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黑魔法师 第40章 新的格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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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三辆卡车停在了一座崭新的工厂前。
工厂大门上挂着“火腿香肠工厂”的招牌。
卡车停下后，正在里面工作的人们全都出来了。
“欢迎回来，主人！”
以彼得为首的孩子们低下头行礼，卡车上刚下来的正是奥利弗。
“嗯，回来了。这种事情没必要做的。”
奥利弗冷淡的回应。
不过，彼得并没有因此而退让。
“无论如何，您也是主人……不过他们是？”
彼得看着跟着卡车下来的那些人问道。
一开始他看不出他们是谁，但很快就认出了他们是安东尼和多米尼克家族的余党。
“是多米尼克和安东尼家族的人吧？”
“嗯，是的……他们通过药师说想加入我们家族，所以就带来了。彼得，请你给他们安排住宿和告知这里的规矩。”
“……”
彼得一时没有回答，因为他在观察投降的黑魔法师们。大家都显得心灰意冷。
“啊，难道不可以吗？”
“嗯？啊，不，不是。没问题，当然可以……不过主人。”
“嗯，彼得。”
“要怎么对待他们呢？”
“对待？”
“是的，这种人通常都会受到低人一等的待遇。”
奥利弗看向安东尼和多米尼克家族的人。
他们感受到奥利弗的视线后立刻低下了头，虽然场面有些尴尬，但也并不奇怪。
毕竟，很多类似的余党都在奥利弗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地倒下了。
对奥利弗来说，他的存在本身就像过去的约瑟夫、多米尼克、安东尼一样让人恐惧。
“没必要特意区别对待吧？彼得，你和其他人合作，根据他们的能力分级，然后相应对待就好。”
“啊，明白了……所有人！跟我来。”
彼得招呼那些显得茫然无措的黑魔法师余党们，和其他高级弟子们一起将他们带往某处。
他们都气势低落，乖乖地跟着走了。
“嘿……真厉害啊。”
同行的詹姆斯从卡车上下来后说道。
“嗯？什么厉害？”
“谁知道呢？是什么呢？现在你真的像一个黑魔法家族的主人了。一句话就能控制一切啊。”
那确实是事实。
在单枪匹马打败圣骑士、成为温汉姆唯一的大型黑魔法组织的主人后，家族成员们对他的尊敬和忠诚显着提升了。
强大的力量本就如此。
不过，这并不完全是因为力量。
除此之外，奥利弗还增加了教学时间并使其系统化，将过去只有高级弟子才能享有的周薪分给了所有弟子，因此赢得了尊敬。
虽然这并不是他有意为之，只是因为觉得这么做是理所应当，但结果却是如此。
按照这种程度，奥利弗应该感到自豪才对，但他的反应却十分平淡。
“嗯……这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
“哈哈……”
詹姆斯笑了。因为他知道这既不是单纯的谦虚，也不是伪装的谦虚。
奥利弗是认真的。
正因为如此，他显得格格不入，令人害怕。
他建立了温汉姆前所未有的强大组织，却像没什么大不了的那样平静。
詹姆斯伸出了手。
“好吧，今天帮了忙，谢谢你，辛苦了。”
“嗯，詹姆斯先生也是。”
“去掉‘先生’也可以，反而应该是我称呼你……那什么时候能去上课呢？”
“方便的时候……不，最好快点来。”
“快点？”
“是的，差不多想尽快结束了。”
“？”
无法理解的话语，詹姆斯困惑地歪了歪头。
不过他并没有深究。
奥利弗这样说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就那样当作没听到。
握手结束后，詹姆斯乘卡车离开了。到那时他还不知道。
奥利弗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
安东尼和多米尼克家族的加入并没有带来特别的变化。
奥利弗依旧按照他一直管理家族的方式，早上起来打扫卫生，吃完早餐后就开始进行黑魔法教学。
根据各自的水平分别进行教学，为了节省自己的时间，奥利弗轮流让部分高级弟子训练中级、初级和临时弟子。
那么，剩下的时间奥利弗在做什么呢？
按理来说，应该会像往常一样躲在书房里看书，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取而代之的是，他将高级弟子们单独召集进行集中训练。
目前，约瑟夫家族（奥利弗并没有改名字）的高级弟子通过改编后总共有14名。
奥利弗根据他们的特性将其分为两组进行分别训练。
第一组主要练习制作菲尔格雷特原料的合成情感，看起来似乎并不是特别厉害的事情，但由于合成过程中的失败会产生很强的反作用，因此大家都吃了不少苦头。
“呃啊……”
正好有一个高级弟子在合成情感失败后坐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您还好吗？”
“呃……没事，主人。”
“那就起来继续练习吧……黑色护盾。”
奥利弗双手挥动，挡下了来自三个方向的攻击。
目前奥利弗正在训练第二组，进行的则是战斗训练。
第二组由玛丽为首，这些人对黑魔法的火力，也就是力量，比菲尔格雷特的生产更感兴趣。
奥利弗适度地在训练场上与他们交手，教导他们战斗中所需的感觉和技巧。
当然，他也中途帮助那些在旁边进行情感合成的高级弟子。
虽然看起来场面有些混乱，但考虑到时间的紧张，这也是无奈之举。好在已经渐渐找到了一些窍门。
“大家不要放松警惕，一直保持精神集中。就快完成时如果掉以轻心，情感会立刻反弹。保持集中，完成后也不要放松……黑光子弹。”
七发情感子弹飞向了玛丽等其他高级弟子的腹部。
由于适当降低了威力，没有人被贯穿身体。
只是像被狠狠踢中肚子一样，他们捂着肚子呻吟。
“呕……”
一名高级弟子忍不住剧痛，直接将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不知为何，大家都停下手中的事默默地注视着他，训练场上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和一种奇妙的寂静。
“……大家在做什么呢？”
有人开口说道。
“稍微……有点累了。”
“那边有药师提供的回复药水和治疗药膏。有伤或感到疲劳的人可以随意使用。”
回复药水和治疗药膏。
虽然是作为补给用而制作，相对便宜，但也至少要几万兰达的物品。
毫不吝啬地发放这些东西进行训练的奥利弗的做法，即便在温汉姆……不，整个兰达的黑魔法师中也是难得一见的，甚至在魔塔也是如此。
按理说大家应该很高兴，但实际上，由于训练的强度很高，他们并不觉得开心，反而感到心力交瘁。
“……大家怎么了？”
浑身被汗水浸透的高级弟子说道。
“主人，我们……能不能稍微休息一下？”
“为什么？大家正处于极限，现在练习的话，实力会提升得更快吧？”
奥利弗用真诚中带着疑惑的声音问道。
“大家太累了……”
“那边不是有药吗……啊……”
奥利弗终于理解了眼前的情况，发出一声感叹。
“大家是不是真的想停下来？是因为太辛苦了吗？”
奥利弗纯真的提问，让大家纷纷摇头。
“不，不是的，只是这样过度训练的话可能会受重伤……”
“不会的。”
“什么？”
“第一组的各位，只要按我指定的量来练习，即使中途发生大失败，最多也只是手部烧伤……至于玛丽那边，我会小心控制力量，所以大家只会受一点轻伤。那些药剂足够保证安全了。”
他礼貌但坚定的语气中虽没有刻意流露，但却带有威压感，大家默默低头不语，仿佛是被训斥的孩子。
正当沉重又尴尬的沉默笼罩着整个空间时，奥利弗突然说道。
“如果不想做，那可以不做。”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大家抬起了头。奥利弗再次开口。
“我并不想强迫大家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想学，而这又是我的工作，所以我才帮你们而已。如果不想做，可以不做。”
“………”
“不过我想问一句。虽然我不太了解，但你们来到这里，是不是都有想成为黑魔法师的理由？可你们现在这样可以吗？并不是随时都可以接受教育的。”
“………”
“真的想停下来吗？”
这时，汗流浃背、瘫坐在地的玛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其他高级弟子们也涂抹了药物和药膏后回到了队伍中。
进行情感合成的彼得的第一组也重新开始提取情感，看到这一幕，奥利弗说道。
“好了……那我们重新开始吧。”
“是！主人！！”
***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
高级、中级、初级和临时弟子们在新设立的食堂里用餐。
与过去的地方不同，这里的食堂足够大，即使所有人一起用餐也绰绰有余。
不仅如此，餐食的质量和数量也很充足，大家都能公平地吃到食物。
也许正因如此，尽管训练很辛苦，但与过去不同，大家都显得精力充沛，气氛也不再那么紧张，反而变得宽容起来。
“今天的训练真的好累……”
“就今天吗？昨天、前天也很累吧？估计明天也会一样累。”
接受了奥利弗严格训练的高级弟子们一起大笑了起来。
训练辛苦是事实，但并没有人因此抱怨。
他们已经不再觉得跟比自己还小的奥利弗当主人有什么丢脸的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生活水平提升了，实力也在迅速提高，相比过去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真正成为黑魔法师并独立出去也不再是梦想。
“……大家都会独立吗？”
其中一个高级弟子突然问道。
“照现在这样训练下去，再过几年应该真的能独立……你们都会独立吗？”
大家沉默了。
虽然叫弟子，但实际上他们和主人的奴隶差不多。
因此，“独立”这个词对他们来说既亲近又陌生。
事实上，大多数主人也不允许他们独立，干脆不教授真正的本领，把他们捆绑在身边。
然而，按目前的势头来看，这里的大部分高级弟子距离独立已经不远了。
有人开口说道。
“说实话……倒不是没想过，但以前环境不允许，所以也没认真考虑过。”
“现在不是这样了吧？”
确实如此，现在环境已经不同了。即使不谈实力，每周的薪水也能让他们存下钱。
虽然不是可以一辈子挥霍的巨款，但也足够作为建立自己家族的启动资金。
但讽刺的是，当环境具备之后，不光是高级弟子，所有等级的弟子独立的想法反而弱了下来。
近年来经历了各种事情后，他们意识到光靠学黑魔法并不能马上取得成功，而他们对现在的生活已经相当满意了。
更何况，所有人都不知不觉中对奥利弗产生了敬畏之心。
在没人给出明确回答，气氛有些尴尬的沉默中，有人为了转换话题开口说道。
“话说，玛丽去哪了？今天她滚得最惨，难道还躺着没起来？”
“不是，她去给主人准备饭了。”
三辆卡车停在了一座崭新的工厂前。
工厂大门上挂着“火腿香肠工厂”的招牌。
卡车停下后，正在里面工作的人们全都出来了。
“欢迎回来，主人！”
以彼得为首的孩子们低下头行礼，卡车上刚下来的正是奥利弗。
“嗯，回来了。这种事情没必要做的。”
奥利弗冷淡的回应。
不过，彼得并没有因此而退让。
“无论如何，您也是主人……不过他们是？”
彼得看着跟着卡车下来的那些人问道。
一开始他看不出他们是谁，但很快就认出了他们是安东尼和多米尼克家族的余党。
“是多米尼克和安东尼家族的人吧？”
“嗯，是的……他们通过药师说想加入我们家族，所以就带来了。彼得，请你给他们安排住宿和告知这里的规矩。”
“……”
彼得一时没有回答，因为他在观察投降的黑魔法师们。大家都显得心灰意冷。
“啊，难道不可以吗？”
“嗯？啊，不，不是。没问题，当然可以……不过主人。”
“嗯，彼得。”
“要怎么对待他们呢？”
“对待？”
“是的，这种人通常都会受到低人一等的待遇。”
奥利弗看向安东尼和多米尼克家族的人。
他们感受到奥利弗的视线后立刻低下了头，虽然场面有些尴尬，但也并不奇怪。
毕竟，很多类似的余党都在奥利弗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地倒下了。
对奥利弗来说，他的存在本身就像过去的约瑟夫、多米尼克、安东尼一样让人恐惧。
“没必要特意区别对待吧？彼得，你和其他人合作，根据他们的能力分级，然后相应对待就好。”
“啊，明白了……所有人！跟我来。”
彼得招呼那些显得茫然无措的黑魔法师余党们，和其他高级弟子们一起将他们带往某处。
他们都气势低落，乖乖地跟着走了。
“嘿……真厉害啊。”
同行的詹姆斯从卡车上下来后说道。
“嗯？什么厉害？”
“谁知道呢？是什么呢？现在你真的像一个黑魔法家族的主人了。一句话就能控制一切啊。”
那确实是事实。
在单枪匹马打败圣骑士、成为温汉姆唯一的大型黑魔法组织的主人后，家族成员们对他的尊敬和忠诚显着提升了。
强大的力量本就如此。
不过，这并不完全是因为力量。
除此之外，奥利弗还增加了教学时间并使其系统化，将过去只有高级弟子才能享有的周薪分给了所有弟子，因此赢得了尊敬。
虽然这并不是他有意为之，只是因为觉得这么做是理所应当，但结果却是如此。
按照这种程度，奥利弗应该感到自豪才对，但他的反应却十分平淡。
“嗯……这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
“哈哈……”
詹姆斯笑了。因为他知道这既不是单纯的谦虚，也不是伪装的谦虚。
奥利弗是认真的。
正因为如此，他显得格格不入，令人害怕。
他建立了温汉姆前所未有的强大组织，却像没什么大不了的那样平静。
詹姆斯伸出了手。
“好吧，今天帮了忙，谢谢你，辛苦了。”
“嗯，詹姆斯先生也是。”
“去掉‘先生’也可以，反而应该是我称呼你……那什么时候能去上课呢？”
“方便的时候……不，最好快点来。”
“快点？”
“是的，差不多想尽快结束了。”
“？”
无法理解的话语，詹姆斯困惑地歪了歪头。
不过他并没有深究。
奥利弗这样说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就那样当作没听到。
握手结束后，詹姆斯乘卡车离开了。到那时他还不知道。
奥利弗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
安东尼和多米尼克家族的加入并没有带来特别的变化。
奥利弗依旧按照他一直管理家族的方式，早上起来打扫卫生，吃完早餐后就开始进行黑魔法教学。
根据各自的水平分别进行教学，为了节省自己的时间，奥利弗轮流让部分高级弟子训练中级、初级和临时弟子。
那么，剩下的时间奥利弗在做什么呢？
按理来说，应该会像往常一样躲在书房里看书，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取而代之的是，他将高级弟子们单独召集进行集中训练。
目前，约瑟夫家族（奥利弗并没有改名字）的高级弟子通过改编后总共有14名。
奥利弗根据他们的特性将其分为两组进行分别训练。
第一组主要练习制作菲尔格雷特原料的合成情感，看起来似乎并不是特别厉害的事情，但由于合成过程中的失败会产生很强的反作用，因此大家都吃了不少苦头。
“呃啊……”
正好有一个高级弟子在合成情感失败后坐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您还好吗？”
“呃……没事，主人。”
“那就起来继续练习吧……黑色护盾。”
奥利弗双手挥动，挡下了来自三个方向的攻击。
目前奥利弗正在训练第二组，进行的则是战斗训练。
第二组由玛丽为首，这些人对黑魔法的火力，也就是力量，比菲尔格雷特的生产更感兴趣。
奥利弗适度地在训练场上与他们交手，教导他们战斗中所需的感觉和技巧。
当然，他也中途帮助那些在旁边进行情感合成的高级弟子。
虽然看起来场面有些混乱，但考虑到时间的紧张，这也是无奈之举。好在已经渐渐找到了一些窍门。
“大家不要放松警惕，一直保持精神集中。就快完成时如果掉以轻心，情感会立刻反弹。保持集中，完成后也不要放松……黑光子弹。”
七发情感子弹飞向了玛丽等其他高级弟子的腹部。
由于适当降低了威力，没有人被贯穿身体。
只是像被狠狠踢中肚子一样，他们捂着肚子呻吟。
“呕……”
一名高级弟子忍不住剧痛，直接将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不知为何，大家都停下手中的事默默地注视着他，训练场上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和一种奇妙的寂静。
“……大家在做什么呢？”
有人开口说道。
“稍微……有点累了。”
“那边有药师提供的回复药水和治疗药膏。有伤或感到疲劳的人可以随意使用。”
回复药水和治疗药膏。
虽然是作为补给用而制作，相对便宜，但也至少要几万兰达的物品。
毫不吝啬地发放这些东西进行训练的奥利弗的做法，即便在温汉姆……不，整个兰达的黑魔法师中也是难得一见的，甚至在魔塔也是如此。
按理说大家应该很高兴，但实际上，由于训练的强度很高，他们并不觉得开心，反而感到心力交瘁。
“……大家怎么了？”
浑身被汗水浸透的高级弟子说道。
“主人，我们……能不能稍微休息一下？”
“为什么？大家正处于极限，现在练习的话，实力会提升得更快吧？”
奥利弗用真诚中带着疑惑的声音问道。
“大家太累了……”
“那边不是有药吗……啊……”
奥利弗终于理解了眼前的情况，发出一声感叹。
“大家是不是真的想停下来？是因为太辛苦了吗？”
奥利弗纯真的提问，让大家纷纷摇头。
“不，不是的，只是这样过度训练的话可能会受重伤……”
“不会的。”
“什么？”
“第一组的各位，只要按我指定的量来练习，即使中途发生大失败，最多也只是手部烧伤……至于玛丽那边，我会小心控制力量，所以大家只会受一点轻伤。那些药剂足够保证安全了。”
他礼貌但坚定的语气中虽没有刻意流露，但却带有威压感，大家默默低头不语，仿佛是被训斥的孩子。
正当沉重又尴尬的沉默笼罩着整个空间时，奥利弗突然说道。
“如果不想做，那可以不做。”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大家抬起了头。奥利弗再次开口。
“我并不想强迫大家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想学，而这又是我的工作，所以我才帮你们而已。如果不想做，可以不做。”
“………”
“不过我想问一句。虽然我不太了解，但你们来到这里，是不是都有想成为黑魔法师的理由？可你们现在这样可以吗？并不是随时都可以接受教育的。”
“………”
“真的想停下来吗？”
这时，汗流浃背、瘫坐在地的玛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其他高级弟子们也涂抹了药物和药膏后回到了队伍中。
进行情感合成的彼得的第一组也重新开始提取情感，看到这一幕，奥利弗说道。
“好了……那我们重新开始吧。”
“是！主人！！”
***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
高级、中级、初级和临时弟子们在新设立的食堂里用餐。
与过去的地方不同，这里的食堂足够大，即使所有人一起用餐也绰绰有余。
不仅如此，餐食的质量和数量也很充足，大家都能公平地吃到食物。
也许正因如此，尽管训练很辛苦，但与过去不同，大家都显得精力充沛，气氛也不再那么紧张，反而变得宽容起来。
“今天的训练真的好累……”
“就今天吗？昨天、前天也很累吧？估计明天也会一样累。”
接受了奥利弗严格训练的高级弟子们一起大笑了起来。
训练辛苦是事实，但并没有人因此抱怨。
他们已经不再觉得跟比自己还小的奥利弗当主人有什么丢脸的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生活水平提升了，实力也在迅速提高，相比过去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真正成为黑魔法师并独立出去也不再是梦想。
“……大家都会独立吗？”
其中一个高级弟子突然问道。
“照现在这样训练下去，再过几年应该真的能独立……你们都会独立吗？”
大家沉默了。
虽然叫弟子，但实际上他们和主人的奴隶差不多。
因此，“独立”这个词对他们来说既亲近又陌生。
事实上，大多数主人也不允许他们独立，干脆不教授真正的本领，把他们捆绑在身边。
然而，按目前的势头来看，这里的大部分高级弟子距离独立已经不远了。
有人开口说道。
“说实话……倒不是没想过，但以前环境不允许，所以也没认真考虑过。”
“现在不是这样了吧？”
确实如此，现在环境已经不同了。即使不谈实力，每周的薪水也能让他们存下钱。
虽然不是可以一辈子挥霍的巨款，但也足够作为建立自己家族的启动资金。
但讽刺的是，当环境具备之后，不光是高级弟子，所有等级的弟子独立的想法反而弱了下来。
近年来经历了各种事情后，他们意识到光靠学黑魔法并不能马上取得成功，而他们对现在的生活已经相当满意了。
更何况，所有人都不知不觉中对奥利弗产生了敬畏之心。
在没人给出明确回答，气氛有些尴尬的沉默中，有人为了转换话题开口说道。
“话说，玛丽去哪了？今天她滚得最惨，难道还躺着没起来？”
“不是，她去给主人准备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