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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在七零吃瓜的日子 第二十五章:凶男人识不得软娇娘,亏大发了

    沈琢不禁眯眼看着对面只漏出一只眼睛、动作和声音都很是胆怯的的小姑娘,下意识咬紧后牙槽。

    这人是敌特吧?

    两个月前的山上可不是这样的,那可是只长了牙的小老虎,川椒当饭吃的辣妹子!

    骂得可脏了!

    如今是怎样?

    老虎变兔子,辣妹子变软妞?

    兄弟们都说外头的女人最善变,能冲左边哭,转脸儿又能对着右边笑。

    师父讲的“糖衣炮弹”,甜丝丝会做戏的女人可是占了一席之地的。

    多年没回家,如今这淳朴的家乡也出善变的女人了?

    沈琢眼神冷了下来,他意志可不薄弱!

    但想到自己过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人,又不得不耐下性子。

    “没错,我找你。”

    徐艳艳有些哆嗦,那些事儿都过去多久了?

    一个大男人这是记仇啊,还是要强制自己报恩呐?

    我天,不会太凶娶不到媳妇,看上了看上去软萌可爱好欺负的自己了吧!

    时间真是气氛的养料,拖延这么一小会儿,徐艳艳都有余力有些胆肥的臆想了。

    啧!不能够吧?

    “您找我?我……我们不认识吧?”

    “认识谈不上,见过,两次。”

    见徐艳艳一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的样子,沈琢再次开口,“想不起来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近的一次是在东边的山上,你掉进了洞里,我,救了你。远的一次……”

    徐艳艳瞬间警觉,想上前堵嘴,可以心有余而胆又不足了。

    “呵呵,您瞧您说的,哪有什么远近,就同一天的事嘛!所以,您找我是……”

    徐艳艳门缝开大了一点,一双眼睛在门后使劲儿无辜的扑闪扑闪。

    沈琢头疼。

    这女人说话小声小气,“您”来“您”去的,怎么眼睛扑腾得劲劲儿的?

    别是有病吧?

    这毛病瞧着还跟隔壁村没了两任丈夫的女人差不多!

    瞅见会写几个字的男的,说起话来软绵的跟刚出生的羊羔子似的,走起路来像条没骨头的菜花蛇,眼睛却是饿了几十天的老豺狼!

    一个字,怪!

    怪的很!

    这女人听说还不大啊,怎么回事得这样的毛病?

    沈琢暗暗伸手将原本敞开的衣领合拢,把另一只手中提溜着的草绳编的篓子放到徐艳艳家门外的石槛上。

    “这是处理好的……东西,你收下,咱们恩仇一并购销。”

    都用上“恩仇”俩字了?

    好险好险!

    徐艳艳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机灵。

    将门缝开大了点,遮掩着往篓子里看,好像是吃的。

    定了心,徐艳艳保持天真的问道,“真的?”

    “真的。谁也别提起,什么都忘记,以后我们就是陌路。”

    本来就是陌路啊~

    徐艳艳忍不住嘀咕,“那你,不来找我了吧?”

    “不来了。”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变卦者天打雷劈!”

    “你放心。”

    徐艳艳乐了,小手使劲儿一拽,篓子便被拖进门后,“成交!慢走不送!”

    “嘭”!

    大门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秒同时关掉。

    沈琢无语的对着门画被震得翘起一角的大门,“篓子不送”的话到了牙根又被舌头卷了下去。

    好男不跟女……扯。

    不待见的太明显,自己再主动说话,没得显得跟有意送上门似的。

    那就不值钱了就!

    沈琢干脆的转身往家去,正要关上大门时,眼睛不经意再次扫到徐艳艳家。

    松了松衣领,不知怎么,沈琢有种亏大发的感觉,连篓子带肉的亏。

    “老五,东西送去了?”

    大门关上,沈琢的回话淡淡的飘了出来,“嗯。”

    “那就好,那丫头家可怜呐,虽然她肯定不像那些多嘴多舌的人,这么些天过去了,也没听见外头传你偷猎的话,但毕竟是你挖的洞差点伤了人家,给点东西终归我们良心过得去。”

    “嗯。”

    “叫那丫头扯破的衣裳我给你缝好了,浆洗了一回晒干叠好放你箱笼里了,她答应了不说,你穿它出门也不碍事。”

    “嗯。”

    “行了,去看看你哥嫂他们下工了没,我去菜地挖点菜。”

    “嗯。”

    ……

    另一边的徐艳艳同怀疑自己亏了的沈琢不一样,她倒是有种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一历史遗留问题的感觉,再也不怕东窗事发了。

    弯腰翻翻篓里的猪肉,除了还有一点野猪味儿,处理的很干净,还特意切成了条,徐艳艳觉得自己赚发了!

    不禁想,今天是走的什么好运呀!

    自己怕告发自己的敌人怕自己告发他?

    乖乖,这也太小瞧又高抬自己了吧?

    她徐艳艳又不是让人讨厌的八婆,嘴很严的!

    她徐艳艳是柔弱的小女生哇,会想牵扯到举报别人的事情里嘛?

    当然不会!

    又不贱!

    看着地上单手提不动的肉,徐艳艳忍不住“嘿嘿”出声。

    刚刚搞得很严肃,结果就这?

    这凶男人脑子也不太聪明嘛!

    那就,别怪她徐艳艳不客气了!

    将篓子连提带拖的搞进厨房,再把肉条一条条用铁钩子钩好,搭配上成串的辣椒、蒜头和分装的姜块,悬挂在厨房的房梁上。

    留下一条,打一盆清水浸泡上小半个钟头,再拿出洗去血水。

    于大锅中填满清水,将猪条扔入其中,加入大块姜片,大火煮到肉条从鲜红变得粉嫩,捞出再次清洗干净。

    重量级大刀上场伺候,猪条变成几十颗颗粒饱满的猪肉块和一小堆肥肉粒,均匀的躺在菜板上。

    野猪与生产队养的猪比,那就算是穷苦的猪了。

    天天为口吃的四处奔波,肉质虽紧实,但瘦肉多,肥肉少,炼不出多少油。

    不多,但也是有的。

    额外下油是不用了,只把锅洗干净,烧热,倒入猪肉块,加大火不停翻炒,直至猪肉表面全部挂上火再猛点就要炸的油水,便将猪肉块捞出备用。

    改小火,向锅中投入一二三四粒冰糖,合着泛点焦黄的猪油,慢慢炒化,糖与油不断交融,直到糖消失油渐红,便倒入爆炒好的猪肉块,再次加火翻炒至稍稍上色。

    倒入要钱的酱油和老爹徐半青舍不得的黄酒,加入家中仅剩的一点八角、香叶、桂皮,翻炒几下,让它们成为相亲相爱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