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域通天道 第109章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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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嘱咐了几句，白袍老人才转身回到方正身旁。他似乎毫不担心方正这样一个外来者听到他们内部的情报，这样的举措让方正更加担心，他隐隐察觉到一丝阴谋的气息。
“走吧，方正，我们的终点不在这里，”白袍老人微笑道，他向着下方更加幽邃黑暗的阶梯走去。方正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你一定有很多疑惑吧，”白袍老人突然的发问让方正心惊，不等他开口，白袍老人又说道，“我说的大麻烦会是什么，还有这一路上我对你毫无戒备。”
方正缓缓点头，他不清楚这老人目的何在，但他总觉得这老人不像是坏人，应该不会对他下死手。但即便如此，自己也要谨慎再谨慎。
“稷国执法队除了负责执法之外，更多的职责则是守护每一座城市的城门。执法队大多都是些凡人，尽管其中高层有超凡者，他们大部分人的体魄都经过了超凡之物的加强，可依旧远远无法与“调查司”和“护卫队”相比。
“所谓“护卫队”，在几千年前，稷国诞生之际就已经建立，这些人全都是超凡者中的精英，他们活跃于王城附近，在“国会”上台前，只服务于王族……”
“稷国诞生之初就已经存在了吗……这白袍老人之言似乎暗有所指，难不成“国会”上台之后，这护卫队有变革？”方正思索起来。
“现在的王族早已成为傀儡，若不是天下百姓对上帝的尊敬，王族早已经不复存在……”
“嗯？看样子这白袍老人似乎更倾向于“国会”啊”。方正点头思考，在他印象里，即便是荒野之外，王族蕴含着上帝之血，他们作为神子后人，无人可忤逆。可这老人似乎并没那么尊敬王族呢，看来“调查司”与“护卫队”也有秘辛？
“呵呵，护卫队在“国会”上台之后分为两派，一派由“王下三獠牙骑士”为首，他们表面臣服于“国会”却暗中联络支持着王族，另一派则是由新兴力量构成分散于各个城市……”
“等等，前辈，这“王下三獠牙骑士”明明暗中私通王族，为何国会不出手呢？”方正也不管那么多，他坚信既然白袍老人毫无忌惮对他说这么多，自己应该具备一定的自由。同时，这也是一个试探，试探出自己在这老人面前究竟能“越界”多远。
“这“王下三獠牙骑士”的真实身份无人知晓，事实上，在第一任皇帝“帝尊”建立起稷国之前，他的身边就有“王下七獠牙骑士”守护在他身旁。这七位骑士神秘无比，实力超群，无人知晓其身份，在之后的无尽岁月里，七位骑士也只剩下了三位。当然，依靠禁忌物与一些仪式，“国会”有能力找到这几人，但似乎……因为对王族的一些忌惮，“国会”并未出手。”
方正长舒一口气，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如此多的隐秘知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老人似乎对他无恶意！
“而调查司虽没有护卫队那般历史悠久，却也是在王国早期便已经存在的一个部门。但，调查司的崛起还要追溯到“国会”的建立，国会成立之后，他们发现他们需要一双眼睛，一双监测整个王国的眼睛！这就是调查司存在的意义！
“而相比于监测凡人，“国会”更加在意的是超凡势力。在“国会”取代了帝隆政府不久之后，“门”的预言就出现了！”
“门？那是什么？”方正虽然心里清楚却还是装作不懂。
“永生门，通往另一个长生世界的门……”白袍老人呵呵一笑，“你作为新晋的超凡者，不清楚也很正常。”
方正顿时面色一惊，如临大敌般看向眼前老人。自己何时暴露的身份？明明自己伪装得很好啊！等等，也许是自己刚才视力的细节被抓住了，这老人也许是在欺诈自己！
“超凡者？前辈，你在说什么？我是……超凡者？这怎么可能？”方正操纵灵伪造好灵视之球，演技逼真说道。
“好了，在我面前，你就不必演戏了，”白袍老人说罢，指了指方正，眼睛闪过一层紫雾，笑道，“你对灵的操纵似乎还不够熟练，不过对于你这样的新晋炼金术士来说已经不错了。要是其他序列的前几境超凡，也许还真要被蒙混过关，呵呵……”
“他也能看到我的“灵视之球”？！”方正惊讶，此刻如同一丝不挂一般感到一阵炙热，不知该做些什么。
“对于“超凡之球”的操纵是每个新晋超凡的必修课，你要做的是不断地尝试不断进步。”
超凡之球，这是现世对于超凡者如“灵视之球”一般的统称。每位超凡者，序列不同，其身体蕴含的超凡之力也不同，利用“灵视”一类特殊的观察手段便能观测到特殊的球体，每一层的颜色有其象征，组成一个人的精神、超凡层面的象征意义。
“方正，呵呵，你的戒备与谨慎是正确的，超凡之路上必然要小心再小心！我在荒野结识过许多超凡者，他们都没有你这种心境。”白袍老人笑道。
“等等，前辈，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方正说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身处旋涡之中却一无所知，之前就是，现在也是！
“因为一个约定。”白袍老人笑道。
“一个约定？”方正懵了，他疑惑不解地看着眼前老人。
“我与一些人做了一个约定，在十几年前，他们做了一个预言，他们告诉我会在未来遇到一个来自荒野之外的带着一昏迷少女和一痴呆胖童的少年，他们告诉我这少年是“灵之序列”的超凡者，他们要我帮助你活下来。作为交换，他们也要完成我的一个愿望。”老人回忆起来说，“当我在囚牢里面见到你时，我就知道自己遇到你了。”
“这也未免太随意了吧，仅仅是几句约定的话……”方正有些无语，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随即疑惑道，“前辈，你是否认错人了呢？这带着少女和痴呆胖童的超凡者多了去了，说不定你看错了……”
“不可能。”白袍老人斩钉截铁道，他没说的是，当初那些人将方正的专属灵给了他，自己就是凭借这一缕专属灵认出方正的！
“况且这涉及国家大事，哪里能这样随意，为了一个约定甚至要为我做伪证，这不是背叛“调查司”的行为吗？”方正又疑惑道。
“这个国家已经腐朽了，彻头彻尾。“国会”的那些大人也不过是觊觎而前来，在无限的利益前，我们这些调查司的人又和你们有何差异，不过是随取随用的棋子罢了。”
方正感觉更懵了，所以这老人的立场究竟是什么？怎么一会儿与王族对立，一会儿又与“国会”对立？那他还待在调查司做什么？不会与国外教会有染吧！这可是叛国大罪，要诛杀九族的！
“前辈，我不懂，您看起来不像城内人那般鄙夷我们荒野人，国家腐朽，而您向往自由，为什么还要待在这调查司内呢？”方正缓和下来，他最担心的是自己超凡身份来得莫名其妙，要是被人看出自己“迷雾世界”的秘密，那就完了。不过现在看来，这老人知晓荒野外卧虎藏龙，并未将自己这一点放在心上。
不过，这荒野外的超凡者，怎么似乎自己都没见过几人呢？
““门”预言的出现，让“国会”根本没有时间去调整，各个超凡势力就已经开始涌入我们国家了。所以，调查司的重整迫在眉睫！”白袍老人说道，他在前方听了下来，“然而护卫队的案例让“国会”做出一个决定，牢牢将这调查司掌握在手中的决定！”
牢牢将调查司掌握在手中？方正联想起护卫队分为两派，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
“那就是用性命做胁迫，所有调查司员，在进入调查司的那一刻起，就被高阶超凡强行刻下了“精神烙印”，一旦我们叛逃，违抗上级“指令”就会被立即绞杀掉！不光如此，我们的家人也被暗中刻下了烙印！”老人似乎想起，当年与一名同胞交谈之际，那名同胞将此消息告知他的场景。他们从未料想自己的家人会被下手，而且是在无声息之间！
“战乱要开始了，我的性命丢了也就丢了……”
方正猜到这老人约定的内容了，他多半是想让那些人解除他家人的烙印，帮助他们在之后的战乱里面活下来。毕竟“门”一旦现，战争必将展开！那个时候，所有调查司员甚至他们的家属都只能成为被人驱使的炮兵。
不过，与这老人约定的那些人究竟会是谁，居然可以抹除掉高阶超凡的印记！那也必然是高阶超凡！他们为什么要救自己？会与自己的秘密有关吗？他们知道些什么？
“前辈，我不过是荒野之外成长的一个毛头小子，我的亲人也在那场灾难里面死去了。我现在只想守护好我身边的人，我不清楚与你约定的那群人是谁，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帮助我，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请一定要告诉我！”方正眼神坚定。
而那句“守护”也触动到白袍老人心中柔软的地方，他回忆起方正身旁那痴呆少年与昏迷少女，叹了口气。
“说是约定，其实也只是个交易罢了……那群人物太过恐怖，我也是无意间遇到他们，”白袍老人回忆说道，“当初我在天京之外的荒野处理任务之时，无意间进入“黑暗林山”的一处裂谷之内，在那里面我游荡许久，遭遇许多异兽和超凡生物堪堪活下来，我一路沿着裂缝方向向前，而在一处被“黑耀元石”覆盖之地，见到了一群身穿斗篷的神秘之人。
“我还未看见他们，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便涌上心头！他们的威压比调查司司长还要恐怖！天空一瞬间暗沉了下来，我好像见到了一群巨人！他们伸出巨手把我抓了过去。
“围绕在一起，他们像是在进行什么会议。他们原本要捏碎我！可最前面那人却制止了他们，说我似乎与“门”有关……随后他一眼看出我调查司的身份，允诺抹除我印记并让我升阶的好处，想与我做个约定。我告诉他们，只要解除我家人的印记保护他们离开稷国即可，他们同意了……
“为首那人将你的一丝专属灵给我，甩了甩衣袖，我瞬间被扔出千里之外，昏厥过去，醒来之时，来到了黑暗林山之外。”
白袍老人说罢，空手在方正手上比划着什么图案。一个圆圈，外面是一层层火焰，圆圈之内则是一只看穿一切的眼睛！
“这是我记得的在他们斗篷之后的印记，也是我唯一能回忆起来的他们的信息……关于他们的身材、男女、声音……我全部忘记了。”
“走吧，方正，我们的终点不在这里，”白袍老人微笑道，他向着下方更加幽邃黑暗的阶梯走去。方正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你一定有很多疑惑吧，”白袍老人突然的发问让方正心惊，不等他开口，白袍老人又说道，“我说的大麻烦会是什么，还有这一路上我对你毫无戒备。”
方正缓缓点头，他不清楚这老人目的何在，但他总觉得这老人不像是坏人，应该不会对他下死手。但即便如此，自己也要谨慎再谨慎。
“稷国执法队除了负责执法之外，更多的职责则是守护每一座城市的城门。执法队大多都是些凡人，尽管其中高层有超凡者，他们大部分人的体魄都经过了超凡之物的加强，可依旧远远无法与“调查司”和“护卫队”相比。
“所谓“护卫队”，在几千年前，稷国诞生之际就已经建立，这些人全都是超凡者中的精英，他们活跃于王城附近，在“国会”上台前，只服务于王族……”
“稷国诞生之初就已经存在了吗……这白袍老人之言似乎暗有所指，难不成“国会”上台之后，这护卫队有变革？”方正思索起来。
“现在的王族早已成为傀儡，若不是天下百姓对上帝的尊敬，王族早已经不复存在……”
“嗯？看样子这白袍老人似乎更倾向于“国会”啊”。方正点头思考，在他印象里，即便是荒野之外，王族蕴含着上帝之血，他们作为神子后人，无人可忤逆。可这老人似乎并没那么尊敬王族呢，看来“调查司”与“护卫队”也有秘辛？
“呵呵，护卫队在“国会”上台之后分为两派，一派由“王下三獠牙骑士”为首，他们表面臣服于“国会”却暗中联络支持着王族，另一派则是由新兴力量构成分散于各个城市……”
“等等，前辈，这“王下三獠牙骑士”明明暗中私通王族，为何国会不出手呢？”方正也不管那么多，他坚信既然白袍老人毫无忌惮对他说这么多，自己应该具备一定的自由。同时，这也是一个试探，试探出自己在这老人面前究竟能“越界”多远。
“这“王下三獠牙骑士”的真实身份无人知晓，事实上，在第一任皇帝“帝尊”建立起稷国之前，他的身边就有“王下七獠牙骑士”守护在他身旁。这七位骑士神秘无比，实力超群，无人知晓其身份，在之后的无尽岁月里，七位骑士也只剩下了三位。当然，依靠禁忌物与一些仪式，“国会”有能力找到这几人，但似乎……因为对王族的一些忌惮，“国会”并未出手。”
方正长舒一口气，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如此多的隐秘知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老人似乎对他无恶意！
“而调查司虽没有护卫队那般历史悠久，却也是在王国早期便已经存在的一个部门。但，调查司的崛起还要追溯到“国会”的建立，国会成立之后，他们发现他们需要一双眼睛，一双监测整个王国的眼睛！这就是调查司存在的意义！
“而相比于监测凡人，“国会”更加在意的是超凡势力。在“国会”取代了帝隆政府不久之后，“门”的预言就出现了！”
“门？那是什么？”方正虽然心里清楚却还是装作不懂。
“永生门，通往另一个长生世界的门……”白袍老人呵呵一笑，“你作为新晋的超凡者，不清楚也很正常。”
方正顿时面色一惊，如临大敌般看向眼前老人。自己何时暴露的身份？明明自己伪装得很好啊！等等，也许是自己刚才视力的细节被抓住了，这老人也许是在欺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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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在我面前，你就不必演戏了，”白袍老人说罢，指了指方正，眼睛闪过一层紫雾，笑道，“你对灵的操纵似乎还不够熟练，不过对于你这样的新晋炼金术士来说已经不错了。要是其他序列的前几境超凡，也许还真要被蒙混过关，呵呵……”
“他也能看到我的“灵视之球”？！”方正惊讶，此刻如同一丝不挂一般感到一阵炙热，不知该做些什么。
“对于“超凡之球”的操纵是每个新晋超凡的必修课，你要做的是不断地尝试不断进步。”
超凡之球，这是现世对于超凡者如“灵视之球”一般的统称。每位超凡者，序列不同，其身体蕴含的超凡之力也不同，利用“灵视”一类特殊的观察手段便能观测到特殊的球体，每一层的颜色有其象征，组成一个人的精神、超凡层面的象征意义。
“方正，呵呵，你的戒备与谨慎是正确的，超凡之路上必然要小心再小心！我在荒野结识过许多超凡者，他们都没有你这种心境。”白袍老人笑道。
“等等，前辈，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方正说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身处旋涡之中却一无所知，之前就是，现在也是！
“因为一个约定。”白袍老人笑道。
“一个约定？”方正懵了，他疑惑不解地看着眼前老人。
“我与一些人做了一个约定，在十几年前，他们做了一个预言，他们告诉我会在未来遇到一个来自荒野之外的带着一昏迷少女和一痴呆胖童的少年，他们告诉我这少年是“灵之序列”的超凡者，他们要我帮助你活下来。作为交换，他们也要完成我的一个愿望。”老人回忆起来说，“当我在囚牢里面见到你时，我就知道自己遇到你了。”
“这也未免太随意了吧，仅仅是几句约定的话……”方正有些无语，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随即疑惑道，“前辈，你是否认错人了呢？这带着少女和痴呆胖童的超凡者多了去了，说不定你看错了……”
“不可能。”白袍老人斩钉截铁道，他没说的是，当初那些人将方正的专属灵给了他，自己就是凭借这一缕专属灵认出方正的！
“况且这涉及国家大事，哪里能这样随意，为了一个约定甚至要为我做伪证，这不是背叛“调查司”的行为吗？”方正又疑惑道。
“这个国家已经腐朽了，彻头彻尾。“国会”的那些大人也不过是觊觎而前来，在无限的利益前，我们这些调查司的人又和你们有何差异，不过是随取随用的棋子罢了。”
方正感觉更懵了，所以这老人的立场究竟是什么？怎么一会儿与王族对立，一会儿又与“国会”对立？那他还待在调查司做什么？不会与国外教会有染吧！这可是叛国大罪，要诛杀九族的！
“前辈，我不懂，您看起来不像城内人那般鄙夷我们荒野人，国家腐朽，而您向往自由，为什么还要待在这调查司内呢？”方正缓和下来，他最担心的是自己超凡身份来得莫名其妙，要是被人看出自己“迷雾世界”的秘密，那就完了。不过现在看来，这老人知晓荒野外卧虎藏龙，并未将自己这一点放在心上。
不过，这荒野外的超凡者，怎么似乎自己都没见过几人呢？
““门”预言的出现，让“国会”根本没有时间去调整，各个超凡势力就已经开始涌入我们国家了。所以，调查司的重整迫在眉睫！”白袍老人说道，他在前方听了下来，“然而护卫队的案例让“国会”做出一个决定，牢牢将这调查司掌握在手中的决定！”
牢牢将调查司掌握在手中？方正联想起护卫队分为两派，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
“那就是用性命做胁迫，所有调查司员，在进入调查司的那一刻起，就被高阶超凡强行刻下了“精神烙印”，一旦我们叛逃，违抗上级“指令”就会被立即绞杀掉！不光如此，我们的家人也被暗中刻下了烙印！”老人似乎想起，当年与一名同胞交谈之际，那名同胞将此消息告知他的场景。他们从未料想自己的家人会被下手，而且是在无声息之间！
“战乱要开始了，我的性命丢了也就丢了……”
方正猜到这老人约定的内容了，他多半是想让那些人解除他家人的烙印，帮助他们在之后的战乱里面活下来。毕竟“门”一旦现，战争必将展开！那个时候，所有调查司员甚至他们的家属都只能成为被人驱使的炮兵。
不过，与这老人约定的那些人究竟会是谁，居然可以抹除掉高阶超凡的印记！那也必然是高阶超凡！他们为什么要救自己？会与自己的秘密有关吗？他们知道些什么？
“前辈，我不过是荒野之外成长的一个毛头小子，我的亲人也在那场灾难里面死去了。我现在只想守护好我身边的人，我不清楚与你约定的那群人是谁，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帮助我，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请一定要告诉我！”方正眼神坚定。
而那句“守护”也触动到白袍老人心中柔软的地方，他回忆起方正身旁那痴呆少年与昏迷少女，叹了口气。
“说是约定，其实也只是个交易罢了……那群人物太过恐怖，我也是无意间遇到他们，”白袍老人回忆说道，“当初我在天京之外的荒野处理任务之时，无意间进入“黑暗林山”的一处裂谷之内，在那里面我游荡许久，遭遇许多异兽和超凡生物堪堪活下来，我一路沿着裂缝方向向前，而在一处被“黑耀元石”覆盖之地，见到了一群身穿斗篷的神秘之人。
“我还未看见他们，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便涌上心头！他们的威压比调查司司长还要恐怖！天空一瞬间暗沉了下来，我好像见到了一群巨人！他们伸出巨手把我抓了过去。
“围绕在一起，他们像是在进行什么会议。他们原本要捏碎我！可最前面那人却制止了他们，说我似乎与“门”有关……随后他一眼看出我调查司的身份，允诺抹除我印记并让我升阶的好处，想与我做个约定。我告诉他们，只要解除我家人的印记保护他们离开稷国即可，他们同意了……
“为首那人将你的一丝专属灵给我，甩了甩衣袖，我瞬间被扔出千里之外，昏厥过去，醒来之时，来到了黑暗林山之外。”
白袍老人说罢，空手在方正手上比划着什么图案。一个圆圈，外面是一层层火焰，圆圈之内则是一只看穿一切的眼睛！
“这是我记得的在他们斗篷之后的印记，也是我唯一能回忆起来的他们的信息……关于他们的身材、男女、声音……我全部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