次数多到都已经形成肢体记忆了。

    炽热缠绵许禾浑身无力地任由人抱到沙发上,坐在他大腿上,女上男下吻得忘情。

    嗡嗡嗡...............

    陆景明西装裤口袋里手机振动声将二人思绪瞬间拉回.........

    起居室里静谧的只剩下了手机的振动声。

    四目相对,视线胶着在一起宛如回南天的潮湿,浓稠到拨不开。

    急促呼吸此起彼伏难以平稳。

    许禾回过神来,吓得一颤,想从陆景明大腿上下来。

    动作太急,险些摔倒,幸好陆景明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将人往身前带:“小心。”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他们的身体,比脑子还默契。

    “不知道,”陆景明也很疑惑,短短两日,只要碰上许禾就跟碰上毒药似的:“但事实证明,你我的身体比脑子更有默契。”

    “难不成我俩当初是炮友转正?只谈情欲不谈情?”不然身体怎么这么默契?

    “未必,”陆景明回应,视线落在她肚子上:“你忘了你揣着球了?”

    他跟许禾都是极其理智的人,许禾一心搞事业,于她而言,搞出人命不如搞钱来得实在。

    而他?陆家自幼家教森严,不能做出有损家庭的举动这种观念已经刻进了脑子里。

    理智、清醒又利益当先的二人,谁都不会干出让炮友搞出人命的事情来。

    许禾从他大腿上下来:“你先接电话。”

    陆景明拿出手机看了眼,接起电话,关鹤在那边询问明日晨间会议是否要提前。

    “什么会?”

    “关乎飞天动力项目投资启动会。”

    陆景明:...........他前半生就是一个妥妥二世祖,虽说十六岁之前接受的是精英教育,可自打父母过世之后自暴自弃长达五年之久。

    对于商场的事情,也只是平日里听老爷子讲讲,未曾上手实操过。

    若是五年前让他顶上去,他还能抗一抗,可这都五年过去了,世界经济飞速发展,各行各业崛起的速度令人咋舌。

    他睡觉之前还在想着吃喝玩乐,一觉醒来自己都成掌管集团的老总了?

    关鹤觉得老板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见陆景明没吱声儿,继续道:“原定是明日上午九点开会,可您跟太太明日中午的飞机飞往海城参加节目录制,时间上有冲突。”

    “那就提前。”

    “六点如何?”关鹤问。

    六点?狗都没起来,他就要起来开会?开什么国际玩笑?

    “您以前一直都是这个时间。”

    “恩,就这么办,”陆景明寒暄两句挂了电话。

    他完了,他完了。

    他要是过劳猝死了岂不是便宜许禾了?

    五年前,天不亮不睡。

    五年后,六点起床开会。

    陆景明心想,五年后的自己是疯了还是疯了?

    是什么改变了他?

    让他一个二世祖决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了?

    许禾一脸幸灾乐祸地站起来拍了拍陆景明的肩膀:“睡吧!陆总,六点起来开会呢!”

    “一点睡,六点起,墙上挂着你自己啊!”

    “你说我给你买保险了吗?受益人写的是谁?你都千亿身家了,保险价格肯定也很高吧?你死了我能拿多少钱?”

    “你死了这条心吧!为了争口气我也要活到九十九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