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让我来 第9章 穿越的秘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尽管偶尔仍有雪花飘落，但那刺骨的寒风似乎不再那么凛冽，让人感到一丝暖意。此刻，落雷山脉的土着们终于舒了一口气，连最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到，温暖的春天即将来临，漫长的寒冬即将过去。
巨岩部落的战争结束后，这个号称西北最强的部落竟默默承受了巨大的损失，没有发动部落大军与黑石部落决战。这使得其他部落愈发好奇那天夜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经过那次辉煌的胜利，加上每日的美食，如今拥有近1600人口的黑石部落，新加入的成员们对这个充满潜力的部落深感认同。即使其他部落费尽心机秘密接触新成员，许以种种好处，也无法从他们口中套出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于是，西北区域的所有部落不得不接受现实：曾经衰败的黑石部落以他们难以想象的速度崛起，成为实际上的中型部落，且战斗力强大。
在这种情况下，牛旭萌生了回现代世界的念头。不知不觉间，他在原始时代度过了两个月，而且是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中度过。食物危机、残酷的战争、如同吹气球般壮大的黑石部落，甚至阴差阳错地，他自己成了一个不懂巫术的假巫师。
回想这一切，仿佛如梦似幻。揣摩着这种不真实的感受，牛旭驾驶装满落雷山脉特产的五菱小面包，避开众人视线，开启了返回现代的通道。
此番归来，未等牛旭开口，彩便已带领部落的妇女们将五菱小面包的车厢和临时加装的小挂斗塞得满满当当。除了两百多斤猛兽肉，牛旭还带回了数千斤的野牛肉、野猪肉，甚至羊肉和鹿肉。
只要是不稀奇古怪的野味，牛旭这次都带了一些回来，标志着他作为肉贩子的多元化经营迈出了坚实的一步。他的商品不再仅限于野牛肉。
除了肉类，土特产中还有不少干果。虽然晒干后颜色黝黑，但在行家眼中，这些干果比野生动物肉更为珍贵。
脱下厚重的熊皮大衣，牛旭忙碌起来。他将土特产大致分类后，一股脑儿地放入仓库的冷藏室。
在原始世界待了两个月，现代世界只过去了几天。上次卖给王胖子等人的野牛肉应该还有剩余。牛旭明白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宁愿先将这些珍品冷藏，慢慢投放市场，也不愿低价卖给合成食品商。
安排好一切后，牛旭打开手表通讯录，开始拨打重要人物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是陈总吗？我是卖野牛肉的小牛。对了，我这里有野生干蘑菇，还有松子、板栗之类的干果，您感兴趣吗？”
“当然感兴趣！那就快递点来让我尝尝，钱的事别客气，到时候随意给点就好。至于请我吃饭，好啊！有空我会联系您的。”
谈笑间，牛旭完成了一笔交易。对方是上市公司的副总，正愁找不到好东西讨好老板，遇到牛旭这个总有好货的肉贩子，两人一拍即合，牛旭毫不担心收不到钱。
忙了一个多小时，牛旭逐一拨通了通讯录中标注的重要人物电话。他像老练的商人一样与大人物谈笑风生，轻松搞定每笔价值不下十万的交易。
打完最后一个电话，牛旭松了口气。说实话，他并不习惯这种虚假的客套话。打完电话后，他感到有些疲惫，甚至比与巨岩部落的战斗更让他精神疲惫。
“看来得找个秘书帮我处理这些琐事了，以后牛老板宝贵的时间不能总浪费在小事上。”牛旭坐在光滑的地面上，如此想着。
与高端客户保持互动是必要的，但牛旭非常讨厌这么做。此时，一个合格的秘书无疑是最佳选择。
然而，一想到“秘书”这个词，牛旭就忍不住颤抖。想起坊间流传的老板与漂亮秘书的故事，他坐立不安。
不知怎地，牛旭脑海中闪过黑市文员马丽和芳芳学姐的身影，她们穿着极短的oL裙，正如传闻中所说，有事秘书干，没事……
想到这里，牛旭无法再淡定。首先，他迅速排除了让马丽做秘书的想法，这个女人的背景太复杂，让她做秘书可能会不小心暴露他穿越的秘密...
在离芳芳学姐家还有两个村口的地方，牛旭就把他的五菱小面包停在了一个收费的空地上，然后踩着木板飞向了学姐所在的村落。
这不是多余的举动，作为宝庆市有名的穷苦之地，那里的治安状况一直令人堪忧，警察巡逻和监控设施也少得可怜。据说，警察刚在贫民区装上摄像头，不到一小时就会被捣毁。
长久以来，贫民区成了公认的治安最差的角落。牛旭可不想把车随便停在路边，回头却发现五菱小面包被拆得只剩下一堆废铁...
“你是来找芳芳的吧？沿着这条巷子走到头，红色门的就是。”一个干瘦的老头挤眉弄眼地对牛旭说。
芳芳学姐在这个地方似乎颇有名气，牛旭只是把写有她住址的纸条给老头瞥了一眼，老头就知道了他的来意。老头咧开满是黄牙的嘴嘿嘿一笑，直到牛旭心里发毛准备离开时，他才指点出芳芳学姐的住处。
“多谢了。”牛旭道完谢，转身快步朝老头指的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老头的声音：“小伙子，小心点儿啊！”
芳芳学姐住的是一排排鸽子笼般的小平房，每间也就十几个平方米。一层楼里，密密麻麻的门洞，每个门后都是一家人的生活。
走到巷子尽头，牛旭看到了那扇红色的门，此刻它敞开着，一眼望去，紧凑的房间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包括正在发生的事情...
灰洞村的首领老塔多次提出交易请求，愿以重价换取一批合金枪头。但因黑石村的战士还未装备齐全，牛旭自然未予应允。
主要原因在于，灰岩村除了灰洞菇，没什么能让牛老爷看上眼的东西。即使合金枪头珍贵，牛老爷也不会荒唐到拿它们去换灰洞菇满足口腹之欲。
他在桌上的纸条上歪歪斜斜地记下：合金枪头三百个，半身胸甲一百套。稍作思考，他又添上：厚背砍刀一百把，这是为刀盾手准备的新装备。
确定了这三种武器后，牛老爷又开始琢磨其他兵器。
原始人的石矛投掷，威力、射程和精准度堪比现代世界的重型机枪。因此，牛老爷从未考虑过增强黑石村的远程攻击能力。
毕竟，现代世界中超越重型机枪的单兵武器都受到政府严格管控。以牛旭目前在武者联盟的初级战士身份，或许能买到一两把，但要大量获取则相当困难。
然而，增加一两把重型机枪对黑石村整体战力提升意义不大。若想再提升一个层次，就必须增添射程更远、威力更大的远程武器，这已成为当务之急。
毫无头绪的牛老爷在网络上游荡，烦躁地寻找着，很快，一种早已被淘汰的武器进入他的视线。
英格兰长弓，古老远程武器中号称射程最远、威力最大的弓箭。当年，不知多少身穿重甲的骑士在冲锋中被英格兰长弓手射杀。
当然，这种过时的冷兵器直接用于原始时代并不现实，连落雷山脉的孩子们投掷的石矛，威力和射程都超过最好的英格兰长弓手。
但之前的英格兰长弓使用的是原始材料，牛老爷相信换成现代的新材料，其威力将无法用飞跃来形容。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牛老爷拨通了长期合作的五金加工厂，与老板深入交谈起来……
专业人士比牛旭这样的乡巴佬强多了。在牛老爷大致阐述想法后，五金加工厂的老板和工程师便与牛旭进行了视频会议。
会议中，工程师在智能电脑上运用一套复杂的公式运算后，告诉牛老板，使用新型材料后，理论上讲，高级战士使用这种新材料制成的加强版英格兰长弓，威力确实能超越市面上仍使用火药弹的普通重型机枪。
毕竟，高级战士拥有超过2000公斤的强大力量，足以拉开复合材料制成的新式英格兰长弓。这种高强度的长弓射出的箭矢，威力远超普通火药弹。
当然，要超越那些非人的反坦克枪等武器，目前还不可能。不过，仅凭能穿透一公里外20毫米厚的合金钢板，牛老爷已相当满意。
财大气粗的牛老板在得到这个理论数据后，立刻订购了100把新式英格兰长弓，并将之前决定的合金枪头、半身胸甲、厚背砍刀的数量报了过去。
他依旧要求保证质量和交货速度，所有货物必须在三天内送达仓库，这一点不容商量，价格方面则好商量。
视频会议中一直沉默的加工厂老板这时打断了牛旭的话：“牛老板，很抱歉，枪头、胸甲、砍刀按时交货没问题。虽然时间紧迫，但我们加班加点也能完成。”
老板一脸为难，买家起初只是小规模下单，没想到短短半个月，订单量已超过他这家小加工厂的最大客户。除非万不得已，他不愿让这位财神爷失望。至于为何每次订单都是过时的冷兵器，他哪会过多在意...
在前往与刘老师相约的川菜小馆之前，牛旭先去了那个他每次穿越时存放物品的仓库。那里有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一篮子灰洞菇，还有些他打算自用的食材。
刘老师并非显赫人物，赠予牛旭那本军用元能修炼术已是意外之喜，往后恐怕也帮不上太多忙。但牛旭并不这么看，无论是穿越前的艰难日子，还是穿越后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对这位老好人刘老师始终怀有由衷的敬意。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是爷爷从小教给他的朴素道理，深深烙印在他待人接物的方式中。因此，邀请刘老师吃饭，是他首次宴请这位值得尊敬的长辈，他决定尽可能做得丰盛些。不是舍不得去更好的地方，他知道，对学生而言，这样的餐馆已是刘老师的极限。
没有地道的土鸡，也没有新鲜的野菌，牛旭无法做出正宗的小鸡炖蘑菇来款待这位据说来自东北的壮汉。但他确信，来自原始时代的野生山鸡和灰洞菇，其味道必定更胜一筹。
除此之外，他还从冷藏库取出了一些野牛肉和一条五斤重的鲤鱼，总共将近十斤，足以让他们两人敞开肚子饱餐一顿。
临走前，牛旭又折回去，随便找了只袋子装起二十来斤的野猪排，打算饭后让刘老师带回家，与家人慢慢享用。
到了川菜馆，难得的是老刘还没到，这让牛旭有时间提前做好准备...
从衣兜里摸出一大把崭新的百元大钞，牛旭随手抽出一张递给服务员，那辆外表斑驳的五菱小面包车并未影响他对服务员的态度，此刻服务员从头到脚都透着恭敬。
“有钱人的口味果然独特，就连开车也别具一格。”服务员心里嘀咕着。
牛旭没理会服务员的反应，将满满一袋新鲜食材交给她，认真叮嘱道：
“给我炖只山鸡，配上蘑菇；再来条酸菜鱼，一份水煮牛肉，最后加个青菜。青菜用你们店里的，其他的都用我带来的。”
“告诉你们掌柜和厨师，尽量做得精致些。只要你们不让我失望，到时候加工费和红包也不会让你们失望。”牛旭捏着那叠钞票，像砖头一样敲打着桌面，边说边叮嘱。
长相还算清秀的服务员笑容更灿烂了，牛老板的阔绰形象已深深印在她脑海里。
她殷勤地问：“老板还需要什么酒水饮料吗？”
“呃...来瓶茅台，再加瓶大可乐吧！”牛老板豪气冲天的气势瞬间弱了几分，他担心一会儿自己喝可乐，老刘喝白酒，老刘会不会介意...
...
刘老师来得正是时候，最后一道酸菜鱼刚端上桌，他就被服务员领进了牛旭的包间。
他扫视了桌上的几道硬菜，份量足，尤其是那瓶醒目的茅台，老刘打趣道：“哎呀！牛旭你小子行啊，准备得挺丰盛，看来今天能好好享受一番了。”
没再多说废话，他直接坐下享用，对牛旭只喝可乐的提议毫不在意。
但当他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立刻察觉到这桌菜的不凡。鸡肉的细腻口感绝非基地农场里饲料鸡能比，恐怕只有基地外的变异野鸡才有这般滋味。
还有那与鸡肉一同炖煮的蘑菇，叶片肥厚鲜美，他从未尝过。毫无疑问，这是变异兽出没地带才能找到的变异品种。
这么一算，这一桌菜的价格必定不菲。不过老刘还是尽情享用，毕竟是得意门生的一片心意，饭后找个机会劝他以后别这么挥霍就好了...
两个糙汉子吃饭效率极高，一会儿工夫，桌上的菜就被他们吃了个精光。这时，老刘才想起此行的主要目的，开口问道：“牛旭，你的元能修炼术进展如何，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牛旭闻言放下筷子，脸上露出苦恼：“修炼是开始了，但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修炼时感觉全身细胞被狂暴的元能撑得难受，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很难受？正常，军用元能修炼术就是如此，虽然修炼过程痛苦些，但效果比其他修炼术强多了。”老刘肯定地说，对军用元能修炼术的优缺点他很清楚。
“哪是痛苦些，简直是非人的折磨。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得到这个意外答案，牛旭在心里抱怨起来。
又从碗底夹起一块牛肉，老刘津津有味地品尝，说实话，这样的美味他已经很久没尝过了，一时停不下嘴。
直到牛肉下肚，他才好奇地问：“对了牛旭，现在你能坚持几个周天了？”
“第一次勉强坚持了十一个周天，现在强点，也只能坚持到第十六个周天，就再也撑不住了。”牛旭回答时，一脸毫不做作的沮丧。
“十六个，只能坚持到！”想起当初自己花了半个月才勉强完成一个周天，多年修炼下来，最多也就坚持五个周天，为此他还暗自得意了很久。
一时间，刘老师觉得原本美味的食物难以下咽。
“牛旭，好小子，我是男人就不怕痛，你也要努力，争取把军用元能修炼术坚持到三十二个周天。”老刘口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拍着牛旭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
受到的刺激太大，平日里温和的老刘难得贪杯，一瓶茅台喝完又叫了一瓶，当着牛旭的面一饮而尽。
最后，他摇摇晃晃地拎起牛旭送的野猪肉排，拒绝了牛旭送他回去的提议，独自离开了。
可怜的牛旭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并非老刘所说的：“你现在既然恢复了，不去上学，被其他同学和老师看到，影响不好。”
像老刘这样的好人，撒谎的机会少之又少，但若不幸遇到老实人的谎言，往往会上大当，就像这次。
实际上，目前华夏国修炼军用元能修炼术的最高纪录，也只是有人坚持到完成三十一个周天，那人便是华夏军中被誉为第一高手的元帅夏天佑。
站在川菜馆门口，看着老刘踉跄离去的背影和临别时的殷殷叮嘱，青年牛旭心中充满了动力。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刘老师，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争取早日达到能坚持三十二个周天的程度。虽然那玩意儿越往后越疼，疼得人想死的心都有。”
在村头的拐角，牛旭的目光所不能及之处，刘老师一到这里，原本步履蹒跚的他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巨岩部落的战争结束后，这个号称西北最强的部落竟默默承受了巨大的损失，没有发动部落大军与黑石部落决战。这使得其他部落愈发好奇那天夜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经过那次辉煌的胜利，加上每日的美食，如今拥有近1600人口的黑石部落，新加入的成员们对这个充满潜力的部落深感认同。即使其他部落费尽心机秘密接触新成员，许以种种好处，也无法从他们口中套出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于是，西北区域的所有部落不得不接受现实：曾经衰败的黑石部落以他们难以想象的速度崛起，成为实际上的中型部落，且战斗力强大。
在这种情况下，牛旭萌生了回现代世界的念头。不知不觉间，他在原始时代度过了两个月，而且是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中度过。食物危机、残酷的战争、如同吹气球般壮大的黑石部落，甚至阴差阳错地，他自己成了一个不懂巫术的假巫师。
回想这一切，仿佛如梦似幻。揣摩着这种不真实的感受，牛旭驾驶装满落雷山脉特产的五菱小面包，避开众人视线，开启了返回现代的通道。
此番归来，未等牛旭开口，彩便已带领部落的妇女们将五菱小面包的车厢和临时加装的小挂斗塞得满满当当。除了两百多斤猛兽肉，牛旭还带回了数千斤的野牛肉、野猪肉，甚至羊肉和鹿肉。
只要是不稀奇古怪的野味，牛旭这次都带了一些回来，标志着他作为肉贩子的多元化经营迈出了坚实的一步。他的商品不再仅限于野牛肉。
除了肉类，土特产中还有不少干果。虽然晒干后颜色黝黑，但在行家眼中，这些干果比野生动物肉更为珍贵。
脱下厚重的熊皮大衣，牛旭忙碌起来。他将土特产大致分类后，一股脑儿地放入仓库的冷藏室。
在原始世界待了两个月，现代世界只过去了几天。上次卖给王胖子等人的野牛肉应该还有剩余。牛旭明白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宁愿先将这些珍品冷藏，慢慢投放市场，也不愿低价卖给合成食品商。
安排好一切后，牛旭打开手表通讯录，开始拨打重要人物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是陈总吗？我是卖野牛肉的小牛。对了，我这里有野生干蘑菇，还有松子、板栗之类的干果，您感兴趣吗？”
“当然感兴趣！那就快递点来让我尝尝，钱的事别客气，到时候随意给点就好。至于请我吃饭，好啊！有空我会联系您的。”
谈笑间，牛旭完成了一笔交易。对方是上市公司的副总，正愁找不到好东西讨好老板，遇到牛旭这个总有好货的肉贩子，两人一拍即合，牛旭毫不担心收不到钱。
忙了一个多小时，牛旭逐一拨通了通讯录中标注的重要人物电话。他像老练的商人一样与大人物谈笑风生，轻松搞定每笔价值不下十万的交易。
打完最后一个电话，牛旭松了口气。说实话，他并不习惯这种虚假的客套话。打完电话后，他感到有些疲惫，甚至比与巨岩部落的战斗更让他精神疲惫。
“看来得找个秘书帮我处理这些琐事了，以后牛老板宝贵的时间不能总浪费在小事上。”牛旭坐在光滑的地面上，如此想着。
与高端客户保持互动是必要的，但牛旭非常讨厌这么做。此时，一个合格的秘书无疑是最佳选择。
然而，一想到“秘书”这个词，牛旭就忍不住颤抖。想起坊间流传的老板与漂亮秘书的故事，他坐立不安。
不知怎地，牛旭脑海中闪过黑市文员马丽和芳芳学姐的身影，她们穿着极短的oL裙，正如传闻中所说，有事秘书干，没事……
想到这里，牛旭无法再淡定。首先，他迅速排除了让马丽做秘书的想法，这个女人的背景太复杂，让她做秘书可能会不小心暴露他穿越的秘密...
在离芳芳学姐家还有两个村口的地方，牛旭就把他的五菱小面包停在了一个收费的空地上，然后踩着木板飞向了学姐所在的村落。
这不是多余的举动，作为宝庆市有名的穷苦之地，那里的治安状况一直令人堪忧，警察巡逻和监控设施也少得可怜。据说，警察刚在贫民区装上摄像头，不到一小时就会被捣毁。
长久以来，贫民区成了公认的治安最差的角落。牛旭可不想把车随便停在路边，回头却发现五菱小面包被拆得只剩下一堆废铁...
“你是来找芳芳的吧？沿着这条巷子走到头，红色门的就是。”一个干瘦的老头挤眉弄眼地对牛旭说。
芳芳学姐在这个地方似乎颇有名气，牛旭只是把写有她住址的纸条给老头瞥了一眼，老头就知道了他的来意。老头咧开满是黄牙的嘴嘿嘿一笑，直到牛旭心里发毛准备离开时，他才指点出芳芳学姐的住处。
“多谢了。”牛旭道完谢，转身快步朝老头指的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老头的声音：“小伙子，小心点儿啊！”
芳芳学姐住的是一排排鸽子笼般的小平房，每间也就十几个平方米。一层楼里，密密麻麻的门洞，每个门后都是一家人的生活。
走到巷子尽头，牛旭看到了那扇红色的门，此刻它敞开着，一眼望去，紧凑的房间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包括正在发生的事情...
灰洞村的首领老塔多次提出交易请求，愿以重价换取一批合金枪头。但因黑石村的战士还未装备齐全，牛旭自然未予应允。
主要原因在于，灰岩村除了灰洞菇，没什么能让牛老爷看上眼的东西。即使合金枪头珍贵，牛老爷也不会荒唐到拿它们去换灰洞菇满足口腹之欲。
他在桌上的纸条上歪歪斜斜地记下：合金枪头三百个，半身胸甲一百套。稍作思考，他又添上：厚背砍刀一百把，这是为刀盾手准备的新装备。
确定了这三种武器后，牛老爷又开始琢磨其他兵器。
原始人的石矛投掷，威力、射程和精准度堪比现代世界的重型机枪。因此，牛老爷从未考虑过增强黑石村的远程攻击能力。
毕竟，现代世界中超越重型机枪的单兵武器都受到政府严格管控。以牛旭目前在武者联盟的初级战士身份，或许能买到一两把，但要大量获取则相当困难。
然而，增加一两把重型机枪对黑石村整体战力提升意义不大。若想再提升一个层次，就必须增添射程更远、威力更大的远程武器，这已成为当务之急。
毫无头绪的牛老爷在网络上游荡，烦躁地寻找着，很快，一种早已被淘汰的武器进入他的视线。
英格兰长弓，古老远程武器中号称射程最远、威力最大的弓箭。当年，不知多少身穿重甲的骑士在冲锋中被英格兰长弓手射杀。
当然，这种过时的冷兵器直接用于原始时代并不现实，连落雷山脉的孩子们投掷的石矛，威力和射程都超过最好的英格兰长弓手。
但之前的英格兰长弓使用的是原始材料，牛老爷相信换成现代的新材料，其威力将无法用飞跃来形容。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牛老爷拨通了长期合作的五金加工厂，与老板深入交谈起来……
专业人士比牛旭这样的乡巴佬强多了。在牛老爷大致阐述想法后，五金加工厂的老板和工程师便与牛旭进行了视频会议。
会议中，工程师在智能电脑上运用一套复杂的公式运算后，告诉牛老板，使用新型材料后，理论上讲，高级战士使用这种新材料制成的加强版英格兰长弓，威力确实能超越市面上仍使用火药弹的普通重型机枪。
毕竟，高级战士拥有超过2000公斤的强大力量，足以拉开复合材料制成的新式英格兰长弓。这种高强度的长弓射出的箭矢，威力远超普通火药弹。
当然，要超越那些非人的反坦克枪等武器，目前还不可能。不过，仅凭能穿透一公里外20毫米厚的合金钢板，牛老爷已相当满意。
财大气粗的牛老板在得到这个理论数据后，立刻订购了100把新式英格兰长弓，并将之前决定的合金枪头、半身胸甲、厚背砍刀的数量报了过去。
他依旧要求保证质量和交货速度，所有货物必须在三天内送达仓库，这一点不容商量，价格方面则好商量。
视频会议中一直沉默的加工厂老板这时打断了牛旭的话：“牛老板，很抱歉，枪头、胸甲、砍刀按时交货没问题。虽然时间紧迫，但我们加班加点也能完成。”
老板一脸为难，买家起初只是小规模下单，没想到短短半个月，订单量已超过他这家小加工厂的最大客户。除非万不得已，他不愿让这位财神爷失望。至于为何每次订单都是过时的冷兵器，他哪会过多在意...
在前往与刘老师相约的川菜小馆之前，牛旭先去了那个他每次穿越时存放物品的仓库。那里有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一篮子灰洞菇，还有些他打算自用的食材。
刘老师并非显赫人物，赠予牛旭那本军用元能修炼术已是意外之喜，往后恐怕也帮不上太多忙。但牛旭并不这么看，无论是穿越前的艰难日子，还是穿越后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对这位老好人刘老师始终怀有由衷的敬意。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是爷爷从小教给他的朴素道理，深深烙印在他待人接物的方式中。因此，邀请刘老师吃饭，是他首次宴请这位值得尊敬的长辈，他决定尽可能做得丰盛些。不是舍不得去更好的地方，他知道，对学生而言，这样的餐馆已是刘老师的极限。
没有地道的土鸡，也没有新鲜的野菌，牛旭无法做出正宗的小鸡炖蘑菇来款待这位据说来自东北的壮汉。但他确信，来自原始时代的野生山鸡和灰洞菇，其味道必定更胜一筹。
除此之外，他还从冷藏库取出了一些野牛肉和一条五斤重的鲤鱼，总共将近十斤，足以让他们两人敞开肚子饱餐一顿。
临走前，牛旭又折回去，随便找了只袋子装起二十来斤的野猪排，打算饭后让刘老师带回家，与家人慢慢享用。
到了川菜馆，难得的是老刘还没到，这让牛旭有时间提前做好准备...
从衣兜里摸出一大把崭新的百元大钞，牛旭随手抽出一张递给服务员，那辆外表斑驳的五菱小面包车并未影响他对服务员的态度，此刻服务员从头到脚都透着恭敬。
“有钱人的口味果然独特，就连开车也别具一格。”服务员心里嘀咕着。
牛旭没理会服务员的反应，将满满一袋新鲜食材交给她，认真叮嘱道：
“给我炖只山鸡，配上蘑菇；再来条酸菜鱼，一份水煮牛肉，最后加个青菜。青菜用你们店里的，其他的都用我带来的。”
“告诉你们掌柜和厨师，尽量做得精致些。只要你们不让我失望，到时候加工费和红包也不会让你们失望。”牛旭捏着那叠钞票，像砖头一样敲打着桌面，边说边叮嘱。
长相还算清秀的服务员笑容更灿烂了，牛老板的阔绰形象已深深印在她脑海里。
她殷勤地问：“老板还需要什么酒水饮料吗？”
“呃...来瓶茅台，再加瓶大可乐吧！”牛老板豪气冲天的气势瞬间弱了几分，他担心一会儿自己喝可乐，老刘喝白酒，老刘会不会介意...
...
刘老师来得正是时候，最后一道酸菜鱼刚端上桌，他就被服务员领进了牛旭的包间。
他扫视了桌上的几道硬菜，份量足，尤其是那瓶醒目的茅台，老刘打趣道：“哎呀！牛旭你小子行啊，准备得挺丰盛，看来今天能好好享受一番了。”
没再多说废话，他直接坐下享用，对牛旭只喝可乐的提议毫不在意。
但当他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立刻察觉到这桌菜的不凡。鸡肉的细腻口感绝非基地农场里饲料鸡能比，恐怕只有基地外的变异野鸡才有这般滋味。
还有那与鸡肉一同炖煮的蘑菇，叶片肥厚鲜美，他从未尝过。毫无疑问，这是变异兽出没地带才能找到的变异品种。
这么一算，这一桌菜的价格必定不菲。不过老刘还是尽情享用，毕竟是得意门生的一片心意，饭后找个机会劝他以后别这么挥霍就好了...
两个糙汉子吃饭效率极高，一会儿工夫，桌上的菜就被他们吃了个精光。这时，老刘才想起此行的主要目的，开口问道：“牛旭，你的元能修炼术进展如何，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牛旭闻言放下筷子，脸上露出苦恼：“修炼是开始了，但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修炼时感觉全身细胞被狂暴的元能撑得难受，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很难受？正常，军用元能修炼术就是如此，虽然修炼过程痛苦些，但效果比其他修炼术强多了。”老刘肯定地说，对军用元能修炼术的优缺点他很清楚。
“哪是痛苦些，简直是非人的折磨。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得到这个意外答案，牛旭在心里抱怨起来。
又从碗底夹起一块牛肉，老刘津津有味地品尝，说实话，这样的美味他已经很久没尝过了，一时停不下嘴。
直到牛肉下肚，他才好奇地问：“对了牛旭，现在你能坚持几个周天了？”
“第一次勉强坚持了十一个周天，现在强点，也只能坚持到第十六个周天，就再也撑不住了。”牛旭回答时，一脸毫不做作的沮丧。
“十六个，只能坚持到！”想起当初自己花了半个月才勉强完成一个周天，多年修炼下来，最多也就坚持五个周天，为此他还暗自得意了很久。
一时间，刘老师觉得原本美味的食物难以下咽。
“牛旭，好小子，我是男人就不怕痛，你也要努力，争取把军用元能修炼术坚持到三十二个周天。”老刘口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拍着牛旭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
受到的刺激太大，平日里温和的老刘难得贪杯，一瓶茅台喝完又叫了一瓶，当着牛旭的面一饮而尽。
最后，他摇摇晃晃地拎起牛旭送的野猪肉排，拒绝了牛旭送他回去的提议，独自离开了。
可怜的牛旭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并非老刘所说的：“你现在既然恢复了，不去上学，被其他同学和老师看到，影响不好。”
像老刘这样的好人，撒谎的机会少之又少，但若不幸遇到老实人的谎言，往往会上大当，就像这次。
实际上，目前华夏国修炼军用元能修炼术的最高纪录，也只是有人坚持到完成三十一个周天，那人便是华夏军中被誉为第一高手的元帅夏天佑。
站在川菜馆门口，看着老刘踉跄离去的背影和临别时的殷殷叮嘱，青年牛旭心中充满了动力。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刘老师，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争取早日达到能坚持三十二个周天的程度。虽然那玩意儿越往后越疼，疼得人想死的心都有。”
在村头的拐角，牛旭的目光所不能及之处，刘老师一到这里，原本步履蹒跚的他立刻精神抖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