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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拒质子,不料他逆袭成皇宠爆我 第130章 找上门

    “封殇。”她嗓音软糯糯的,糯米糍一般,“你爱我吗?”

    他眸色深沉,静静看着她。

    “快说嘛,你快说嘛。”

    他终是未说爱或是不爱,只在她一遍遍追问下,轻轻挑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的面颊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若是有命,那就爱你。

    若是死了,那便不爱。

    此时,西齐国。

    靖风看着手中传回的信件,痛心疾首:“我的老天爷,殿下为了养他家小公主,居然动了那批马。”

    若是封殇独身一人,自是不会去动那些马的。

    一旦动了,就有被西齐的探子盯上的风险。

    这一出瞒天过海容易吗。

    靖风忿忿道:“她吃饱穿暖难不成比殿下的命还重要不成。”

    边上的许峥嵘听不明白靖风的满腔义愤,但他对在京城翩若惊鸿的小姑娘颇有些印象。

    幼时就如此惊艳。

    那是一说起她,封殇总是不语。

    至小筑的第二日,孟绵终究是病倒了,她起先思虑过重,后又跟着封殇在外吹了半宿的冷风,束风馆那地儿冷清的很,半夜还钻风,睡至半夜冻人的紧。

    浑浑噩噩间额上被搭了条冷布巾。

    她脸蛋烧得通红,迷迷糊糊睁开眸子,人还不大清醒,就冲着他笑了起来。

    封殇动作顿住,轻轻抚上了她的脸庞。

    “封殇,我是发烧了吗?”

    “嗯。”他柔声说:“有些烧,别担心,我带你去看大夫。”

    被子里一只莹白的手伸了出来:“不,我不要去医馆,我睡一会儿,发发汗自然就好了。”去看大夫风险极大。

    封殇身上有伤在身,那些人自然也知道,各处医馆肯定有暗哨盯着,想到此处她愈发紧张了起来:“答应我,咱们不去医馆。”

    封殇思索片刻说:“好。”

    他熬了些姜汤,喂着孟绵喝下。孟绵额上放了冷布条,倒觉得舒服的紧。

    封殇盯着孟绵烧红的脸蛋,眼中阴霾之色很浓。

    孟绵眨巴着眼睛,再次重申:“我已经好了许多了,也不难受了,过会子就会好的。”你别抛下我。

    瞧着小姑娘固执的模样,封殇沉默了片刻说:“好。”

    发烧头昏昏沉沉的,身子骨也懒散的很,且总爱犯困,那只瓷白的手本抓着他的衣袖,却慢慢握住了他的掌心:“封殇,你握着我好不好?”

    封殇攥紧掌心发烫的小手。

    她分明困倦的厉害,却还忍不住叮嘱:“你不许趁我睡着悄悄溜走,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封殇见他再也抵不住困倦,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屋外依旧起着风,春雨脸面落了好几日了。

    他难得在这样静谧的夜晚安静地打量她,她格外黏他,她幼时其实是不大喜欢他的。

    他记得有一回孟绵让他陪着去义庄,他那时年少,心中分明是愉悦的,她未言明时辰,他便早早等着,那时天还黑着。

    可最终他才发现,她是为了躲封羽琛,本就不与他相干的情感。

    心里似有个窟窿,风从中灌过,如冰锥般寒冷。

    那年他瘦瘦高高,浑身阴郁又冰冷,着实不招人喜欢。

    她从前,也是不喜欢他的,对于曾经的一些事,他有超乎寻常的敏锐,比如她一开始的目的。

    直至后来,他承诺救治青莲姑姑,孟绵才松口和他在一起。

    面前的她睡相安稳,封殇却明白,他心中一直有道过不去的坎。

    她是心悦他,还是过于抵触封羽琛?

    他年少困窘,知道他那段过往的,连柳月都看不起他,再后来封殇也从未给她许多海誓山盟。

    这些埋藏于心的种种,终是凝成一种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将吻轻轻落在她的面颊,却又觉得似乎什么也不重要了。

    他想一直看她高兴的模样,像曾经他跟在柳月身后校场里一众学子谈笑风生,她就在其中,眸中藏着整个世间的星光。

    那年一无所有的他遥遥看着,没有怨怼,没有羡慕,而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感,似乎为留住这抹笑颜,做出什么都可以。

    屋外雨打芭蕉噼啪作响。

    漆黑的夜空下,有人疯狂拍门。

    封殇面色不变,轻轻抽出孟绵握住的手,又替她掖了掖被角。

    她睡的香甜,并未被吵醒,封殇拉开院门,看着门外被雨水淋湿了衣物的封羽琛。

    封羽琛瞧着他似是意外,又似意料之中,他阴森森的扯出一丝笑来,那笑瞧着倒是透出几分乖巧来:“皇兄,活着呢。”

    封殇也学他扯了扯嘴角,看他的眼神冰冷:“死不了。”

    封羽琛说:“我自然知晓你命硬的很,受得住极寒忍得了疼痛,还能在西齐王的铁血手腕下活着,倒真真是意想不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抖落身上的雨水,身后跟了一众人,他抬抬手说:“在外候着,我和我皇兄好好叙叙旧。”

    封殇在主位落座,身子靠向椅背,眼神平静又淡漠。

    封殇咧了下嘴,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封羽琛的目光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皮笑肉不笑道:“我的小公主呢?”

    封殇也笑了:“羽琛,小点儿声。”

    封羽琛观察他片刻,开口:“你可知你的行踪如何暴露的?以你的手段,要想在南召皇城里隐藏下去,就别说远手眼通天的西齐老儿了,就是我也未必寻得到你。”

    “可是我的好皇兄啊,你担心她饿着,害怕她冷着,还忧心她那娇滴滴的模样会病倒,将那批品质极佳的马给卖了。”

    “皇兄。”封羽琛顿了顿,讥讽道:“你跟从前相比变化可真大啊,如今全然没了耐心。”

    在幼时封羽琛的眼里,封殇一贯的行事作风便是,能活下去,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但可笑的是,他现在自己的命还拴在裤腰带上,人家死活要跟他,他居然敢将人带着。

    靖风所言真是毫无错处,那批马轻易动不得,西齐的马儿乃西齐独有,全天下也找不到类似的,封殇低价就转手了出去,瞧瞧,才不过几日的光景,封羽琛就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