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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要和离,搞垮夫君我就走 第二百七十九章许勇

    听到消息后的李语琴很快就去了荣喜院,成功分得了两匹新衣料。

    后来珍珠见所有人都有就她没有,跑去蘅西院趴在宋辰安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缠着宋辰安不得不答应也给她买两匹。

    至此,宋府在荣辉布庄一共花了三百七十两银子。

    玉叶听到后,很是不屑的道:“这点钱还不够小姐补贴的零头呢!”

    孟若华笑着摇摇头,“放心,早晚要回来!”

    她虽没出门,但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少,除了荣辉布庄的生意越来越好外,阳泽书坊也很顺利,虽不大挣钱,但在那些家境不太好又有才华的学子口中名声很好,俨然成了他们切磋学问的聚集地,有时人多都把房间占满了。

    黄同维有时都想提议把旁边的铺子买下来,好在脑子还算清楚,知道阳泽书坊的收益支撑不下来,也就慢慢放下了心思。

    而孟母、方苓知道荣辉布庄是孟若华的铺子后,穿着流光缎的衣衫多参加了几次宴会,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流光缎便卖出了一千多匹。

    看着布庄的账簿,孟若华脸上总算有了些真心的笑容,让一旁伺候的玲珑悄悄松了一口气。

    虽然孟若华每日都温温和和的,即便谁做错了事她也不过多苛责,可玲珑知道,她心中定然很难受。

    若是一切顺遂,万事如意,谁会半日都说不上一两句话。

    孟若华不出府的时候,常常坐在一个地方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有时看书有时写字,还和玲珑开玩笑:“这半年比小时候几年看的书都多,写的字也多!”

    玲珑没办法,只劝着她多出去走走,离了宋府总归会好些。

    孟若华的山头全部卖出去了,加上那批木料的收益,一共得了三万两。

    拿到银票的那一刻,孟若华感觉还有点不太真实。

    她的嫁妆在姐妹中算是不错的了,压箱银子也有一万两,没想到她现在有了两个铺子,还有一库房的粮食,手上拿有三万两的现银!

    这些钱也不能这样白放着,杨三力便提议带人去福建两广一趟,不管是购些粮食还是进些洋货,肯定也能赚些钱。

    孟若华思量片刻道:“三叔,不是不信任你,是太信任你了,今年京畿附近旱灾,不知北方、西北的情况怎么样,我担心京中出事,还是请三叔留在京中吧!”

    他替孟信收集消息这是大事,不能因为她想挣钱而耽误了。

    杨三力沉吟片刻道:“那好,我留在京中。”他犹豫了两息,又道:“若是小姐还想做生意,我给您推荐个人,若是不做便罢了。”

    他欲言又止,看了两眼到底没再说什么。

    孟若华不知他想什么,见他没说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随撂下不提,只问:“三叔要推荐的人是谁?可牢靠?”

    杨三力忙认真回道:“以前同在营中的兄弟,和我一样先做了斥候,后来我受伤不宜在兰州过活,便是由他接手的。”

    “必定是牢靠的,同我一样受了将军的大恩,一样孤家寡人的,也是将军派他来帮小姐忙的。”

    孟若华听闻,先信了八分,依着小时候的零星记忆,她爹爹孟信重情重义,若是听闻谁有了难,必定帮上一把,后来他去兰州后,也有不少人投奔了去。

    只是……

    “爹爹怎么没同我说?”

    杨三力看小辈一般,面带着慈祥的笑容,“将军既担心小姐手上没人用,又担心小姐忙碌这些太费心神,便写信给我,若是小姐一心想做些生意,就让他来帮忙。”

    孟信单独写给杨三力,也是知道孟母一直不同意女儿做这些商贾之事的,可女儿在宋府过得不如意,她愿意找些事打发时间也行。

    想到女儿在婆家受欺负,孟信气得不行,可本家能跑能动的都在军营,他又是轻易不能脱身的,鞭长莫及啊!

    只一心等着哪日有机会回了京,定要好好招待招待那位好女婿!

    只是孟若华还有疑虑,“这般人物,让他来帮我岂不是大材小用?快让他回去帮爹爹吧,边疆的事要紧。”

    听着也是打探消息的好手,来帮她做生意实在是浪费了。

    依着她的记忆,离孟家出事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正是要紧的时候。

    杨三力无奈叹息一声,“小姐若是想做生意,放心用他便是。”

    见孟若华满脸不赞同,又不得不说道:“他同我一样得罪了贵人,弄得家破人亡,除非有了天大的军功直达天听,否则是出不了头的,不过是过一天是一天。”

    毁了他们家的是皇亲国戚,被孟将军带走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如何会让他们出头?

    这些年孟将军在边境,又刻意远离朝廷,在京中在朝堂很难说话,他们又怎能让将军为难。

    孟若华隐约知道些,无奈只跟着叹息两声,“哪天有时间安排我们见一见吧!”

    让人跑到千里之外的两广地区不是小事,总要问一问人家的想法。

    杨三力道:“随小姐安排时间,他就同我住在一起,都是有空的。”

    孟若华想着事情今早安排妥当才行,便让杨三力将人找来了。

    不过等了一刻钟,人便来了。

    孟若华抬头一看,只见高大的身躯差点将门口的光都挡住了。

    他在门前作揖行礼,因是背着光,让人更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出面色黝黑。

    莫名其妙的,这一瞬间孟若华想起了于宴,于宴也是这般高吧,但是比较瘦,但一样的精壮。

    她忙起身侧了侧身子,又让人进来说话。

    那人进屋三两步便站定了,声音粗沉道:“小的面容粗鄙,别吓着小姐了。”

    孟若华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他脸上一道三寸多长的疤痕,从眉骨直至下巴。疤痕整齐,定是被利器一次划下的。

    那人名叫许勇,三十五岁,京中人士,读过书习过武,跟着孟信已经十三年了。

    “小姐若是想去两广贩运些货物来卖,还真不能多耽搁了,再过两月便到了雨季,那里整日得下雨,什么事情都不好做了。”

    “许叔去过?”孟若华好奇的问。

    “没去吧,在兰州结识了几个那里的人,听他们说的。”

    孟若华既决定了做生意,又是孟信给她找的人,三人便好好商量起来。及至傍晚,已经商定了出发时间及一应琐事。

    因是头次去,也不知北方有什么东西能在南方畅销,又时间紧迫,也不打算贩运货物过去了,让许勇带上二三十个人轻装简行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