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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领回七个夫君,我含泪赚钱养家 第一百二十六章:见此牌者,如见圣上

    方筱小深知这一点。

    知道如果真有人因此事情死了。

    那她就哪怕是查清楚面膜问题,最终也得被抓进大牢里去的。

    这完全是一个无解的事情。

    一旦引发舆论,那就算你有一百张嘴,也没办法解释得了的。

    人们只知道,因为你卖的面膜,害死了人。

    而没有人会去管,那人死的真正原因。

    这就好比现代。

    有一个蛋糕店老板,明明人不在店里。

    但却被女子污蔑造谣,说什么店老板猥亵她女儿。

    最终结果虽然说已经被证实,女子撒谎,店老板并未犯事。

    可那又怎么样!

    没人会真的去在乎真相如何,只会知道,那店老板猥亵未成年。

    真相,往往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人们可以茶语饭后,有了谈资罢了。

    方筱小看着眼前药济堂死胖子,还有他身旁的李牧白。

    “很好,你们挺会玩的。”

    李牧白看其如此淡定,心里不免有些不爽。

    “方娘子这话是何意?”

    “难道说是我们陷害于你不成,还是想说那毒面膜是我和钱掌柜弄的?”

    傻缺!

    方筱小顿时暗自笑道。

    她都没说什么,这家伙就不打自招。

    药济堂的钱掌柜,顿感不妙,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身旁的家伙。

    还说什么聪明人,这家伙就一大傻逼。

    钱掌柜假装咳嗽,冷眼撇了下李牧白。

    “李公子可真是聪慧,说话都是不用经过大脑,即可脱口而出的。”

    “方娘子莫要见怪,毕竟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想替县老爷打抱不平罢了!”

    好一个打抱不平。

    方筱小没再多言,只是冷冷看着眼前众人。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等去到县衙见到县老爷再说吧!

    如果真是没办法的话,再让贺锦年出面。

    被官差围住的贺锦年,想要掏出证明身份的腰牌,却被周文建给拦了下来。

    周文建环顾四周,小声道。

    “贺兄莫要着急,娘子定有她的盘算,我们静候吩咐即可!”

    他是知道贺锦年身居提刑司一职。

    提刑司属于吏部,身居从五品。

    按理来说,长乐县的县令见到贺锦年,必定是得要磕头跪拜才是。

    毕竟,一个县令也不只不过是九品而已。

    贺锦年闻言轻声回道。

    “好!”

    至于其余几个人,慕容长清反倒觉得挺有趣,好久没有遇到事情发生,都快闲出屁来。

    龙瑾炎脾气虽有些火爆,但也拎得清现状,默不作声站在慕容长清身旁。

    裴言不在现场,而是正混在门外看热闹的人群当中。

    他刚刚本来是要出门去见下属的,哪里想到刚踏出门,就看一群官差冲进店内。

    由于身份特殊问题的他,自是不便和众人混在一群,以防止出现意外。

    ……

    县衙大堂。

    人满为患。

    这算得上是长乐县有史以来,人最多的一场庭审。

    大堂上,案板前。

    正做着一位身着青色官袍,脸颊消瘦,长着两撇小胡子,眼睛跟黑豆差不多大小的男人。

    县太爷手拿惊木堂,声音尖细。

    “肃静,肃静!”

    “升堂!”

    “威武……”

    “咚!咚!咚!”

    大堂左右两旁,各站着三名手持长棍官差,嘴里喊着口号,手里长棍使劲跺着青石砖。

    看起来十分威严肃穆。

    这就是古代的升堂判案地方。

    方筱小被人带到大堂,看着眼前的一切。

    头顶上方,一块横陈木匾,虽说看起来老旧,长满不少蜘蛛网,但那四个大字,却是那么的醒目:高堂明镜!

    大堂上方坐着青衣县太爷,旁边则是记录案情师爷。

    师爷是一位大约五十左右老者,头戴深蓝色冠帽,两眼深凹,脸上满是褶皱,给人一种快要入黄土感觉。

    青衣县太爷则相反,看模样应该也就四十来岁。

    “带犯人,方筱小以及她的六位夫君上堂!”

    “威武……”

    “咚!咚!咚!”

    伴随着官差的声音。

    方筱小和其余几人,被一一押解到大堂中央。

    青衣县太爷眯着小黑豆眼睛。

    “见到本县太爷,为何不跪!”

    他见几人居然不下跪,顿时脸色一沉,再次拍下手中木堂。

    “砰砰砰!”

    木堂和案板碰撞,所发出的刺耳声,响彻整个大堂。

    但却毫无用处。

    因为。

    方筱小依旧站立原地,并未下跪。

    这时。

    押解他们众人的衙役,欲要动手。

    却只听。

    “我看谁敢!”

    说出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长清。

    他本是前丞相,自是没人能够让他轻易下跪,除非是皇帝。

    虽说丞相的官职没有了,可毕竟他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夫子。

    县太爷见是个长相清秀男子说的话,顿觉不悦起来。

    他可是县太爷,是一县之长,谁敢造次。

    “来人,给我先打二十大板!”

    “啪!”

    说着就拿起面前竹筒之中的令牌扔丢在地上。

    随着令牌落地,衙役正准备动手。

    慕容长清已经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出来。

    这玉佩外表朴素,就一块圆形牌子。

    不过牌子上雕刻着繁复花纹,花纹中间写着一个“御”字。

    “见此令牌着,犹如见圣上亲临,还不下跪!”

    言语之中带着霸气。

    县太爷哪里见过这东西,自是不信。

    就一书生气质之人,怎么可能有陛下御赐之物,简直太过荒妙。

    “休要胡言乱语,竟敢冒充圣上,本官看你是不想活了!”

    “来人,给我拿下,收监秋后问斩。”

    此话一出。

    方筱小顿觉不妙。

    她方才之所以不跪,那是因为自己可是种花家的人。

    正所谓跪天跪地跪父母,岂有跪这糟粕王朝的理。

    再说她又没有犯罪,凭什么跪。

    可现在,看那狗官要斩慕容长清,深知事情不妙。

    “慕容,赶紧收起来,不要闹!”

    慕容长清嗤鼻冷笑。

    “娘子放心,我自有办法。”

    他依旧站在原地,眼神当中透露出一股寒意。

    “狗官,你可知,亵渎圣上,是要诛九族!”

    一旁记录案情的师爷,抬头望去。

    虽说年纪大了,可眼睛依旧敏锐。

    他一眼便看出其手中之物。

    手中握的毛笔,瞬间掉落在桌上。

    言语之中带着颤抖,指着玉佩。

    “这,这真的是圣上御赐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