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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皇妃太凶猛,禁欲王爷不经撩 第811章 你运势好,可以帮他压一压

    看见了?难道是这位姑娘?

    耶律真纯粹的目光,放在唐时锦身上,正犹豫要不要说话,便见那女子身边的男人,握住了她的手。

    耶律真感觉她又懵了。

    “我不是他夫人。”唐时锦似是看穿耶律真内心的想法,露出个微笑。

    耶律真面色窘迫,“对不住……”

    “哎哟,我是怎么说的,几位客人,你们现在可相信我了?”店家心惊肉跳,倒不是心疼一块招牌,而是害怕砸到人啊。

    “耶律小姐,我求你了,你快走吧,我这小店真遭不住。”

    店家就差跪求她离开了。

    耶律真咬咬唇,“对不住。”

    说完就离开了。

    店家松了口气,对唐时锦几人又是笑脸相迎,“几位吃点什么,喝点什么,里面请。”

    唐时锦说,“刚才那位姑娘要的是什么?馕?给我们也上几个,我还要一股北疆特色的奶酒!”

    “好嘞,几位稍后,一会儿就来。”店家吩咐伙计去上菜。

    “店家,刚才那位姑娘如此不受欢迎,仅仅是因为她倒霉么?”唐时锦似是好奇的打听。

    “嗐,耶律小姐她……”

    砰!

    突然……

    萧世子一个不小心,跌在地上。

    他整个人都懵了。

    岑南舟连忙拉他,“没事吧?”

    “不会吧?”他眼中都是不可思议。

    真这么倒霉?

    只见萧世子坐的椅子,好端端的,突然散架了。

    给他摔在地上。

    “我看看,摔倒没?”岑南舟担心。

    萧世子无语的气笑了,“看什么,回去看,我没摔着。”

    唐时锦:……

    萧宴面不改色。

    眉梢微微挑了一下。

    明显在看萧洵笑话呢。

    店家叹了口气,“这位公子只怕是沾上耶律小姐霉运咯。”

    萧洵不信邪。

    伙计上来了馕和奶酒。

    结果。

    萧世子刚吃了口馕,就被噎着了你敢信?

    喉咙噎住,他涨红了脸,捶打着桌子,岑南舟立即给他喂了口奶酒,“萧洵,还好吗?”

    萧世子千辛万苦,艰难的将喉咙里的馕咽下去。

    剩下的,立马扔回盘子里。

    不吃了还不行吗。

    “南舟,我疼。”他气的没脾气了。

    颇为委屈的模样。

    唐时锦嘴角抽抽,“有人疼就是不一样啊。”

    瞧给他娇气的。

    还撒娇呢!

    岑南舟拧眉,替他拍了拍背,怜惜道,“不吃硬的,喝点奶酒。”

    萧世子点头。

    唐时锦心说,倒霉喝口水都塞牙缝。

    “咳咳!”

    还真是!

    不能说。

    不能说啊!

    萧世子喝口奶酒,都能呛到。

    ‘咔嚓’一声。

    碗还裂开了。

    莫名其妙的在萧世子手里碎了。

    萧洵彻底黑了脸,“不吃了!”

    世子要摔桌子了。

    被岑南舟按了下来,“坐下,喝我的。”

    他视线落在唐时锦身上,“萧洵当真沾上了霉运?有没有办法帮他。”

    唐时锦瞥了眼,“有啊,你现在不是在帮他吗。”

    岑南舟不解。

    看了眼自己抓着萧洵的手。

    “你的运势好,可以帮他压一压。”唐时锦贼兮兮的说。

    岑南舟没再问。

    出酒楼时,萧洵又被门槛绊倒,摔个狗吃屎。

    幸亏岑南舟眼疾手快的将他拉住。

    才不至于和大地亲密接触。

    他暴跳如雷,“我明明都已经避开了,气死我了!”

    破门槛!

    萧洵一脚踹在门槛上。

    店家赶忙过来赔罪,“客人消消气,你这就是被耶律小姐冲撞到了,自己回家用柚子叶扫扫,去去晦气,以后见着耶律小姐,还是绕道走吧,可别不信邪了。”

    萧世子好没气的离开了。

    回了房间,岑南舟将房门反锁。

    “你锁门干什么?”

    岑南舟上前,将他推到在塌上,“替你去去晦气。”

    萧世子笑骂,“人家是要用柚子叶去晦气,你是柚子叶吗。”

    “我比那个管用。”岑南舟目光幽深,凝视着他,“皇后说了,我运势好,能替你压霉运。”

    “滚蛋!”

    萧世子半推半就的骂。

    “小锦,抱歉,这两天都没来找你玩。”拓跋颜跑来行宫,怕唐时锦寂寞,来陪唐时锦。

    结果,坏了君上的好事。

    所以君上寒着脸。

    唐时锦好笑,“没事,我不闲。”

    “本来想带你去王城转转的,可阿姐受伤了,所以耽搁了。”拓跋颜说。

    “伤的严重么?”唐时锦闲聊。

    拓跋颜摇头,“就是跪伤了膝盖。”

    说起这个,拓跋颜就忍不住苦着脸,“父汗也太狠心了,竟然真的让阿姐一直跪着,阿姐跪了两天,膝盖都跪伤了!”

    幸好有巫医。

    才没大事。

    唐时锦听出苗头,与萧宴对视一眼,她道,“你父汗为什么让拓跋笙跪着?”

    “其实也不怪父汗。”拓跋颜咬唇叹气说,“是阿姐自己去跟父汗请罪,父汗没让她起来,父汗真是越来越狠心了!”

    “汗王一直如此严厉吗?”唐时锦试探。

    “才不是呢,父汗以前最心疼我和阿姐了。”拓跋颜倒也没防备她,有什么说什么,“以前父汗绝舍不得让阿姐一直跪着,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忘了阿姐在外面跪着似的。”

    拓跋笙体力不支,跪晕过去,才被带回寝宫的。

    唐时锦说,“有没有可能,这不是你父汗的本意?”

    “什么意思啊?”拓跋颜没明白。

    “汗王也许不是汗王。”萧宴语气沉稳。

    拓跋颜拧眉,“君上这是何意?”

    “不知。”

    拓跋颜无语。

    不知?

    那你说什么父汗不是父汗?

    莫名其妙。

    “刺激!”

    忽然冒出一个人,拓跋颜吓了一跳,“什么东西!”

    旱魃摆手,“我不是东西,哦,我不是人,我是旱魃。”

    唐时锦:……

    拓跋颜:……

    “你来做什么?”唐时锦开口,“冥府住的怎么样,还习惯吗?”

    “习惯习惯。”旱魃随意摆手,脸上带着兴奋。

    “你刚说什么刺激?”唐时锦听着不对。

    旱魃神神秘秘的笑,“男人,刺激!”

    唐时锦:……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带颜色呢?

    “你还没说,你来干什么?”唐时锦问。

    “正事晚点再说,我要去看刺激!”

    旱魃来无影去无踪。

    给唐时锦整无语了。

    什么刺激?

    能比正事更重要?

    “旱魃。”拓跋颜琢磨着,“好像在哪听过?”

    唐时锦刚想解释一下,拓跋颜忽然惊叫起来,“我知道了!”

    “旱魃,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