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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硬刚极品一家人 第13章 谁吓的谁伺候

    这天晚上,王老太太又开始叫,沈秋树烦躁的冲着外屋地喊:“大嫂,快些点儿。”

    王慧莲听到了,烦的双手揪头发,咬牙切齿的在被窝里小声咒骂:“娘这是想干啥?还让不让人活啊,又没得被褥换,叫唤个啥?擦擦就能把褥子擦干了?”

    抱怨完干脆蒙住被子装听不到。

    沈秋树连叫了好几遍,也没听到大哥那屋有动静,老娘还在一边乌啦乌啦的叫。

    气的他对着外屋地大骂:“你们那一屋子死绝啦?喊那么多声听不到?装死是吧?大哥你也别装听不着,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全村的人知道知道你们两口子?”

    那屋的沈春树知道老三就是个混不吝,啥都干得出来,也为了睡个好觉,就推王慧莲:“你就过去看看能咋滴?搅的全家都睡不好。”

    王慧莲听自家男人这样一说,气就不打一处来,想都没想就给了他脑袋一巴掌:“不能咋滴你咋不去?”

    这一巴掌正好呼到沈春树的耳朵上了,当时就给他打的脑袋哄哄的。

    等沈春树反应过来,自己被婆娘打了,顿时大发雷霆,爬起来揪着王慧莲的头发,拳头就招呼上了。

    “个臭娘们,你反了天了,还敢打你老爷们?平时给你脸了是吧?”

    嫌东屋臭气哄哄的沈伟民和沈利民,早就搬回了西屋,大半夜的见自家老爹和老娘打起来了,连同沈红梅一起起来劝架。

    沈伟民脚上有伤不方便,沈利民和沈红梅两个好不容易拉开沈春树。

    此时的王慧莲眼角也破皮了,嘴角也青了,刚要好的鼻子又流血了,弄的被子枕头到处都是。

    沈春树气喘吁吁的被小儿子拉开,站在地上指着王慧莲骂:“贱皮子,欠打的玩意,下次再敢跟我比划,揍不死你!”

    王慧莲只觉得脑袋疼,身上疼,心里更疼,趴在枕头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诉苦。

    “人又不是我给砍得瘫痪的,凭啥我去伺候?凭啥?谁造的孽谁去,反正我不去!”

    “沈春树,你不是个人啊,我跟你过了半辈子,你居然这么对我?想当年我嫁给你,你有啥?屁毛都没一根,我跟着你吃苦受累,你就这么对我?”

    王慧莲从伺候老太太,哭到刚结婚时候的一无所有,越哭越觉得自己嫁错了人,趴在炕上哭着喊着自己不活了,老沈家欺负死人了。

    偏偏这时候对屋的沈秋树披着棉袄过来:“想死等伺候完老太太再死,快着点儿的。”

    王慧莲直起上半身,指着沈秋树骂道:“你也不是个好玩意,躺炕上的那不是你娘?有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生个臭虫。”

    沈秋树是那挨骂不还嘴的人么?

    当即指着王慧莲回嘴:“你算个球?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说着就要上前动手。

    沈利民再虎超超的,也不会任由别人在他面前打他娘啊,拉着沈秋树的胳膊:“三佰,你想干啥?”

    沈秋树回头看是他,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你说我要干啥?干你娘!”

    沈利民挥起拳头就打在了沈秋树的脸上,这一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西屋顿时乱做一团。

    沈秋树和沈利民两个叽里咕噜的打了起来。

    除了躺炕上的沈伟民没下炕,其他几个人全都过来拉架。

    最后东屋的沈老头,小东屋的老二两口子也都过来了。

    众人将两人拉开,沈老头拿着烟袋锅子照着两人的脑袋,一人给了一下。

    沈秋树不服气,红着眼睛犟嘴:“爹,你打我干啥?是小兔崽子先动的手,敢动手打长辈,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王慧莲心疼的摸着小儿子的脸,听他这样说,立马反驳:“那你想打嫂子咋算?我看活的不耐烦的是你!”

    叔嫂两个隔空对骂。

    谁知此时的沈老头,一烟袋锅子敲在了拉着老三的沈老二头上。

    这一下子太突然了,让沈老二懵了好一会儿,才不解的开口问:“爹,你打我干啥?我是来拉架的啊!”

    沈老头气的手都哆嗦了:“要不是你生的孽障,家里能出这些乱糟事?我都恨不得打死你!”

    李香本来在王慧莲身后,看老爷子把怒火发到自家老爷们头上,吓得就往王慧莲身后躲。

    回去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打了。

    李香一动,让王慧莲注意到了她,双手将她从背后拖出来,推到中间。

    “伺候老太太的事,总得拿出个章程来,既然大伙都在,今天晚上必须得商量出个一二三来!”

    李香战战兢兢的站在当中,两手捏着衣角,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老头看了一圈屋里的人,垂眼顿了一下,没好气的开口道:“都到东屋去。”说罢率先出了西屋。

    而小东屋的沈四月,披着棉袄缩着肩膀正倚着门框,饶有兴趣的侧耳倾听隔壁叮咣的干仗声。

    这种不用自己挑拨就窝里斗的场景,她可不能错过。

    以前的沈家太和谐了,所有的苦都让原来的沈四月自己一个人背了,那多没劲?

    现在这样多好,多热闹?大晚上的不睡觉,开家庭会议,哈哈哈。

    越想越着乐,沈四月裹紧破棉袄,溜到东屋的窗户外面偷听。

    哎,就是有点儿遭罪了,东北的冬天冷,夜晚更冷。

    屋里,王慧莲声泪俱下的控诉老二一家子,总结成一句话就是:你们一家子造的孽,闯的祸,就得你们伺候着老太太。

    李香自觉理亏,小声说道:“白天我伺候没啥,可晚上我们那屋听不到。”

    王慧莲立马开口:“那就把妈挪你们那屋去。”

    省的在这边时不时的让她帮忙,再说老太太现在整的屋里一股尿骚味,冬天还不能开窗散味儿,以后来人都让人笑话。

    这个李香做不了主,转头去看沈夏树。

    沈夏树只低着头说了四个字:“我听爹的。”

    王慧莲刚想高兴的就这么定下来,炕上躺着的王老太不干了,凭啥要她挪地方?

    这是她自己的屋儿,她哪儿也不去。

    “啊啊啊啊......啊啊......窝扑区......”

    一听要将她挪到老二那屋去,王老太急的一边流口水,一边表示抗议,竟然可以发出某些字的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