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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男前夫双重生后,我当了他大嫂 第9章 回门要债

    这一幕可把贺云策吓坏了,他急急的去叫来大夫。

    大夫诊断是急火攻心,又是让她灌下了好大一碗汤药,宋若安苦得脑袋发蒙,才勉强冷静了下来。

    等贺老夫人和黄氏走了,她便抱着贺云策哭诉:“夫君……我好难过,我的丫鬟和嫁妆还在姐姐那里,看样子姐姐不打算还我了。”

    贺云策感受着怀中的柔软,一瞬间怒火中烧:“你说什么?宋熹之霸占了你的丫鬟和嫁妆?”

    宋若安柔弱的点了点头。

    贺云策彻底怒了:“你怎么没有和祖母说?让祖母知道她是一个恶毒阴狠的女人!”

    宋若安抬起眸,含泪的望着他:“我的嫁妆是外祖家添的,比姐姐稍微多了些,若是祖母和母亲知道了,我怕她们又觉得是我害了她。”

    贺云策听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宋熹之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小人。你外祖为你添妆,也原本是正常事,她却这样嫉妒!祖母早晚会知道宋熹之的真面目。”

    他摸了摸宋若安的头,贪恋这熟悉的气息:“等你身体好了,我跟你回门,好好让她把吞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从前奉茶让你受委屈了,回门定是不会让你委屈。”

    宋若安听见自己想听的话,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

    等回门那日,她有夫君陪伴,而宋熹之只能孤孤零零的回去,吐出昧下的嫁妆,她马上要扬眉吐气了!

    很快便到了回门那日,贺云策没有职务,闲在家里,于是他提了礼物,一早就陪着宋若安回了门。

    两人你侬我侬的一同下了马车,还未进宋府的门,便恰巧遇上了宋熹之。

    宋熹之穿着一身翡翠烟罗绮云裙,如云的黑发上用簪挽成妇人的髻,此刻她正搀扶着吴嬷嬷的手下了马车,脸上还挂着一抹明媚的笑。

    她面薄腰纤,姿态曼妙,如今不过是二八年华,亭亭玉立。

    宋熹之眼波流连间,让贺云策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前世初见的时刻。

    那时候的宋熹之还未被利欲熏心,他新婚夜掀了盖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张脸,美好、纯粹。

    贺云策盯着宋熹之的脸,一瞬间有些发怔,最后还是感受到宋若安的手不断收紧,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恶有恶报,宋熹之,若是半夜亏心事做多了,下马出街便要格外留神,免得被神仙罚了去。”

    贺云策想起宋熹之前世劣迹斑斑的一切,突然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口,话语里是满满的厌恶之情。

    他的话极大的讨得了宋若安的欢心,她以为贺云策说的是嫁妆的事情。

    宋若安微微勾唇,等着看宋熹之露出无比难堪的表情。

    可宋熹之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墨黑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贺云策。

    她柔和的小脸一瞬间沉了下来,话语中也满是威严:“贺云策,这就是你对大嫂说话的态度吗?”

    “你的兄长只是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你就算心里再得意,也不能出了侯府,便要开始欺负大嫂了。”

    她的话让行色匆匆的路人猛地停下脚步,盯着贺云策的脸,皆是议论纷纷。

    宋熹之的话,让贺云策浑身紧绷了一下。

    感受着路人鄙夷的目光,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宋熹之已经成了自己的大嫂,再也不是自己的妻子。

    宋熹之不再像前世一样,是他可以随意置喙的了。

    贺云策心中涌入一股莫名的情绪,众目睽睽之下,他来不及思考。

    他只能喉咙发紧的道歉:“抱歉……大嫂,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你谨言慎行,不想让你给兄长丢人。”

    宋熹之垂着眸,拿帕子擦了擦眼底,话语中满是悲切:“你的道歉我不敢受,你的警告我听明白了。”

    “夫君昏迷不醒,侯府如今变成了你当家。以后我和夫君定会谨言慎行,伏低做小,是万万不敢让你不高兴了。”

    宋熹之说完这话,便直接踉跄着进了宋府的大门。

    众人瞧着她形单影只的背影,脆弱又坚强,就像是受尽了欺凌。

    百姓们在一瞬间义愤填膺了起来,纷纷开始对着贺云策指指点点:

    “长嫂如母,他居然还这样说自己的大嫂!”

    “贺家景砚昏迷不醒,宋熹之只能一个人回门,他自然扬眉吐气了!

    “从前他可是个窝囊废,如今爬到了兄长的头上,能不得意吗?”

    “对了,你们可曾听到侯府的传言……”

    听着百姓们毫不留情的议论声,宋若安的脸色变得惨白。

    贺云策胸膛猛地起伏着,他提着礼物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

    矫揉造作的贱人!

    故意在百姓面前说了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这一次回门,他就要让所有人知道宋熹之是吞了妹妹嫁妆的恶毒女人!

    贺云策想着,拽着宋若安的手腕,便一言不发的往宋府里面走。

    宋若安昨夜便往宋府送了书信,说了自己换亲之后,险些被退亲的事情,还说了宋熹之昧下了自己嫁妆和丫鬟。

    这听得宋俊材和赵千兰夫妻俩又是心疼又是恼火。

    宋俊材身为礼部员外郎,今日早朝结束,便直接向礼部告假,匆匆往家里赶。

    两人一进门,就能听见宋俊材对宋熹之劈头盖脸的责骂:

    “宋熹之,你是觉得你嫁入侯府,翅膀硬了,便连自己妹妹的嫁妆都要昧下?”

    “你可知这件事情说出去,天下的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宋熹之看着宋父气急败坏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

    “您纵容赵氏对两个女儿厚此薄彼,不仅换亲,连嫁妆都分不平均。您五毒俱全,也不怕天下人的唾沫星子,把您淹死啊!”

    这话简直是把宋俊材气得前仰后合。

    赵千兰看着女儿女婿都进了门,于是带着哭腔、柔弱无比的解释:

    “熹之,你说这话就让娘伤心了,娘从前给你看过嫁妆单子,都是一样的。但是若安的舅舅和外祖给她添了妆,所以她的看着多些。”

    贺云策听见这话,反感的看着宋熹之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你把若安舅舅和外祖送的嫁妆都抢走了,这不是偷是什么?”

    “这件事情我会如实向祖母和父亲禀报,若安的嫁妆你必须还给她,还要当众向她磕头道歉!”

    宋熹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昧下嫁妆要磕头认错啊。那也请父亲和宋夫人向我磕头认错了!”

    “毕竟我母亲留下的大笔嫁妆和巨额财产,我是半分都没有看到,全都被你们昧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