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兽直播：你这宠兽不兴养啊 第91章 进化版黄金瞳！
最后的最后，以老冯下播为结束。
由于老冯直播间人数确实不算多，陆烨获得了一万左右的直播点数。
这让陆烨打消了对饕餮天赋的疑虑，这应该是没什么副作用的，就是小胖自身对吃的执念太重了，吃着吃着便停不下来。
但也不算是坏处，越能吃就能越强。
陆烨保守估计，不出一年，小胖最少都能吃到30级。
这提升速度，还是相当可怕了。
当然，老冯必须要按陆烨说的，给小胖找点事做，不能一整天都想着吃吃吃，实在不行，给它找个班上也行啊。
抛去这些杂念，陆烨晃晃脑袋，准备开始今晚的直播。
才将目光落到电脑上，忽然听到了一道提示音。
【鉴于宿主在单一视频平台粉丝数达到25万粉丝，将开启新手任务（5）】
【任务名：新手任务（5）】
【任务描述：开启第五次鉴兽直播，并在直播时获得至少20万点以上影响力】
【任务奖励：20万直播点数、进阶版黄金瞳、高阶宠兽盲盒*1】
“怎么还是新手任务？？”陆烨略显不满，自己这都做到25万粉丝了，少说是出了新手村吧？
不过看到了奖励后，他觉得错怪了系统。
一个高阶宠兽盲盒，售价是100万直播点数，加上20万，那就是120万，跟上一个任务比，实在太过划算了。
“但是这进阶版黄金瞳……还能看到什么呢？”
陆烨揉着下巴思索起来，目前而言，黄金瞳给他的感觉那叫一个无敌，不管啥难题几乎都能迎刃而解。
再来进阶版的话，恕他想象力有些匮乏，想不出该进阶什么。
【检测到宿主求知欲过盛，将给予宿主进阶版黄金瞳的体验卡，时效：一场直播】
话音落下，陆烨只觉双目一阵火热，达不到灼烧的痛感，像是眼睛浸润咋在温水里，莫名舒服。
几秒后，进阶版黄金瞳已然搭载到陆烨身上。
他揉了揉眼睛，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当直播开启时，进阶版黄金瞳才会产生效果】
“行了行了，别人都是一天一周的体验卡， 你居然就给一场的……”陆烨吐槽道，“那就一会儿看看有什么用。”
说罢，他打开一个只有三个成员的群聊，发了条消息：
【陆烨：马上直播了，准备就绪之后扣1。】
【房管001号：1】
【陆灵：2】
陆烨给陆灵介绍小法，说这是他一个大学同学，专业是计算机科学，由于毕业后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跑来给他当房管了。
陆灵顺其自然的信了，毕竟就算陆烨告诉她房管001号是个宠兽，她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时间很快来到八点，直播照常开启。
或许是刚才在老冯直播间刷了波存在感，刚开播一分钟，便很快聚集了6000人，人气那叫一个嘎嘎猛。
【可算开播了，主播为什么要让我们再等半小时呢？】
【话说老冯那边有没有后续？在线等，急急急。】
【震惊，一女大竟背着男朋友干出这种事……】（已被房管拉黑踢出）
陆灵死死的看着弹幕列表，好不容易看到了那条卖片哥的弹幕，刚将鼠标移到上面，就见弹幕突然消失，出现了房管搞事了的提示。
“？？？这么快？”陆灵惊了，这弹幕出现时间才不到一秒吧？
难道真的如老哥所说，房管001号是个计算机大佬？
陆烨那边依旧如初，说了段开场白后，便着手准备连线。
“大家注意手速啊，今天先连第一个连线的幸运观众，我相信，能抢到第一的，肯定有很牛逼的宠兽！”
他深吸一口气，“321，开始！”
一打开连线功能，一瞬间收到了上百个申请，达到了99+。
陆烨列表上滑，看到排在第一位的观众，头像是俩中年夫妻站在一起拍照，名字非常朴实：
晨安元亨宠兽材料供应公司。
看起来就像是来打广告的。
陆烨没有多想，拍拍手，同意了对方的连线申请。
画面变动，右边出现了一张中年男人的脸，表情略显新奇，似乎是没想到自己是第一个。
“大哥，你这是用的公号吗？”陆烨好奇问道。
“没有，这是我自己的抖音号，因为上次认证错了，本来是该给小号的，没成想到大号上了。”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烨大师，我这名字是不是不太好，我保证我不是来打广告的。”
“没事没事。”陆烨前世这种事可见得多了，并不觉得奇怪，“所以大哥您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嘿嘿，是的。”
“这样啊，大哥咋称呼？”
“我姓张，烨大师你喊我老张就行了。”
“好好好。”
【继老冯后，又一个老张出现了。】
【老字辈是直播间的传统了？】
【我去，资产过亿，这大哥有实力啊，保不准真有大货！】
“嘶，那个，烨大师，这镜头咋翻转啊？”老张下意识伸出手挡住前置摄像头，问道。
“双击屏幕翻转就行了啊大哥。”陆烨微笑着回应道。
“好的好的。”老张照做。
随着摄像头翻转，画面里出现了一棵大概有一米来高的树，其叶片圆润扁平，边缘略带波浪形，呈现出一种独特的金色光泽，仿佛一串串古代的铜钱币。
但仔细观察，便可发现它的长势并不均匀，一边一侧枝叶茂盛，生机勃勃，另一边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呈现出颜色上的反差感。
【类型：金钱草（树）】
【等级：10】
【血脉：E级】
【属性：木】
【心理状态：痛苦、无奈】
【身体状态：被迫进化、营养极度过剩】
【天赋：金光四溢】
【技能：无效招财】
“嗯？”陆烨微微皱起眉头，“你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不是心目中所想的大货，但这也足够让陆烨感兴趣了。
老张苦笑一声：“是这样的，这是我老婆养的一棵金钱草，养了有三个月了，居然在今天下午的时候，猛然从二十厘米左右，长到了现在的样子。”
【金钱草我家里也养了一棵，它居然是宠兽？不是观赏品啊？】
【科普一下，金钱草因为能对血脉石产生反应，所以被列入了宠兽行列。】
【这么大的，是不是进化了？】
陆烨听得面色怪异，如弹幕所说，金钱草是观赏类宠兽，甚至一定程度上都不算是宠兽。
但由于外表颇合东大区居民的审美，不少人都会种一棵，于是成了E级宠兽里最受欢迎的宠兽。
可面前这棵10级的金钱树，陆烨觉得甚至比濒危宠兽还要少见。
原因无他，没人会把金钱草当做真正的宠兽培养，就算细心栽培，它那拉胯的血脉，注定是升不到5级以上大的。
“所以我就想问问，怎样才能让它变回原样？或者说恢复正常，这么青黄不接的样子，我都不太敢留在家里了。”老张继续道。
他毕竟是商人，留着棵金钱草自然是为了招财用，而如今金钱草变成这般潦草模样，属实有点不太吉利了。
“好，我先看看。”
陆烨仔细看着，想从剩下的面板属性上查找问题。
一道提示音适时响起：【进阶版黄金瞳体验卡已使用，宿主获得铂金瞳！】
说完，金钱草的面板变动。
【进化路线1：金钱树】
【所需材料：一滴金露精华、200克落木沉粉】
【使用步骤：首先滴一滴金露精华，待其完全吸收后，叶片呈现青黄不接模样，再将落木沉粉埋入下方土堆中，即可完成进化】
【进化概率：100%】
-
【进化路线2：银钱树】
【所需材料：一滴金露精华、200克雷木沉粉】
【使用步骤：同上】
【进化概率：100%】
-
【进化路线3：元宝树】
【所需材料：五滴金露精华、200克雷木沉粉、200克落木沉粉】
【使用步骤：同上】
【进化概率：100%】
-
【进化路线4：魂冥树】
【所需材料：五滴冥幽精华、500克雷木沉粉、500克落木沉粉、1颗b级品质以上冥火晶核】
【使用步骤：略】
【进化概率：1%】
【当前建议：金露精华已完全充足，可选择进化为d级血脉的元宝树】
看到这一长串的面板后，陆烨瞳孔微微一缩，心道：“合着这就是进阶版黄金瞳的用处？太逆天了吧？”
这简直超出了陆烨的想象。
在御兽研究与培育一行里，宠兽进化这个课题，是御兽纪元以来，最难的研究项目之一。
众所周知，当宠兽从三阶突破至四阶（即30级升到31级），宠兽有可能进化，这被称为宠兽的自主调节进化。
宠兽进化却不只是这一个途径，还可以通过外界力量，让宠兽体内的能量突破某种阈值，让其达到进化的标准，这被称为人工调节进化。
这一发现早在御兽纪元的前几年就被证实，人类也一直在探索宠兽人工调节进化的奥秘。
但它不会出现在任何秘境里，人类无法通过流传下来的古典秘籍进行破译研究。
一切的一切， 只能靠人类一步步试错，找出能让宠兽完美进化的所需材料。
可每只宠兽的特性、能力、天赋都大相径庭，每一只宠兽的进化路线都不太一样，所需的材料也不一样。
哪怕这项课题一直有人研究，但直到今天，也只有小部分宠兽拥有完整的进化路线和材料。
那些大多数都是c级和d级的宠兽，至于b级和A级，仅有极小部分拥有，且几乎都是保密资料。
没办法，毕竟这需要经过大量的实验才能得出结果，不光要数量众多的宠兽，还要将其培养到一定程度，成本极高，一般的研究机构难以承担。
而现在，陆烨的黄金瞳……不，铂金瞳，居然可以展现宠兽的所有进化路线，连所需材料和使用步骤都有，实在是……
要知道，金钱草这玩意儿，早就被研究透了。
御兽协会的记载上，却仅有金钱树一个进化途径，没有所谓的银钱树和元宝树，也没有魂冥树。
简直无敌了啊。
“咳咳。”陆烨表情平静下来，让老张给金钱草来了个全方位的拍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这时陆烨得出了结论：“老张，你这金钱草，能量过剩了，但它自身的生命力顽强，于是产生了进化。”
“但由于血脉的限制和其他能量的供需，它没有达成完美的进化，成了这副模样。”
“话说我有个疑问啊，你们平时就只给它浇水吗？”陆烨非常好奇。
一般的金钱草，要三个月10级，那可需要一大堆的营养品。
【所以它还真进化了？】
【金钱树比这好看多了，我还以为是新品种呢。】
【进化的金钱草……我靠，这也太稀有了吧。】
弹幕们纷纷表示震惊。
虽说金钱树是金钱草的进化体，而金钱草进化困难，金钱树数量却不算少，以现今的科技手段，可以越过金钱草的初始阶段。
只不过价格比金钱草贵上许多倍，且体型要大一些，一般人很少会栽种，多出现在企业公司的总部里。
“额……”老张努力的想了想，在种植金钱草的盆边，找到了一个小纸箱，打开一看，里面竟然都是些瓶瓶罐罐。
“就这些了。”老张把这些东西拿了出来，分别摆放，讲解道：
“这些都是我媳妇儿从公司里带回来的一些营养喷剂，说是可以让金钱草长得快，每天都给浇一点，三个月下来，就攒了这么多了。”
陆烨凑近了屏幕，“你把这些都拿起来我看看。”
【那瓶是木系宠兽专用的金露精华吧？我记得一瓶得五六千？？】
【还有灵木水，少说大几千了。】
【我靠，我还看到了樱露？】
在当今时代，宠兽医药行业也很发达，用秘境特产的容器，可以保留一些特制的宠兽专用材料。
相对的，价格也挺贵，但效用很不错。
“嘶……”陆烨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些瓶瓶罐罐在他眼里，可是都有面板属性的，“你这一箱，价值得好几十万联邦币了吧……”
“应该有。”老张不甚在意，“就是这些让它被迫进化的？”
“只能说是一小部分吧。”陆烨道，“这种概率非常微小，如果是别的金钱草，可能在喂了一瓶金露精华之后，就自然死亡了。”
“居然这么简单……”老张语气颇有些感慨。
【妈的，这可是几十万啊。】
【有钱人就是这样的，哎。】
【几十万够我买几只A级宠兽了。】
【这几十万说的跟几十块一样。】
“不过嘛，我们讨论的重点不在这上面。”陆烨双手交叉道：“老张，金钱草还有救，你想让它完全进化吗？”
老张微微一愣：“烨大师，你还真有办法啊？”
“有的，就看你想选择哪一条路线了。”
“哪，哪一条？！”
由于老冯直播间人数确实不算多，陆烨获得了一万左右的直播点数。
这让陆烨打消了对饕餮天赋的疑虑，这应该是没什么副作用的，就是小胖自身对吃的执念太重了，吃着吃着便停不下来。
但也不算是坏处，越能吃就能越强。
陆烨保守估计，不出一年，小胖最少都能吃到30级。
这提升速度，还是相当可怕了。
当然，老冯必须要按陆烨说的，给小胖找点事做，不能一整天都想着吃吃吃，实在不行，给它找个班上也行啊。
抛去这些杂念，陆烨晃晃脑袋，准备开始今晚的直播。
才将目光落到电脑上，忽然听到了一道提示音。
【鉴于宿主在单一视频平台粉丝数达到25万粉丝，将开启新手任务（5）】
【任务名：新手任务（5）】
【任务描述：开启第五次鉴兽直播，并在直播时获得至少20万点以上影响力】
【任务奖励：20万直播点数、进阶版黄金瞳、高阶宠兽盲盒*1】
“怎么还是新手任务？？”陆烨略显不满，自己这都做到25万粉丝了，少说是出了新手村吧？
不过看到了奖励后，他觉得错怪了系统。
一个高阶宠兽盲盒，售价是100万直播点数，加上20万，那就是120万，跟上一个任务比，实在太过划算了。
“但是这进阶版黄金瞳……还能看到什么呢？”
陆烨揉着下巴思索起来，目前而言，黄金瞳给他的感觉那叫一个无敌，不管啥难题几乎都能迎刃而解。
再来进阶版的话，恕他想象力有些匮乏，想不出该进阶什么。
【检测到宿主求知欲过盛，将给予宿主进阶版黄金瞳的体验卡，时效：一场直播】
话音落下，陆烨只觉双目一阵火热，达不到灼烧的痛感，像是眼睛浸润咋在温水里，莫名舒服。
几秒后，进阶版黄金瞳已然搭载到陆烨身上。
他揉了揉眼睛，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当直播开启时，进阶版黄金瞳才会产生效果】
“行了行了，别人都是一天一周的体验卡， 你居然就给一场的……”陆烨吐槽道，“那就一会儿看看有什么用。”
说罢，他打开一个只有三个成员的群聊，发了条消息：
【陆烨：马上直播了，准备就绪之后扣1。】
【房管001号：1】
【陆灵：2】
陆烨给陆灵介绍小法，说这是他一个大学同学，专业是计算机科学，由于毕业后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跑来给他当房管了。
陆灵顺其自然的信了，毕竟就算陆烨告诉她房管001号是个宠兽，她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时间很快来到八点，直播照常开启。
或许是刚才在老冯直播间刷了波存在感，刚开播一分钟，便很快聚集了6000人，人气那叫一个嘎嘎猛。
【可算开播了，主播为什么要让我们再等半小时呢？】
【话说老冯那边有没有后续？在线等，急急急。】
【震惊，一女大竟背着男朋友干出这种事……】（已被房管拉黑踢出）
陆灵死死的看着弹幕列表，好不容易看到了那条卖片哥的弹幕，刚将鼠标移到上面，就见弹幕突然消失，出现了房管搞事了的提示。
“？？？这么快？”陆灵惊了，这弹幕出现时间才不到一秒吧？
难道真的如老哥所说，房管001号是个计算机大佬？
陆烨那边依旧如初，说了段开场白后，便着手准备连线。
“大家注意手速啊，今天先连第一个连线的幸运观众，我相信，能抢到第一的，肯定有很牛逼的宠兽！”
他深吸一口气，“321，开始！”
一打开连线功能，一瞬间收到了上百个申请，达到了99+。
陆烨列表上滑，看到排在第一位的观众，头像是俩中年夫妻站在一起拍照，名字非常朴实：
晨安元亨宠兽材料供应公司。
看起来就像是来打广告的。
陆烨没有多想，拍拍手，同意了对方的连线申请。
画面变动，右边出现了一张中年男人的脸，表情略显新奇，似乎是没想到自己是第一个。
“大哥，你这是用的公号吗？”陆烨好奇问道。
“没有，这是我自己的抖音号，因为上次认证错了，本来是该给小号的，没成想到大号上了。”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烨大师，我这名字是不是不太好，我保证我不是来打广告的。”
“没事没事。”陆烨前世这种事可见得多了，并不觉得奇怪，“所以大哥您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嘿嘿，是的。”
“这样啊，大哥咋称呼？”
“我姓张，烨大师你喊我老张就行了。”
“好好好。”
【继老冯后，又一个老张出现了。】
【老字辈是直播间的传统了？】
【我去，资产过亿，这大哥有实力啊，保不准真有大货！】
“嘶，那个，烨大师，这镜头咋翻转啊？”老张下意识伸出手挡住前置摄像头，问道。
“双击屏幕翻转就行了啊大哥。”陆烨微笑着回应道。
“好的好的。”老张照做。
随着摄像头翻转，画面里出现了一棵大概有一米来高的树，其叶片圆润扁平，边缘略带波浪形，呈现出一种独特的金色光泽，仿佛一串串古代的铜钱币。
但仔细观察，便可发现它的长势并不均匀，一边一侧枝叶茂盛，生机勃勃，另一边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呈现出颜色上的反差感。
【类型：金钱草（树）】
【等级：10】
【血脉：E级】
【属性：木】
【心理状态：痛苦、无奈】
【身体状态：被迫进化、营养极度过剩】
【天赋：金光四溢】
【技能：无效招财】
“嗯？”陆烨微微皱起眉头，“你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不是心目中所想的大货，但这也足够让陆烨感兴趣了。
老张苦笑一声：“是这样的，这是我老婆养的一棵金钱草，养了有三个月了，居然在今天下午的时候，猛然从二十厘米左右，长到了现在的样子。”
【金钱草我家里也养了一棵，它居然是宠兽？不是观赏品啊？】
【科普一下，金钱草因为能对血脉石产生反应，所以被列入了宠兽行列。】
【这么大的，是不是进化了？】
陆烨听得面色怪异，如弹幕所说，金钱草是观赏类宠兽，甚至一定程度上都不算是宠兽。
但由于外表颇合东大区居民的审美，不少人都会种一棵，于是成了E级宠兽里最受欢迎的宠兽。
可面前这棵10级的金钱树，陆烨觉得甚至比濒危宠兽还要少见。
原因无他，没人会把金钱草当做真正的宠兽培养，就算细心栽培，它那拉胯的血脉，注定是升不到5级以上大的。
“所以我就想问问，怎样才能让它变回原样？或者说恢复正常，这么青黄不接的样子，我都不太敢留在家里了。”老张继续道。
他毕竟是商人，留着棵金钱草自然是为了招财用，而如今金钱草变成这般潦草模样，属实有点不太吉利了。
“好，我先看看。”
陆烨仔细看着，想从剩下的面板属性上查找问题。
一道提示音适时响起：【进阶版黄金瞳体验卡已使用，宿主获得铂金瞳！】
说完，金钱草的面板变动。
【进化路线1：金钱树】
【所需材料：一滴金露精华、200克落木沉粉】
【使用步骤：首先滴一滴金露精华，待其完全吸收后，叶片呈现青黄不接模样，再将落木沉粉埋入下方土堆中，即可完成进化】
【进化概率：100%】
-
【进化路线2：银钱树】
【所需材料：一滴金露精华、200克雷木沉粉】
【使用步骤：同上】
【进化概率：100%】
-
【进化路线3：元宝树】
【所需材料：五滴金露精华、200克雷木沉粉、200克落木沉粉】
【使用步骤：同上】
【进化概率：100%】
-
【进化路线4：魂冥树】
【所需材料：五滴冥幽精华、500克雷木沉粉、500克落木沉粉、1颗b级品质以上冥火晶核】
【使用步骤：略】
【进化概率：1%】
【当前建议：金露精华已完全充足，可选择进化为d级血脉的元宝树】
看到这一长串的面板后，陆烨瞳孔微微一缩，心道：“合着这就是进阶版黄金瞳的用处？太逆天了吧？”
这简直超出了陆烨的想象。
在御兽研究与培育一行里，宠兽进化这个课题，是御兽纪元以来，最难的研究项目之一。
众所周知，当宠兽从三阶突破至四阶（即30级升到31级），宠兽有可能进化，这被称为宠兽的自主调节进化。
宠兽进化却不只是这一个途径，还可以通过外界力量，让宠兽体内的能量突破某种阈值，让其达到进化的标准，这被称为人工调节进化。
这一发现早在御兽纪元的前几年就被证实，人类也一直在探索宠兽人工调节进化的奥秘。
但它不会出现在任何秘境里，人类无法通过流传下来的古典秘籍进行破译研究。
一切的一切， 只能靠人类一步步试错，找出能让宠兽完美进化的所需材料。
可每只宠兽的特性、能力、天赋都大相径庭，每一只宠兽的进化路线都不太一样，所需的材料也不一样。
哪怕这项课题一直有人研究，但直到今天，也只有小部分宠兽拥有完整的进化路线和材料。
那些大多数都是c级和d级的宠兽，至于b级和A级，仅有极小部分拥有，且几乎都是保密资料。
没办法，毕竟这需要经过大量的实验才能得出结果，不光要数量众多的宠兽，还要将其培养到一定程度，成本极高，一般的研究机构难以承担。
而现在，陆烨的黄金瞳……不，铂金瞳，居然可以展现宠兽的所有进化路线，连所需材料和使用步骤都有，实在是……
要知道，金钱草这玩意儿，早就被研究透了。
御兽协会的记载上，却仅有金钱树一个进化途径，没有所谓的银钱树和元宝树，也没有魂冥树。
简直无敌了啊。
“咳咳。”陆烨表情平静下来，让老张给金钱草来了个全方位的拍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这时陆烨得出了结论：“老张，你这金钱草，能量过剩了，但它自身的生命力顽强，于是产生了进化。”
“但由于血脉的限制和其他能量的供需，它没有达成完美的进化，成了这副模样。”
“话说我有个疑问啊，你们平时就只给它浇水吗？”陆烨非常好奇。
一般的金钱草，要三个月10级，那可需要一大堆的营养品。
【所以它还真进化了？】
【金钱树比这好看多了，我还以为是新品种呢。】
【进化的金钱草……我靠，这也太稀有了吧。】
弹幕们纷纷表示震惊。
虽说金钱树是金钱草的进化体，而金钱草进化困难，金钱树数量却不算少，以现今的科技手段，可以越过金钱草的初始阶段。
只不过价格比金钱草贵上许多倍，且体型要大一些，一般人很少会栽种，多出现在企业公司的总部里。
“额……”老张努力的想了想，在种植金钱草的盆边，找到了一个小纸箱，打开一看，里面竟然都是些瓶瓶罐罐。
“就这些了。”老张把这些东西拿了出来，分别摆放，讲解道：
“这些都是我媳妇儿从公司里带回来的一些营养喷剂，说是可以让金钱草长得快，每天都给浇一点，三个月下来，就攒了这么多了。”
陆烨凑近了屏幕，“你把这些都拿起来我看看。”
【那瓶是木系宠兽专用的金露精华吧？我记得一瓶得五六千？？】
【还有灵木水，少说大几千了。】
【我靠，我还看到了樱露？】
在当今时代，宠兽医药行业也很发达，用秘境特产的容器，可以保留一些特制的宠兽专用材料。
相对的，价格也挺贵，但效用很不错。
“嘶……”陆烨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些瓶瓶罐罐在他眼里，可是都有面板属性的，“你这一箱，价值得好几十万联邦币了吧……”
“应该有。”老张不甚在意，“就是这些让它被迫进化的？”
“只能说是一小部分吧。”陆烨道，“这种概率非常微小，如果是别的金钱草，可能在喂了一瓶金露精华之后，就自然死亡了。”
“居然这么简单……”老张语气颇有些感慨。
【妈的，这可是几十万啊。】
【有钱人就是这样的，哎。】
【几十万够我买几只A级宠兽了。】
【这几十万说的跟几十块一样。】
“不过嘛，我们讨论的重点不在这上面。”陆烨双手交叉道：“老张，金钱草还有救，你想让它完全进化吗？”
老张微微一愣：“烨大师，你还真有办法啊？”
“有的，就看你想选择哪一条路线了。”
“哪，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