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背刺之局中局 第7章 调 研 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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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天河南一路，是广州商业气氛最浓厚的地方之一。
天河南一路是贯穿东西的一条马路，大约两公里长，从西往东，它的左手边依次是天河城，天环广场和正佳广场，都是广州最繁华的商圈，再往前就是万菱汇和太古汇商城；它的南面是一大片老式的居民住宅楼，几乎所有临近马路的住宅都通过住改商变成了商业旺铺，随着时间推移，就连里面的住宅楼的一楼，很多都通过住改商转变成了商铺。这里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是车水马龙，人流量大，商贩云集，商铺林立，特别是夜晚，整条马路两旁都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布枣糕奶茶店开在这里真是选对了地方，很多在天河城，天环广场，正佳广场逛街逛累了的人，就从这些大商城的南门出来，下几级楼梯，就马上来到天河南一路上的小吃店，小餐馆，奶茶店的前面，一边吃喝一边休息。
杨宗柏三人来到这间位于天河南一路的布枣糕奶茶店前，他们并没有进去店铺里面，而是在外面溜达了一下，观察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间奶茶店就开在路边，原本是单位居民的住宅通过住改商的形式转成的店铺，这些店铺的后面又是一片住宅小区。在店铺的门前是人行道，有很多小吃摊贩在摆摊，这些小吃摊档经营着各色小吃，飘香扑鼻，让人垂涎欲滴。
杨宗柏看到路边有一档是专门炒牛河的，小老板炒起河粉来手艺娴熟，手持一口大铁锅，上下抖动，锅里的河粉和牛肉上下翻飞，并散发出浓香。三个人都忍受不了香味的吸引，于是点了三份干炒牛河，就着小摊贩给的凳子，大家坐下来等吃的。
干炒牛河是广东的一道着名食品，正所谓高手在民间，其实很多街边小摊贩的干炒牛河手艺也非常高。只见这个档口的摊主，先向大铁锅里放上油，等锅里的油热了，冒烟了之后，接着放入姜蒜爆香，加入些许辣椒增加口感，再扔进几块新鲜牛肉，然后摊主用勺子快速地翻炒着，顿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等牛肉炒到半熟，摊主马上抓了一把河粉放进锅中，只听见滋滋的声音，那是锅里的热油遇到河粉的声音，广东的河粉是用大米做的，皮薄鲜嫩。这个摊主为了招揽顾客，还展示了一手“绝活”，他拿起铁锅的提手，上下颠了几下，河粉在锅里上下跳动，不一会儿，经过爆炒的牛河就九分熟了，摊主将其分成三份装进碗里，然后放在杨宗柏三个人面前的桌子上，
“好香啊，我们先吃，先吃”，杨宗柏连忙招呼其他两人吃。
吃着吃着，钱仲学看到隔壁有一个卖烤香肠的，只见一只只肥大的香肠正在烧烤机上烤着，浓香直接钻入他的鼻子，于是他又想点三只香肠来吃。这时，孙茂林对钱仲学轻声说道：“仲学，这些路边摊，卫生条件堪忧哦，还是小心点好。”，
杨宗柏扭过头说，“不要紧，我们要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较长，以便可以近距离观察那间店铺。万一吃了闹肚子，大不了回家吃药。”，
钱仲学也说：“就是嘛，我以前经常和朋友来吃这一档的烤香肠都没事，放心吧。”
“哦，这样啊，那就拿几根吧，杨总，我来买单”，听到这里，孙茂林连忙说。
杨宗柏开玩笑地回应道：“当然你买单，难道我这个....领导来买单？”
只见三个大男人嘻嘻哈哈，刷了二维码买单，然后分别拿了三根香肠悠闲地坐在了这个小摊贩安排的凳子上，一边吃着干炒牛河，一边啃着烤香肠。而他们的眼光则不时地瞟向旁边的布枣糕奶茶店。
坐了一会儿，杨宗柏对钱仲学说，“仲学，你看周围这里是否可以录制？”，说完用眼光向对面墙上示意了一下。钱仲学抬头望向杨宗柏示意的地方，他轻声地说，“杨总，我感觉那个地方没有办法摆放摄像机啊！”。
“我觉得摄像头倒是可以”这时，孙茂林插了一句话，因为他看到不远处住宅外墙上有一只摄像头，估计是用来做治安监控的。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此时杨宗柏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仲学，茂林，今晚就暂时到这，你们如果愿意继续逛就继续，我先回去，明天上午九点半在公司，我们三个人开个小会。”，“好的，杨总，您回去好好休息。”，“杨总，再见”。。。。
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半，钱仲学和孙茂林都准时来到了杨宗柏的办公室，杨宗柏说道：“昨晚我们在天河南一路的那间布枣糕奶茶店周围看了一下，主要是寻找最佳录制视频的地点，孙茂林提出了一个很好的想法，就是在该店铺的外墙安装一个摄像头，我也问了懂这行的一位有专业背景的朋友，他说这种高清摄像头是可以全天24小时录制的，然后通过摄像头本身的网络就可以即时上传到网盘上，我们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提取摄像资料，回看很方便，而且一目了然。
现在问题是，如何说服这间店铺对面那家住宅同意我们的摄像头安装？”
“杨总，我有个建议，我们公司不是有一个叫瞧一瞧的分公司吗？能否利用这个公司的名义，去和这个商户或住宅的主人谈一谈，在他的外墙安装一个高清摄像头？”，
“嗯，这倒是一个好建议。关于用瞧一瞧的名义，我请示一下马总和周总，他们同意后，你们就去沟通和洽谈，费用好说，如果在一个合适的范围内，我也可以做主。”
杨宗柏将这个想法请示了马创和周钧峒之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于是他告诉了钱仲学和孙茂林，让他们尽快去办理这件事。正所谓钱多好办事，再加上钱仲学和孙茂林是这样说服对方的，安装这个摄像头只是监控自家区域的安全，因为这里人来人往，安全很重要，所以对方很快就同意了这个合作。
高清摄像头很快就安装好了，杨宗柏他们可以远距离遥控这个摄像头的拍摄方向，于是他们偷偷地将摄像头遥控指向了对面的布枣糕奶茶店的店门口，把这家店铺人流量的情况看的是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同时，与这个布枣糕店铺对门商家或住宅的主人沟通，这个摄像头安装后使用两个月，然后负责拆除并将外墙恢复原样，当然，瞧一瞧给出的费用很难让对方拒绝，今后假如对方愿意要这个摄像头来监控自家范围的安全，瞧一瞧就可以免费奉送给他们，并且负责调试好。
经过在广州的成功尝试之后，杨宗柏他们将这个方法在全国的那五十个城市的一百五十个布枣糕奶茶的视频摄制中进行推广使用，效果居然很好。短短的大半年，就把相应的视频录像资料收集到了。
场景画面又回到了会议现场....
杨宗柏继续讲到：“接下来，我们就以瞧一瞧公司的名义，分别去和对面的店家谈判，我们答应支付一个非常丰厚的报酬给对方，只需要安装一个月，然后拆走这台摄像头。条件是对方要给我们将摄像头安装在外墙上，并且提供电源和wI-FI信号源。无端端有这么一大笔收入，谁都无法拒绝，所以我们成功地安装了这个摄像头，经过多日的拍摄，我们发现效果还是很好的，能够清楚地了解对面布枣糕奶茶店的人流情况，并且能够录制保存。在广州的这个店铺尝试成功之后，我们迅速在全国其他几十个城市推广这种做法，尽管花费了一些成本，但是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听到这里，周钧峒开了一句玩笑：“这个创意当时我就觉得可行，可以加鸡腿”，顿时，引来满堂笑声。
“那么，你们是如何搞到那几十个店铺的消费小票的呢？这个似乎难度更加大了。”副总经理兼财务总监沈力也开始追问了。听到句话，杨宗柏将目光分别与马创和周钧峒对望了一下，似乎发出会心的微笑。”
“是这样的，沈总，在获取每个店铺消费小票方面，我们使用了一些隐秘的非常手段”，这时，突然周钧峒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手机，接通了电话，然后向在场的人说了一声抱歉，我离开一会儿，有紧急事情处理，然后一边听一边走出会议室。而杨宗柏的汇报就自然暂停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参加会议的所有人都很想知道，究竟杨宗柏用了什么手段搞定这些销售小票。。。。
还是回到半年前----处理完布枣糕奶茶店的视频录制难题后，杨宗柏开始思考另外一个计划，就是店里的销售数据的获取。现在的问题是，虽然可以派人在店里观察消费情况，但是不可能全天八九个小时都坐在那里，会引起店里工作人员的怀疑的。所以，如果能够拿到一些顾客在店里消费的小票，就可以清晰的了解到每单消费的品类，以及实际的价格和数量，这样采集的数据才准确。
但是如何才能顺利拿到这些销售小票而又不被发现呢？
上海是经济重镇，布枣糕奶茶店在上海也开了差不多10家分店，或者去上海实地考察一下，看看是否进展顺利，以及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的。
这天，杨宗柏来到了上海，上海方面负责调研行动的负责人是一位叫黎晋斌的小伙子，小伙子很帅，身高1米85，长得有点像某个明星，学的专业是金融和投资学。他之所以来应聘调研行动，主要是觉得自己年轻，可以了解一些资本市场的另类运作的手法，例如这个上市公司的基层调研，就能够获得第一手的直观信息，从而得到该上市公司的真实信息，这对今后更高一级的工作是有帮助的。实际上，黎晋斌并不知道这次调研行动背后真正的意义，或许之后会知道吧。
第二天，黎晋斌早早来到了杨宗柏住的酒店，“杨总，今天我们可以去位于陆家嘴的那间布枣糕奶茶店看看。”，“好啊，你熟悉这里，你来带路吧。”“杨总，我们先吃早餐吧，那间店铺要十一点后才开始有人来。”
吃完了早餐，两个人打车来到了布枣糕奶茶位于陆家嘴的分店。这家分店就开设在上海金茂大厦旁边，平时这一带就是公司高管和白领的聚集和会餐之地，所以人流量很旺。
上午十一点半之后，奶茶店果然客人开始多了起来，杨宗柏和黎晋斌也点了两杯奶茶坐在那里一边喝，一边观察。
因为是了解销售小票的获取情况，所以杨宗柏特别留意客人点完东西之后，是怎么处理那些小票的。结果他发现，绝大部分客人吃完喝完，起身就走，一般都不会拿走小票的，都是放在桌子上，等着服务员当作垃圾收走。只有一小部分拿走小票，有的还在现场扫描小票上的二维码，估计是在开发票。
杨宗柏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轻声跟黎晋斌说，“小黎，我看到一些消费完的客人多没有拿走销售小票，只是把它留在桌子上，你现在试一下去收集几张，看看是否会引起店员的注意。”，
“好的，杨总，我现在就去。”说完，黎晋斌马上站起来，不动声色地走到有销售小票的桌子旁，转眼间就看见他拿到了两三张小票，只是为了不引起店员的注意，所以马上收手转了回来。
“看来这个收集小票的难度并不高啊，但是需时时间。”杨宗柏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再坐了一会儿，两人离开了奶茶店回到了杨宗柏住的酒店。在酒店客房里，杨宗柏问黎晋斌，“小黎，目前上海方面，我们公司的专职人员有多少人？兼职人员有多少能随时听候召唤来干活？”，
“杨总，上海由于布枣糕奶茶店开设了较多的分店，所以公司安排了三人专职，我是负责人。另外，上海招聘了20名的兼职学生，只要我们开始行动，就会通知安排他们的具体工作。”
天河南一路是贯穿东西的一条马路，大约两公里长，从西往东，它的左手边依次是天河城，天环广场和正佳广场，都是广州最繁华的商圈，再往前就是万菱汇和太古汇商城；它的南面是一大片老式的居民住宅楼，几乎所有临近马路的住宅都通过住改商变成了商业旺铺，随着时间推移，就连里面的住宅楼的一楼，很多都通过住改商转变成了商铺。这里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是车水马龙，人流量大，商贩云集，商铺林立，特别是夜晚，整条马路两旁都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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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炒牛河是广东的一道着名食品，正所谓高手在民间，其实很多街边小摊贩的干炒牛河手艺也非常高。只见这个档口的摊主，先向大铁锅里放上油，等锅里的油热了，冒烟了之后，接着放入姜蒜爆香，加入些许辣椒增加口感，再扔进几块新鲜牛肉，然后摊主用勺子快速地翻炒着，顿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等牛肉炒到半熟，摊主马上抓了一把河粉放进锅中，只听见滋滋的声音，那是锅里的热油遇到河粉的声音，广东的河粉是用大米做的，皮薄鲜嫩。这个摊主为了招揽顾客，还展示了一手“绝活”，他拿起铁锅的提手，上下颠了几下，河粉在锅里上下跳动，不一会儿，经过爆炒的牛河就九分熟了，摊主将其分成三份装进碗里，然后放在杨宗柏三个人面前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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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清摄像头很快就安装好了，杨宗柏他们可以远距离遥控这个摄像头的拍摄方向，于是他们偷偷地将摄像头遥控指向了对面的布枣糕奶茶店的店门口，把这家店铺人流量的情况看的是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同时，与这个布枣糕店铺对门商家或住宅的主人沟通，这个摄像头安装后使用两个月，然后负责拆除并将外墙恢复原样，当然，瞧一瞧给出的费用很难让对方拒绝，今后假如对方愿意要这个摄像头来监控自家范围的安全，瞧一瞧就可以免费奉送给他们，并且负责调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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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点半之后，奶茶店果然客人开始多了起来，杨宗柏和黎晋斌也点了两杯奶茶坐在那里一边喝，一边观察。
因为是了解销售小票的获取情况，所以杨宗柏特别留意客人点完东西之后，是怎么处理那些小票的。结果他发现，绝大部分客人吃完喝完，起身就走，一般都不会拿走小票的，都是放在桌子上，等着服务员当作垃圾收走。只有一小部分拿走小票，有的还在现场扫描小票上的二维码，估计是在开发票。
杨宗柏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轻声跟黎晋斌说，“小黎，我看到一些消费完的客人多没有拿走销售小票，只是把它留在桌子上，你现在试一下去收集几张，看看是否会引起店员的注意。”，
“好的，杨总，我现在就去。”说完，黎晋斌马上站起来，不动声色地走到有销售小票的桌子旁，转眼间就看见他拿到了两三张小票，只是为了不引起店员的注意，所以马上收手转了回来。
“看来这个收集小票的难度并不高啊，但是需时时间。”杨宗柏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再坐了一会儿，两人离开了奶茶店回到了杨宗柏住的酒店。在酒店客房里，杨宗柏问黎晋斌，“小黎，目前上海方面，我们公司的专职人员有多少人？兼职人员有多少能随时听候召唤来干活？”，
“杨总，上海由于布枣糕奶茶店开设了较多的分店，所以公司安排了三人专职，我是负责人。另外，上海招聘了20名的兼职学生，只要我们开始行动，就会通知安排他们的具体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