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黑魔法师 第59章 捕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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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奥利弗从V区返回t区时，已是从黄昏向夜晚过渡的时刻。
街上比白天冷清，但并不完全寂静。
不同于w区和x区，t区的治安相对有保障，因此大街小巷开着大大小小的酒馆，接待着客人。
“森林”餐厅也是一样。
**叮铃叮铃。**
当奥利弗推门而入时，迎接他的是那位有着红色皮肤的阿尔，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您好，戴夫先生。欢迎光临。很高兴再次见到您。老板正在等您。”
他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奥利弗也没多问。
虽然这里表面上像个野蛮的市场，但它其实出人意料地井然有序、细致入微，看起来确实如此。
如阿尔所言，餐厅的主人兼中介人福雷斯特正坐在整理好的餐厅中央，等着奥利弗。
“很高兴见到你。我虽然期待再见，但没想到会是今天。”
福雷斯特起身，礼貌地迎接奥利弗。奥利弗也礼貌地表达了感谢。
“不是客套，真是厉害啊。我本以为你可能会抓到它，但没想到你只用了短短一天……这倒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如今，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吃过饭了吗？”
奥利弗思索了一下，自己是否用餐过。
“……还没有。”
“虽说已是晚饭时分，但若不介意，我想请你共进晚餐，您觉得如何？”
奥利弗本想婉拒，但随即改变了主意，答应了他的提议。肯特曾建议他，福雷斯特对自己中意的人才会表示好意，因此最好欣然接受。
奥利弗一答应，几位穿着便装的服务员便端来了一道菜：带酱汁的鱼肉料理。
“你不喜欢鱼吗？”
“不是……谢谢您的款待。”
奥利弗熟练地用刀叉切下鱼肉，吃了起来。
福雷斯特也以相似的速度用餐，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奥利弗。
“……吃得相当得体嘛。”
“什么？”
“啊，抱歉。如果冒犯了，向你致歉。只是很久没见过像你这样优雅用餐的人，不自觉就说了出来。”
“是吗？”
“是啊，大多数人会选择酒或是烤一大块肉，肯特也属于前者。”
“原来如此。”
“嗯……看到你这样有礼貌地用餐，倒是很少见呢。”
“谢谢您的夸奖。”
奥利弗依照肯特的教导，简短而礼貌地回应。
福雷斯特专注地注视着奥利弗，像是想看穿他的眼睛，这种目光他在肯特、药剂师和詹姆斯身上见过。
奥利弗只是保持自然，目光平静地回望着福雷斯特。
福雷斯特很快收回了视线，继续用餐。
这是他放过我了吗？
奥利弗这样想着，继续用餐。
**叮当叮当。**
当盘子已吃得差不多时，福雷斯特停下了用餐，示意服务员。
不久后，阿尔带来了厚厚的一叠4200万兰达的高面额货币，实际数额是3570万兰达。
“赏金3570万兰达，为方便携带我已换成了大面额。原赏金是4200万兰达，但其中的15%，即630万兰达是我的佣金。有问题吗？”
“没有。”
奥利弗的简洁回答让福雷斯特微微扬起眉毛，似乎对这样的回答不太满意。
奥利弗意识到这点，便开口补充道：
“佣金稍微高些并没有关系。”
“……”
“肯特先生曾说过，福雷斯特先生的佣金比其他中介人高1.5倍，即15%，但他值得这个佣金。”
“……那家伙是这么说的吗？”
“是的。他说您虽然有些冷酷，但在工作上责任心很强，而且您提供各种服务。因此他认为可以信赖您。”
一瞬间，福雷斯特的情绪有些波动。
懊悔、愧疚、歉意、不理解、怀念。福雷斯特似乎与肯特有过一些往事，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
福雷斯特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开口道：
“谢谢你的好评……那我们进入正题吧。”
“好的。”
奥利弗也停下用餐，表现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首先，祝贺你正式通过了测试，按照约定我将成为你的中介人。阿尔。”
福雷斯特呼唤阿尔，阿尔便带来了一份文件。
“虽然只是形式上的程序，但还请填写一下。这是简单的雇佣合同。”
“可以先阅读一遍吗？”
“当然，这是理所当然的。合同上写有基本佣金、你需遵守的条款、违约时的惩罚、以及我需为你提供的义务和服务。”
奥利弗听着福雷斯特的话，浏览文件内容。
或许是因为他读书较多，他流畅地阅读着，没有卡壳。
合同内容并无问题。
正如福雷斯特所说，合同中包括佣金、任务责任分配、双方需遵守的条款等，内容与肯特之前解释的几乎无异。
虽然规定严格且显得冷酷，但正因如此，责任分配非常清晰，显得格外明了，正如福雷斯特的性格所体现的那样。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奥利弗指向合同下方的保护条款部分。
“这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这样的中介人在整个兰达都有，包括政治和行政区的A区、b区、c区。我们隶属于一个联盟，互相牵制与协助。”
“我听说过。”
“很好，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中介人联盟会在兰达警察局进行游说，这使得与我们交易的解决者能获得一定的便利。比如，一定范围内的犯罪行为会被忽略。当然，如果闹得太大就不行，但在一定程度内，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来如此。”
“同样适用于像你这样的黑魔法师。黑魔法师被视为以人类为材料的存在，实际上，仅凭是黑魔法师的身份就可以被拘捕。”
奥利弗点头。
通过约瑟夫的藏书和肯特，他已经知道了这一事实。
因此，黑魔法师往往选择彻底隐藏在阴影中，或者利用假身份掩饰自己。
当然，警察局如果要抓，确实能抓到不少，但考虑到高昂的成本、风险和混乱，他们并不主动出手。
就像蟑螂，如果看不见就不管，一旦看见就一巴掌拍死。
“我明白了。”
“是啊，但只要你在我这里工作，不闹出大乱子，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在任务中即便出了些意外，只要不超过一定程度，我会尽力保护你。”
“明白了。那么，只要不做这条款上的事情就行吗？”
奥利弗再次指向合同中列出的禁止事项，包括恶魔崇拜、非法人体实验等。
“是的，这些事绝对不能碰。只要做了哪怕一件，我和你的所有合同都会自动解除。此外，非通过我进行的任务中产生的违法行为，以及日常生活中的骚动也不在保护范围内。明白了吗？”
奥利弗点头。也就是说，福雷斯特的保护仅限于在他任务中和不惹事的情况下。
这并不坏。他暂时没有其他工作的打算，也不打算惹麻烦，所以并不觉得有问题。
不过，他对人体实验条款稍有疑虑，不知道是否包含动物尸体。
他从傀儡师格里普的书中学到了防腐和改造尸体的方法，也知道如何进行远程控制。
这引发了他的好奇心，如果有机会，他想用动物的尸体进行实验，甚至可能希望在未来能使用人类尸体尝试。
但
合同上的条款让他有些顾虑。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奥利弗觉得现在提出这个问题不太合适，于是决定暂时搁置。
等到他积累了经验和声望，或许能在以后提出这个个人请求。
虽然福雷斯特看上去略显疑惑，但他没有追问，而是继续话题。
“看来话题有些沉重，不必太当回事。你我因需求而签订合同，互相承担的是最基本的义务而已，就这么简单。”
“是的，我明白。”
“……没有其他问题了吗？”
奥利弗想立即询问关于黑市的事，但忍住了。
他觉得现在提问还为时尚早。按照计划，先在这里积累经验，熟悉这个圈子的运作，再等到获得一定信任和声誉时再问。
届时，若被问及理由，他已经练习过无数次，可以从容地回答，寻找与黑魔法相关的书籍。
完美的计划，虽然需要一些时间，但在此期间他肯定会有所收获。
奥利弗坚定了自己的意志。
“没有问题。”
“很好……那么，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接下来我们一起努力吧。”
“好的，谢谢。啊，对了……”
奥利弗从获得的报酬中抽出十张10万兰达面值的钞票。
他请求将这些钞票换成5万和1万兰达面额的，因为10万兰达面值过大，容易引人注目。
“要换钞票吗？”
“是的，肯特先生提到您提供这种服务。”
“那你应该知道兑换服务费是10%。”
“是的，可以接受。”
“好吧。阿尔。”
福雷斯特将十张10万兰达递给阿尔，阿尔稍后返回，将一半换成1万兰达，一半换成5万兰达的钞票。
阿尔微笑着将钞票递给奥利弗，奥利弗也礼貌地鞠躬道谢，收下了钱。
办完事后，奥利弗将剩余的食物大口吃完，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起身道别。
“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当然，辛苦了。”
福雷斯特站起身，向奥利弗伸出手。
奥利弗握住他的手，安静地退开，并向每位遇到的服务员一一致意。
---
“你怎么看？”
奥利弗离开后，福雷斯特坐在座位上，边吃着剩下的鱼料理边问阿尔。
“他有些像是初次接触世面的孩子，有些天真，不过总体来说是个不错的人。说话通情达理，没有古怪的毛病。从马特尔的反馈来看，确实很有实力。”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从未见过实力高且性格好脾气的黑魔法师。虽然他们天生与法师对立，但本质上还是很相似。”
阿尔笑着回应道：
“这话恐怕黑魔法师们不太喜欢。”
“是吗？不过这确实是事实。”
餐具的碰撞声再次响起。
“话说回来，您打算怎么处理？马特尔那边要求分享戴夫先生的信息，您会接受吗？”
福雷斯特沉默了一会儿。
马特尔生命研究所由生命魔法学派创建，凭借资本家资金和魔法师技术，成为一家拥有众多专利的大型研究机构，在医疗领域也有不小的影响力。
表面形象不错，但实际上充满了魔法优越论和优生学的狂热分子。
传言此次逃脱的基米拉其实是故意放出去的，为了收集他们开发的生物武器独立战斗的数据。
虽然只是传闻，但若是马特尔所为，倒也不奇怪。
就是这样的组织，对今天刚入行的二十岁黑魔法师表现出了兴趣。
“……先拒绝吧。”
听到福雷斯特的回答，阿尔点了点头。
“明白了。不过，这样可以吗？”
“从他们的语气来看，只是试探一番。没必要回应他们。先观察一段时间。”
“好的，我明白了。”
阿尔答应着，拿起奥利弗用过的空盘离开了。
整个餐厅只剩福雷斯特一人，他意味深长地笑道：
“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不会无聊了。”
街上比白天冷清，但并不完全寂静。
不同于w区和x区，t区的治安相对有保障，因此大街小巷开着大大小小的酒馆，接待着客人。
“森林”餐厅也是一样。
**叮铃叮铃。**
当奥利弗推门而入时，迎接他的是那位有着红色皮肤的阿尔，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您好，戴夫先生。欢迎光临。很高兴再次见到您。老板正在等您。”
他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奥利弗也没多问。
虽然这里表面上像个野蛮的市场，但它其实出人意料地井然有序、细致入微，看起来确实如此。
如阿尔所言，餐厅的主人兼中介人福雷斯特正坐在整理好的餐厅中央，等着奥利弗。
“很高兴见到你。我虽然期待再见，但没想到会是今天。”
福雷斯特起身，礼貌地迎接奥利弗。奥利弗也礼貌地表达了感谢。
“不是客套，真是厉害啊。我本以为你可能会抓到它，但没想到你只用了短短一天……这倒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如今，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吃过饭了吗？”
奥利弗思索了一下，自己是否用餐过。
“……还没有。”
“虽说已是晚饭时分，但若不介意，我想请你共进晚餐，您觉得如何？”
奥利弗本想婉拒，但随即改变了主意，答应了他的提议。肯特曾建议他，福雷斯特对自己中意的人才会表示好意，因此最好欣然接受。
奥利弗一答应，几位穿着便装的服务员便端来了一道菜：带酱汁的鱼肉料理。
“你不喜欢鱼吗？”
“不是……谢谢您的款待。”
奥利弗熟练地用刀叉切下鱼肉，吃了起来。
福雷斯特也以相似的速度用餐，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奥利弗。
“……吃得相当得体嘛。”
“什么？”
“啊，抱歉。如果冒犯了，向你致歉。只是很久没见过像你这样优雅用餐的人，不自觉就说了出来。”
“是吗？”
“是啊，大多数人会选择酒或是烤一大块肉，肯特也属于前者。”
“原来如此。”
“嗯……看到你这样有礼貌地用餐，倒是很少见呢。”
“谢谢您的夸奖。”
奥利弗依照肯特的教导，简短而礼貌地回应。
福雷斯特专注地注视着奥利弗，像是想看穿他的眼睛，这种目光他在肯特、药剂师和詹姆斯身上见过。
奥利弗只是保持自然，目光平静地回望着福雷斯特。
福雷斯特很快收回了视线，继续用餐。
这是他放过我了吗？
奥利弗这样想着，继续用餐。
**叮当叮当。**
当盘子已吃得差不多时，福雷斯特停下了用餐，示意服务员。
不久后，阿尔带来了厚厚的一叠4200万兰达的高面额货币，实际数额是3570万兰达。
“赏金3570万兰达，为方便携带我已换成了大面额。原赏金是4200万兰达，但其中的15%，即630万兰达是我的佣金。有问题吗？”
“没有。”
奥利弗的简洁回答让福雷斯特微微扬起眉毛，似乎对这样的回答不太满意。
奥利弗意识到这点，便开口补充道：
“佣金稍微高些并没有关系。”
“……”
“肯特先生曾说过，福雷斯特先生的佣金比其他中介人高1.5倍，即15%，但他值得这个佣金。”
“……那家伙是这么说的吗？”
“是的。他说您虽然有些冷酷，但在工作上责任心很强，而且您提供各种服务。因此他认为可以信赖您。”
一瞬间，福雷斯特的情绪有些波动。
懊悔、愧疚、歉意、不理解、怀念。福雷斯特似乎与肯特有过一些往事，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
福雷斯特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开口道：
“谢谢你的好评……那我们进入正题吧。”
“好的。”
奥利弗也停下用餐，表现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首先，祝贺你正式通过了测试，按照约定我将成为你的中介人。阿尔。”
福雷斯特呼唤阿尔，阿尔便带来了一份文件。
“虽然只是形式上的程序，但还请填写一下。这是简单的雇佣合同。”
“可以先阅读一遍吗？”
“当然，这是理所当然的。合同上写有基本佣金、你需遵守的条款、违约时的惩罚、以及我需为你提供的义务和服务。”
奥利弗听着福雷斯特的话，浏览文件内容。
或许是因为他读书较多，他流畅地阅读着，没有卡壳。
合同内容并无问题。
正如福雷斯特所说，合同中包括佣金、任务责任分配、双方需遵守的条款等，内容与肯特之前解释的几乎无异。
虽然规定严格且显得冷酷，但正因如此，责任分配非常清晰，显得格外明了，正如福雷斯特的性格所体现的那样。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奥利弗指向合同下方的保护条款部分。
“这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这样的中介人在整个兰达都有，包括政治和行政区的A区、b区、c区。我们隶属于一个联盟，互相牵制与协助。”
“我听说过。”
“很好，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中介人联盟会在兰达警察局进行游说，这使得与我们交易的解决者能获得一定的便利。比如，一定范围内的犯罪行为会被忽略。当然，如果闹得太大就不行，但在一定程度内，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来如此。”
“同样适用于像你这样的黑魔法师。黑魔法师被视为以人类为材料的存在，实际上，仅凭是黑魔法师的身份就可以被拘捕。”
奥利弗点头。
通过约瑟夫的藏书和肯特，他已经知道了这一事实。
因此，黑魔法师往往选择彻底隐藏在阴影中，或者利用假身份掩饰自己。
当然，警察局如果要抓，确实能抓到不少，但考虑到高昂的成本、风险和混乱，他们并不主动出手。
就像蟑螂，如果看不见就不管，一旦看见就一巴掌拍死。
“我明白了。”
“是啊，但只要你在我这里工作，不闹出大乱子，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在任务中即便出了些意外，只要不超过一定程度，我会尽力保护你。”
“明白了。那么，只要不做这条款上的事情就行吗？”
奥利弗再次指向合同中列出的禁止事项，包括恶魔崇拜、非法人体实验等。
“是的，这些事绝对不能碰。只要做了哪怕一件，我和你的所有合同都会自动解除。此外，非通过我进行的任务中产生的违法行为，以及日常生活中的骚动也不在保护范围内。明白了吗？”
奥利弗点头。也就是说，福雷斯特的保护仅限于在他任务中和不惹事的情况下。
这并不坏。他暂时没有其他工作的打算，也不打算惹麻烦，所以并不觉得有问题。
不过，他对人体实验条款稍有疑虑，不知道是否包含动物尸体。
他从傀儡师格里普的书中学到了防腐和改造尸体的方法，也知道如何进行远程控制。
这引发了他的好奇心，如果有机会，他想用动物的尸体进行实验，甚至可能希望在未来能使用人类尸体尝试。
但
合同上的条款让他有些顾虑。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奥利弗觉得现在提出这个问题不太合适，于是决定暂时搁置。
等到他积累了经验和声望，或许能在以后提出这个个人请求。
虽然福雷斯特看上去略显疑惑，但他没有追问，而是继续话题。
“看来话题有些沉重，不必太当回事。你我因需求而签订合同，互相承担的是最基本的义务而已，就这么简单。”
“是的，我明白。”
“……没有其他问题了吗？”
奥利弗想立即询问关于黑市的事，但忍住了。
他觉得现在提问还为时尚早。按照计划，先在这里积累经验，熟悉这个圈子的运作，再等到获得一定信任和声誉时再问。
届时，若被问及理由，他已经练习过无数次，可以从容地回答，寻找与黑魔法相关的书籍。
完美的计划，虽然需要一些时间，但在此期间他肯定会有所收获。
奥利弗坚定了自己的意志。
“没有问题。”
“很好……那么，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接下来我们一起努力吧。”
“好的，谢谢。啊，对了……”
奥利弗从获得的报酬中抽出十张10万兰达面值的钞票。
他请求将这些钞票换成5万和1万兰达面额的，因为10万兰达面值过大，容易引人注目。
“要换钞票吗？”
“是的，肯特先生提到您提供这种服务。”
“那你应该知道兑换服务费是10%。”
“是的，可以接受。”
“好吧。阿尔。”
福雷斯特将十张10万兰达递给阿尔，阿尔稍后返回，将一半换成1万兰达，一半换成5万兰达的钞票。
阿尔微笑着将钞票递给奥利弗，奥利弗也礼貌地鞠躬道谢，收下了钱。
办完事后，奥利弗将剩余的食物大口吃完，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起身道别。
“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当然，辛苦了。”
福雷斯特站起身，向奥利弗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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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看？”
奥利弗离开后，福雷斯特坐在座位上，边吃着剩下的鱼料理边问阿尔。
“他有些像是初次接触世面的孩子，有些天真，不过总体来说是个不错的人。说话通情达理，没有古怪的毛病。从马特尔的反馈来看，确实很有实力。”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从未见过实力高且性格好脾气的黑魔法师。虽然他们天生与法师对立，但本质上还是很相似。”
阿尔笑着回应道：
“这话恐怕黑魔法师们不太喜欢。”
“是吗？不过这确实是事实。”
餐具的碰撞声再次响起。
“话说回来，您打算怎么处理？马特尔那边要求分享戴夫先生的信息，您会接受吗？”
福雷斯特沉默了一会儿。
马特尔生命研究所由生命魔法学派创建，凭借资本家资金和魔法师技术，成为一家拥有众多专利的大型研究机构，在医疗领域也有不小的影响力。
表面形象不错，但实际上充满了魔法优越论和优生学的狂热分子。
传言此次逃脱的基米拉其实是故意放出去的，为了收集他们开发的生物武器独立战斗的数据。
虽然只是传闻，但若是马特尔所为，倒也不奇怪。
就是这样的组织，对今天刚入行的二十岁黑魔法师表现出了兴趣。
“……先拒绝吧。”
听到福雷斯特的回答，阿尔点了点头。
“明白了。不过，这样可以吗？”
“从他们的语气来看，只是试探一番。没必要回应他们。先观察一段时间。”
“好的，我明白了。”
阿尔答应着，拿起奥利弗用过的空盘离开了。
整个餐厅只剩福雷斯特一人，他意味深长地笑道：
“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不会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