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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女场长她火爆全兵团 046:好巧,我也不是吃素的

    谭小絮之前在网上看到过,鄂温克人骑驯鹿,喝驯鹿奶,头上还戴着鹿角帽子,他们住在深山老林里以打猎为生。

    建国后,鄂温克人被叫到山下,学习农耕,逐渐融入了汉人的生活。

    不过生活习惯上,七十年代的鄂温克人仍然保持着古老的传统。

    巴坦听到谭小絮提起鄂温克人,一下来了精神:

    “是,就是那个骑驯鹿的族群,我姥爷是他们那个部落最后一位族长,我姥姥是部落里的萨满。”

    谭小絮突然来兴趣了,还想再问,但是又想到,今天是来接人的,没时间啰嗦那么多,于是止住了闲谈的念头,正经问道:

    “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以前是我们屯子里的木匠。”

    哇,木匠!

    捡到宝了。

    木匠好啊,这年代,木匠的手艺用处大的很呢!

    她掩饰着内心的兴奋,表现出波澜不惊的样子:

    “那你是因为什么被送进来的?”

    巴坦抿了抿嘴,不太想说的样子。

    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我们屯子里有个小孩发烧打摆子,治不好,找到我们家,让我帮着跳大神祛病,我跳了,他—娘的,居然有人举报我搞封建迷信!”

    谭小絮:“——”又一个冤种。

    一旁的狱警语重心长的提醒道:

    “他的问题很复杂,不止搞封建迷信那么简单,还涉及倒卖猎物,还有人举报他是敌特。”

    谭小絮:“——”小伙子还真多才多艺,是个能人。

    “我不是!”巴坦梗着脖子否认,“我要真是敌特,早就吃枪子儿了,但组织查来查去,没查到任何证据,就说明我是清白的,你可别污蔑我!”

    狱警一看,哟嗬,能耐了,这家伙居然敢公然跟自己叫板,狱警火气上来了,低头左右看看,做出要找棍子的样子。

    谭小絮见情势不妙,忙上前阻拦:

    “狱警同志,消消火,别动气,他现在是我的人了,我回去收拾他,不劳你大驾。”

    巴坦好像也有点害怕似的,缩着脖子不说话了。

    这要是还在高墙里面,像他今天这样顶撞狱警,最轻被罚一顿饭,重的可能要关禁闭、写检讨、甚至要挨打。

    今天幸亏有谭小絮护着。

    狱警看在谭小絮的面子上,果然不计较了。

    谭小絮也没再跟巴坦多说,收了巴坦的介绍信和证明文件,就让巴坦归队。

    最后一个刺儿头,不用点名,谭小絮也知道是谁了。

    谭小絮望着那人,也不多说废话,声线压低了一些,问:

    “你是秦耀?”

    刺儿头秦耀爱搭不理,一个眼神都没给谭小絮。

    谭小絮:没一个省油的灯。

    “把你的介绍信拿出来。”

    秦耀没动。

    就在谭小絮以为她必须自己动手时,秦耀终于“高抬贵手”的,从自己兜里摸出一张纸,直接扔给谭小絮。

    谭小絮伸手接住,冷声问:

    “以前做什么工作的?”

    “跟你有关?”

    谭小絮眉毛一挑,哟吼,这么难对付?

    ——好吧,谁叫他拳头大呢,好女不吃眼前亏,谭小絮决定让一步。

    “那你又是犯了什么案子?”

    “跟你有关?”

    “你只会说这一句话?”

    秦耀这才暼了谭小絮一眼:

    “别多管闲事,老子的事,你管不着。”

    “管不着是吧?”

    谭小絮把介绍信全揣进口袋里,松开马缰绳,朝秦耀走了两步。

    抬手——

    一把薅住秦耀的脖领子。

    秦耀半眯的眼这才全部睁开,哟,这乳臭未干的小娘们儿,这么刚?!

    他刚要出手,只觉得脖领子忽然被勒紧,一股巨大的蛮力扯住他,直把他往下拖。

    等秦耀决定要动手时,整个人重心朝下,脑袋砸在地上,在冰雪消融的大地上砸出个浅浅的泥坑。

    秦耀:卧—草!

    狱警:卧—草!

    犯人:卧—草!

    谭小絮:卧了个豆!

    她被自己的神力给惊着了,她只是想把这人高贵的脑袋拉低点,没成想,直接把人摁地上了!

    系统只说让她健康值恢复百分百,也没说给她这么大的神力啊!

    但是——已经这样了,将错就错吧!

    谭小絮加大力气摁住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秦耀:

    “多管闲事是吧,来来来,让你看看什么叫多管闲事,说,以前干什么工作的!”

    秦耀已经懵逼了,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他,居然,被一个大姑娘给摁地上了?!

    说出去谁信呐?

    不对,一定是自己刚刚没注意,才被偷袭了,一定是的。

    “不说是吧,好,我不问了,狱警同志,有绳子吗?”

    已经看傻眼的狱警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哦,绳子,有,有有有!”

    转身从里面拿了个手指那么粗的麻绳。

    “给我捆起来!”

    被摁在泥坑里的秦耀龇牙咧嘴道:

    “你敢捆老子?!”

    “就捆你!姑奶奶专治各种不服!”

    “你捆个试试——”老子在劳改农场都没人敢惹,怎么也没想到,刚出狱,给一个大姑娘拿下了,脸往哪搁,这以后,这帮人怎么看自己?

    谭小絮根本不带怕的:

    “试试就试试!”

    谭小絮已经开始指挥狱警开绑了。

    “我再问你一遍,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说不说?!”

    “——”秦耀脸色憋的通红,不说,就不说!

    可是,眼看自己要被五花大绑了,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说!”

    “说,以前干什么工作的。”

    “我是协和附属医学院外科医学生。”

    “我看你是县城屠宰场学徒工!不说实话是吧,继续绑!”

    秦耀:“!!”

    “老子都说了,你还绑!”

    “因为你没说实话!”

    “?!”

    眨眼间,两个狱警把整个人从背后绑了个结结实实。

    两只手被反绑起来,从背后与被绑的两只脚绑在一条绳子上,整个人朝后弯曲,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侧躺着。

    瞧瞧这绑人技术,谁看了不竖大拇指?

    谭小絮终于松开手,喘着粗气说:

    “麻烦几位帮我把他抬上车。”

    狱警想着,车上已经躺着一个人,再躺一个,瞧这大个头,不知道能不能躺的开。

    抬头往马车上一瞧,只见之前躺在马车上的那位吕大作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正直愣愣的望着这罕见的一幕。

    大概是从没见过刺儿头秦耀被人这么凶狠的治服过。

    呆了片刻,吕静波挪动屁股,往马车前头挪了挪,主动把位置让出来。

    ——倒是个有眼力见的。

    “抬过去。”

    位置都让出来了,狱警只好呲着牙,把这个一百六十斤重的大汉给抬上了马车。

    吕大作家的屁股,正好坐在秦耀头顶。

    吕大作家像是怕秦耀会咬自己屁股似的,不放心的又往马车前头挪了几公分。

    秦耀破口大骂:

    “你个小娘们儿,你敢绑老子,你当老子吃素的吗?”

    谭小絮重新握起马缰绳:

    “好巧,我也不是吃素的——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