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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养的舔狗是京圈九爷 第82章 孕吐吗?

    傅九思按住腰间那只不安分的手,“时候不早了,先走了。”

    说完,他抱起花柒,大步流星地离开。

    怀里的小野猫又开始耍酒疯了。

    窝在他怀里,钻钻蹭蹭,又掐又咬。

    回到客厅,傅九思把她放到沙发。

    她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笑得娇媚勾人。

    “你不想要我吗?”

    傅九思喉结微滚,“先给你冲点蜂蜜水。”

    花柒往他耳朵吹一口热气,坏笑出声。

    笑着笑着,微红的眼尾滑出一滴泪。

    “男人啊,都一个德行。”

    “得到了,就腻了。”

    “你滚吧。”她松手,跌进沙发里。

    傅九思捧着她的脸,吻干她的泪。

    “你确定,要给我吃吗?”

    花柒躺在沙发,半眯着眼睛看他。

    指尖轻轻抚着他的脸颊,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揉捏。

    小九九瞬间雄起。

    傅九思扣着她的手举过头顶,“明天可不许耍赖打人哦。”

    “呲啦~~”

    她的衣服被撕开。

    沙发坐垫曲起褶皱。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恍惚中,好像下雨了。

    豆大的雨滴砸在她脸上,胸口。

    也好像地震了,整个世界都在摇摇晃晃。

    可她没有丝毫畏惧,更没想逃。

    反而很享受这一刻的动荡。

    痛并快乐着,想要更猛烈些。

    ……

    再睁眼时,天是黑的。

    她翻个身,继续睡。

    “起来吃点东西吧?”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花柒转头看看。

    傅九思靠床头坐着,抱着笔记本啪啦啪啦敲字。

    她懵懵地看了一会,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混沌茫然。

    “几点了?”

    “岩新的喜酒几点开席?”

    “断片了?”傅九思打开台灯,拿着手机丢给她。

    花柒看一眼时间,22:12。

    “这是已经喝完回来了?”花柒拍着昏沉的脑袋问。

    傅九思失笑,“你喝的,是昨晚的家宴。”

    “两杯桂花酿,睡了一宿加一天。”

    “啊?”花柒震惊地张大嘴巴。

    好好捋了捋昨天的发生的事情。

    脑子里装着很多事情,就像打乱的拼图,零零碎碎的很混乱,分不清顺序和方向。

    婶婶的桂花酿,比鸡尾酒还厉害呢。

    这感觉像是喝了假酒。

    “……李双儿,”她揉着太阳穴喃喃道,“昨天,婶婶是不是说过,她要走来着?”

    傅九思合上笔记本,拿着保温杯递过来。

    “两个孩子一杯倒,今晚八点醒的,误了今天的喜宴,也误了行程。”

    “重新订了机票,明天上午走。”

    花柒揉着昏沉的脑袋喝口水,“头疼……”

    傅九思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到跟前,给她按摩头部穴位。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送你去医院了。”

    提到医院,她愣了愣,再摸着小腹感受一下,那个还没来。

    这踏马的,真是焦心啊!

    她扶着额头,沮丧地叹口气。

    傅九思从背后环抱她,下巴搁在她肩膀。

    “已经网上挂号了,明天陪你去查查。”

    “万一真的……”

    花柒捂住他的嘴,“闭嘴。”

    “你最好祈祷不是。”

    话音未落,胃里一阵翻涌。

    “呕……”

    她捂着嘴匆忙下床,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

    傅九思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洗手间。

    也不知是摔那一下吓到了,还是怎么的,胃里的不适感完全消失了。

    到底是不是孕吐啊?

    她软绵地靠着洗手台,洗把脸,漱漱口。

    缓缓抬眸,从镜子看着傅九思,冷漠开口,“出去。”

    傅九思乖乖出去,带上门,站在洗手间门口候着。

    小祖宗在里面磨叽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扶着额头摇摇晃晃地回卧室。

    一进门,她愣住。

    看着崭新的双人大床,愣在原地懵了半天。

    “这床,什么时候换的?”

    “今天上午,”傅九思扶她坐的床边,从抽屉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干头发,他去厨房热了一杯南瓜汁拿给她喝。

    喝到一半,她又干呕。

    这些天来,她胃口一直不错,犯肠胃炎的可能性不大。

    生理期推迟,干呕,闻不了甜腻味道……

    重重迹象,都在指向那个结果。

    傅九思激动,忐忑,是永不敢抱有太大期望。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花柒的心境,正好跟他相反。

    两米宽的大床上,两人各躺一边。

    半夜,窗外突然闪了一下。

    随时,夜空炸开一个惊雷。

    大雨骤然而至。

    潮湿的空气裹着雨水扑进窗户,带来一丝清凉。

    傅九思下床,关上通往阳台的门,窗户只留一点缝隙。

    拿了蚕丝被给她盖上脚和腰腹。

    床垫另一边陷下去,他躺下了。

    黑暗中,花柒睁开眼睛,“傅九思?”

    “嗯……”他的声音带着困倦。

    “你之前,真的每一次,都有戴吗?”

    傅九思瞬间清醒。

    昨天晚上在沙发那次,他没戴。

    是真的忘了。

    但是,她好像完全不记得跟他做过。

    酒后不宜剧烈运动,顾及她喝醉了,他没有恋战,很快就结束了。

    估计她身体上也没什么感觉,后面也不会记起来了。

    那就不提了吧。

    他翻个身,伸长胳膊搂着她的腰,把人捞进怀里抱紧。

    “别胡思乱想了,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花柒闭上眼睛,慵懒又绝望地说,“这话,对我起不到任何安慰作用。”

    傅九思吻她头发,“那怎么才能安慰到你?”

    花柒想了想,喃喃道,“不如说,你做了结扎手术,生不了。”

    傅九思失笑,“那明天,我去挂个男科。”

    花柒冷嗤,男人的嘴啊,骗人的鬼。

    哄人的谎话张口就来。

    漫漫长夜,焦躁煎熬。

    终于熬到了天亮。

    花柒早早地收拾好,催促着傅九思快点。

    临走前,婶婶拉着李双儿的手送她出门。

    “等我一下,”花柒跳下车,跑进婶婶家院子,踮着脚折一支桂花。

    小跑着出来,送给李双儿,“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李双儿含泪拥抱她,哽咽着说,“我会的。”

    “一路顺风。”花柒摸摸她的头,转身上车。

    去医院的路上,她的心一直吊在嗓子眼,七上八下的。

    看完医生,去抽血化验。

    等待孕检结果的过程中,她忐忑焦躁,手心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