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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学生时代开始签到关系 第59章 事发

    晚上,一天找不到人影的李达康,终于回到了县城。

    刚坐下,就立马收到开会的消息。

    为进度愁的发火的李达康又一次显露出自己“一把手”的权势,嘴里不停骂骂咧咧,“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事没事开会,有这时间还不如下去多敲几块石头,多挑几担土。”

    年轻的李达康尽展锋芒,谁都不放在眼里。

    推门进入简陋的县委会议室,一众常委全部将目光看向李达康,各个面色阴沉滴的出水。

    李达康全然不在意,走向自己的位置。

    还未等李达康坐上位置,易学习冷冷的开口:“李达康,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

    李达康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里迸发了出来。

    “怎么了?”

    “老陶头死了!死在你没完没了的动员中!”易学习压抑着愤怒。

    人命关天啊!

    百姓已经被李达康逼成一个火药桶,要不是现在通讯不发达,恐怕县委已经被愤怒的百姓围了起来。

    “怎么…可能,我中午送他去医院还好好的,不是简单的中暑吗?”李达康呆愣原地,不敢置信。

    易学习拍着桌子,激动的口水直喷,“中暑?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不是一个壮劳力!你知不知道。”

    李达康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精气神仿佛被瞬间抽干,瘫坐在县长的位置上。

    自己完了!

    陶村的老百姓不会放过自己!市委不会放过自己!赵立春更不会放过自己!

    …

    祁同伟明显注意到最近几天县城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街上全是三五成群持锄头,拿把头的村民。

    一打听,果然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种被压迫的怒火在金山县酝酿。

    循序渐进,李达康不懂,才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可惜,自己现在还没有在这棋局落子的资格,不然决计让李达康在这件事上栽个大跟头。

    不过祁同伟还是打出了两个电话,一个给梁璐,一个给陈阳。

    具体的事情就看那位会不会干点什么。

    梁群峰已经正式入常,能不能拿此事做点文章祁同伟不知道。

    他更感兴趣的是陈岩石会不会报赵立春煽风点火之仇。

    猜测事态的发展,祁同伟也没兴趣再在这里待下去,回了村。

    …

    时间是消磨一切的碾子,无论喜怒哀乐,辛酸苦辣都能一一化作笑谈。

    金山县的消息迟迟没有传到金平乡,祁同伟猜测是被压了下来。

    这个影响可大可小,就如同后世的种种,没被爆出来,什么都是小事,被闹的人尽皆知,别说一个小小的县长,就是市长都吃不得一个好。

    回到家,祁父说起家里最近来了几批人,除了梁天德来了一次,还有陈阳,只是自己没在,所以又离开了。

    没有后世的q信什么的,错过是时常的事,祁同伟对搬出村里的念头又强烈了几分。

    在家刚歇息了没几天,梁天德又带着梁梦登门拜访,还带了很多礼物。

    祁同伟眼光一扫,里面的烟酒价值不菲。

    祁父热情的迎接,“哎呀,老梁,来就来,带什么礼物。”

    “华夏人讲究走动,多走动感情才能深,时常拜访老哥你,空手可不像话,再说做弟弟的给老哥送点东西,算不得什么。”

    梁天德笑呵呵的一番解释,让祁父很受用,想着自己当了一辈子农民,没想到还有个这么“大官”的表弟,对自己还恭恭敬敬。

    当然,祁父不是不明白,这一切是自己儿子带来的,但是谁能抵挡身份差异的奉承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上次梁天德一来,祁同伟就已经反应过来,这是看上自己省里的背景了。

    要说有背景,也是有一点,但那是以后。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愿送,自己就收,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公职,不算受贿,至于帮忙?那就要看多大的忙了。

    梁天德让梁梦去给祁母帮帮忙,打下手,转头主动给在一旁的祁同伟打起了招呼,“同伟啊,最近还好吧,家里还习惯?”

    祁同伟翻了翻手里的书,摇晃着摇椅,语气平淡:“还行,鸟语花香,天下太平。”

    梁天德拿过旁边的小板凳,凑上前,低声道:“太平?咱们县确实太平,不过隔壁金山县可一点都不太平。”

    祁同伟眼皮微抬,不以为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隔壁修路,将一个村支书给活活累死了。”

    梁天德看了看祁同伟手中政法书籍,猜测其对这个话题会不会感兴趣。

    祁同伟拨动书页,依旧云淡风轻,“那上面是如何处理的。”

    “县委书记调任其他县当县长,常务副县长引咎辞职。”

    “那县长呢?”

    “这一点我也很奇怪,听说这件事就是那个县长弄出来的,结果被书记跟常务主动担了下来,县长继续留任,你说奇怪不奇怪。”

    为官多年的梁天德怎么会体会到一个纯粹党员的心理。

    “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个县长的背后…。”

    祁同伟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什么,又刹住了,瞥了一眼梁天德,继续看起了书。

    梁天德闻言眼神一亮,眼前的青年果然不简单,一个学生连这个都知道,“那个县长背后是谁?”

    “不知道,我瞎说的。”

    “…。”

    梁天德被噎了一口,也不恼怒,叹了口气,自顾自说道:“还是这些人当官当的体面,不像我,前年本以为搭上了一个副书记,能有番作为,结果转头人家就进去了,要不是我矜矜业业这么多年,恐怕连我这个位置都要被拿下。”

    见祁同伟不接话,梁天德又继续说道:“同伟,你说我有没有机会到金山县看看。”

    “你觉得呢?”祁同伟反问。

    这不是废话,两县虽然挨的近,可分属不同的市委管辖,想要调动,痴人说梦。

    再说就提点这个东西,就想要常务副县长的职务?

    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梁天德一脸惆怅,“唉,想我当年也算高材生,蹉跎了多少岁月啊。”

    祁同伟不置可否。

    对于梁天德的话丝毫没有触动,如果是祁厅长可能会感同身受。

    他嘛,完全体会不到。

    “都是为百姓服务,哪有什么蹉跎不蹉跎。”祁同伟不在意的说道。

    “额,说的也是,我这个老党员还没你看的清楚,罢了,不说了,同伟,这次我来是来是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