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勇者暴打公主，开启复仇之路 第87章 痛苦的演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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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菲伦拥有与她高贵身份相匹配的忍耐力。这份“高级痛苦耐性”，对她而言或许并非什么值得夸耀的技能，现在却成了凌墨肆意挥洒乐趣的最佳保障。
换做寻常人，经历这般折磨，怕是早已精神崩溃，哭喊着祈求一死了之。
而柏菲伦，她只会倔强地咬紧牙关，那双充满不屈与愤恨的眸子反而更加激起了凌墨内心深处的施虐欲望。
他沉浸在这种扭曲的愉悦之中，尽情享受着这场精心策划的演出。然而，一成不变的“节目”终究会让人感到乏味。
瞥了一眼遍体鳞伤的柏菲伦，心中估摸着莉米娜那边的进度。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让自己手头的“工作”有任何瑕疵，凌墨反而担心她会为此过度勉强自己。
至于艾兰妮，她应该已经玩得尽兴了吧？
“莉米娜、艾兰妮，我这边准备好了，你们呢？”凌墨通过【复仇圣剑】构建的魔力链接，将意念传递给她们。
“主人，很抱歉，我的工作…大概还差一半的一半……”莉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愧疚。
“不用着急，你认真起来是什么样子我最清楚，我倒担心你会不会太拼命了。话说回来，‘一半的一半’到底是多少？”
凌墨不禁笑了起来，他偶尔也会忘记这个机敏的女孩曾经只是个不谙世事的乡下姑娘。
“艾兰妮，你那边怎么样？”
“我已经准备好了哦。因为实在太无聊了，所以稍微找了点乐子~”
她语气轻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很好，那你过来吧。比起你那边的‘玩具’，我这边这个应该更合你胃口。”
“嗯，好的~”艾兰妮欢快地应了一声。
下一秒，在凌墨与柏菲伦激烈交锋过的战场中央，浮现出一座散发着青白色光芒的魔法阵——那是属于爱尔弥亚家的转移石。
“那是…我家的转移石？！”柏菲伦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
“没错，不好好利用一下这种东西，岂不是太浪费了？”
转移石，顾名思义，拥有传送能力的石头。它虽然不需要消耗魔力，但却有着人数限制、距离限制以及启动缓慢等诸多弊端。也正因其稀少和昂贵，才会被贵族们视作保命底牌，随身携带。
当刺眼的光芒达到顶峰时，艾兰妮的身影出现在了凌墨的面前，她脸上洋溢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笑容。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群身穿睡衣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有十人。他们无一例外，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绝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这些人，都是柏菲伦宅邸的仆从，是那些她给予过些许信任和感情的人……
曾经在柏菲伦宅邸里忙碌的身影，如今个个如同待宰的羔羊，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们的伤痕触目惊心，那是艾兰妮口中的“稍微玩玩”——几根手指被硬生生切断，耳朵被残忍地咬掉，血肉模糊的眼眶，还有那被连着头皮扯掉的头发……
“艾兰妮…你……”凌墨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艾兰妮天真残忍的话语堵了回去。
“哎呀，别担心嘛，凌墨大人，我只是和他们玩玩而已，你看，他们都还活蹦乱跳的呢！”
“更何况，”艾兰妮凑近凌墨，“凌墨大人不也‘享用’过柏菲伦姐姐了吗？”
凌墨语塞，他无法反驳，只能将目光转向一旁却正好对上柏菲伦那双充满怨毒和愤怒的眼睛。
“瞧瞧这幅景象，真是精彩绝伦！柏菲伦姐姐，您现在的模样真是…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呢~”
艾兰妮掩着嘴，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掩盖不住其中刺骨的寒意。
柏菲伦怒火中烧：“艾兰妮……你，你竟然连我的人……”
“哎呀，别这么见外嘛，” 艾兰妮的笑容更显妖媚。
“接下来，就让我们隆重请出今晚的主角——柏菲伦姐姐大人，来领略这场盛大的‘柏菲伦践踏宴会’吧！各位，掌声鼓励！”
“各位‘可爱的’佣人们，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狂欢吧，” 艾兰妮的声音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哦~”
小熊玩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猫咪玩偶则用力挥舞着手中的刀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食物”撕碎。
恐惧的阴云笼罩在佣人们心头，他们颤抖着，哀求着，却无法阻止这场噩梦的降临。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重头戏要开始了！”
艾兰妮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不要吃我的耳朵……”
“求求您，不要再拔我的头发了！我把头发都剃光给您都可以，求求您……”
绝望的哀嚎在夜空中回荡，却显得如此无力。
“别忘了，你可是这里的管家，” 艾兰妮的目光落在一个头发被硬生生扯掉一半的男人身上，“自然要以身作则，好好‘招待’你的主人。”
男人脸色惨白，头皮上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捂住还在流血的左手他颤抖着站起身，走向了柏菲伦。
“对…对不起！柏菲伦大人，我错了，我是一只卑贱的虫子，求求您……”
他语无伦次地道歉，泪水混杂着汗水从脸上滑落。
“看到了吗？这就是违抗我的下场，” 艾兰妮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不想步他的后尘，就给我‘好好表现’！”
“是…是！” 佣人们如同惊弓之鸟，纷纷起身，恐惧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扭曲的希望。
“柏菲伦，你的位置在这儿，”
凌墨粗暴地拽起柏菲伦，将她扔到那群惊恐的佣人面前。
“对…对不起…柏菲伦大人…” 管家颤抖着声音，眼中满是恐惧和挣扎。
“你们…” 柏菲伦刚想开口，却被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背上。
“对不起！我不想死！我还有个生病的妹妹要照顾啊！”
“我…我要保护我的妻子！柏菲伦大人，求求您原谅我！”
一声声“对不起”伴随着拳打脚踢落在柏菲伦身上，将她娇贵的身躯一点点地踩进泥土里。
“哈哈哈，怎么样，柏菲伦？被自己信任的人践踏的滋味如何？真是狼狈又可笑啊！” 艾兰妮的笑声尖锐刺耳。
“你就像一块腐肉，只会吸引来一群蛆虫，” 凌墨的声音冰冷无情，“你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柏菲伦与这些佣人之间存在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无论是等级还是实力，她都拥有着绝对的优势。即使拥有着强大的痛苦耐性，此刻的她，内心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
“你们…卑鄙！！！” 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神却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凶狠。
凌墨和艾兰妮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欣赏着柏菲伦此刻的狼狈和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莉米娜的声音突然在凌墨脑海中响起：“主人，一切都准备好了。”
“很好，第一个节目也该结束了，” 凌墨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你们，可以停手了。”
佣人们如蒙大赦，纷纷停下了动作，惊恐地望向凌墨。
柏菲伦则挣扎着抬起头，愤怒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他。
“请问…我们……” 管家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凌墨缓缓举起手中的【疾风利剑】，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所以，去死吧。”
“咦？” 还没等佣人们反应过来，一道寒光闪过……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我们明明都已经…”
话还没说完，一只猫咪玩偶高举的叉子便刺穿了他的身躯，血花飞溅，染红了地板。
“你在胡说什么呀？没戏份的配角本来就该退场，这可是常识哦。”
艾兰妮微微侧首，脸上依然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救…救命！我不想死！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们…”
剩下的仆人们彻底崩溃了，求饶声、哭喊声响成一片，却无法换来一丝怜悯。
凌墨冷冷地环视着这群绝望的灵魂，心中没有一丝波动。他们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蝼蚁，是艾兰妮这场游戏里可悲的牺牲品。
他释放出威压，封锁了他们逃跑的路线，然后和艾兰妮一起，干净利落地结束了这场闹剧。
“你们…你们这两个恶魔！”
柏菲伦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但她却不敢直视那些惨死的仆人。
“哎呀，不愧是心地善良的柏菲伦姐姐大人，目睹践踏自己的走狗被杀死，居然还会为他们生气呢。” 艾兰妮掩嘴轻笑，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明明就是你们逼我参与这场恶心游戏！”
柏菲伦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们，却无能为力。
“嘻嘻嘻，别那么生气嘛~ 这只不过是第一个节目而已。来，我们先痛宰了你所信赖的人，接下来的第二个节目，我要亲手摧毁你用心攒积的过去！”
艾兰妮说着，凌墨启动了从市区购买的魔道具一个经过改造、造型类似望远镜的装置。柏菲伦曾在凌墨第一次人生中见过它，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是…市区的影像？” 柏菲伦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
魔道具投射出一片光幕，寂静的爱尔弥亚市区在尚未褪去的夜色中。
换做寻常人，经历这般折磨，怕是早已精神崩溃，哭喊着祈求一死了之。
而柏菲伦，她只会倔强地咬紧牙关，那双充满不屈与愤恨的眸子反而更加激起了凌墨内心深处的施虐欲望。
他沉浸在这种扭曲的愉悦之中，尽情享受着这场精心策划的演出。然而，一成不变的“节目”终究会让人感到乏味。
瞥了一眼遍体鳞伤的柏菲伦，心中估摸着莉米娜那边的进度。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让自己手头的“工作”有任何瑕疵，凌墨反而担心她会为此过度勉强自己。
至于艾兰妮，她应该已经玩得尽兴了吧？
“莉米娜、艾兰妮，我这边准备好了，你们呢？”凌墨通过【复仇圣剑】构建的魔力链接，将意念传递给她们。
“主人，很抱歉，我的工作…大概还差一半的一半……”莉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愧疚。
“不用着急，你认真起来是什么样子我最清楚，我倒担心你会不会太拼命了。话说回来，‘一半的一半’到底是多少？”
凌墨不禁笑了起来，他偶尔也会忘记这个机敏的女孩曾经只是个不谙世事的乡下姑娘。
“艾兰妮，你那边怎么样？”
“我已经准备好了哦。因为实在太无聊了，所以稍微找了点乐子~”
她语气轻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很好，那你过来吧。比起你那边的‘玩具’，我这边这个应该更合你胃口。”
“嗯，好的~”艾兰妮欢快地应了一声。
下一秒，在凌墨与柏菲伦激烈交锋过的战场中央，浮现出一座散发着青白色光芒的魔法阵——那是属于爱尔弥亚家的转移石。
“那是…我家的转移石？！”柏菲伦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
“没错，不好好利用一下这种东西，岂不是太浪费了？”
转移石，顾名思义，拥有传送能力的石头。它虽然不需要消耗魔力，但却有着人数限制、距离限制以及启动缓慢等诸多弊端。也正因其稀少和昂贵，才会被贵族们视作保命底牌，随身携带。
当刺眼的光芒达到顶峰时，艾兰妮的身影出现在了凌墨的面前，她脸上洋溢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笑容。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群身穿睡衣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有十人。他们无一例外，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绝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这些人，都是柏菲伦宅邸的仆从，是那些她给予过些许信任和感情的人……
曾经在柏菲伦宅邸里忙碌的身影，如今个个如同待宰的羔羊，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们的伤痕触目惊心，那是艾兰妮口中的“稍微玩玩”——几根手指被硬生生切断，耳朵被残忍地咬掉，血肉模糊的眼眶，还有那被连着头皮扯掉的头发……
“艾兰妮…你……”凌墨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艾兰妮天真残忍的话语堵了回去。
“哎呀，别担心嘛，凌墨大人，我只是和他们玩玩而已，你看，他们都还活蹦乱跳的呢！”
“更何况，”艾兰妮凑近凌墨，“凌墨大人不也‘享用’过柏菲伦姐姐了吗？”
凌墨语塞，他无法反驳，只能将目光转向一旁却正好对上柏菲伦那双充满怨毒和愤怒的眼睛。
“瞧瞧这幅景象，真是精彩绝伦！柏菲伦姐姐，您现在的模样真是…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呢~”
艾兰妮掩着嘴，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掩盖不住其中刺骨的寒意。
柏菲伦怒火中烧：“艾兰妮……你，你竟然连我的人……”
“哎呀，别这么见外嘛，” 艾兰妮的笑容更显妖媚。
“接下来，就让我们隆重请出今晚的主角——柏菲伦姐姐大人，来领略这场盛大的‘柏菲伦践踏宴会’吧！各位，掌声鼓励！”
“各位‘可爱的’佣人们，尽情享受这难得的狂欢吧，” 艾兰妮的声音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哦~”
小熊玩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猫咪玩偶则用力挥舞着手中的刀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食物”撕碎。
恐惧的阴云笼罩在佣人们心头，他们颤抖着，哀求着，却无法阻止这场噩梦的降临。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重头戏要开始了！”
艾兰妮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不要吃我的耳朵……”
“求求您，不要再拔我的头发了！我把头发都剃光给您都可以，求求您……”
绝望的哀嚎在夜空中回荡，却显得如此无力。
“别忘了，你可是这里的管家，” 艾兰妮的目光落在一个头发被硬生生扯掉一半的男人身上，“自然要以身作则，好好‘招待’你的主人。”
男人脸色惨白，头皮上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捂住还在流血的左手他颤抖着站起身，走向了柏菲伦。
“对…对不起！柏菲伦大人，我错了，我是一只卑贱的虫子，求求您……”
他语无伦次地道歉，泪水混杂着汗水从脸上滑落。
“看到了吗？这就是违抗我的下场，” 艾兰妮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不想步他的后尘，就给我‘好好表现’！”
“是…是！” 佣人们如同惊弓之鸟，纷纷起身，恐惧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扭曲的希望。
“柏菲伦，你的位置在这儿，”
凌墨粗暴地拽起柏菲伦，将她扔到那群惊恐的佣人面前。
“对…对不起…柏菲伦大人…” 管家颤抖着声音，眼中满是恐惧和挣扎。
“你们…” 柏菲伦刚想开口，却被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背上。
“对不起！我不想死！我还有个生病的妹妹要照顾啊！”
“我…我要保护我的妻子！柏菲伦大人，求求您原谅我！”
一声声“对不起”伴随着拳打脚踢落在柏菲伦身上，将她娇贵的身躯一点点地踩进泥土里。
“哈哈哈，怎么样，柏菲伦？被自己信任的人践踏的滋味如何？真是狼狈又可笑啊！” 艾兰妮的笑声尖锐刺耳。
“你就像一块腐肉，只会吸引来一群蛆虫，” 凌墨的声音冰冷无情，“你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柏菲伦与这些佣人之间存在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无论是等级还是实力，她都拥有着绝对的优势。即使拥有着强大的痛苦耐性，此刻的她，内心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
“你们…卑鄙！！！” 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神却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凶狠。
凌墨和艾兰妮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欣赏着柏菲伦此刻的狼狈和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莉米娜的声音突然在凌墨脑海中响起：“主人，一切都准备好了。”
“很好，第一个节目也该结束了，” 凌墨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你们，可以停手了。”
佣人们如蒙大赦，纷纷停下了动作，惊恐地望向凌墨。
柏菲伦则挣扎着抬起头，愤怒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他。
“请问…我们……” 管家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凌墨缓缓举起手中的【疾风利剑】，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所以，去死吧。”
“咦？” 还没等佣人们反应过来，一道寒光闪过……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我们明明都已经…”
话还没说完，一只猫咪玩偶高举的叉子便刺穿了他的身躯，血花飞溅，染红了地板。
“你在胡说什么呀？没戏份的配角本来就该退场，这可是常识哦。”
艾兰妮微微侧首，脸上依然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救…救命！我不想死！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们…”
剩下的仆人们彻底崩溃了，求饶声、哭喊声响成一片，却无法换来一丝怜悯。
凌墨冷冷地环视着这群绝望的灵魂，心中没有一丝波动。他们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蝼蚁，是艾兰妮这场游戏里可悲的牺牲品。
他释放出威压，封锁了他们逃跑的路线，然后和艾兰妮一起，干净利落地结束了这场闹剧。
“你们…你们这两个恶魔！”
柏菲伦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但她却不敢直视那些惨死的仆人。
“哎呀，不愧是心地善良的柏菲伦姐姐大人，目睹践踏自己的走狗被杀死，居然还会为他们生气呢。” 艾兰妮掩嘴轻笑，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明明就是你们逼我参与这场恶心游戏！”
柏菲伦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们，却无能为力。
“嘻嘻嘻，别那么生气嘛~ 这只不过是第一个节目而已。来，我们先痛宰了你所信赖的人，接下来的第二个节目，我要亲手摧毁你用心攒积的过去！”
艾兰妮说着，凌墨启动了从市区购买的魔道具一个经过改造、造型类似望远镜的装置。柏菲伦曾在凌墨第一次人生中见过它，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是…市区的影像？” 柏菲伦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
魔道具投射出一片光幕，寂静的爱尔弥亚市区在尚未褪去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