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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甜妻:总裁老公轻点宠 第52章 做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话

    骆西半天没反应过来宋禹年在说什么,宋砚堂,喜欢她?

    开什么玩笑。

    “怎么可能,他就一直把我当妹妹。”骆西无语极了,不爽道:“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哼,你就是想找我麻烦吧?”

    宋禹年却突然掀开被子。

    “你干什么?”骆西看见他的举动,哪里还敢跟他闹,赶紧过去想要按住他。

    结果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被宋禹年压在了身下。

    “小……六爷?”骆西吞了吞口水,这种姿势下,她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傻瓜,大脑当机。

    宋禹年紧紧地看着她。

    骆西很美,整个辛城的男人都知道,除了她自己。

    “以后离宋砚堂远一点。”宋禹年冷声道。

    骆西眨了眨眼,满脸困惑,“你真的误会了,砚堂哥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男人的直觉。”

    骆西觉得宋禹年简直是在故意找茬,“六爷,别闹了,砚堂哥要是喜欢我,他早干嘛去了?我跟他认识十多年了好吗?”

    宋禹年眉头一紧,他不善于言辞,更不知道怎么跟女孩子讲这些。

    尤其这人脾气实在不好,三言两语过后见骆西并不相信,宋禹年就发怒了。

    “我说了,要你离他远一点。就算我误会了,你也要离他远一点。”

    “凭什么啊?”骆西也不爽了。

    宋砚堂一直对她很好,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跑前跑后的帮助他,又是自责又是内疚,那段时间他看上去比骆西还要憔悴。

    骆西是被娇养大的,爸爸被带走后家里、公司立刻就乱套了。

    她不懂管理公司,还要照顾妈妈,可以说那段时间要不是有宋砚堂,她可能直接就跟着妈妈去了。

    虽然最后顾衍之胜诉,但是宋砚堂对她的恩情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骆西这人恩怨分明,宋婉清是宋婉清,宋砚堂是宋砚堂。

    “六爷,砚堂哥是这个世上除了你之外对我最好的人。”骆西也冷了脸,表情倔强:“如果你是喊我离顾衍之远一点,这不用你说我自然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但是砚堂哥,很抱歉,我骆西做不到忘恩负义。”

    宋禹年简直要被骆西气死了,小东西竟然敢拿宋砚堂跟他比?

    还有,不提顾衍之还好,这三个字从骆西的嘴里一出来,宋禹年的怒火就蹭蹭往上冒。

    “你还敢提顾衍之?他为什么会在结婚当天就想着跟新婚妻子离婚,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骆西张了张嘴,一时间有点不敢面对宋禹年咄咄逼人的目光。

    确实,今晚她没忍住直接就把宋婉清做的某些事捅了出来,在顾衍之的心里深深埋了一根刺。

    可这是为了报复啊?

    “我就跟他说了是宋婉清故意把我爸爸出事的消息透漏给我妈妈,害我妈妈心脏病复发去世。”能够让顾衍之和宋婉清狗咬狗,骆西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我还没跟他说宋婉清私底下见过陈伯呢。哼,那个女人为了这件事都敢绑架千千,她私底下见陈伯肯定有什么阴谋。只是这件事我想自己查,直觉跟我爸的案子有关。”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宋禹年却听得俊脸漆黑。

    骆西跟顾衍之揭露宋婉清耍的那些手段,确实会让顾衍之和宋婉清产生矛盾。但是站在宋禹年的立场,顾衍之知道了宋婉清的真面目,那他对骆西不就更加恋恋不忘了?

    这也是宋禹年虽然早已经找到陈伯,却一直没有采取行动的原因。

    他就是要等顾衍之跟宋婉清结婚,如此一来,等真相大白,顾衍之就是想后悔,也早已经失去了跟他抢骆西的资格。

    并且他猜得一点都没错,顾衍之对骆西果然情根深种。

    好在不管怎样,顾衍之跟宋婉清的婚姻已经成为事实。

    身下,骆西满脸的得意,微微抬着下巴,仿佛还在跟他求表扬似的。

    ——看吧我多聪明,知道陈伯是关键线索,所以没有打草惊蛇哟!

    宋禹年暗恨,真是想把小东西按住暴打一顿。

    偏偏骆西还眨巴着眼睛问:“六爷,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哼,还好意思问?

    宋禹年冷着脸,表情十分严肃,“给我听清楚,以后不许再见顾衍之。”

    想了想又加了一个名字,“还有宋砚堂。”

    “怎么还有砚堂哥啊?我都说了……”

    “闭嘴!”

    骆西:“……”

    这是个暴君。

    宋禹年捏着她的下巴,“做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话。”

    他的样子很吓人,骆西并不确定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吓唬她。

    心里酸酸的。

    如果说骆西说的那些事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了顾衍之心里,那么,宋禹年这句话也是同样的效果。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啊对,报应不爽。

    “就像方兰和楚封他们一样吗?”骆西仰着小脸问。

    其实她更想问——难道做你宋禹年的女人还有什么行为准则不成?

    她语气里的质疑让宋禹年彻底恼怒。

    但是暴怒中的宋禹年却并不知道该拿眼前这个小东西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惩罚。

    吻住她,相当粗暴。

    骆西没有反抗,等他亲够了,她还笑嘻嘻地问了一句:“六爷,我这样算听话了吗?”

    宋禹年:“……”

    期盼他回来的那点儿小雀跃已经没了,骆西一下子变得非常失落。

    原来,她在他心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六爷,你好好休息,我也累了,先回去了。”

    宋禹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方兰拿了骆西的换洗衣物进来,不等她开口,骆西提着裙子连鞋都没穿就出了病房。

    而六爷的表情就跟要吃人一样。

    “六爷,小姐……”

    “滚!”

    刚刚出门的骆西娇躯一震,顿了一下,走得更快了。

    宋柏岩和江舟面面相觑,“刚才不是还热火朝天的,怎么转眼又……”

    江舟摇头:“不懂。”

    上官晔:“谈情说爱就是麻烦。”

    病房里,宋禹年坐在床上生闷气。

    为了两个不相干的男人,竟然跟他使性子?

    见宋柏岩进来,宋禹年沉着脸问:“她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我就稍作惩罚,又没有特别用力的亲她,她还有理了?”

    宋柏岩:“……”

    万年单身狗表示,他并不想回答这种虐狗的问题。

    所以说,他为什么要进来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