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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黑爷有本事你别还手 第95章 不听话的小孩儿

    花儿爷终于干完了活儿,心里感叹有的小孩儿真是不容易,活儿真多。

    天都黑透了,终于干完活儿的花儿爷进入密室。

    倒挂着的人像木头一样僵硬,他的头皮深处长了些像草根似的东西,那东西似乎是活的,因为它不时的在蠕动,看起来像是长到脑子里了。

    花儿爷低头看了眼生长状况,那个表情就像看了一眼自己种的花,有没有新长出一片叶子一样,看完了扭头就要走。

    倒挂着的盆栽,唔,有点儿像吊兰的那个,终于发现面前有人,他奋力扭动,可惜效果不佳。

    花儿爷淡漠的看了一会儿,似乎确定没有掉叶子,转身就走掉了。

    如果那盆吊兰,嗯,那棵吊兰,不,或者是那坨营养基还能说话的话,他一定会喊你快回来啊!回来,你倒是提呀,你有什么想法你倒是说呀,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你倒是说呀!

    花儿爷扭头看了一眼目眦欲裂的盆栽,“唔,忘了浇水了。”

    花儿爷手里的蝴蝶刀转了转,然后利落在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划了划,“怎么这个表情?一副有怨要诉的模样?知道吗?你都吓到那个可爱的绣绣姑娘了,怎么能恐吓可爱的小姑娘呢?”

    花一秒钟好奇了一下,那小孩儿钱包的卡顺序代表着什么意义?他只是顺便按那小孩儿原来的习惯整理了一下,绣绣那小姑娘为什么看到钱包之后,就对他略微放松警惕了。

    某个找黑爷顶班儿,自己又给花儿爷顶班的,他没空管那棵草,他的关键点在于那棵花儿。

    “唔~希望是个好消息。”花儿爷摸出一个,跟他的形象不太搭的手机,那个无声无息的手机里有一条信息。

    手机是黑爷的,信息是黑爷的伙计给调查反馈回来的,对,黑爷不是光杆司令,他是有伙计的,哑巴张才是那个光杆司令,他的族人们能力强大,但是不仅各有各的想法不说,排第二的是家族至上,总之就是服从性不太高,不太好用。

    对应霍绣绣给的信息,加上对那个小孩儿的了解,进行反推。

    “得快点儿。”一想到那小孩儿对他自己的凶残程度,坐着的花儿爷坐不住了,他把密室机关全开,没有特定密码强拆的话,下面那个死定了。

    有点儿急的人,迅速的消失在了那高宅大院之中。

    隐秘的宅子中开出一辆炫酷的机车,驶向郊外的路上,机车在寂静的午夜里咆哮。

    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也没有什么好奇,因为郊区深处有不少庄园、会所,甚至在某处有赛车道,所以各式各样的豪车,包括机车在这条路上行驶并不稀奇。

    天空忽然飘起了雨滴,有细细碎碎的先遣部队,逐渐变成豆粒砸落,最后变成了瓢泼大雨,机车骑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在了雨夜中。

    被雨水冲淡了血迹的人,微微拧了拧眉头,他在心里感叹,果然不能指望运气这种东西,之后大约会有一点儿难过呢!

    巨大的雨声掩盖了很多东西。

    翻飞的蝴蝶刀,快速的收缴着敌人的生命,每一次攻击都会让受伤的部位溢血,本就体重偏轻的人大量失血,攻击的行动上却没有任何的迟滞。

    “啊草,一个娘炮怎么这么难搞?”一个人靠着树摸了把脸上的水,咬牙切齿之间有一种细微的畏怯。

    “切,你家娘炮能杀这么大片,都进去多少人了?”抱着胸站在雨水中的人,语气里都是忌惮。

    “你们在聊我吗?”冷厉的刀锋划过,两个闲聊的人已经倒下,不能再回话了。

    问话的人压根儿也没有听回答的意思,他根本就半身都没有停留。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林子里本来凶神恶煞,想要把某朵花拖死的人,像收割机下的稻草一样纷纷倒下。

    隐约察觉到不对的花儿爷,小心的把气息收的更加轻浅,手腕儿急速翻转,刀锋锐利的蝴蝶刀却没有攻击到原本的目标,手一麻刀就掉落了。

    花儿爷刀都不要了,半秒都没有迟疑的惕后退,反正这种蝴蝶刀他有一种抽屉呢!

    但是刀已经不是重点了,一只微凉的手掐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了树上,与抬脚提出的腿被掐住关节夹住。

    本来还杀气腾腾,攻击性十足的花儿爷,却是气力一松把头搭在来人的肩头,任由对方放肆的检查他身体的每一处。

    “你不是有活儿吗?怎么来了?”

    颀长的手指掐着惨白这点仔细看看,“眼睛怎么了?”

    失血过多,雨水又凉,花儿爷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唔,就一点儿小问题。”

    “多小的小问题?”

    面对这个问题,不能顾左右而言他的花儿爷,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脑袋发懵,居然说,“也就是需要问问黑爷收不收徒?那么小的问题。”

    哑巴张看了一眼,脸色惨白还在胡说八道的小孩儿,把顺来的皮衣,给人套上,然后扛起人就走。

    因为寒冷失血而发抖的声音,突然撒娇似的,叫了一声人,“小官儿~”

    “啪!”

    挑顺手的地方,不轻不重的给了某个,不听话爱逞能的小孩儿一巴掌。

    “叫我什么?”

    花儿爷就是完全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屁股而已嘛,又不是第一次挨打,“这样难受。”

    哑巴张不听话的小孩儿没办法,都伤成这样了,他干脆把扛在肩上的人,改为抱在怀里。

    花儿爷倒是对这种坐在胳膊上,这种小朋友的专用座位,并不反感,就是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总拿他当小孩儿。

    在外边说一不二,杀伐果决的解家当家的,在鼎鼎大名北哑的心里,似乎无一直是那个坚强不肯哭的小朋友。

    花儿爷自力更生的调了调位置,双腿勾上腰,两只手抱着脖子,再把头也打过去,“好了。”

    哑巴张单手托着花儿爷的屁股,某个失血过多,气虚的小孩儿掉下去,他要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给怀里的小孩儿处理一下伤口,还有那眼睛应该是中毒了,那么会顾盼生情的眼睛,要是真给瞎子当徒弟好像有点儿可惜。

    (某个瞎子:哑巴,顺我的东西,顶我的身份不说,居然还嫌弃我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