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冤种夫妻七零重生军嫂军哥把歌唱 > 第114章 小小教训

冤种夫妻七零重生军嫂军哥把歌唱 第114章 小小教训

    朱竹跟孩子说话,多大了,上几年级,说了几句,孩子话就多了起来。

    “妈打人可疼了,那笤帚疙瘩……”

    说着,小身子还打了个哆嗦。

    “海军啊,你长记性了没?”

    “嘿嘿,婶,我真长了。”

    周海军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家里不让下水,就不敢像之前那样了。

    他这几天过去那个害怕的劲了,想等着等爸妈消了气,再跟家里说。

    周海军一个劲的夸九九,“婶,弟弟真厉害。”

    “你看,他自己下水了。”

    在水下小短腿倒腾着,就是不一会叔就把人捞上来了。

    十一点左右,四个人才离开泳池。

    这一路上,姜山一直在跟周海军说话,朱竹听着怎么像在打听事呢。

    听不出来具体的打听什么,问的就是海军家周围住的都是什么人。

    姜山问的都是围绕孩子的话题,哪怕回家大人问孩子,也不会觉得异常。

    平时都跟谁玩,是跟你家附近的小朋友吗?都玩什么,去伙伴家玩吗,是住在附近吗等等的。

    先去饭店买了点吃着带着,本来中午就打算吃饭店的。

    路上路过了那个院子,齐松他们也远远的看到了大山。

    隔了两条胡同,周家的这个小院,可比周围的人家强多了,起码是个整整齐齐的院子。

    不像周围那些,里头都乱七八糟的,这可不容易啊。

    就是小点,三间北屋,东西各两间厢房。

    孙素芬早迎了出来,热情的把人迎进家里。

    周家老爷子周清朗、周海军的父母孙素芬和周建,加上九九共五个娃,一屋子人,这顿饭吃的算是宾主尽欢。

    主要是饭菜硬啊,姜山带过来一个红烧肉一个烧鸡,很有诚意了。

    姜山他们离开之后,孙素芬和周建在老爷子屋里说话。

    “爹,您看这事能办吗?”

    孙素芬不顾丈夫的阻拦,硬要说话,“爹,咱也不求别的,海军将来一定要好好报答人家的。”

    小的时候有个瞎子算命的路过,说海军十岁有一劫,能过了这一劫,救命恩人就是海军的贵人。

    是不是贵人孙素芬倒不介意,她只想着人家救了儿子一命,这恩情可不是几顿饭的事,让儿子拜个干亲,将来要好好孝敬人家的。

    周清朗看人有自己的一套,这家人一看就是正派人家,“你想结,人家未必愿意。”

    “不愿意就算了,那就不认干亲,可也得当亲戚走着。”

    ·

    姜山和朱竹慢悠悠的溜达着回家,小九九趴在爹肩膀上睡着了,孙素芬专门给他准备的吃的,这小子吃饱了跟哥哥姐姐们在院子里玩捉迷藏。

    这天夜里大山再出去,朱竹没话啰嗦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好几遍了。

    媳妇不说几句,姜山还不习惯了,“媳妇,我今儿是去揍人的。”

    “嗯,好好干。”

    姜山捏了捏媳妇肉嘟嘟的脸蛋才离开。

    ·

    十点多,那小子睡觉之前,会出来上趟茅房,其实是在里头偷着抽烟。

    姜山就等在门口黑影里等着,在门口动手。

    啪啪,两个巴掌扇下去,很对称,左脸右脸肿得一样高。

    叫声那叫一个惨烈!

    啊——

    余光辉忍不住吐槽,“看着就挺疼的。”

    一脚踹上去,断三根肋骨。

    一脚,胳膊折了。

    最后一脚,腿断了。

    伤成这样,这人还醒着,硬生生受着疼。

    打草惊蛇,姜山决定出手了。

    余光辉跟着人去医院,一个被叫做大嫂的中年妇女付的钱。

    真不是一般的人家,看看这家底。

    齐松和姜山趴在屋顶上嘀咕,“人伤成那样,就去了两个人。”

    “那个背人的汉子有点功夫在身上。”

    其他人还留在家里,亮着灯都没睡。

    “大山,我威胁人更有一套。”

    齐松眼馋余光辉那活。

    姜山之所以派余光辉去露脸,从身形上来看,他是最泯然于众人的。

    做了乔装改扮,能辨别身份的所有标记都掩盖了,姜山还是不敢大意,毕竟在医院很可能跟公安打照面。

    公安里头虽然不是人人都是神探,就怕碰上能耐人。

    医院里头混乱着,余光辉在外头透过灯光看到里面的情景,一直到医生治疗结束,病人被送进病房。

    那人全程叫的跟杀猪似的,大山说了,他就出手教训一下,不伤及人的性命,就是让这人受点罪。

    至于为啥选这个人动手,他都猜到了,这就是个小流氓,看到漂亮女人低头,等人家过去再回头看人那眼神,就是个恶棍。

    他瞅准机会,男人和女人都离开的这个空档,来到病床边上,有力的大手如铁钳一样掐住对方的脖子。

    “别乱动,再动那条胳膊和腿也不想要了?”

    床上的人立马停止挣扎,“说!把你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使诈!

    床上的残废用那只完好的胳膊抓着要人命的手,“你!怎么找到我们的?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余光辉用布蒙着脸,露出的眼睛透着一股狠辣,松了点力气让对方说话。

    见对方这么不识相,说的是废话,就又用了力气,对方立马喘不过气,做死鱼眼样。

    “说,东西藏在哪儿?是不是藏在家里?”

    这两句话说完,他已经隐约听到脚步声,该撤了。

    他一松手,果然这孙子,就扯着嗓子喊救命。

    离开之前,留下一拳,力量刚刚好,本来就肿得跟猪头似的,鼻血横流,又掉了一颗牙。

    翻窗而出,在外头等着。这男人围着医院找了一圈,就回来了。

    男人和女人围着病床上的人嘀咕了几句,女人留下,男人往家跑。

    一边跑还总是停下往后看,余光辉远远的跟着。

    见到齐松就吐槽,这人有病,跑一段就回头东张西望。

    你说他知道后头有人跟着吧,也不是。

    你要说他完全不知道吧,也不是。

    神经!

    这帮人商量事也是东一句西一句的,乱七八糟的,听半天都拼凑不出,只能继续熬夜盯着。

    姜山根据打听到的信息得出的结论是这帮人跟他们一样,白天也有活干,有人还倒班,真要有所动作也是夜里。

    实在是人手不够,就他们三个人。

    三天后的半夜十二点,院子里的人终于出动了。

    宋鹏飞差点泪流满面,终于不用睡屋顶了。

    三个人跟着来到了城外,这个地点太诡异了。

    余光辉呼噜一把胳膊,“大山,怎么回事啊,这帮人半夜来这儿干啥?”

    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