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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的出马仙 第130章 不爱学习

    没人看咱许某人表现,我也返回了房间,躺在炕上,我不断畅想以后和苗玲过日子的生活。

    马师傅看人真准,许某人真是贪财好色,见一个喜欢一个,也真是没救了。

    有苗玲在心里支着,咱也是转辗反侧。

    好不容易睡着了,马师傅突然来了。

    不用多想,马师傅半夜睡醒了肯定想扯犊子,有秋月和苗玲在,师娘肯定不同意。

    那一夜~,师娘拒绝了他。

    马师傅睡了小半天,也睡不着了,问我后来的事。

    我如此这般说了一遍,马师傅问:“咋样,想和秦婶学吗?”

    “不想。”

    “为啥?”

    “太复杂了,心理学,祝由术,听着脑袋就大。”

    这都是客观因素,要是秦婶有个像苗玲一样的小姑娘,我能让秦婶看到这世间最虔诚的徒弟。

    “干啥不得学,你秋月姐还得上课呢,不学无术,后来都发生啥事了,我喝多了,没啥印象了。”

    “后来咱俩拜把子了,你是大哥,我是二弟,秋月叫我二大爷。”

    马师傅呵呵一笑,没多说什么。

    被马师傅吵醒说了几句话,我也睡不着了。

    许某人睡眠质量很好,一般只有两个因素睡不着。

    一是手里有个手机,二是心里想着傻逼。

    当然,苗玲不是。

    但有小姑娘来家里做客,还是让我欣喜不已,也可能是年纪轻轻爱表现,我都想好了明天带他们去哪玩。

    咱这小村子,能玩的地方只有上山看风景,说不定明天许某人文思泉涌,还能赋诗一首,诗云“继姐闺蜜都是宝,二人一起也挺好,三人成众乐呵呵,左搂右抱笑摸摸。”

    核~tui。

    不能这样想,许某人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别管有几亿同学,咱他妈也是其中一份子,咱也是大好青年,还想着有朝一日报效国家呢。

    要是同学竞争激烈,许某人恐怕没有用武之地,不能吃皇粮,那也得努力办一份低保,也是皇粮的一种,能吃上就行。

    次日,我早早起床,贪财好色的许某人现在没处贪财,暂时只能做到后者,多看看苗玲也是好的,过过眼瘾。

    平时都不洗脸的许某人特意洗了头发。

    不仅如此,咱还偷偷用了点师娘的发胶,那时候不叫发胶,叫摩丝或者啫喱水。

    要是许某人能一直如此注重形象,等到零五六七八年的时候,咱也是非主流子杀马特了,最次也得是个大公爵,反正就是贵族,江湖艺名山林冷少,听着就威武霸气。

    没想到咱梳洗一番,苗玲真来主动找我了,她道:“小孩,听秋月说,你也很有本事。”

    小孩?

    许某人可不小。

    “哪有啥本事,小仙只要略有道行,知阴阳,通三界,驭五行,治五气,上能统帅天兵,下能除妖斩鬼,我还会算命呢,用不用帮你看看手相?”

    前半句全是胡扯,只有后半句是真的,咱确实会看手相,不过仅限于手嫩不嫩,滑不滑,软不软,热不热......

    除了会看手相,咱也会做足疗,前几年误入一个正规的会所,咱讲话了去按脚有啥意义,可人家是正规的,咱也不能干啥。

    要是换做别人,肯定做个正规的足疗,但许某人骨骼惊奇,咱说也干过足疗,还是个专业选手,咱给小姑娘教学,给她从脚后跟按到大腿根,我俩都挺乐呵。

    妈的,扯远了,说回苗玲,听我胡扯了一通后,苗玲为难道:“我家里出了点事,秋月姐说叔叔能解决,想请你们过去看看。”

    “行,没问题,一会我就叫上小马一起过去。”

    此时,我心里还在想美事,许某人房无一间,地无一垄,要是入赘当个上门女婿,那也挺好,只是不知道苗玲有没有妹妹。

    要是有许某人有个小姨子,那不得上天呀。

    可苗玲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没有任何兴致,她说他爹在殡仪馆工作。

    在农村,殡仪馆是一个禁忌之地,好人谁他妈去殡仪馆呀。

    “我爸在殡仪馆打更,看尸体的。”

    同行?

    我和马师傅原来也干过守灵的活,自从马师傅结婚后,师娘不让干了,我俩才收手。

    理论上来说,守灵是个好活,在哪呆着就行,还有能吃上几天好吃好喝,一宿还能赚个八百十的。

    说心里话,守灵这活挺好的,只要价钱到位,诈尸了我都能唱摇篮曲给尸体哄睡着了。

    可那苗玲提到了殡仪馆,那地方阴气重,而且这三个字在我心里有一种压迫感。

    “姐姐你等一下,我把师父找来,你和他说。”

    “直接说,能行吗?”

    “怕啥的,马师傅人很好。”

    我绕到房后找到在院子里干活的马师傅,说了苗玲的事。

    “殡仪馆,咋地了?”

    “我也不知道呀,没问,你过去问问。”

    “得了,一个小姑娘说不明白,咱爷俩去她家看看。”

    苗玲家和马师傅家在对角线上,中间隔着县城,我们得走到国道上坐小客车到县城,然后再转车去苗玲的村子。

    咱也不知道马师傅怎么算的账,加上秋月姐,我们四个人,打车的话,一个人五块,坐两次小客车,一个人也是五块,马师傅执意不打车,让想装逼许某人丢了面子。

    苗玲家看着很有钱,正正方方的大房子,还有院墙,院子中间是过道,两边是菜园子,打理的很干净。

    “妈,我回来了。”

    苗母迎了出来,看见我们,愣了一下。

    苗玲解释道:“我同学秋月,他家会看事,我请回来给我爹看看。”

    “来来来,快进屋。”

    苗老汉躺在屋内的炕上,半起身摸出烟盒发烟。

    一番寒暄,我们了解个大概。

    苗老汉不是县城殡仪馆的正式员工,而是专门的守灵人,说好听点是民俗师,反正就是懂得葬礼的条条框框。

    除了指挥葬礼,苗老汉也接一些守灵的活。

    县城里楼房多,有些人家里有人过世,也不在楼下搭灵堂,而是在殡仪馆租个停尸房当灵棚。

    白天有亲朋好友陪伴,晚上得安排人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