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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寡妇独霸皇上,多胎登凤位 第179章 还没把她赶出来?

    怕盛熙颜从养心殿出来找不到他,才一直待在这里没离开。

    可殿门大敞开,也没见那个女人来。

    她现在一定在太医院里,拉着齐宴的手泪流满面,

    呼喊着:“阿宴,你怎么样了?你快醒来看看我,阿宴!”

    一股难以压制的怒气在玄翎周身四窜,直冲头顶。

    他面色骇人,起身一脚踹翻了龙案,

    金丝楠木桌在半空中飞了几圈,重重摔在地上。

    福公公和殿内的侍卫慌忙跪地,瑟瑟发抖。

    太医院里,盛熙颜给齐宴诊脉后,发觉摄魂毒复杂,并不好解。

    拿起齐宴的手指,扎破放了一些血。

    和几个太医讨论了一会儿研制解药的方法。

    “本宫记得古书上有记载过摄魂毒....”

    花夏跑进来,凑近耳朵,“娘娘,快回去。”

    盛熙颜想起玄翎,急忙出了太医院。

    “皇上还在太和殿吗?”

    “奴婢前面去太和殿偷偷看,皇上正发火呢,这会儿回养心殿了。”

    一炷香后,盛熙颜跑回养心殿。

    这一路一路的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脚下发软。

    刚到门口,就听到摔碎茶盏的声音。

    殿内七八个宫人伏地跪着。

    盛熙颜惴惴不安进去,对上玄翎阴鸷狠戾的眼睛。

    本来因为跑,心跳很快,这会儿被他吓得快得要蹦出来。

    “皇.....上.....”

    玄翎靠在御座上,愤怒的目光如同闪电划破黑暗,令人不寒而栗。

    “从你可以出养心殿开始,朕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他薄唇轻扬冷笑,眼神阴森森,满脸嘲弄。

    福公公悄悄把宫人们叫出殿内。

    盛熙颜走到御座前,手刚伸到他身上。

    “别碰朕!”

    玄翎将她一把狠狠推开。

    盛熙颜被推倒在地上,解释道:

    “臣妾跑到太和殿,皇后娘娘说您没事,还在阅卷,臣妾才去太医院的。”

    玄翎凤目泛红又泛着泪光,

    “这就是你把朕不放在心上的理由?”

    “不是,臣妾一直很担心皇上。”

    玄翎苦笑道:

    “你到底是担心齐宴,还是担心朕?”

    盛熙颜半边身子被摔得很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靠近他,“皇上,清早臣妾给您穿了软猬甲,想着这个东西很有用.....”

    玄翎怒不可揭,气得浑身发抖,咆哮道:

    “盛熙颜,你心里笃定朕不会有事,是因为你只惦记着齐宴!

    朕是神吗?是不死之身吗?

    朕也是血肉之躯,也会流血,也会受伤,也会死。

    你知道将将跑进来哭得时候,他的小手抱朕,抱得有多用劲儿吗?

    他人虽小,却是真心担心朕,你呢?

    甚至不如一个孩子!

    盛熙颜,你没有心!

    亦或者,你的心只为齐宴而跳!”

    盛熙颜拉他衣袖,泪如雨下,哽咽道:

    “玄郎,我心里有你,我不是故意没有先去看你,呜呜呜....”

    盛熙颜也很绝望,

    玄翎的痛斥和他此刻的伤心,让她自惭形愧。

    两个男人她都担心,什么齐人之福,分明是两把刀。

    仿佛一位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顾了一头,另一个声嘶力竭的斥责她是铁石心肠。

    盛熙颜不顾一切抱住玄翎,

    “夫君,别生气了,呜呜呜.....”

    玄翎脸色铁青,冷声道:“夫君?盛熙颜,你不配!”

    盛熙颜心犹如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随着这句话,好像失了魂儿,一动不动。

    玄翎钳住她的下巴,嘴角一抹讥笑,猩红色的眼眸内翻滚着凉薄偏执。

    “宸妃,从此刻起,你于朕而言就是个奴才,和旁人一样。

    即便你人在曹营心在汉,朕也要把你当狗一样,拴在身边。

    让你想他,又见不到,惦记他,又无能为力。”

    盛熙颜低头,泪从脸颊滑到脖子上,打湿了紫缎领口,浸湿了衣领一圈圆润的珍珠。

    玄翎眉头一压,俯瞥着她,命令道:“给朕解玉带。”

    盛熙颜愣了一下,抬眸,泪水盈盈凝视他。

    四目相对,他呵斥道:

    “愣着做什么?聋了吗?”

    盛熙颜伸手环到他后面,解开黄宝石玉大带,小心的放在龙案上。

    抬手给他脱衣袍,胸口的破布条丝线乱飞。

    她蹙眉落下一股泪,她以为有软猬甲不会有事,却忘了他想要的是关心。

    脱了衣袍,又脱了软猬甲。

    玄翎将她一把推倒在汉白玉地上。

    重重压住,狠狠的咬住半截欺霜赛雪的莹白颈子。

    盛熙颜疼得攥紧手,“唔......”

    *******

    初秋微冷,汉白玉地上冰凉。

    他脸色剧变,咬紧牙关,浑身戾气暴涨,

    “宸妃,你不过是朕欢愉的物件....以为是什么金贵的人吗?”

    他的声音淡淡闷闷的,带着喟叹,带着轻嗤。

    盛熙颜泣声呜咽着,雪白的藕臂搂他脖子,

    “对不起,皇...上....呜呜呜....”

    仰起头要吻他,试图缓和他的愤怒,安抚他的痛心。

    玄翎用大手捏住她下颌,玉扳指紧紧抵在她下颚线上。

    “朕也是你可以亵渎的吗?想吻朕?你不配!”

    盛熙颜边哭边喊,

    “好,臣妾日后再也不敢吻皇上了!臣妾是您的一条狗,狗怎么敢有妄想?呜呜呜....”

    接下来,无论他怎么发狠,怎么折腾,她都淡淡的笑。

    一点都不疼.....

    一个多时辰后,玄翎翻起身,健硕的臂膀上滑动着汗珠。

    抚手腕,斜瞥地上低泣的白花花人儿。

    这人儿,白的,润的,比汉白玉地面还要温韫细腻。

    狠厉道:“杵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朕叫水更衣?”

    盛熙颜翻身捡起四散的衣裳,快速穿好,起来扶了扶头发。

    脱去钗环金步摇,放在桌上。

    把油亮的乌发绕了几圈,在头顶挽成一个简单的丸子头。

    勒上腰带,朝殿外去找宫人。

    福公公和明月一瞧,宸妃娘娘没一处可看的,脸上,脖子上都是牙印红痕。

    忙假装没瞧见。

    “皇上要沐浴,准备一下。”

    “是,娘娘。”

    盛熙颜又回后殿衣柜处去给挑衣袍。

    玄翎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冷眼旁观她忙来忙去。

    不一会儿,描金木盆里,热气氤氲。

    玄翎靠着,盛熙颜手舀起水往他身上清洗。

    刚长好一点的手心,被热水泡得发白外翻。

    他眼睛盯了她的手片刻,索性阖上眼皮不看。

    景仁宫里,宫人进来禀告,

    “娘娘,宸妃没有被赶出养心殿。”

    端皇后不解道:“她从太医院回去两个时辰了,还在养心殿?难道皇上原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