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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我和反派是一对 买过他家咸米糕的漂亮姐姐!

    剑客指着书生,言语里还带一点委屈。

    “是他们,先污蔑我们是人贩子!”

    江灼顺着剑客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神却被旁边的沈卿吸引。

    他朝着沈卿的方向走过去,书生还以为是冲着他去的,吓得连连后退:“不是我,大人!我们只是随口说了两句!”

    谁知,江灼径直朝着沈卿走了过去。

    “在喝茶?”

    “嗯。”沈卿点头。

    “大人,不是那个女的,是旁边那三个男的!”剑客好心提醒,却被他旁边的人扯了一下袖子,示意他别说话。

    咋了嘛?真不是那个女的!

    “江大人先忙。”

    “好。”江灼点点头,随意挥了挥折扇:“都带走。”

    官兵立马上前将书生还有几个剑客全部带走。

    沈卿重新坐了下来,拈着茶杯若有所思的笑了。

    牢狱狂魔……

    只是方才那几个书生提到,半年前义岚学堂的老东家被几个江湖人士杀死了,也就是说现在的东家并不是一开始创办义岚学堂的人。

    时间拖不得,沈卿从茶楼里出去,去了义岚学堂。

    李洋见沈卿一人前来,眼神瞬间亮了。

    “夫人今日怎么一人前来?公子没跟着来吗?”

    沈卿摇了摇头,笑容勉强。

    李洋见状也没有再问,请沈卿进去以后关上了门。

    “李公子,请问东家可曾归来?”

    “尚未,夫人莫要着急,左右不过是这两天了。”李洋给沈卿倒了杯茶。

    “多谢李公子,只是夫君今日酒瘾甚重,喝醉了便趁着我去地里做农活时殴打孩子撒气。”沈卿低头擦拭眼泪,声音哽咽,“我想早些送孩子过来,也免他受苦。”

    “夫人怜子之心,李某明白。”看着沈卿可怜的模样,李洋心里一阵酸涩。“他如此欺人,夫人便没想过和离?”

    “当初我娘死时,家中无钱安葬,多亏了夫君将我买下,这才得以让母亲安息。纵使日子再难捱,也要一日一日往下过。”

    “我倒无碍,只是苦了我的孩儿。”

    李洋闻言心疼的很,痛恨当初为什么他没遇上。

    沈卿眸光微闪,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凑近了些李洋。

    “李洋。”

    李洋转头看向她,猝不及防溺入了她深如潭水的眼眸中。

    沈卿昨夜一晚上没睡,今日催眠李洋只能先扰乱他的情绪,趁他没有防备之时进行催眠。

    “庄岚在哪?”

    “死了……”李洋嘴唇蠕动着回答。

    “东家现今在何处?”

    “县尉府。”

    县尉府?怎么还牵扯上了官府?

    李洋眉头微皱,眼眸轻颤,似乎想要清醒过来。沈卿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再次与李洋对视。

    “义岚学堂到底隐藏了什么?”

    “学堂……啊……”李洋挣扎着想要醒过来,他额头上渗出冷汗,但是看着沈卿的眼睛他有挣扎不出来,“县尉,孩子,长寿……”

    沈卿深吸一口气。

    “孩子在哪?”

    沈卿从李洋的眼神中读取着信息:

    地下室…油桶…药酒…机关……

    “啊!”李洋大吼一声。

    沈卿猛的吐出一口血,被李洋一掌拍打在肩膀处摔在地上。

    “贱人!你做了什么!”

    “你们抓了那些孩子,拿来做长寿的药酒,简直猪狗不如!”沈卿用手撑着地,却没有力气站起来。

    “竟然被你知道了?”李洋找出一捆绳子,眼神狠辣的盯着地上的沈卿,“本想杀了你那个夫君,将你买过来,让你过上好日子。如今看来,这些都是假的。”

    “你想做什么?”沈卿恐惧的看着李洋。

    “放心,我还舍不得你死。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剥了皮用药酒泡起来,日后定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李洋将沈卿绑了起来,从义岚学堂的后门处带着沈卿出城去了。

    ……

    “义岚学堂老东家的死,就是三个这样的剑客杀的,所以我们才合理推测人贩子的案子也是他们干的。”

    “简直荒谬,大人,难不成一个剑客有罪,天下的剑客便都有罪吗?”

    “反正你们江湖中人不都喜欢一言不合就杀人灭口吗?”

    “啪。”江灼将扇子随意的扔在桌案上,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止住两方人的吵闹声。

    “这是地牢,不是集市。”

    剑客跟书生双双闭上了嘴。

    这鬼东西谁敢惹啊?

    “你说义岚学堂老东家已经去世了,那庄岚,是什么时候成为东家的?”江灼看向书生。

    “大人,庄岚就是老东家啊!”

    江灼眉头一皱,他记得吴桥岭同他说过,庄岚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啊!难道不是说的现在的义岚学堂东家?

    “现在的义岚学堂东家不知道叫什么,做好事全都打着庄岚的名号。”

    “所以大家基本上都知道庄岚是大善人,却很讨论起现在的学堂东家。”

    这件事吴桥岭肯定知道,但是他却没有如实禀报,其中定然有猫腻。

    “长风,带人去义岚学堂!”

    江灼带人冲进学堂,其中早已空无一人,寻遍所有屋子,才在后厅的地上,看见一摊血迹。

    血迹旁有人写了一个浅浅的“吴”字。

    江灼深邃的眼眸顷刻间卷起惊涛骇浪,异常冰冷。

    她受伤了!

    李洋伤了沈卿!

    十二月初,大理寺卿江灼带人围了县尉府。

    江灼踹开吴桥岭的房门,正好看见他在烧什么东西。

    长风一脚踢翻火盆,将吴桥岭拎起来扔到院子里。

    “说,人在哪。”

    “江灼!别以为你是大理寺卿就能无法无天!你想杀我,也得等到圣上同意才行!”

    “皇上说了,若是山高路远,本官有先斩后奏之权。”

    吴桥岭大惊失色,他说什么?!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人在哪?”江灼拔出剑架在吴桥岭的脖子上。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江灼深吸一口气,挥剑刺在吴桥岭的胳膊上。

    “啊!”

    吴桥岭痛苦的捂着胳膊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

    “在哪!”

    “地,地窖!”

    江灼眼神示意长风带上吴桥岭,让他带路去地窖。

    李洋听到动静,看了眼依旧在昏迷中的沈卿,打开地窖口爬了出来,而后又把入口掩藏好。

    地窖里的孩子从木桶中探出头来,好奇的看向地上的女子。

    之前来的都是些跟他们一般大的,怎么今日抓了一个大人?

    丸子脸色有些苍白,他努力探头看向地上的人,忽然眼神一亮,他记得她!

    买过他家咸米糕的漂亮姐姐!

    沈卿等到李洋离开她才睁开眼睛,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他的绳子。

    好险,差点睡着了。

    “姐姐!”

    沈卿看过去,那群孩子们纷纷从桶里探出头来,露出一张张怯生生的苍白小脸。

    而刚才喊她的,就是丸子。

    “丸子,你怎么样?”

    沈卿走过去,丸子反射性的朝她伸手,沈卿这才发现,桶里全是不知名的毒物,一股冲天的酒味扑鼻而来。

    沈卿抱着丸子将他抱出来,从酒里捞出来的时候,沈卿几乎是双腿一僵。

    丸子的腿上密密麻麻扎满了毒虫,那些毒虫还在不停的吸食丸子的血液,他的脸色苍白也是因为失血。

    “姐姐,你来救我了!”丸子想抱住沈卿,但终究还是没有碰她。

    姐姐的衣服太干净了,他怕弄脏。

    “丸子,你忍着点!”

    沈卿目光专注,动作迅速却又极为仔细地将那些毒虫从丸子的腿上剐下来。

    她的神情严肃,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但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未曾停歇。

    她将丸子暂且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紧接着,她又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走向其他孩子,将他们一一轻柔而迅速地抱出来。

    几乎每个孩子的腿上都爬满了毒虫,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那些来的早些的孩子,情况更是糟糕,不仅腿上,甚至胸口上都爬满了这吸血的怪虫。

    一群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