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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梦境通未来,攻略魔王后我反悔了 第51章 诺特往事

    西奥多不善于和女孩打交道,哪怕是自己欣赏的女孩。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对你手下留情呀?”凯瑟琳举起右手,里面安然躺着本该在西奥多身上的贴纸。

    他好像并没惊讶,嘴角勾起很小的弧度,“我被你淘汰了。”

    同一时间,庄园里的喇叭声音扩大了三倍,“恭喜,凯瑟琳淘汰西奥多!恭喜!凯瑟琳获得藏宝图!”

    凯瑟琳眼里闪过一丝讶异,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上属于西奥多的那件外套兜里多了一张什么。

    刚才她忙着趁乱摘掉西奥多身上的贴纸,但他却把找到的藏宝图给她了?

    “爱拉说假期你一个人在旅馆居住每天都很无聊。”西奥多侧过头,没有看她,就像在说很普通的事。“我想也许你拿到奖励会开心一些。”

    凯瑟琳一时愣住了,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走吧,去领奖。”他视线转回来,神色认真道。

    ——“什么?西奥多被凯瑟琳淘汰了?”

    被布雷斯淘汰的潘西和达芙妮坐在马尔福家的前院里。

    听到广播的潘西不由得大叫起来,“难道西奥多给凯瑟琳放水了?”

    达芙妮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不可能的,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吗?你忘了西奥多家里的事?之前我也以为他对凯瑟琳不一样,但他不可能和任何女孩在一起。”

    潘西被达芙妮的话引出了不少回忆,她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几个熟悉的家族之间就流传着关于诺特家的那件异事。

    “说到这些,你感觉到没有?”潘西不满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路。“德拉科只要一看到爱拉就完全不一样。”

    “你担心什么?卢修斯叔叔是更喜欢你的。德拉科和西奥多一样都得听他们父亲的。”达芙妮毫不在意潘西的那点儿矫情。

    西奥多和凯瑟琳从楼上走下来,迎面遇上了她们,恰好听到了她们对话的末尾。

    潘西下意识的仔细看了看西奥多那平静的脸庞,确定他没有再听到更多才在心里吐出一口气。

    西奥多的逆鳞就是不喜欢别人谈论他的家事。

    但其实,西奥多听见了。不仅如此,凯瑟琳也听到了。

    他只是不再像年幼时,对这些事保现着表面的愤怒,如今的他,早已学会了隐藏住自己不该表露出来的情绪。

    凯瑟琳能感觉到,西奥多在听见她们说话的时候,周遭的空气都随着他骤然变化的心情而变得寒冷起来。

    西奥多天生就带有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尽管什么都不说也会让人感觉到不紧不慢降临的压迫感。

    “——没想到是凯瑟琳赢了。”德拉科从另一个方向匆匆走来。他灰蓝色的眼睛带有一丝探究的落在凯瑟琳身上。

    “你是在哪儿找到藏宝图的?”

    凯瑟琳将它从兜里掏了出来,上面写着宝物是马尔福家收藏了百年的一瓶酒,据说喝下去有返老还童的效果。

    “这个我知道!我有个亲戚想买,但怎么都没有渠道,没想到德拉科家有!”达芙妮惊喜的说。

    “这不算什么,这样的东西我有很多。”德拉科双手插兜,非常习惯这种夸奖。

    但他依旧没有忘记那个房间里的事,德拉科试探道:“西奥多,你怎么被凯瑟琳淘汰了?”

    “凯瑟琳很敏捷。”西奥多说。

    德拉科还想说什么,布雷斯突然冒出来一句:“爱拉呢?”

    “爱拉?”德拉科如梦初醒的向周围看了一圈儿,“游戏结束了她还没回来?”

    “实际上有人见过爱拉吗?”达芙妮从游戏开始之后就没看见过她了。

    德拉科的神情突然有点慌了。“一会儿你找小精灵拿酒——我去找找她。”

    凯瑟琳知道德拉科是察觉到了什么,但他看上去并不知道他父亲的那些事。马尔福和血族的事。

    德拉科去找爱拉了,晚上大家都答应在庄园里用餐,小精灵给他们找了各自的房间暂时休息。

    西奥多躺在客房的床上,脑海中一直在闪过从前的记忆碎片。

    他的记忆力很好,这源自天生,也源自爸爸对他特意的培养。

    所以他对一些自己不肯遗忘的事情记得格外清楚,就像是能回到那一天。

    潘西她们今天说的…无非是他家里的那件事。

    母亲在生下他之后不久就病了,巫师的体质实际上比麻瓜要好得多,并且在那些灵药加持下,大多数的巫师寿命都在百岁之上。然而西奥多母亲的身体状况依然每况日下。

    这对于当时年纪还小的西奥多来说无疑是深深的打击。

    缠绵病榻的母亲不能出席聚会,也不能为西奥多做什么,唯独只能在每天精力稍好一些的时候陪西奥多说说话,西奥多会推着她在花园里赏花、晒太阳,那些花都是她曾经亲手种的。

    尽管家里有小精灵在帮忙照顾这些花卉,但再怎么也不如女主人健康之前亲自照料的好。

    忽然有一天,西奥多听说了一种流言。

    他们说母亲之所以久病不愈,是因为诺特家被诅咒了。

    和诺特这个姓氏有亲缘关系的人都会被诅咒,除了他们自己。西奥多听了,只觉得荒诞可笑,至亲被病痛折磨,怎么不算是对他们的诅咒?

    倒是他的父亲,诺特家现在唯一拥有主事话语权的人,在母亲病后就很少去看望她。

    连带着也很少和他在一起。

    后来,诺特夫人因病离世,而那种流言越演越烈。虽然他们忌惮诺特家的地位不敢大范围的宣扬,但小范围内的这些纯血家庭不再将自己的女儿推到他们面前。

    母亲已经不在了,还要被这些莫须有的事情缠绕不休,西奥多终于忍无可忍,在一个下午推开了爸爸的房门。

    西奥多长得很像父亲,里面的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和他六七分像的脸。

    他穿着黑色的上衣,手里拿着工作需要的文件,面上毫无表情的盯着没有敲门就进来的儿子。

    “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