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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媒六聘娶平妻?和离,离!赶紧离 第28章 擅养私兵?地牢!

    “阁主!”

    姜揽月一出现在天机阁,凡是见到她的人,都恭敬行礼。

    “立马让红玉来见我。”

    “是阁主。”

    姜揽月一如以往,去了一间空着的雅间,她将方才抓来的毒米放在一张牛皮纸上,垂眸细细研究着。

    红玉进来时,就看到眉目如画,冰肌玉骨的女子坐在长榻椅子上,风吹动着房间四处垂下的轻纱,轻纱下,女子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乌黑的发丝也随风轻轻拂动,哪怕只是一个侧颜就绝美得动人心魄,她就像是从古画卷里走出来的名门贵女。

    她微敛着眸,长翘浓密的睫毛在眼窝处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剪影。

    “来了?”

    不等红玉行礼,姜揽月率先发现她,淡淡抬眸看向了红玉,上位者的气势无形中散开。

    红玉妩媚一笑,行礼,“阁主。”

    “先坐。”

    红玉步步生莲花般挪步过去,在她身侧坐下。

    “阁主,你这看的是……粮铺中的毒米?”

    当时姜氏粮铺出事的消息,就是天机阁得到后,让蕊儿带回去给姜揽月的。

    “看看这些石头灰,里面较硬的东西,可认识?”

    姜揽月已经将其中稍微坚硬点的石头渣子,挑了一些出来。

    红玉拿在手中左右端详,仔细看了下,然后摇头,“不认识。阁主,我立马让人去查。”

    “都拿下去查,务必要快。”姜揽月冷淡颔首,“六翼箭镞有进展了吗?”

    “已经有不少眉目了,估计很快就能知道它的出处。”

    红玉赶紧将已经查到的消息,都告诉了姜揽月。

    姜揽月听后,陷入了沉思,好听清脆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冷意,“你是说,这六翼箭镞很有可能是供给私兵的。天子脚下,竟有人敢擅养私兵?”

    这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红玉的狐狸眸露出一抹笑意,她凑到姜揽月跟前,小心翼翼道,“阁主,放眼整个龙苍国敢养私兵的,怕只有那位了!”

    红玉口中的那位,正是高高在上,矜贵无双的南安王是也!

    姜揽月脑海里飞快掠过男人那张妖孽如斯的脸。

    想到父亲给南安王写的信,还有张副将说的话,难道……这六翼箭镞跟他也有关,是他派人杀了张副将?

    “我师兄师姐们可有送来我父兄在北国云城的消息?”

    红玉摇头,“还未!”

    上次张副将的话只说了一半,姜揽月只知道这个方向,至于父兄跟北国云城有些什么牵连,父兄具体的下落,到目前也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姜揽月已经将能动用的关系都拿去寻找了,偏偏现在家中又出这等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姜揽月安排好一切后,她径直去了官府地牢。

    姜揽月打点银子,说了些好话后才进入了地牢。

    “母亲!”

    姜揽月快步走过去,轻喊着正靠坐在干草上,闭目养神的母亲夏栀。

    夏栀长得很是漂亮,哪怕已经年过四十,她皮肤依旧白皙,保养得当,看起来不像姜揽月的母亲,更像姐姐。

    她身着蓝色长裙,头上簪着水滴形的翠玉发簪,哪怕身在地牢,她周身那股淡然若云的气质不减半点,依旧是富养出的千金大小姐。

    “月儿,你怎么来了?”

    夏栀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绯色罗裙,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儿,眼神里不禁划过几分欣喜。

    只是很快,她就又蹙起了眉头,她起身走过来,两母女隔着栅栏相望。

    夏栀担心道,“你来这里,会不会影响到侯府啊。娘没事,你快回去吧。”

    “娘,这是衣服,还有一些吃的。”

    姜揽月将带来的外衣和一些吃的递给夏栀,“娘,还得委屈你在这待几天。”

    夏栀接过姜揽月手中的衣服和吃的,刚开始还很坚强,这一下,倒是掉下了眼泪。

    夏栀从小就锦衣玉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后虽嫁给了武将,姜揽月的父亲对夏栀也是百依百顺,捧在手心上护着的。

    进地牢,怕是夏栀有生以来,第一次吃苦。

    “呜呜呜,月儿,这里好臭好冷,还有老鼠……”

    夏栀这一哭便有些不可收拾,她拉着姜揽月的手,可怜巴巴的抱怨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故意搞我们姜氏,这下我进了地牢都不能洗澡了,衣服也换不了呜呜……月儿,娘不会臭在地牢里吧。”

    夏栀倒不担心别的,就是她有洁癖,还有一点严重的偶像包袱,她是一个时刻都需要保持优雅的女人。

    “月儿……”

    夏栀抱着姜揽月的手哭了好一阵子,在姜揽月耐心的安抚下,这才逐渐止住了哭声。

    “娘别担心,很快就能出去的。”姜揽月自然是受不了娇气的夏栀哭,夏栀一哭,姜揽月心都要碎了。

    她跟宋宁风要和离的事,眼下这个节骨眼,她也实在对母亲说不出口。

    还是等一切结束了,再说吧!

    “月儿,你且回去吧。”夏栀抱着姜揽月送的衣服和吃的,那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她,却还是很逞强地说,“娘没事,你别担心。”

    “母亲,照顾好自己……”

    姜揽月十分耐心地,像叮嘱小孩子般嘱咐着母亲,最后姜揽月是被夏栀赶走的。

    夏栀嫌她啰嗦,姜揽月心里清楚,母亲是不想她担心。

    出了地牢,姜揽月望向已经黑尽的天际,只有街道上散发的光晕将它照亮些许,明暗交接处的灰色,倒是像极了姜揽月的心情。

    姜揽月才穿过地牢的甬道,一辆奢华又内敛的马车便停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停下脚步,淡淡抬眸。

    马车的帘子被一双骨节分明,戴着一串黑色佛珠的手,轻轻撩开了些许。

    光线斑驳的马车里,男人的脸颊被帘子半挡着,仅侧脸轮廓和他身上的沉敛矜贵的威压感,姜揽月一下就认出了来人。

    正是白天才见过面的,身居高位,万人胆惧的南安王!

    “南安王!”

    姜揽月微微福身行礼,语气很淡很疏离。

    若不是这马车挡她路了,姜揽月估计都会当做没看见。

    他似有迷雾重重的深渊般,高深莫测中透着极度的危险,姜揽月并不是很喜欢和此人,有过多的交集。

    “上来。”楚承颐低沉磁缓的嗓音传来,带着十足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