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卿卿难逃,想给所有美男一个家 > 第9章 贱人,尔敢!

卿卿难逃,想给所有美男一个家 第9章 贱人,尔敢!

    慕以南进来,首先看到的人就是方予乐。

    视线却不经意间扫过,就像是没有方予乐这么个人,便将方才审问到的消息全盘托出。

    “有意思了。”

    孟九安浅浅微笑,看得方予乐都有一丝的失神。

    果然啊,美人,就应该多笑笑!

    如此,才于江山,于社稷,有益!

    当然了,一旁的清风,却不这么想。

    还有意思呢爷!

    依他看,有意思的是您吧!

    谁能告诉他,他家爷为什么会在这儿啊!

    在这儿也就算了,为什么又和这个方家姑娘在一起啊!

    在一起也行,可是这都什么时候了,方姑娘怎么还在这儿啊!

    他家爷,什么时候如此色令智昏了啊!

    等等!

    是啊!

    就是说啊!

    清风觉得,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慕大人,叫人进来吧。让我们看看敢杀当朝驸马的,是何等人物。”

    死的是驸马?

    难不成,这个什么什么京都第一琴师,竟然喜欢的是公主?

    爱而不得,所以就杀了驸马?!

    林嫣儿啊,你爱慕人之前,都不做背景调查的吗?

    方予乐为林嫣儿表示默哀。

    而这默哀,在沈昭月进来的那一刻,暂时停顿。

    好吧,林嫣儿,你来不及做背景调查,也是可以理解的。

    方才只是匆匆一眼没有细看,此刻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人,尽管屋内已经有两个绝色男子,方予乐还是被小小的惊艳了一下。

    孟九安其人,是那种一看就从小锦衣玉食,世家大族出来的温文尔雅。再加上军旅生涯,整个人就是那种少年英才,人中俊杰的英朗。其人聪慧,是以整个人都弥漫着一种上位者的张扬、自信的光芒。其耀眼之光,足以让日月暗淡无光。

    慕以南冷酷,不苟言笑,整个人浑身弥漫的,都是肃杀,却也独成一道风景。

    而眼前的这个琴师,却是另一种风格的美。

    是的,美。

    一种近乎妖冶,摄人心魄的美。

    嗯,方予乐皱着眉,不太好说。

    也不光是美。

    好像还有一丝淡漠,清离。

    就像,就像……

    念经的和尚。

    是了是了!

    就是这个感觉!

    再也没有比这更贴切的形容了。

    许是方予乐的目光太过专注,惹得了沈昭月的注意。

    “咳咳——”

    视线对上,方予乐尴尬的挪开视线。

    心思却乱七八糟起来。

    这样的一个人,爱慕公主,还爱而不得,还去杀人?

    咋说都不太像呢?

    “沈昭月,半刻钟之前,你人在何处?”

    “回大人,草民的衣衫撒了些酒水,便去偏殿更换衣服了。那时,应该是在那儿的。”

    “那在殿中,你可曾碰到了什么人?”

    “草民碰到了诏安公主。”

    “然后呢?”

    “男女毕竟有别,看到公主在内,草民便出来了,再之后,便回到了宴席上。”

    哦吼。

    不一样了。

    方才慕以南的回禀,她是听到了的。

    按照那撞死的嬷嬷来说,驸马,可是这沈昭月杀的。

    可是此刻,他却说他只在屋内见过诏安公主一人。

    杀人,更是无稽之谈。

    两相言辞不一致,总有一方是撒了谎的。

    无端的,方予乐觉得,这沈昭月,说的是实话。

    他一个琴师,得昭入宫,什么都不干,就胆大包天的杀个驸马?

    毫无逻辑可言。

    “公主到——”

    慕以南还未问什么,门口便传来的通报的声音。

    等方予乐看过去的时候,门已经被人推开。

    进来的,正是诏安公主。

    “慕大人,你莫要再逼问于诏安了,是本公主,一切都是本公主所为。”

    许是惊魂未定,任是已经被胭脂修饰过,诏安的脸色仍旧透露着苍白。

    被一旁的侍女扶着,眼眸含泪,摇摇欲坠。

    好不可怜!

    方予乐想,自己若是个男的,此刻只怕只有心疼了。

    暗暗扫视了一圈屋内的其余三人。

    白瞎。

    这三人,一个比一个神色如常。

    仿佛听到的并不是一个公主杀了自己的驸马,而是公主在说:天凉了,大家一块出去赏花吧。

    这会儿,方予乐忽然就好像逃。

    她只是想来赏赏花,撩撩孟九安啊!

    她做错了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么多!

    要知道,在宫里,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如今,还是公主杀了驸马这样的大事儿!

    “本公主虽不喜驸马,可是父皇亲自赐婚,又闻驸马才高八斗,便也知足了。可是,可是,我竟没有想到他是如此禽兽的一个人!”

    “他,他……”

    讲至伤心处,诏安公主似乎又想到了方才那惊现的一幕,整个人身子一软,害怕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慕大人,此事本公主会亲自去说与父皇说,其余无辜的人,慕大人就莫要再为难了。”

    说罢,诏安公主便含情脉脉地看向了沈昭月。

    其情深,其隐忍,其欲说还羞。

    无一不再告诉众人,凶手,就是沈昭月。

    至少,方予乐看到,就是这么理解的。

    再看一眼二人。

    一个娇娇滴滴装腔作势,一个什么都不说任人诬陷。

    一个金枝玉叶金口玉言,一个一介草民贱命一条。

    小贱人,尔敢!

    于是火,腾的一下子,就从胸中升起。

    这朵大白莲!

    搁这儿指桑骂槐的陷害谁呢!

    我们小老百姓的命也是命啊!

    再者退一万步来说了,这是谁?

    这是她闺中密友看中的男人,那还能有错?

    当然不可能!

    好好好,欺负娇弱弱的美男不敢说话是吧!

    仗着自己的身份施压是吧!

    不能够!

    “慕大人,在你们询问之间,请恕小女子插一句话。”

    气氛正是剑拔弩张之际,方予乐忽然开口,瞬间,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

    诏安实在是没注意到不显眼的方予乐。

    甚至注意到了,也只当是个伺候的侍女。

    此刻见她挑衅地看了自己一眼,便扭过头去,不禁眼神冰冷。

    哪儿蹦出来的贱人?

    “小女子虽不懂断案抓凶,但是也知道,凡事都是讲究证据的。大人您所说的那个时间,方才这位沈公子虽不在宴席上,却与我在园子中碰到了,想来,一个人总不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