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高手 第3章 死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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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浩顿时警觉起来。
“请问你是谁？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们侦缉队还是好好搞搞清楚这两个人是谁吧。”
“听你的意思，我们的工作有误？能不能请阁下到侦缉队来一下，我们当面聆听你的指教？”
“我不来。明天我会再打电话的。”
对方啪嗒挂断了电话。
汤森问是怎么回事，林元浩向他汇报了一下。
汤森一下子瞪大眼睛：“他说他是什么人？”
林元浩摇摇头：“他不肯说。”
他们马上判断出，此人会不会就是凶手？他从报纸上读到了案情介绍，特地打电话给侦缉队。
这个电话太惊人了，凶手竟然求证被杀掉的两个人是谁。
“你说，这说明了什么？”汤森问道。
林元浩仔细地回味着说：“听他说话的口气，感觉得出凶手好像没有洋洋得意，而是显得那么焦虑，明显不是为了炫耀，而是确实想弄清答案。”
“是不是，凶手读了报纸，发现我们所介绍的死者，跟他要杀的人对不起头来吧？”汤森分析道。
林元浩点头：“肯定如此。”
“难道被杀的这两人，不是什么白天翔和吕小绯？”
“但死者名字和身份，是饭店经理提供的信息呀。”
“会不会经理搞错了？”
两个人立即赶往东海饭店，找经理进一步核实。
经理再一次强调，住在6楼4号房里的，确实是白天翔和吕小绯。当然，这是两个人登记时自我介绍的，饭店对来住店的一律按他们自己的介绍登记，至于住客是真名还是化名，就不管了。
林元浩和汤森回到侦缉队。
“队长，下一步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林元浩问着。
汤森似乎有些焦躁了，吐着烟说道：“既然饭店登记簿上登明4号房住的是白天翔和吕小绯，那只能当真的，那人打来电话有没有可能是故弄玄虚呢，两个死者就是白天翔和吕小绯吧？”
“你的意思那人打电话只是戏弄我们？”
“对，他是吃饱了没事干，可能对咱们警察有仇，故意打个电话来搅闹一下，让我们搞不清侦查方向，因为死者是谁都没搞清，查个屁案。”
这时厅长又打来电话，询问案情有什么新进展吗？汤森就把有个人打来电话的事汇报一下。
厅长听了明显有些吃惊，问汤森你们确定这两个死者是白天翔和吕小绯吗？汤森说又去饭店核实过了，登记簿上就是白天翔和吕小绯。
“那你们是什么意见？”厅长问。
汤森谨慎地说：“我在怀疑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搞恶作剧，故意打电话来指责我们弄错了死者的名，是在戏耍我们警察，放混水。”
林元浩在一旁用心听着，以为厅长一定拿他自己接过一个电话的事来证明，这种电话不是戏言，十有八九是真的，必须认真对待，不能掉以轻心。
但结果汤森嗯嗯几声就放下电话。
“厅长怎么指示的？”林元浩问。
汤森扬了扬眉头：“叫我们自己作主，看着办。”
“我认为，打电话的是凶手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汤森只好认同这个说法，他问林元浩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如果这真是凶手，既然凶手已经露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来稳住他，诱他入网。”
“你制订一个计划吧，按你的计划来做就是了。”
林元浩认为，明天此人既然会打来电话，那就想办法套出他的身份，或者他所处的位置。毕竟银滩城这么大，不搞清他在哪里打电话，是抓不到他的。
汤森点点头：“我想，凶手一定不是等闲之辈，要诱出他的真话来，或者确定他所在的位置，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吧。不过咱们侦缉队有你林警官，也不是吃素的，就跟他较量一下吧。”
林元浩受到夸奖反而压力大，本来挑主梁的应当是队长吧，可要是按队长的风格，肯定随便找点理由将案子草草结了，写个报告塞到厅长那里，厅长么肯定看都不会看，说声你们辛苦了然后把报告往抽屉里一锁就完了，反正当个小火灾处理了，大家都轻松。
但人命关天啊，凶手都冒头了，不当命案查怎么行呢。
一定要抓住这个杀人狂。
果然，第二天那人又打电话来了。汤森依然要林元浩接电话，全权委托他与那人周旋。
那人问，到底有没有确认，死的人就是白天翔和吕小绯？
林元浩故意吞吞吐吐地说：“按照你的意思，这两个人不应该是白天翔和吕小绯？”
“没错，不应该是他们。”
“本来应该是谁？”
“这个我不说。”
“那你还能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如果这两个人不是白天翔和吕小绯，事情也就结束了，如果真是他们，那么事情肯定不会完。”
“什么意思？”
“这个你们明白的。”
双方都沉默了，似乎都在揣摩对方的心理。
林元浩在心里快速地给对方绘个像，从声音判断那人是强壮型还是瘦弱型，是鲁莽型还是刁滑型，基本可认为那人不粗莽，属于精刁型的。
跟这样的对手较量，难度不小，此人作了案却还把电话打到侦缉队，胆量大大的。
林元浩冷静地问道：“你一定是作案人吧？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呵呵，我知道现在办案的是汤队长和林警官，既然我跟你们是对手，那我也不想说得太多，我只是希望你们说实话，他们，到底是不是白天翔和吕小绯。”
“你希望他们是不是呢？”
“当然希望不是。”
“口是心非吧，你不是要杀他们吗？怎么又说希望不是他们呢？”
对方又沉默了一下，声音更冷了，“如果不是他们还好，如果是，那会死更多的人！”
林元浩吃惊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得清楚点？既然你连汤队长和我都认识，何必还要拐弯抹角呢？”
“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别的都是虚的。”对方明显有些不耐烦。
林元浩只好实话实说，根据饭店提供的资料，这两人就是白天翔和吕小绯，而这资料是两人住店时自己提供的。
“呵呵，我明白了。”
对方随即挂断电话。
“咦，他明白什么了？”汤森糊涂了。
“请问你是谁？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们侦缉队还是好好搞搞清楚这两个人是谁吧。”
“听你的意思，我们的工作有误？能不能请阁下到侦缉队来一下，我们当面聆听你的指教？”
“我不来。明天我会再打电话的。”
对方啪嗒挂断了电话。
汤森问是怎么回事，林元浩向他汇报了一下。
汤森一下子瞪大眼睛：“他说他是什么人？”
林元浩摇摇头：“他不肯说。”
他们马上判断出，此人会不会就是凶手？他从报纸上读到了案情介绍，特地打电话给侦缉队。
这个电话太惊人了，凶手竟然求证被杀掉的两个人是谁。
“你说，这说明了什么？”汤森问道。
林元浩仔细地回味着说：“听他说话的口气，感觉得出凶手好像没有洋洋得意，而是显得那么焦虑，明显不是为了炫耀，而是确实想弄清答案。”
“是不是，凶手读了报纸，发现我们所介绍的死者，跟他要杀的人对不起头来吧？”汤森分析道。
林元浩点头：“肯定如此。”
“难道被杀的这两人，不是什么白天翔和吕小绯？”
“但死者名字和身份，是饭店经理提供的信息呀。”
“会不会经理搞错了？”
两个人立即赶往东海饭店，找经理进一步核实。
经理再一次强调，住在6楼4号房里的，确实是白天翔和吕小绯。当然，这是两个人登记时自我介绍的，饭店对来住店的一律按他们自己的介绍登记，至于住客是真名还是化名，就不管了。
林元浩和汤森回到侦缉队。
“队长，下一步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林元浩问着。
汤森似乎有些焦躁了，吐着烟说道：“既然饭店登记簿上登明4号房住的是白天翔和吕小绯，那只能当真的，那人打来电话有没有可能是故弄玄虚呢，两个死者就是白天翔和吕小绯吧？”
“你的意思那人打电话只是戏弄我们？”
“对，他是吃饱了没事干，可能对咱们警察有仇，故意打个电话来搅闹一下，让我们搞不清侦查方向，因为死者是谁都没搞清，查个屁案。”
这时厅长又打来电话，询问案情有什么新进展吗？汤森就把有个人打来电话的事汇报一下。
厅长听了明显有些吃惊，问汤森你们确定这两个死者是白天翔和吕小绯吗？汤森说又去饭店核实过了，登记簿上就是白天翔和吕小绯。
“那你们是什么意见？”厅长问。
汤森谨慎地说：“我在怀疑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搞恶作剧，故意打电话来指责我们弄错了死者的名，是在戏耍我们警察，放混水。”
林元浩在一旁用心听着，以为厅长一定拿他自己接过一个电话的事来证明，这种电话不是戏言，十有八九是真的，必须认真对待，不能掉以轻心。
但结果汤森嗯嗯几声就放下电话。
“厅长怎么指示的？”林元浩问。
汤森扬了扬眉头：“叫我们自己作主，看着办。”
“我认为，打电话的是凶手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汤森只好认同这个说法，他问林元浩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如果这真是凶手，既然凶手已经露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来稳住他，诱他入网。”
“你制订一个计划吧，按你的计划来做就是了。”
林元浩认为，明天此人既然会打来电话，那就想办法套出他的身份，或者他所处的位置。毕竟银滩城这么大，不搞清他在哪里打电话，是抓不到他的。
汤森点点头：“我想，凶手一定不是等闲之辈，要诱出他的真话来，或者确定他所在的位置，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吧。不过咱们侦缉队有你林警官，也不是吃素的，就跟他较量一下吧。”
林元浩受到夸奖反而压力大，本来挑主梁的应当是队长吧，可要是按队长的风格，肯定随便找点理由将案子草草结了，写个报告塞到厅长那里，厅长么肯定看都不会看，说声你们辛苦了然后把报告往抽屉里一锁就完了，反正当个小火灾处理了，大家都轻松。
但人命关天啊，凶手都冒头了，不当命案查怎么行呢。
一定要抓住这个杀人狂。
果然，第二天那人又打电话来了。汤森依然要林元浩接电话，全权委托他与那人周旋。
那人问，到底有没有确认，死的人就是白天翔和吕小绯？
林元浩故意吞吞吐吐地说：“按照你的意思，这两个人不应该是白天翔和吕小绯？”
“没错，不应该是他们。”
“本来应该是谁？”
“这个我不说。”
“那你还能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如果这两个人不是白天翔和吕小绯，事情也就结束了，如果真是他们，那么事情肯定不会完。”
“什么意思？”
“这个你们明白的。”
双方都沉默了，似乎都在揣摩对方的心理。
林元浩在心里快速地给对方绘个像，从声音判断那人是强壮型还是瘦弱型，是鲁莽型还是刁滑型，基本可认为那人不粗莽，属于精刁型的。
跟这样的对手较量，难度不小，此人作了案却还把电话打到侦缉队，胆量大大的。
林元浩冷静地问道：“你一定是作案人吧？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呵呵，我知道现在办案的是汤队长和林警官，既然我跟你们是对手，那我也不想说得太多，我只是希望你们说实话，他们，到底是不是白天翔和吕小绯。”
“你希望他们是不是呢？”
“当然希望不是。”
“口是心非吧，你不是要杀他们吗？怎么又说希望不是他们呢？”
对方又沉默了一下，声音更冷了，“如果不是他们还好，如果是，那会死更多的人！”
林元浩吃惊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得清楚点？既然你连汤队长和我都认识，何必还要拐弯抹角呢？”
“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别的都是虚的。”对方明显有些不耐烦。
林元浩只好实话实说，根据饭店提供的资料，这两人就是白天翔和吕小绯，而这资料是两人住店时自己提供的。
“呵呵，我明白了。”
对方随即挂断电话。
“咦，他明白什么了？”汤森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