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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帅重生,女扮男装惹君心 第99章 为己正名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谢鸣止一声厉喝叫众人停了手,一个个规规矩矩,立马就没有了方才那嚣张气焰!

    “闫泽!给我说一遍军营里私自斗殴该作何处罚!”

    “报告元帅!应罚二十军棍!”

    “扈良!军营里寻衅滋事、污蔑编排将领做何处置!”谢鸣止又问。

    “罚三十军棍!贬为下等兵士或开除兵籍!”扈良脸涨通红“但是元帅……属下不服!”

    谢鸣止脸色沉沉正要发作,却见元稹唇角带笑,问向扈良“你有何不服?”

    扈良狐疑的看了看元稹。

    见谢鸣止并未开口阻拦,扈良才大着胆子道“谢元帅是征西旧部的人,自然听不得我讲顾元帅的不好,所以他要罚我,我不服!”

    “没错!不公平!”支持扈良的人纷纷抗议道!

    “除此之外,还有吗?”元稹淡定的问。

    “当然有!燕良劫了宗正院跟着大椋的人跑了这事,我说他是叛徒不算污蔑编排吧?”扈良想了想道。

    “嗯不算。”元稹点头。

    “还有,谁都知道那燕良是征西元帅带到军中的,燕良究竟是何身份征西元帅会一点都不知道吗?”扈良越说越起劲“把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放在身边十数年,我可不相信征西元帅能干这种蠢事!”

    “你很了解顾元帅吗?”元稹抬眼问。

    “啊?”

    扈良被她盯的一怔,莫名心虚“我没怎么接触过顾元帅,只是听人讲她智勇双全、行事缜密谨慎……”

    “人无完人,流传在外的自然是她好的一面。她私底下记性极差,丢三落四,还冲动易怒,这些你又知道多少?”

    扈良瞪大眼睛“不、不会吧?顾元帅还有这样一面?”

    谢鸣止同样转过头,将那探究目光钉在元稹身上!

    “怎么不会?所以你口中的蠢事,她也未必没做过。”

    元稹暗自自嘲的扬了扬唇,接着语调一转“至于你方才说顾元帅和燕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那我问你,顾阿衡大大小小几十场胜仗,哪一场不是为了澧朝?她可有出卖什么给大椋?又可有做过半分祸国殃民的事吗?”

    “至于燕良,在劫走宗正院囚徒之前,他是武力超群的左卫将军,杀敌无数为澧朝立下赫赫战功,他又可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残害百姓之事?”

    “但凡你能说出一二,一一举证,我大可以替你跟谢元帅求情,免了你的责罚!”

    听元稹说了一大堆,弯弯绕绕将扈良的脑子都转懵了!

    他只觉自己词穷还不占理,绞尽脑汁半天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你、你究竟是何人?好大的面子能替我求情?”

    扈良一脸紧张转移话题“而且你为何如此替他们说话?难不成你也是征西旧部?拉偏架来的?”

    “我只是阐述了一遍实情,既然你听去会觉得我是在拉偏架替他们出头,那只能说明你心底其实已经在认同我的说法,你自知此事你不占理。”

    元稹一番诡辩,叫在场的人听得一愣一愣!

    谢鸣止更是难以掩饰眼中满溢的欣赏!

    “至于我与征西旧部的关系……”

    元稹说到这儿略微停顿片刻。

    她总不能说她就是征西元帅本人,听不得别人讲究自己坏话才自证一通吧?可若是全盘否认自己与征西旧部的关系,不免有种欺负人的感觉……

    “元帅,端王殿下的帐子已经收拾出来了!”

    元稹还没想好怎么介绍自己,就见谢鸣止的贴身侍从从远处走来,其口中的名号唤的响亮,叫在场众人都听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扈良更是错愕万分!

    “端王?九皇子?”

    “正如你们所见。”

    谢鸣止见元稹迟迟没开口,他便替她站了出来!

    “这位是堂堂九皇子,澧朝的端王殿下,她与征西旧部无关,从未见过征西元帅,更谈不上拉偏架一说,如此公平公正,扈良,这错你可认?”

    元稹听得微微沉默。

    扈良则是脸色多变,终是咬咬牙朗声道“属下认错!今个是属下口无遮拦、言行不端,违背军纪!属下甘愿受罚!”

    他虽性格冲动,但他不是不讲理的人。

    一旁的征西旧部闫泽见状,也立马跟着认错“属下也不该一时冲动,竟要对袍泽大打出手!那二十军棍属下也认罚!”

    “认错归认错,究竟罚不罚你们,还要看端王殿下的意思。”谢鸣止又将问题抛给元稹。

    “军中无戏言,好男儿敢作敢当,自然要罚!”元稹略作思量,一挥手道“上棍杖!”

    “是!”

    兵士得到谢鸣止同意的眼神,立马领命而去!

    大半夜阴云诡谲、寒风刺骨。

    两个大男人只穿里衣趴在长板凳上,随着棍杖一下下落下,他们倒是硬气,愣是撑着一声没吭!

    “个把月前,李邺丞来找过我!”

    谢鸣止缓步来到元稹身边。

    他的视线从受罚二人身上转移到元稹的侧脸一字一句道。

    “他跟我说顾元帅只是表面对嘉源帝俯首称臣,其实背地里却是另有图谋!”

    “听他鬼扯!”

    元稹轻嗤了一声不以为意,略微思忖过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她抬手示意一下拎着棍杖的兵士“先等一等,我有话要问。”

    说完她又看向扈良“最近军营中可是多了许多编排诋毁征西元帅的流言?”

    “啊……”

    挨打的扈良刚一张嘴就没忍住惨叫了一声,然后才颤声道“回、回殿下,确实是多了些,我就是听信了那些话,才会一时荒唐,胡言乱语!”

    “果然!”

    元稹严肃的摸摸下巴,然后朝捏着棍杖的侍卫道“没事了,继续打吧!”

    “……啊!”

    扈良和闫泽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元稹,你可是想到了什么?”谢鸣止问。

    “嗯。”

    “依照我对二哥的了解,他应是拉拢你不成,便借着燕良反叛一事编造征西元帅通敌的流言,借此打压你和征西旧部在父皇面前的宠信度,让父皇对你们生疑,不敢重用!再借机把你们换成他自己的人,方便行事。”元稹一口气道。

    谢鸣止越听越觉讶异至深!

    “元稹你果然神思敏捷,只是……你这样坦率的把一切告知于我,你就不怕我禁不住打压,选择暗地里投靠定安王,诓骗于你?”

    “你怎可能做出那样两面三刀的事?”

    元稹斩钉截铁的一句,却是让谢鸣止的心再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