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财阀小娇妻:闪婚后,大叔他把持不住了 > 第209章 养的白白肥肥

财阀小娇妻:闪婚后,大叔他把持不住了 第209章 养的白白肥肥

    景政深也算看出来了,自己若不陪着小妻宝复习,明天又是上午睡下午玩被浪费的一天。

    写着写着字,季绵绵就盯上丈夫的定制钢笔了,爪子咻的一把抓走,景政深的一切自然是舍得让妻子用的,可是,“乖,不许用嘴啃。”

    “没有老公,我看他不下墨,是不是出墨口堵住了,以前我就是这样啃了一下通了的。”

    景总:“……你啃谁的?”

    “我爸的呀。”

    景总又问:“挨揍了吗?”

    季绵绵还惊喜,“咦,老公,我挨揍的事儿你咋又知道?”

    景总深呼吸,拿走妻子手中的钢笔,还墨擦拭他写了几个字,递给了妻子,“能用了,别用嘴啃。”

    然而,季绵绵盯着丈夫在稿纸上写的几个字。

    看着丈夫笔下犹如龙蛇飞舞却有清隽有力的字迹,季小绵绵小心思涌动,“老公呀,你电脑工作打字一天了,你想不想活动活动手腕,练字呀?”

    自己当然会毫不吝啬的让出自己的复习笔记,让丈夫来写字的。

    景政深一眼就瞄到妻子那小心思了,他微笑,“乖,老公工作不用电脑打字,练字这个机会送给你了。”

    季绵绵看着丈夫那字,吸着下唇,小心思还琢磨。

    直到脑袋被敲了一下,季绵绵气呼呼的喊了声,“老公~”

    “这次期末考试有课后原题,还不赶紧做题。”

    季绵绵立马护住自己的教材书,绝不错过一道题目。

    准备到十一点,季绵绵拖鞋都没穿,直接被丈夫一个腾空的公主抱给抱回隔壁卧室了。

    三点左右才睡着,

    次日一觉睡醒下午三点。

    午餐又爱餐桌上了。

    季绵绵刷牙下楼,看着午饭,然后环顾四周,奇怪,人呢?

    每次睡醒都有现成的饭,前几日她未怀疑,这几日确实有点吓人。

    谁家饭菜凭空出现在餐桌上。

    晚上,又在丈夫书房复习时想起此事问了起来,景政深:“整点给你打个电话,你没醒,我就不让人送饭。等你醒了,接到我电话,我开始让人朝家里送。”

    说着,对着妻子脑袋又敲了一下,“又跑神了,看书。”

    看着看着书,学生又跑神了,“老公,我咋觉得我这样就成你养的金丝雀了?”

    “你不是我养的金丝雀。”

    “那是什么?”

    “是我养的小白猪。”

    “你才是猪。”

    景政深失笑,逗她,“养的白白肥肥,过年就入腹。”

    季绵绵翻个白眼,就她丈夫这定力,昨晚就是当着他面换了个睡衣,就把持不住了。

    男人荤前和荤后差别不是一般的大。

    “老公,我姐有消息吗?”

    黑市说冬至就发徽片的,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看来自己提交的信息未被审核通过,下次再去,估计还得冒充姐姐的名字。

    这样的话要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了。

    祈祷那个万恶混账的黑市主别发现自己冒名顶替,饶她一条小命。

    正想着,景政深忽然咳嗽了一下。

    季绵绵惊奇的扭头,“老公,谁骂你了?”

    景政深随口说了句,“你心里是不是骂我了?”

    季绵绵立马摇头,“没有,我骂的是别人,才不舍得骂我老公~”说罢,她两只小手搂住丈夫的脖子,晃着脚丫子甜腻腻的撒娇,“我老公最好了。”

    话如蜜饯,从耳甜如心头。

    景政深嘴角挂笑,长臂搂着妻子的小软腰,贴近怀中,“那你和老公说说,刚才骂的是谁?”

    季绵绵心思转了转,没告诉丈夫黑市的事儿,可不能让老公知道自己是皮孩子,又要想法子收拾自己了。“就是一个混蛋玩意,仗着自己是幕后大佬,随意就把一个人的线索封住了,害的找我姐的线索都中断了。哼,他等着吧,等我找到我姐我第一件事就是让黑……黑,”

    景政深眯眼,凝眸望着自己的小妻宝,黑,什么?!

    那个混蛋玩意,是……黑市主吗!

    书房安静之际,季绵绵终于想到了衔接自己话的词语,“黑不见底的不法市场见光,我给他们一窝端了,我让警察弄突突他们。让那个幕后大佬厉害去吧,还敢随意封锁一个人信息,要不是他,我就知道我姐失踪原因了。”

    确定了,他家小妻宝心里骂的人就是自己。又要扬言破获了他的黑市。

    景政深心中百转,“绵绵,你去的哪里调查季飘摇的下落?”

    “诶呀找你别管,都是我们年轻人玩的东西,老公你还是好好挣钱好好做饭养活我吧。”季绵绵觉得丈夫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这么复杂危险横生的黑市世界,不要带老公玩了。

    黑市创始人景爷:“……”

    许久,景政深找回自己的声音,哄小妻宝,“先复习吧。”让自己静静。

    季绵绵奋笔疾书了三分钟,“老公,段文瑞喜欢咱妈为啥咱爸还让他留在咱妈身边呀?”

    “先复习,周四你有个考查课的考试。”景政深说。

    季绵绵哦了一声,今天周二,继续埋头。

    又过了两分钟,“老公,你们都知道他喜欢咱妈,咋就不把人给弄走呢?你对你情敌可不这样啊。”

    景爷:“周四是机考,只有一次机会,考不过没有补考,只能重修。”

    再次拿捏学生命脉的景老师威胁到了小妻子。

    景太太提笔苦学,一分钟后,“学累了,休息一会儿。老公,咱爸是不是有为什么把柄在人家手上?”

    景爷深呼吸,“想放松?”

    季绵绵点头。

    然后她腰下再次腾空而起,“诶呀,老公,我还唔,我唔~”

    季绵绵的身子调转,直接跨坐在丈夫的腿上,男人的长臂紧锢腰身,裙摆都因动作而皱到腰身。

    “不,不好奇了,我学习~”季绵绵呼吸加剧,两人的动作让她羞涩脸红,每一次呼吸,小胸脯都有了节律的浮动。

    哪怕很无意自然的动作,都勾着男人紧绷的心弦。

    景政深理智知道结束,但身体本能的欲望支配着他,“明天吧。”今夜注定无法复习了,箭在弦上,一刻也不愿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