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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霸道爱,小小统帅跑不快 第60章 完整的账本3

    两人回到砚府,砚舟立刻下笔写下帖于云台山并将帖子交于左达,道:“去云台山家走一趟,动静闹大点。这几天你就守卫在云台山家附近,防止有人想要杀人灭口。这个月俸禄双倍,去吧。”

    听到双倍俸禄,左达立刻两眼放光,道:“公子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左达走后清秋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砚舟面前,道:“先生写的什么,还不让我看。”

    砚舟放下毛笔,抬眼看向桌前一脸好奇的清秋,道:“不看最好,快去睡觉。”

    清秋“哦”了一声,与砚舟拜别。临近门口她突然转头,道:“先生,左达也是主上的人吗,在他面前我们是不是可以放轻松些。”是的,为了防止自己放松时露馅儿,只要有第三个人在清秋总是会格外紧绷着,恐怕自己抽筋。

    砚舟往后靠了靠身子,道:“他是我的人。”

    清秋不以为意,道:“我知道啊,他是你的手下。”

    砚舟又重复了一遍,道:“他是我的人。”

    清秋一怔恍然大悟,表示懂了。她道:“懂了,先生晚安。”

    砚舟微微颔首,合眼不再看清秋。清秋见砚舟眯上双眼推门离开砚舟的房间,回到侧室。沐浴更衣后她疲惫地躺在床上眯困着,她正处于恢复期却折腾一整天着实让她筋疲力尽,床真是太舒服了。迷迷糊糊之中她想起来突破六镜的任务,于是拿起养神鼎开始边睡觉边养神,养神鼎也是个和床一样好的东西,她喜欢。养神鼎好像感受到了她内心的欢喜,灵力更盛的往清秋身上输送,养护她的经脉五脏六腑,使得灵力能够更加快速的运转于全身。

    次日一早,清秋睁开双眼感觉自己浑身轻松无比,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她拿下悬浮于床顶得养神鼎抱在怀里拍了拍,道:“真是个好孩子,都舍不得把你还回去了。”

    清秋放下养神鼎去探索自己的神海,她刚凝神探入就听到了破碎之声。神海出现破碎之声有两种原因,一是灵镜破裂,二是包裹灵镜的外壳破裂,清秋显然是第二种。包裹灵镜的外壳破裂之声也有区分,每块灵镜外壳破裂有三声,第一声是开启之声,声音清脆而快速;第二声是半腰之声也就是灵镜外壳破空一半的声音,那个声音会稍微沉厚一些也悠长一些;第三声是灵镜之声也就是灵镜完全展露时的声音,这声不仅更为雄厚悠长而又还会掺杂着下一块灵镜开启之声,九镜除外。

    清秋神海之中就是灵镜之声,她居然突破六镜了!清秋忙不迭起身下床跑向砚舟房间,当她跑到门口时,她怔住了。她今日起得早才卯时一刻,天空也只是刚刚明亮起来砚舟应该还在睡觉,还是等他睡醒了再说吧,扰人清梦不好。

    “你在干嘛呢?”

    清秋闻声吓了一跳,转身就看见身穿朝服的砚安推门而入。若是有早朝,卯时这个点起倒也正常,不过他来做什么。清秋压下疑惑,开口回道:“我找先生有事。”

    砚安道:“巧了我也有事。没事,不冲突。”

    清秋道:“先生还没起,要不叫叫他?”

    砚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调笑道:“你们两个称呼真是奇特,先生……嗯,够那些话本家写上一写了。”

    清秋倒也不是开不起玩笑之人,但她真的对她与砚舟的玩笑格外敏感,可能这就是假冒伪劣吧。正在清秋不知如何回答之际,房门打开了,一身中衣的砚舟站在门扇之间,道:“什么事?”

    清秋伸手谦让道:“大公子还要去上朝,您先说吧!”

    砚安倒是没有客气,他确实急着去上朝,道:“军中武器出现了一批次等货,爹说这事交给你处理,与万宝轩有关。”

    砚舟道:“好的,我知道了。”

    “我走了,还没吃早饭呐。哎~真羡慕你小子不用上朝还能追媳妇儿,可怜我这上朝人啊!”砚安边走边抱怨着。

    清秋尴尬地低头直视地板,又不能反驳什么。砚舟完全打开门扇,道:“进来说吧。”

    清秋斜眼扫视了砚舟一眼,纯白的中衣,精致的锁骨,滚动的喉结,棱角分明的下颌,高挺的鼻梁,还有深邃的眼眸,这……她进去合适吗。

    砚舟似乎感受到了清秋热烈地视线,低头一看才想起自己刚起床没有换衣服。他匆忙退后一步,虚掩起门,只留了一条缝隙,道:“什么事。”

    清秋清理一下喉腔,道:“那个,先生。我突破六镜了,给你说一声。”清秋的身体随着说出的每一个字越来越直,仿佛在掩盖自己刚刚流氓视线盯人体魄之事。

    “我知道了,你回去继续练早日突破七镜。”说完砰的一声关严门缝儿。只听屋内传来一阵匆忙之声,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

    清秋食指相勾,歪头看了看房门,脸上扬起不自然的假笑。她一下一下扭动起身子,抬起脚僵硬地走回侧室,直至床边。清秋懊恼不已地扭曲着,完了要被人认成流氓了,虽然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伴侣,可他也是她的先生啊,真真是羞死人了。

    平复好的清秋拿起养神鼎,想要亲亲那个助她飞速成长之物。没想到刚刚拿起养神鼎,养神鼎就化成了一堆废墟,洒落在床上。这……

    清秋见此也顾不得羞涩,再次跑向砚舟房前,道:“先生,我……”

    清秋还未说完房门就打开了,砚舟已经穿戴整齐,道:“怎么了。”

    “碎了!”

    砚舟不解道:“什么碎了?”

    清秋舌头有些打结,不知怎么描述那诡异奇怪的画面,于是拉起砚舟就往侧室跑。砚舟任凭她拉着走到床边,看到一床的废墟,隐隐约约能看出来是什么东西。他后背一麻,道:“怎么碎的。”

    清秋道:“就一拿它就碎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就好像干了的土块一样,一不注意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