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域通天道 第115章 理科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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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来回踱步，就在刚才，安然被何全带走了，他不清楚何全会用什么手段帮助她蒙混过关，但也只好内心祈祷平安无事。实在不行就抖出安然的身份，被捉走当质子那也比丢了命强。
几个小时之后，安然被平安带回来了。方正缓了一口气，但又看向方圆，方圆如今这痴呆状态，又该如何蒙混过关？到时候被发现了他们的记忆不同，难免会被怀疑。
何全额头下流出几滴汗珠，他吩咐那些监狱的卫兵守在外头。他独自与方正交谈起来。
“方正，我可是花了整整一块元石啊……”何全感到心在滴血，那是他一整个月的报酬。
“前辈，帮助了夏氏千金，你还会缺元石吗？”方正笑道，但忧虑却丝毫不减。
“也对，”何全笑道，“我用了一种秘术去伪造了与你记忆里一致的片段。那陈忠知道你们三人是一起的，记忆是一致的，他不想浪费时间和资源了，怀疑已经消退了大半。但，这人心机颇深，也许也只是让你们放松警惕，你可不能松懈，我会在适当的时机提示你的。”
方正长舒一口气，心情放松了许多。他理解，元石资源毕竟稀有，消耗一次已经是奢侈至极，这陈忠也不想做无用功。可他绝对想不到，恰恰是因为自己的大意，错过了重要信息！
随后，何全依次带走了方文与李瘦子。方文知道的不多，他的记忆正好与方正对应上了。而李瘦子，则更无关紧要。
在李瘦子骂骂咧咧回到1496号牢房时，也宣告着这次调查司无功而返。但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他们这些人的记忆补全，让调查司与护卫队明白了许多事。
可关青与吕超的失踪仍是一块压在众人心头的大石头，他们消失地太奇怪。何全秉着演戏就要演完整的心态，几次三番找到陈忠要求他继续调查。
而那陈忠自然不愿遂他的愿，找理由推辞下来。几日之后，何全也只好承认是自己手下操作不得当，失误迷失在“潜意识世界”里。
……
“饿啊……”李瘦子双手抓着牢笼的栏杆，眼巴巴望着外面走过的卫兵，祈求道。
“呸！荒野罪血！没干活还想吃饭！”那卫兵在这一层巡逻，每次走到这里就会被李瘦子骚扰。也许是被分到荒野人层的埋怨，也许是李瘦子几次三番将他弄烦，他伸出铁棍就要打去。李瘦子见状急忙向后退去，迅速而敏捷！
离审讯已经过去了三日，这三日其他囚犯也被陆续带去接受调查。可要命的是，这惨无人道的监狱居然真的一点伙食也不分发。
“大意了……应该少给李大胆几条鱼的。”方正的肚子咕咕响起，此刻他也不禁后悔起来。不过好在鱼干还剩了些，省吃俭用的话应该还能撑个几天。
“这何全老头子真不管我们的死活啊……还不来帮帮我们。”方正心中吐槽道，他回头看向还在昏迷的安然。
前几日与何全临别时，他就交代过此事，如果只是感冒不可能昏迷这么长时间。他怀疑安然患了其他病症，只不过他现在医术太差，连识别也做不到。所以这几日，他便更加废寝忘食地读书！他的知识荒原也探索了1%，这让他既欣喜却又担忧。
毕竟他依旧看不穿安然的病，何全受限于陈忠，只好在之后的一日里大发雷霆，他特意在陈忠面前演戏，为关青两人的失踪愤怒，直言一定要查清这一切。何全向来和睦慈祥，陈忠也是第一次见他发火，但更多的则是在心中讥讽。他就喜欢看何全破防的样子，于是让何全去查，心中则是讥嘲——手下办事不利，丢了脸面，非要找个替罪羊……呵呵，去吧，去吧，我保证你什么也查不到。
何全就以此名义单独见了安然，他用自己的能力探查安然的状态。将一切告知了方正。
“她的“超凡之球”显示她并无大碍，说明她的身体并没有疾病。但是……”何全看着方正，说道，“她命运的导向那一层，出了问题。”
“什么问题？”方正焦急道。
“常理来说，命运那一层是显示未知的“黑色”，但她命运的那一层似乎变得透明了……”
“这预示了什么？”
“我不清楚。”何全如实交代道，“她可能遭遇到了超凡层面的伤害，精神受了攻击。”
方正仔细回忆起她与自己的经过，想到她曾受过诅咒！她不能剧烈的运动，但在那魔婴追逐之时，他们已经别无选择！在后遗症与魔婴之力的共同作用下，才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何全说道：“别担心，方正，这女娃身体暂时无恙。等她的家族到来时，肯定能治好她。命运那一层最为扑朔迷离，只有占卜预言、仪式或者禁忌物一类的事物才能弄清楚，这些对夏氏来说不是大问题。
“你要做的，就是在这里守护好她。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何全的安慰如同一针镇定剂，方正缓和了下来。
何全转身道别，临别之际忽然严肃了几分说道：“方正，你可千万不能喜欢上这女娃……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方正顿时羞红了脸，解释道：“喜欢？什么……喜欢？我不过……我们不过是朋友，朋友罢了。”
何全未多言，将他们带回了1496号牢房，便离去了。方正则默念着：“没有结果吗？但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啊……”
夜晚悄然而至，方正算算时间，这一周自己只进入过一次“迷雾世界”，还剩两次机会。
他操纵着灵将“灵视之球”变为一个特殊的状态，然后闭上双眼。
等他再次睁眼时，自己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欢迎回到迷雾世界！013！”大卫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饿了……”方正惊喜，他熟练地从地上爬起，摸了摸口袋里的黑书。之后他缓步走向沙发，在那里大卫正端坐着典雅地写着什么。
他在脑海里幻想出自己原来那一套亚麻长衫，得到“默许”之后，瞬间变了个样子。
“这样舒服多了嘛……”方正走到大卫身旁，坐了下来。他看着那白纸上记录下的字体，的确是夏语无疑。
“大卫……你，你学会夏语了？”他好奇询问道。
“夏语？我写的是夏语吗？”大卫懵懵地看向方正。
“我忘了，咱们的语言和字迹会被“迷雾世界”自动翻译。”方正回忆起来，笑道，“不过，这样倒也方便我们学习了。”
他继续看向白纸，“圆锥曲线问题……”大卫正奋笔疾书，浑然忘我，他似乎很喜欢做这件事。
“圆锥曲线？那是什么？”方正疑惑地摸了摸脑袋，“直线是直线，曲线是曲线……圆锥曲线，难道是又圆又直的线？”
大卫停下笔，说道：“圆锥曲线，一种特殊的曲线，它属于曲线的一种。”
大卫见方正终于来了，欣喜万分站了起来，说道：“013，你终于来了！我回忆起很多，似乎我的记忆里，求学者，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这三个阶段所学知识类似但难度逐渐上升。而从进入大学开始，学生开始学习真正的学术知识，在大学后，还有“硕士”、“博士”……学习的难度逐渐上升！我不清楚你的知识水平，所以我从小学开始的所有知识都摘录了一份！”
方正感觉头要听晕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这么复杂吗？似乎比稷国等级森严得多？”他又看向大卫手中大约一指厚度的手稿，不禁放松道：“还好还好，看起来也没多少嘛。”
大卫指了指柜台上堆积如山的手稿说道：“这里只是“圆锥曲线”的部分，而且我还没写完，那里才是从小学到高中前半部分的知识。”
方正瞪大了眼睛，“这么多！那得要多久才看得完！”
即便自己如今身为“魔药学家”记忆力与理解力超群，但这么多知识也得看好几年吧？更别说还要理解吃透！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说“科学家”都是群魔鬼了。”方正叹气道，看来他得分秒必争了。
大卫走到那堆手稿前，翻找起来，说道：“这是小学的数学，这是初中物理，这是高中化学……”
大卫将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四门学科的手稿分开，看向方正，说道：“你想从哪里开始？”
“大卫……你还真是理科战神啊……”方正苦笑，他挠了挠头，拿起那本小学的数学稿纸，上面大多也只是加减乘除和一些简单图形的面积。
“这些……我在一级学院学过，”方正说道。但，上面依旧出现了他在一级学院没有学过的知识——小数与分数。方正所知道的小数与分数，大多源自于日常生活。事实上，关于这方面的计算他不甚了解。现实里，掌握一级学院的数学知识就已经具备成为会计的素养了，大部分人算账都算不准。
“好，那就从这里开始！”大卫兴奋了起来，他手指一点，凭空出现了一块黑板，他在上面写写画画，深入浅出，让方正觉得受益匪浅。方正很聪明，大卫讲的知识，他几乎一点就通，很顺畅地过了小学数学。
“仅仅只是理论学习是远远不够的，013。”大卫在黑板上写下他预先设置好的习题，说道：“这些是小学数学部分的基础题目，开始巩固吧！”
方正大致扫了一眼，大多是加减乘除题目，还有计算面积的一些题目。他在计算一道正方形与圆形面积上卡顿了半小时，那道题目考验的是他转化问题的能力。最后在大卫的指点下，才堪堪完成。
“没想到，这些题目还有些难度。”方正感慨，单纯的计算难不倒他，但后续的求面积的题目实在是“有些烧脑”了。不过，在弄懂套路之后，他也开始得心应手起来。但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些却只是基础题！
“既然你已经写完了基础部分，那就开始挑战困难部分吧……”大卫笑道，他又连续写下几道题目。
“1＋2+3+4+…+1000？这么多数字？”方正手速飞快，很快黑板上已经写不下他的计算，他吐槽道，“这要算到猴年马月啊？看来计算题也并非全是简单的。”
大卫站在一旁浅笑，等到方正认输，他才提示道：“学会动脑，观察规律，要知道曾经有一位9岁的孩子口算就得到了答案。”
“9岁！？那比我还要小许多啊！”方正感慨，他不想认输，继续钻研，后来他隐约发现每隔几位数字的和具有一定的规律，据此颇为困难地算出来答案。
“呵呵，013，你很聪明，但是还是不够聪明。如果你发现首尾相加是一个固定的数字的话……”大卫的手在黑板上游走，他已经写下了过程。
“原来如此！”方正感慨。不得不说，数学解题，有时候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会拉开很大差距。
方正感慨，他又问道：“那孩子真的很聪明，他应该成为大数学家了吧？他叫什么名字？也许我在科普历史读物上听闻过。”
“他的名字？他叫约翰·卡尔·弗里德里希·高斯。”
几个小时之后，安然被平安带回来了。方正缓了一口气，但又看向方圆，方圆如今这痴呆状态，又该如何蒙混过关？到时候被发现了他们的记忆不同，难免会被怀疑。
何全额头下流出几滴汗珠，他吩咐那些监狱的卫兵守在外头。他独自与方正交谈起来。
“方正，我可是花了整整一块元石啊……”何全感到心在滴血，那是他一整个月的报酬。
“前辈，帮助了夏氏千金，你还会缺元石吗？”方正笑道，但忧虑却丝毫不减。
“也对，”何全笑道，“我用了一种秘术去伪造了与你记忆里一致的片段。那陈忠知道你们三人是一起的，记忆是一致的，他不想浪费时间和资源了，怀疑已经消退了大半。但，这人心机颇深，也许也只是让你们放松警惕，你可不能松懈，我会在适当的时机提示你的。”
方正长舒一口气，心情放松了许多。他理解，元石资源毕竟稀有，消耗一次已经是奢侈至极，这陈忠也不想做无用功。可他绝对想不到，恰恰是因为自己的大意，错过了重要信息！
随后，何全依次带走了方文与李瘦子。方文知道的不多，他的记忆正好与方正对应上了。而李瘦子，则更无关紧要。
在李瘦子骂骂咧咧回到1496号牢房时，也宣告着这次调查司无功而返。但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他们这些人的记忆补全，让调查司与护卫队明白了许多事。
可关青与吕超的失踪仍是一块压在众人心头的大石头，他们消失地太奇怪。何全秉着演戏就要演完整的心态，几次三番找到陈忠要求他继续调查。
而那陈忠自然不愿遂他的愿，找理由推辞下来。几日之后，何全也只好承认是自己手下操作不得当，失误迷失在“潜意识世界”里。
……
“饿啊……”李瘦子双手抓着牢笼的栏杆，眼巴巴望着外面走过的卫兵，祈求道。
“呸！荒野罪血！没干活还想吃饭！”那卫兵在这一层巡逻，每次走到这里就会被李瘦子骚扰。也许是被分到荒野人层的埋怨，也许是李瘦子几次三番将他弄烦，他伸出铁棍就要打去。李瘦子见状急忙向后退去，迅速而敏捷！
离审讯已经过去了三日，这三日其他囚犯也被陆续带去接受调查。可要命的是，这惨无人道的监狱居然真的一点伙食也不分发。
“大意了……应该少给李大胆几条鱼的。”方正的肚子咕咕响起，此刻他也不禁后悔起来。不过好在鱼干还剩了些，省吃俭用的话应该还能撑个几天。
“这何全老头子真不管我们的死活啊……还不来帮帮我们。”方正心中吐槽道，他回头看向还在昏迷的安然。
前几日与何全临别时，他就交代过此事，如果只是感冒不可能昏迷这么长时间。他怀疑安然患了其他病症，只不过他现在医术太差，连识别也做不到。所以这几日，他便更加废寝忘食地读书！他的知识荒原也探索了1%，这让他既欣喜却又担忧。
毕竟他依旧看不穿安然的病，何全受限于陈忠，只好在之后的一日里大发雷霆，他特意在陈忠面前演戏，为关青两人的失踪愤怒，直言一定要查清这一切。何全向来和睦慈祥，陈忠也是第一次见他发火，但更多的则是在心中讥讽。他就喜欢看何全破防的样子，于是让何全去查，心中则是讥嘲——手下办事不利，丢了脸面，非要找个替罪羊……呵呵，去吧，去吧，我保证你什么也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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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超凡之球”显示她并无大碍，说明她的身体并没有疾病。但是……”何全看着方正，说道，“她命运的导向那一层，出了问题。”
“什么问题？”方正焦急道。
“常理来说，命运那一层是显示未知的“黑色”，但她命运的那一层似乎变得透明了……”
“这预示了什么？”
“我不清楚。”何全如实交代道，“她可能遭遇到了超凡层面的伤害，精神受了攻击。”
方正仔细回忆起她与自己的经过，想到她曾受过诅咒！她不能剧烈的运动，但在那魔婴追逐之时，他们已经别无选择！在后遗症与魔婴之力的共同作用下，才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忧，何全说道：“别担心，方正，这女娃身体暂时无恙。等她的家族到来时，肯定能治好她。命运那一层最为扑朔迷离，只有占卜预言、仪式或者禁忌物一类的事物才能弄清楚，这些对夏氏来说不是大问题。
“你要做的，就是在这里守护好她。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何全的安慰如同一针镇定剂，方正缓和了下来。
何全转身道别，临别之际忽然严肃了几分说道：“方正，你可千万不能喜欢上这女娃……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方正顿时羞红了脸，解释道：“喜欢？什么……喜欢？我不过……我们不过是朋友，朋友罢了。”
何全未多言，将他们带回了1496号牢房，便离去了。方正则默念着：“没有结果吗？但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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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次睁眼时，自己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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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了……”方正惊喜，他熟练地从地上爬起，摸了摸口袋里的黑书。之后他缓步走向沙发，在那里大卫正端坐着典雅地写着什么。
他在脑海里幻想出自己原来那一套亚麻长衫，得到“默许”之后，瞬间变了个样子。
“这样舒服多了嘛……”方正走到大卫身旁，坐了下来。他看着那白纸上记录下的字体，的确是夏语无疑。
“大卫……你，你学会夏语了？”他好奇询问道。
“夏语？我写的是夏语吗？”大卫懵懵地看向方正。
“我忘了，咱们的语言和字迹会被“迷雾世界”自动翻译。”方正回忆起来，笑道，“不过，这样倒也方便我们学习了。”
他继续看向白纸，“圆锥曲线问题……”大卫正奋笔疾书，浑然忘我，他似乎很喜欢做这件事。
“圆锥曲线？那是什么？”方正疑惑地摸了摸脑袋，“直线是直线，曲线是曲线……圆锥曲线，难道是又圆又直的线？”
大卫停下笔，说道：“圆锥曲线，一种特殊的曲线，它属于曲线的一种。”
大卫见方正终于来了，欣喜万分站了起来，说道：“013，你终于来了！我回忆起很多，似乎我的记忆里，求学者，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这三个阶段所学知识类似但难度逐渐上升。而从进入大学开始，学生开始学习真正的学术知识，在大学后，还有“硕士”、“博士”……学习的难度逐渐上升！我不清楚你的知识水平，所以我从小学开始的所有知识都摘录了一份！”
方正感觉头要听晕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这么复杂吗？似乎比稷国等级森严得多？”他又看向大卫手中大约一指厚度的手稿，不禁放松道：“还好还好，看起来也没多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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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说“科学家”都是群魔鬼了。”方正叹气道，看来他得分秒必争了。
大卫走到那堆手稿前，翻找起来，说道：“这是小学的数学，这是初中物理，这是高中化学……”
大卫将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四门学科的手稿分开，看向方正，说道：“你想从哪里开始？”
“大卫……你还真是理科战神啊……”方正苦笑，他挠了挠头，拿起那本小学的数学稿纸，上面大多也只是加减乘除和一些简单图形的面积。
“这些……我在一级学院学过，”方正说道。但，上面依旧出现了他在一级学院没有学过的知识——小数与分数。方正所知道的小数与分数，大多源自于日常生活。事实上，关于这方面的计算他不甚了解。现实里，掌握一级学院的数学知识就已经具备成为会计的素养了，大部分人算账都算不准。
“好，那就从这里开始！”大卫兴奋了起来，他手指一点，凭空出现了一块黑板，他在上面写写画画，深入浅出，让方正觉得受益匪浅。方正很聪明，大卫讲的知识，他几乎一点就通，很顺畅地过了小学数学。
“仅仅只是理论学习是远远不够的，013。”大卫在黑板上写下他预先设置好的习题，说道：“这些是小学数学部分的基础题目，开始巩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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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些题目还有些难度。”方正感慨，单纯的计算难不倒他，但后续的求面积的题目实在是“有些烧脑”了。不过，在弄懂套路之后，他也开始得心应手起来。但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些却只是基础题！
“既然你已经写完了基础部分，那就开始挑战困难部分吧……”大卫笑道，他又连续写下几道题目。
“1＋2+3+4+…+1000？这么多数字？”方正手速飞快，很快黑板上已经写不下他的计算，他吐槽道，“这要算到猴年马月啊？看来计算题也并非全是简单的。”
大卫站在一旁浅笑，等到方正认输，他才提示道：“学会动脑，观察规律，要知道曾经有一位9岁的孩子口算就得到了答案。”
“9岁！？那比我还要小许多啊！”方正感慨，他不想认输，继续钻研，后来他隐约发现每隔几位数字的和具有一定的规律，据此颇为困难地算出来答案。
“呵呵，013，你很聪明，但是还是不够聪明。如果你发现首尾相加是一个固定的数字的话……”大卫的手在黑板上游走，他已经写下了过程。
“原来如此！”方正感慨。不得不说，数学解题，有时候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会拉开很大差距。
方正感慨，他又问道：“那孩子真的很聪明，他应该成为大数学家了吧？他叫什么名字？也许我在科普历史读物上听闻过。”
“他的名字？他叫约翰·卡尔·弗里德里希·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