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影子 第3章 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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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刚才发生的事，秦凡打算冲个澡清醒一下。
他拧开开关将全身打湿，挤出沐浴露在手心打圈，待打出许多泡沫后，从脖颈处往身下涂抹。
低着头抹到臀部的瞬间，秦凡感觉到周围很吵闹。
估计又是左右住户找上门来了，秦凡心里嘀咕着:洗个澡都能吵到人，这个地下室真不能再住了。
他抬手准备关上开关，好回应对方。此时的手却扑了个空，花洒开关瞬间没了踪迹，镶嵌有黑白格子地砖的地面，此时也变成了沥青砼路面……
“叮铃铃”
正当秦凡愣神时，附近行驶的自行车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把秦凡那飘到九霄云外的思绪，一下子给拉了回来。
又来？
秦凡的动作此刻变得僵硬起来，机械般地直起身，他闭了闭眼，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以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离谱画面。
在目睹自己晶莹剔透白皙纤瘦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得仿佛发出微光后，秦凡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是的，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女的’。
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有金发碧眼，也有黑发黑眸；广告牌上硕大的意嗒黎语，独特宏伟的欧洲建筑，无一不在告诉秦凡，这里是位于欧洲的意嗒黎。
而自己——却曼妙地站在一座教堂门口。
这时，人群之中一位棕色头发棕色眼眸，身材挺拔凹凸有致的欧洲美女，朝教堂走来。站在门口的秦凡转过身想让对方过去，而映入眼前的镜面玻璃门内的画面，却引起了秦凡的注意。
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地垂落在细腰间，眼睛像是秋夜的明月，又大又亮。
秦凡细细地揣摩着玻璃上的‘自己’，却发现对方的脸颊越来越红。
……
苏暖的脸颊渐渐泛红，她看着镜面玻璃门里面身上沾有泡沫的裸男，不经意间，红色的液体从苏暖脸上右边那个小洞里流出。
怎么还流鼻血了？正当秦凡百思不得其解时，对面开口说话了。
“你是谁？”女子一边用纸巾捂着鼻子一边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地问道。
已经经历过一次的秦凡，先是用余光扫视了两边，在确认对方问的是自己后，回道:“我是秦凡。”
望着镜面玻璃对面，没有流鼻血却做着和自己相同动作、自称叫秦凡的裸男，苏暖回应道:“我叫苏暖。”
正当苏暖壮着胆想接着问些什么，一旁的千智妍打断道:“苏暖？苏暖？”
苏暖转头怔怔地望着她，又回头望向了玻璃门，此时的玻璃门只有她自己，叫秦凡的裸男早已没了踪影。
“你怎么了，停在门口也不往里走，在这里一个人自言自语……还流鼻血。”千智妍一边担心地问着一边递纸给苏暖，“一直叫你，你还不理我。”
苏暖指向镜面玻璃门，试着问道:“你刚才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千智妍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摇头道“刚才倒是发现你看那里看得呆呆的，但我看了什么都没有呀……这玻璃上除了我们俩还能有谁？”
苏暖皱起眉头，渐渐又平了下来，然后挽着千智妍步伐沉沉地进入教堂。
……
望着周围景物变得熟悉，秦凡呆呆地站着。
水流“唰唰”地向外喷洒，门外的叫喊声也平息了下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已经使得秦凡脑袋宕机，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死掉了。不然这发生的一切毫无逻辑，不科学。
秦凡紧闭双眼，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同时狠狠地掐了右腿外侧。他想:如果已经死去或者是做梦的话，他就不会有痛感。而随之扑面而来的疼痛感，告诉了他答案。
“阿嚏”，秦凡一边揉着刚才自己掐痛的位置，一边打起喷嚏试着水温:水凉了？
水温变凉了，说明开关一直开着，掐自己的时候也会感到疼痛……难道自己一直待在这里？但刚才那些画面都是怎么回事，那个自称苏暖的女子又是谁？
这期间自己真的去了意嗒黎？秦凡琢磨着，而且，从一眼认出广告牌上的语言开始，秦凡就意识到从未接触过意嗒黎语的自己，现在居然仅凭一眼就能看懂。
为了更加印证这一想法，秦凡赶紧用冷水冲了一下身上泡沫留下的痕迹，擦干身体套上衣服，立即打开电脑，搜起一些常见的意嗒黎语……没想到，这些本来陌生的语言，现在却如同早就熟知般被轻松认出。
甚至感觉，现在倘若来一场意嗒黎语相关考试，自己也能毫不费力轻松过关。
秦凡犹如一座雕塑般沉着冷静地坐在电脑椅上，大脑飞速运转，今天发生的一系列离奇情况，让他不得不坐在这里沉思，希望能尽快从快速运转的大脑里，找到一些答案。
……
此刻已是凌晨00:40，在床上躺了有半小时的秦凡，内心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他担心待会儿睡着后，自己会不会又突然‘出现’在意嗒黎的场景。
甚至想到那个自称苏暖的美丽女子……回忆不断涌现，秦凡意识到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自己变成的那个女子其实就是苏暖，她俩长相一模一样。
想着想着，环境又变化起来，这次他留了个心眼，右手手掌抱着床板的一侧。随着手感的真实性，秦凡发现自己确实还在卧室里，但眼前的天花板却变成了一个教室，教室里面有20个人左右，男男女女。
画面里他们津津乐道地聊着天，秦凡毫不费力就能听懂。
这时，教室门口进来一个人——是那个叫苏暖的女孩。
随着苏暖的到来，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恩？这个气氛不对啊。同样身为学生的秦凡立刻感应到情况的不对劲。
只见苏暖一步步走进教室，而周围同学的视线，也毫不松懈地盯着苏暖的一举一动，直到苏暖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去，周围的人又开始叽叽喳喳聊起来，但多数人的余光，依旧指向苏暖……
他拧开开关将全身打湿，挤出沐浴露在手心打圈，待打出许多泡沫后，从脖颈处往身下涂抹。
低着头抹到臀部的瞬间，秦凡感觉到周围很吵闹。
估计又是左右住户找上门来了，秦凡心里嘀咕着:洗个澡都能吵到人，这个地下室真不能再住了。
他抬手准备关上开关，好回应对方。此时的手却扑了个空，花洒开关瞬间没了踪迹，镶嵌有黑白格子地砖的地面，此时也变成了沥青砼路面……
“叮铃铃”
正当秦凡愣神时，附近行驶的自行车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把秦凡那飘到九霄云外的思绪，一下子给拉了回来。
又来？
秦凡的动作此刻变得僵硬起来，机械般地直起身，他闭了闭眼，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以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离谱画面。
在目睹自己晶莹剔透白皙纤瘦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得仿佛发出微光后，秦凡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是的，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女的’。
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有金发碧眼，也有黑发黑眸；广告牌上硕大的意嗒黎语，独特宏伟的欧洲建筑，无一不在告诉秦凡，这里是位于欧洲的意嗒黎。
而自己——却曼妙地站在一座教堂门口。
这时，人群之中一位棕色头发棕色眼眸，身材挺拔凹凸有致的欧洲美女，朝教堂走来。站在门口的秦凡转过身想让对方过去，而映入眼前的镜面玻璃门内的画面，却引起了秦凡的注意。
一头乌黑的秀发自然地垂落在细腰间，眼睛像是秋夜的明月，又大又亮。
秦凡细细地揣摩着玻璃上的‘自己’，却发现对方的脸颊越来越红。
……
苏暖的脸颊渐渐泛红，她看着镜面玻璃门里面身上沾有泡沫的裸男，不经意间，红色的液体从苏暖脸上右边那个小洞里流出。
怎么还流鼻血了？正当秦凡百思不得其解时，对面开口说话了。
“你是谁？”女子一边用纸巾捂着鼻子一边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地问道。
已经经历过一次的秦凡，先是用余光扫视了两边，在确认对方问的是自己后，回道:“我是秦凡。”
望着镜面玻璃对面，没有流鼻血却做着和自己相同动作、自称叫秦凡的裸男，苏暖回应道:“我叫苏暖。”
正当苏暖壮着胆想接着问些什么，一旁的千智妍打断道:“苏暖？苏暖？”
苏暖转头怔怔地望着她，又回头望向了玻璃门，此时的玻璃门只有她自己，叫秦凡的裸男早已没了踪影。
“你怎么了，停在门口也不往里走，在这里一个人自言自语……还流鼻血。”千智妍一边担心地问着一边递纸给苏暖，“一直叫你，你还不理我。”
苏暖指向镜面玻璃门，试着问道:“你刚才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千智妍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摇头道“刚才倒是发现你看那里看得呆呆的，但我看了什么都没有呀……这玻璃上除了我们俩还能有谁？”
苏暖皱起眉头，渐渐又平了下来，然后挽着千智妍步伐沉沉地进入教堂。
……
望着周围景物变得熟悉，秦凡呆呆地站着。
水流“唰唰”地向外喷洒，门外的叫喊声也平息了下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已经使得秦凡脑袋宕机，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死掉了。不然这发生的一切毫无逻辑，不科学。
秦凡紧闭双眼，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同时狠狠地掐了右腿外侧。他想:如果已经死去或者是做梦的话，他就不会有痛感。而随之扑面而来的疼痛感，告诉了他答案。
“阿嚏”，秦凡一边揉着刚才自己掐痛的位置，一边打起喷嚏试着水温:水凉了？
水温变凉了，说明开关一直开着，掐自己的时候也会感到疼痛……难道自己一直待在这里？但刚才那些画面都是怎么回事，那个自称苏暖的女子又是谁？
这期间自己真的去了意嗒黎？秦凡琢磨着，而且，从一眼认出广告牌上的语言开始，秦凡就意识到从未接触过意嗒黎语的自己，现在居然仅凭一眼就能看懂。
为了更加印证这一想法，秦凡赶紧用冷水冲了一下身上泡沫留下的痕迹，擦干身体套上衣服，立即打开电脑，搜起一些常见的意嗒黎语……没想到，这些本来陌生的语言，现在却如同早就熟知般被轻松认出。
甚至感觉，现在倘若来一场意嗒黎语相关考试，自己也能毫不费力轻松过关。
秦凡犹如一座雕塑般沉着冷静地坐在电脑椅上，大脑飞速运转，今天发生的一系列离奇情况，让他不得不坐在这里沉思，希望能尽快从快速运转的大脑里，找到一些答案。
……
此刻已是凌晨00:40，在床上躺了有半小时的秦凡，内心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他担心待会儿睡着后，自己会不会又突然‘出现’在意嗒黎的场景。
甚至想到那个自称苏暖的美丽女子……回忆不断涌现，秦凡意识到第一次‘过去’的时候，自己变成的那个女子其实就是苏暖，她俩长相一模一样。
想着想着，环境又变化起来，这次他留了个心眼，右手手掌抱着床板的一侧。随着手感的真实性，秦凡发现自己确实还在卧室里，但眼前的天花板却变成了一个教室，教室里面有20个人左右，男男女女。
画面里他们津津乐道地聊着天，秦凡毫不费力就能听懂。
这时，教室门口进来一个人——是那个叫苏暖的女孩。
随着苏暖的到来，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恩？这个气氛不对啊。同样身为学生的秦凡立刻感应到情况的不对劲。
只见苏暖一步步走进教室，而周围同学的视线，也毫不松懈地盯着苏暖的一举一动，直到苏暖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去，周围的人又开始叽叽喳喳聊起来，但多数人的余光，依旧指向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