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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悔悟者的破乱反正 第22章 解开误会

    锖兔回忆起过去,“上次哭成这样,还是刚来狭雾山的那一会儿。”

    狯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义勇……他很喜欢哭吗?”

    也许是因为提到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锖兔立刻变得兴奋起来,原本隔着义勇躺在狯岳旁边的他突然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迅速钻进了狯岳的被窝里。

    “你过来干什么?”狯岳有些嫌弃地试图推开对方。

    “我过来和你聊天啊,如果在那边说话,万一不小心把义勇吵醒了怎么办?他刚刚才睡着呢。”

    “好吧。”想起两人刚才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富冈义勇入睡,狯岳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确实有点害怕。

    毕竟,义勇实在是太难哄了!!

    “你不知道,义勇没来狭雾山之前,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每天都无聊的要死,后来听说鳞泷老师收了个新弟子,我本来还挺高兴的。”

    “后面见到了人才发现他总是阴沉沉的,跟他搭话也不搭理人,还总爱说一些让人误会他的话,最开始我是不太喜欢他的。”锖兔继续说道。

    “不过只要你和义勇待久了,你就会发现,他就是个胆小爱哭的人而已。”锖兔拍了拍狯岳的肩膀。

    “等等”狯岳突然打断了锖兔的话,“你说他总爱说一些让人误会他的话?”

    “嗯,不过这两天你好像都没和义勇说过话,所以应该不太了解。”锖兔点了点头。

    狯岳无意识的摩挲着沾了泪水的手帕,仿佛想要擦去什么东西一般。“我还是和他说过话的,虽然不多。”

    锖兔疑惑地看着狯岳,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狯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认真地对锖兔说:“你能帮我解释一下上次我们谈论呼吸法的时候,富冈义勇扯着你的袖子问你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锖兔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但他实在想不起义勇说了什么特别的话。

    “我不记得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啊,你能提醒我一下吗?”

    狯岳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模仿当时的对话:“锖兔,他怎么能这样?”

    锖兔突然想了想上一次对话,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伸手挠了挠脑袋,原来他们的悄悄话都被狯岳听到了吗?

    锖兔以一种诚恳的态度回应道:“其实义勇就是单纯的想问问为什么你可以学习这么多呼吸法。”

    然而,狯岳的脑海中却不断回荡着对方当时所说的话:“锖兔,他怎么可以这样?”

    那表情那语气,明显是对于他学了多种呼吸法,对他表示不满吧。

    狯岳又想到了他们在山上时义勇对他说的话,仿佛找到了确凿的证据一般,再次向锖兔发问:“那上一次我在山上把他从陷阱里救出来的时候,他为为什么会对我说‘别多管闲事’?”

    面对狯岳的质疑,锖兔连忙解释道:“啊…你说这个啊,大概只是单纯的问你为什么要帮他,很感谢你而已。”

    哈?!这句话是感谢的意思?他不管怎么听都是对方在嫌弃他多管闲事呀。

    狯岳一脸茫然地看着锖兔,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

    他难以置信地问:“你确定你没搞错?”

    锖兔坚定地点头,眼神充满了肯定,说道:“绝对没错,我当初也是这么被气过来的。”

    “义勇他一直挺自卑的,最开始来狭雾山的时候,天天都嚷嚷着要是自己死了就好了之类的话。”锖兔回忆起过去,感慨万分。

    狯岳满脸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富冈义勇想死?”他实在想不通一个看起来并不想死的人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听鳞泷老师说是因为富冈的姐姐在出嫁前一天为了保护他被鬼吃掉了……”锖兔轻声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和同情。

    “后面有一次我实在气不过打了他一巴掌跟他好好说教,他才好了些,不过不知道对义勇是怎么回事,就是不会好好说话,照这样下去,长大以后义勇可能会被人讨厌了,该怎么办啊?”

    锖兔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有些惆怅。

    狯岳:“或许不用这么悲观呢。”

    不用可能了,在他的记忆中水柱好像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所有人要么讨厌他,要么害怕他。

    不过真没想到啊,照这么解释那水柱岂不是一直在被他们误会。

    “其实如果不看义勇的表情,只是单纯的听他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勉强能够理解他想说的话的…大概吧。”锖兔的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整整聊了一个晚上,除了知道了不少富冈义勇的事情外,其他的什么信息都没得到。

    时间在聊天时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天亮了。

    狯岳看着窗外,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他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而另一边的锖兔则小心翼翼地动作着,生怕吵醒富冈义勇。

    他甚至还轻声提醒狯岳要小心一些,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好的……”狯岳心里有些无话,毕竟天都亮了,富冈义勇应该也快起床了,他们吵不吵有什么区别?

    “昨晚义勇哭得太厉害了,就让他再多睡一会儿吧。”锖兔小声说道。

    锖兔,你真是像个操心的老妈子一样。

    直到锖兔和狯岳都收拾妥当后,锖兔才轻轻地叫醒富冈义勇。

    一想到昨天晚上又给锖兔和狯岳添麻烦,义勇就有点不敢面对两个人在床上磨磨蹭蹭好久才下来。

    狯岳一手一个拉着两人飞奔:“锖兔,都怪你非要这么晚才叫醒他,现在我们都要迟到了。”

    狯岳都没想过,他在桃山上待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迟到过,结果刚来到狭雾山几天就迟到了。

    “都是男子汉,怕什么鳞泷老师又不会把我们怎么样。”锖兔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这是把我们怎么样的问题吗?这是迟到这件事啊!”狯岳有些生气地反驳道。

    “好了,好了,不吵了,赶紧进去吧。”锖兔无奈地叹了口气,推开了面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