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养子害死全家,主母携崽二嫁权宦 第279章 情敌

    从包间走出,静贞缓缓松了一口气。

    她快速下楼,刚走出门口,就见容镜被一群官员簇拥着往皇宫方向走去。

    他今日穿了一身紫色正装。

    这种颜色挑人,可容镜却能极好的驾驭。

    她想要上前和容镜打招呼,可她也知道现在不合适。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镜越走越远。

    这样的天上星,注定是遥不可及的。

    可她心里又忍不住想让自己成为那个特殊的存在。

    至少,她长得足够漂亮不是吗?

    男人都喜欢长的漂亮的。

    如果他真的会喜欢上谁,那个人,一定是她。

    她不介意给容镜做妾,哪怕是做外室,她也心甘情愿,只要容镜肯要她。

    想到自己日后能嫁给容镜,静贞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

    虞棠鲜少见母亲这样开心,明明满眼都是泪水,可笑的却无比开心。

    她拉着兄长的手,不断地问他在边关过得如何。

    虞棠和父亲走在后面。

    虞父转头看着虞棠。

    女儿的起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可看起来仍有几分憔悴:

    “外面住不惯就回家住,大冬天的一个人在外面住,你也不觉得冷清。”

    虞棠也想回来住,可她怕自己回来以后,容镜便要日日翻墙了……

    “大夫说我现在还是在一处好好养着比较好。”

    虞父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大夫的话比他这个做父亲的话都管用……

    他用力甩了一下衣袖:“随你,长宁要住在府里吗?”

    虞父话音刚落,一道声音抢在虞长宁前回答:

    “老爷,皇上给我们将军赐了宅子,我想我家将军还是住陛下赏赐的宅子比较好。”

    虞父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丫头,眉心狠狠皱起。

    虞夫人也不太开心。

    她上下打量着那女人:“你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回夫人的话,奴婢白洛。”

    虞棠看着那个叫白洛的女人眼睛半眯起,女人的知觉告诉她,这个白洛,不是善茬。

    虞长宁见母亲和妹妹都在看白洛,缓缓道:“我在东南那边剿匪,多亏了白洛姑娘为我指路,这才顺利带领大军进入敌军腹地。”

    “我本想为她邀一份功,她不要,说只要跟在我身边伺候就心满意足了。”

    “我实在拿她没办法,不过母亲放心,我已经给她请过封赏了,不过最近陛下应该比较忙,赏赐还没下来。”

    说完,他看向白洛:“白洛,我说过身多次了,你真的没必要跟着我,也没必要做我的奴婢,你不是奴籍,又生得这般出众,等陛下的赏赐下来,我再私下给你买个院子,这样你在京城无论是想谈婚论嫁,还是做个生意,都有出路。”

    白洛那双杏眼看着虞长宁:“奴婢早就说过了,那土匪杀了奴婢的母亲,您替奴婢杀了土匪,那您就是我白洛的恩人。”

    “我白洛一生一世都要做你的奴婢,报答你。”

    虞棠眉梢轻挑。

    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都是女人,她能轻易从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野心和对兄长的占有欲。

    虞棠手指搭在手腕的羊脂玉镯上。

    她缓缓开口:“这冰天雪地的你们还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你们不进屋,我可先进屋了。”

    这话瞬间让有几分凝固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虞棠留到傍晚,用过晚饭,府里的车来接她,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刚一下车,虞棠就看到了容镜站在府门口。

    她想也不想直接冲了过去。

    容镜稳稳接住她。

    “我不派车去接你,你是不是今晚就不打算回来了?”

    “哪有,家里我的房间都没打扫,我难道要住客房吗?”

    虞棠抬头巴巴地看着容镜。

    其实是打扫了的。

    她去看过了,还和她当年出嫁时,一模一样。

    母亲每天都让人打扫,里面的衣物都会更换成京城的最新款。

    容镜也知道虞棠故意在哄他开心。

    虞夫人一看就很疼爱虞棠,怎么可能不让下人打扫她的房间。

    “不要在门口说话了,快抱我进去,冷死了,又冷又累,尤其是腰,跟断了一样。”

    容镜听着虞棠唠叨,抱着她往屋里走去。

    虞棠感觉容镜最好的一点就是事事都有回应。

    “对了,兄长身边多了一个女子,叫白洛,曾经帮兄长带路,兄长还给她特意上了折子,你知道吗?”

    “知道,我看到那份折子了,不过现在这些都是皇帝在处理。”

    “估计要压两天才能给答复。”

    虞棠微微颔首。

    “怎么忽然提到这个婢女?”

    “没什么,就是觉得她好像对哥哥有意思,但哥哥对她显然没那方面的意思……”

    虞棠靠在容镜的肩头:“我原以为哥哥就是根木头,没想到,只是没遇到对的人……”

    容镜将虞棠放在塌上,自己则是坐在虞棠身后,贴心地帮虞棠揉着腰。

    “怎么,阿棠要做红娘?”

    “这红娘可用不着我来做,咱们那位陛下不是已经做了吗?”

    虞棠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

    她一直都觉得容拂不干正事儿,这次倒是歪打正着。

    只是想到那个白洛……

    姓白。

    这么巧的吗?

    贤妃也姓白。

    而且白洛的长相,眉宇间和贤妃有几分相似。

    她转身看着容镜:“当年白家的女眷真都死绝了吗?会不会有幸存的?”

    “尸体都对得上号。”

    “不过有一个脸被毁容了,根据骨骼判断,是白家二房的小姐,叫……”事情过去多年,他骤然去向,此时也有几分生疏。

    好一会儿,他才道:“好像是叫白桐?”

    “那你可记得白桐多大。”

    容镜失笑:“你把孤当什么了!三年前孤就是扫了一眼受害者名单,能记得名字,已经很不错了。”

    说话间,容镜吻住虞棠。

    虞棠瞬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中满是嗔怪:“我累了一天了!”

    容镜轻咬着她的锁骨:“就一次……”

    虞棠才不信容镜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信容镜在床上的话还不如信母猪能上树!

    可对上容镜那双眼睛,虞棠到底还是选择了放纵……

    ……

    皇宫。

    白梅正在给容拂按揉太阳穴。

    他身子尚未痊愈,又批了一日的奏折,气色实在是称不上好看。

    “陛下,不如先去歇歇吧,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白梅柔声劝说。

    容拂也知道自己体力不支,他胡乱点头:“你帮我把没批完的收起来,明天继续看。”

    “是。”

    她绕到桌案前,刚要将奏折收起,却不经意地看到奏折上的文字。

    白洛。

    白洛?!

    一瞬间,白梅怀疑自己看错了。

    二叔家有个庶出的妹妹,就叫白洛,后来那个庶出被过继到嫡母名下,也就随着改了名,用上了只有嫡出才能用的木字。

    她当年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