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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火辣辣:白莲花她讹上黑阎王 第256章 金贵的东西,他个乡下泥腿子,吃不得!

    温酒从来不是好脾气的性子;

    今天能忍气吞声再次找到景屿白,已经是看在她亏欠沈育良的面子上了;

    可是景屿白的一席话,活像是一拳头砸在她脑门位置,疼倒是不疼,但丢脸;

    瞬间,原本就忍了一肚子委屈的温酒,在景屿白的刺激下,彻底爆发起来,“姓景的,别给脸不要脸;”

    “我可是几次找上你,就想知道昨晚你护在身后的女同志到底是谁而已;”

    “怎么?是你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不成?”

    “难怪昨天见你时,你只穿着白色背心,原来是有……”

    眼见着温酒的话越说越离谱,最后更是的连诬陷都来了,景屿白白皙的俊脸腾的一张脸通红通红起来,一直红到脖颈深处;

    只是一想到先是沈育良紧追着那位女同志不放;

    再是温酒满景家的上下打听;

    纵使平日里不占深宅大院里算计那一套,可他也不是个傻子;

    何况温酒凶名在外,要是真让她找到对方,岂不是;

    瞬间,景屿白一步上前,死死的盯着眼面前的温酒看,凶狠的眸光看起来像是个暴怒的狮子:“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倒是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还妄想插手我景家?”

    “你当真是好大的脸!!”

    说着,景屿白轻蔑的瞥了一眼处于狂暴边缘的温酒,“不知道明日港媒头版上,要是有沈先生移情别恋;”

    “你温酒,是否会成为全港城的笑话;”

    “不信,大可一试;”

    “半个小时内,如果我还没收到温小姐滚出我景家的消息,那就头条见;”

    丢下这句话,景屿白转身大步离开;

    温家再牛逼,也仅限于在港城;

    大不了,他景家往后不涉猎温家把控的单子;

    欺人太甚!

    简直欺人太甚!

    只是景屿白的一席话,听在向来强势的港城温家大小姐温酒的耳朵里,那可是相当的刺耳了;

    她万万没想到,他景屿白,胆敢用港媒头条威胁她;

    她又是个向来能动手绝不逼逼的性子,只见她抬腿飞快的追了上去,清冷的风里一阵咆哮传来:“姓景的,你给我站住;”

    “你把话说清……”

    顷刻间,温酒的手腕就被闻讯赶来的沈育良一把抓住,呵斥的话紧随而至:“行了;”

    “我们这就离开;”

    别看沈育良刚到这边不久,可景屿白扔出的话,他也是听了一耳朵的;

    他能在再三考虑后接纳温酒,也是看中温酒的实力和势力;

    可这些,不是让他景屿白仗着景家的地盘,羞辱他沈育良女人的理由;

    只是气头上的温酒根本不顾沈育良的阻拦,猛的用力挣脱沈育良的大手,就要去找景屿白算账:“你别管我;”

    “我温酒,向来敢作敢当;”

    “是我坏了你的事,我自然会想法子找到她的;”

    可她刚走一步,就被沈育良一把用力扯进怀里,突然之间亲密接触,撞的温酒脑子嗡嗡的发胀;

    要说之前,她每时每刻都想和沈育良能更进一步;

    总归是已经扯证的正儿八经的夫妻了;

    可每每,沈育良都以自己没准备好为理由,搪瓷掉;

    此刻感受着深处怀抱里,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温暖,温酒冲出头顶三丈高的怒气,蹭的哑火了;

    算账什么的,不打紧;

    得罪她温酒的人,可都记在她的小本本上;

    享受当下才最要紧,回头挨个报复回来;

    只是这来之不易的温存,就在温酒即将沉浸其中的时候,突然往后撤退一步,低沉的嗓音也跟着多了几分羞赧:“听话,咱们叨扰景家够久的了,先离开景家再说;”

    主要,找了这么多年,虽然他坚信妹妹还活着,可毕竟希望渺茫;

    外加上景屿白又处处……他可不想因此真的和景家结仇;

    看着耳根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的沈育良,已经冲到温酒嘴边的叛逆,陡然夹着尾巴往回窜,继而换成酥软娇媚的一句:“好,咱家,你做主;”

    *

    医院不远处卖菜的巷子里;

    姜书瑶刚走近,远远地就瞧见三十米开外,葛大爷愁眉苦脸的看着身前的茶苗,连身侧囡囡拽他几下,他都没精神应对;

    看到这里,姜书瑶心里突然咯噔一声,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她站定脚跟打量了葛大爷摊位好几眼,都没察觉出异常来;

    一时间,姜书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到底没敢耽搁,拎着手里刚买的一包鸡蛋糕,往摊位跟前走去;

    还未走近,眼尖的囡囡就一眼瞧见了姜书瑶,迈着小短腿,左右摇晃的扑了上来:“漂亮姐姐,你可终于来啦;”

    说着,囡囡转头看向摊位的位置,奶呼呼的声音里充满兴奋:“爷爷,漂亮姐姐来啦;”

    “我们不用继续等啦;”

    正沉浸在挣扎中的葛要武一听姜书瑶到了,噌的从地上站起身来,一脸慌张的看向姜书瑶;

    只突如其来的起身,他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身子也跟着向前倾倒;

    吓得姜书瑶捞起囡囡的同时,一个健步上前接住葛大爷的胳膊扶住他,“您怎么了这是?”

    “是不是低血糖犯了?”

    眼下的年代,穷苦的人饭都吃不饱,更别提贫血低血糖了;

    眼看着葛大爷黝黑的脸色惨白一片,姜书瑶半点不敢大意,扶着葛大爷挨着墙根坐下后,拿出鸡蛋糕掰碎了送进他的嘴边,“大爷,您张张嘴,吃点甜的;”

    囡囡显然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灵动的眸子早已聚满了豆大的泪滴,嗓音也跟着呜咽起来:“爷爷,张嘴,吃点;”

    “囡囡害怕,你别有事;”

    到底是个奶团子,身边唯一的亲人倒下了,她岂能不慌张?

    听到囡囡慌张的声音,葛大爷总算是恢复了几丝清明,奋力抬手,摸了摸囡囡的头,气喘吁吁的开口安抚道:“没,没事,别怕,爷爷缓一会就好;”

    纵使他眼下再需要吃的,葛大爷硬是没有张嘴吃下姜书瑶递到嘴边的鸡蛋糕;

    金贵的东西,他个乡下泥腿子,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