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高手 第29章 是否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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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徐世亨看过现场，在李一虎等人面前愤怒地责骂：“他妈的，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竟连警察厅的人都敢杀。”
李一虎也看了现场，一时不知所措，轻声叮嘱林元浩，得多用点心哪，这事都惊动厅长了，必须小心应付啊。
林元浩心想你是侦缉队首脑，我充其量是个小卒，怎么让我来应付啊？其实他知道副队长的意思，侦案方面副队长完全外行，如果厅长问起细节来，还是由他这个内行来回答。
而此时徐世亨却在盯着盯着龙毅，问他跟葛正良是什么关系，是怎么得知葛正良死在屋里了？
龙毅也不隐瞒，说自己和葛正良分别受了马家兄弟的委托，调查马万宝遭绑架后那批金条的去向。
徐世亨听了说道：“我刚上任厅长，跟你也不熟，但既然你开了一家侦查事务所，是侦探，说的话当然不会捏造，我先相信你说的吧。”
然后徐世亨对李一虎下令，侦缉队马上勘察现场。
林元浩进屋勘察，他听到厅长在问龙毅，对葛正良的死有什么看法，会是什么人干的？龙毅在吞吞吐吐说：“厅长面前，我哪敢胡说。”徐世亨说：“不必顾虑，但说无妨，你跟正良在一起办案，也许这事跟你们办的案子有关？”
龙毅赞同：“很有可能。”
“那么，你们目前正调查什么人呢？只有对方感觉到威胁，才会杀人吧？”
龙毅好像迟疑一下，压低声音说：“厅长，葛警官和我是受马家兄弟之托，调查那帮劫匪的。”
“那你认为，劫匪跟马家兄弟，有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还不好说。你瞧我葛警官正要展开调查，他就遭了毒手。”
徐世亨并没有向李一虎询问什么，也没征求林元浩的看法，也许新厅长还不在意侦缉队谁厉害，他叫侦缉队来人只是协助勘案而已，真正查案的主角是他自己。
他在屋子里烦躁地转圈，终于一跺脚：“不管是什么马少爷还是牛少爷，只要有嫌疑，就得接受调查。”当即命手下去马家府上，将两个少爷带来现场。
一会儿马相南和马相北被带来了。
看到现场，两人的反应相同，都是瞪大眼睛连连惊呼。马相南看到龙毅在场，连声问道：“龙先生，葛警官他怎么啦，是谁把他杀了？”
龙毅没开口，徐世亨咆哮起来：“你们两个，先说你们自己，相互之间是不是有仇？”
马相南和马相北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喊出来：“没有。”
马相南老成持重些，他跨前一步反问徐世亨：“徐厅长，现在这里被杀的是葛警官，可你为什么问我们兄弟之间是不是有仇，不是很奇怪吗？”
马相北也附和：“是啊，不要说我们兄弟关系很好，就算咱俩之间有些小矛盾，跟葛警官被杀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徐世亨瞪着他们，“看来你们没有否定相互之间有仇。你们两个，哥哥请了龙侦探，弟弟找了葛警官，相互调查对方是不是劫了金条。正因为你们之间有仇，才连累到葛警官头上了，让葛警官倒了楣丢了命。”
徐厅长说到这，猛喝一声：“马相北，你说，葛警官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马相北跳起来：“什么？这关我屁事？徐厅长，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哼，这分明是你得知你哥哥请了葛警官来调查你，你心里害怕，担心事情被葛警官查出来，就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给灭了。”
马相北听了这番话，反倒冷静下来，问道：“徐厅长，既然你说得那么煞有介事，那请你拿出证据来吧。你怎么证明这是我干的？”
“这个……”徐厅长霎时语塞了。
林元浩觉得好笑，这个徐大厅长原本是想来个下马威，一吓二惊三恐，马相北就会乱了方寸，这样就会漏出马脚来。没想到马二少爷反而沉着反击。
其实徐世亨哪里有证据呢，只是瞎咋呼一番而已，面对马相北的质问，一时贵为厅长的他不知如何回答。
有这样的厅长，警察队伍还是休想搞好。林元浩感觉很心凉。
还是龙毅打起圆场：“好了好了，马二少爷不要发火，徐厅长也是公事公办。葛警长是徐厅长的手下，他被杀了，徐厅长当然很生气。就请两位少爷多多配合，只有将葛警长的死搞清楚，才能洗掉你们的嫌疑。”
马相南和马相北也理解，他们必须得接受警察的调查。
接下来徐世亨把他们分开，分别派人对他们各作询问。最后把两份记录一对照，发现他们各自所说的都能对应起来，不存在什么破绽。
徐世亨也没辙了，嘴里嘀咕着：“奶奶的，难道这事跟他们无关？”
龙毅趁机劝道：“既然跟他们无关，那就让他们回去吧。”
徐世亨点头同意了。
但葛正良的尸体就躺在这里，他的死强烈刺激着警察厅的人。
徐世亨也顾不得拿他厅长的架子了，问龙毅，该怎么来弄清凶手是谁？
龙毅这才指指了李一虎和林元浩，谦恭地对徐世亨说：“徐厅长，这里有侦缉队的李副队长和林警官，他们是你的手下，才是专门查案的高手，肯定有高招吧。”
徐世亨却朝龙毅摆摆手：“没错他们是我的手下，我都把他们叫来了，当然是要求他们查案的，不过龙先生是报案人，又是私家侦探，跟葛警官又是好交情，我还是先听听你的高见。”
李一虎赶紧表白：“是的是的，厅长说得好，这件案子还得请龙先生多提宝贵意见。”然后又瞥一下林元浩。
林元浩假装没看见，以免让厅长察觉了，以为他们两个侦缉队成员在拿眼神交流，玩阳奉阴违的把戏。还是保持沉默吧，除非厅长问到他，他才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而且还得斟酌着说，不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龙毅也不客气了，蹲下来，仔细看看葛正良身上的伤，又将匕首拔出来看看，然后对徐世亨说：“徐厅长你看，这把匕首不是正统打造的，只是用铁片磨出来的，这说明，杀葛警官的凶手不是江洋大盗，有可能只是那种奸刁的小毛贼。”
李一虎也看了现场，一时不知所措，轻声叮嘱林元浩，得多用点心哪，这事都惊动厅长了，必须小心应付啊。
林元浩心想你是侦缉队首脑，我充其量是个小卒，怎么让我来应付啊？其实他知道副队长的意思，侦案方面副队长完全外行，如果厅长问起细节来，还是由他这个内行来回答。
而此时徐世亨却在盯着盯着龙毅，问他跟葛正良是什么关系，是怎么得知葛正良死在屋里了？
龙毅也不隐瞒，说自己和葛正良分别受了马家兄弟的委托，调查马万宝遭绑架后那批金条的去向。
徐世亨听了说道：“我刚上任厅长，跟你也不熟，但既然你开了一家侦查事务所，是侦探，说的话当然不会捏造，我先相信你说的吧。”
然后徐世亨对李一虎下令，侦缉队马上勘察现场。
林元浩进屋勘察，他听到厅长在问龙毅，对葛正良的死有什么看法，会是什么人干的？龙毅在吞吞吐吐说：“厅长面前，我哪敢胡说。”徐世亨说：“不必顾虑，但说无妨，你跟正良在一起办案，也许这事跟你们办的案子有关？”
龙毅赞同：“很有可能。”
“那么，你们目前正调查什么人呢？只有对方感觉到威胁，才会杀人吧？”
龙毅好像迟疑一下，压低声音说：“厅长，葛警官和我是受马家兄弟之托，调查那帮劫匪的。”
“那你认为，劫匪跟马家兄弟，有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还不好说。你瞧我葛警官正要展开调查，他就遭了毒手。”
徐世亨并没有向李一虎询问什么，也没征求林元浩的看法，也许新厅长还不在意侦缉队谁厉害，他叫侦缉队来人只是协助勘案而已，真正查案的主角是他自己。
他在屋子里烦躁地转圈，终于一跺脚：“不管是什么马少爷还是牛少爷，只要有嫌疑，就得接受调查。”当即命手下去马家府上，将两个少爷带来现场。
一会儿马相南和马相北被带来了。
看到现场，两人的反应相同，都是瞪大眼睛连连惊呼。马相南看到龙毅在场，连声问道：“龙先生，葛警官他怎么啦，是谁把他杀了？”
龙毅没开口，徐世亨咆哮起来：“你们两个，先说你们自己，相互之间是不是有仇？”
马相南和马相北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喊出来：“没有。”
马相南老成持重些，他跨前一步反问徐世亨：“徐厅长，现在这里被杀的是葛警官，可你为什么问我们兄弟之间是不是有仇，不是很奇怪吗？”
马相北也附和：“是啊，不要说我们兄弟关系很好，就算咱俩之间有些小矛盾，跟葛警官被杀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徐世亨瞪着他们，“看来你们没有否定相互之间有仇。你们两个，哥哥请了龙侦探，弟弟找了葛警官，相互调查对方是不是劫了金条。正因为你们之间有仇，才连累到葛警官头上了，让葛警官倒了楣丢了命。”
徐厅长说到这，猛喝一声：“马相北，你说，葛警官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马相北跳起来：“什么？这关我屁事？徐厅长，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哼，这分明是你得知你哥哥请了葛警官来调查你，你心里害怕，担心事情被葛警官查出来，就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给灭了。”
马相北听了这番话，反倒冷静下来，问道：“徐厅长，既然你说得那么煞有介事，那请你拿出证据来吧。你怎么证明这是我干的？”
“这个……”徐厅长霎时语塞了。
林元浩觉得好笑，这个徐大厅长原本是想来个下马威，一吓二惊三恐，马相北就会乱了方寸，这样就会漏出马脚来。没想到马二少爷反而沉着反击。
其实徐世亨哪里有证据呢，只是瞎咋呼一番而已，面对马相北的质问，一时贵为厅长的他不知如何回答。
有这样的厅长，警察队伍还是休想搞好。林元浩感觉很心凉。
还是龙毅打起圆场：“好了好了，马二少爷不要发火，徐厅长也是公事公办。葛警长是徐厅长的手下，他被杀了，徐厅长当然很生气。就请两位少爷多多配合，只有将葛警长的死搞清楚，才能洗掉你们的嫌疑。”
马相南和马相北也理解，他们必须得接受警察的调查。
接下来徐世亨把他们分开，分别派人对他们各作询问。最后把两份记录一对照，发现他们各自所说的都能对应起来，不存在什么破绽。
徐世亨也没辙了，嘴里嘀咕着：“奶奶的，难道这事跟他们无关？”
龙毅趁机劝道：“既然跟他们无关，那就让他们回去吧。”
徐世亨点头同意了。
但葛正良的尸体就躺在这里，他的死强烈刺激着警察厅的人。
徐世亨也顾不得拿他厅长的架子了，问龙毅，该怎么来弄清凶手是谁？
龙毅这才指指了李一虎和林元浩，谦恭地对徐世亨说：“徐厅长，这里有侦缉队的李副队长和林警官，他们是你的手下，才是专门查案的高手，肯定有高招吧。”
徐世亨却朝龙毅摆摆手：“没错他们是我的手下，我都把他们叫来了，当然是要求他们查案的，不过龙先生是报案人，又是私家侦探，跟葛警官又是好交情，我还是先听听你的高见。”
李一虎赶紧表白：“是的是的，厅长说得好，这件案子还得请龙先生多提宝贵意见。”然后又瞥一下林元浩。
林元浩假装没看见，以免让厅长察觉了，以为他们两个侦缉队成员在拿眼神交流，玩阳奉阴违的把戏。还是保持沉默吧，除非厅长问到他，他才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而且还得斟酌着说，不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龙毅也不客气了，蹲下来，仔细看看葛正良身上的伤，又将匕首拔出来看看，然后对徐世亨说：“徐厅长你看，这把匕首不是正统打造的，只是用铁片磨出来的，这说明，杀葛警官的凶手不是江洋大盗，有可能只是那种奸刁的小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