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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皇妃太凶猛,禁欲王爷不经撩 第395章 很现实的问题

    “尚书大人过谦了,我相信我外甥女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眼光,谢公子定是个可堪托付的。”

    魏与泽语气平淡,却很坚定。

    谢母不禁心生疑惑,魏将军竟会如此相信谢寻?

    谢寻哪里是个可堪托付的?

    还不是得指着谢家。

    “多谢魏将军。”谢寻颔首,声音带着感激。

    “谢尚书若无异议,此事便就此定下。”魏与泽趁热打铁,“不知尚书大人可会嫌弃我魏家?”

    “不不不,怎会嫌弃!”谢尚书说道,“是我谢家高攀了。”

    谢家是谢尚书当家做主,他这么说,魏将军彻底放心了。

    他起身道,“那魏某便回去,恭候谢公子上门,这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谢尚书当即回礼,“我明白,今日便请人挑个良辰吉日,登门提亲。”

    毕竟这婚期,也还要再仔细商议。

    随后,魏与泽便离开了。

    谢尚书心里明白,这门亲事是好的。

    谢寻能娶到个好姑娘,那都是祖上庇佑!

    他就是担心,同在京城,又为同僚,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唐大姑娘嫁过来,这小王八蛋玩心不改,辜负了人家姑娘,他怎么跟魏家交代啊?

    “谢寻……”谢尚书斟酌了一下措辞,犹疑的问,“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或者是魏将军胁迫你了,犯到魏家手里边了?你为何会答应魏家定亲的提议?”

    这不像谢寻平日里的作风。

    以往谢尚书不是没提过让他娶个妻子回来,收收心。

    可谢寻吊儿郎当,死不答应。

    这次说要娶妻,谢尚书怎么都觉得诡异。

    “寻儿,你若是有什么难处,你跟你父亲说啊,是不是他们魏家威胁你了?”谢母也骤然觉得谢尚书说的有道理。

    “没有犯事,没有胁迫,我也并无难处。”谢寻神色没什么改变,淡淡的说,“我喝醉了,便接下了信物。”

    “喝醉了?”谢尚书傻眼了,颇为气恼的训诫他,“你……你怎能如此草率与人换了信物!”

    “是啊,那魏家这么做,不是趁人之危吗!”

    谢母亦是惊讶,没想到儿子要娶唐令仪,背后原因竟是因为这个?

    她不禁怀疑,谢寻是不是被魏家算计了?

    哪有的好女子,会趁人酒醉,与人私定终身的!

    “是魏家灌醉你的?”谢母上头了,越想越觉得是魏家居心叵测,她气骂道,“魏家是土匪吗?竟如此骗人,他们这是要骗婚呐!”

    谢尚书沉默片刻,“魏家确实是土匪。”

    “什么?”谢母一愣。

    “魏老将军的祖父辈,是被朝廷招安的。”谢尚书道。

    谢母:……

    “是我没说清楚,是魏家人以为我醉了,其实我没醉。”谢寻此言,看似解释,实则是表明自己的立场。

    不是他被灌醉,也不是他被诓骗。

    是他下了决心,要娶唐令仪。

    才会顺水推舟,将自己不离身的玉佩作为信物交换了出去。

    谢尚书可不糊涂,听谢寻这么说,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可想清楚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最好不要让我和谢家最后跟着你一起丢人。”

    谢寻明白父亲的意思,他干过的叛逆事不少,父亲是不希望他得罪魏家。

    “唐令仪,是我真心想要的人,请父亲放心。”他郑重道。

    谢尚书听出了他话中的承诺,便也点点头,“那便随你。”

    “等等!”谢母插话了,“什么随你?我还没同意呢!”

    谢寻不理她。

    谢尚书道,“你就不要插手了。”

    “我为什么不插手?谢寻是我儿子,我怎么就不能插手了!”谢母不依,气闷道,“你们父子几时一条心了?我就是外人了?那唐家姐妹都不是什么善茬,唐时锦更是与阴鬼邪祟打交道的,她的姐姐,你敢娶进门来?你就不怕招惹些不干净的东西……”

    “住口!”谢寻猛地冷了声音,“你不就是怕令仪来给你添堵吗,母亲放心,我不将她娶回谢家就是。”

    谢母惊了。

    他,他居然敢吼他?

    他敢呵斥她?

    谢母顿时气红了眼眶,指着谢寻,半不出话来。

    他还有没有点孝道!

    “谢寻,说话注意些,她是你母亲。”谢尚书教训了一句,问道,“方才问你可想清楚了,说过的话还热乎着,你莫不是又反悔了?”

    “我没有反悔。”谢寻说着,对着谢尚书行了个大礼,“父亲,我想搬出去,请父亲应允。”

    谢尚书愣住了,“你说什么?”

    谢母也呆住了。

    “成亲后,我会带着令仪,单独出去住。”

    如此,母亲就不用怕令仪给她添堵了。

    也无需看令仪不顺眼了。

    谢尚书似乎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沉默片刻,叹了声,“都随你吧。”

    “不行,我不同意!”

    谢母厉声拒绝,心痛的指着谢寻道,“你个不孝子,你竟为了一个女人,连你爹娘都不要了!”

    “只是分开住,并非断绝关系。”谢寻拧眉。

    “你要搬出去,不就是不要我们了!”谢母气急。

    谢寻不吭声。

    却是一脸的坚决。

    谢母也来了脾气,“好,你要搬出去,你要分家另住是吧?你想带着唐令仪住在哪啊?谢寻,你身无分文,既无俸禄,又无存银,你要带着唐令仪吃什么,喝什么?没有奴仆,没有宅子,谁来伺候你们?你是打算带着你的新妇住大街吗!”

    谢寻愣住了。

    这些……好像是个问题。

    并且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搬出去住在哪,他并未在外安置过宅子。

    以往潇洒挥霍,也没想过要存银子。

    现在似乎捉襟见肘。

    瞧着谢寻的脸色,谢母就知她说到点子上了,她冷哼,“我若不拿钱,你怕是连媳妇都娶不起,你还好意思让唐令仪跟着你天天喝风么。”

    谢寻沉着脸。

    说不出话来。

    谢母自觉教训了逆子,舒心了些,不想,听到谢尚书开口,“你去库房准备一份厚些的聘礼,再将魏将军送来的箱子,一并添进去,提亲的时候带回魏家。”

    哪有男方收女方厚礼的。

    这几大车的东西,都得还回去。

    添进未来儿媳妇的嫁妆里,做儿媳妇的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