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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美人:我用画卷封百妖 第256章 解农

    “哥,你什么意思啊,你咋了吗?”夏娇看着我,小眉头紧皱着:“怎么有意思了?敏敏都被抓走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我刚才快速把这些事串在一起过了一遍,从进山到撞车,然后到袁祺敏失踪,一直到现在。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有种直觉。”

    “直觉?”夏娇看着我。

    “这一切好像是巨大的预谋,”我说道:“一切都不是随机出现的,每一幕都是提前设计好的。”

    “你疯了吧你?”夏娇张大了嘴。

    我已经开口了,就继续说下去:“整件事出现的人物,我仔细串了一遍,布置这一切最有可能的人就是……”

    我顿了顿。

    她在看我。

    我犹豫一下说道:“是雪姨。”

    夏娇脸上出现了极度生气的表情,而后突然一笑,气笑的:“你又开始胡说八道。”

    我说道:“你就当我是胡说八道吧。我甚至怀疑。”

    “怀疑什么?”她看我。

    我犹豫了一下,“怀疑压根就没有女孩失踪案件,从苦主赵大姐到失踪女孩朱梅,都是假冒的。甚至那个刚哥也是假冒的。”

    夏娇面色平静,显得不那么生气了,心平气和说:“为了什么呢?就为了给你演一场戏?你算干什么的呢,给你演戏?”

    “不是给我演戏。”我说道:“我当时在秦岭,你们谁也无法确定我能不能到奉城,整件事开始的算计里没我什么事,我属于意外。”

    “好,不是为了你,为了谁?”她歪着头问。

    “袁祺敏。”我一字一顿说。

    “敏敏怎么了?”

    我说道:“我不知道袁祺敏身上有什么,可她毕竟是另一个时空过来的,总有点研究价值吧。”

    夏娇“噗嗤”一声笑了。

    此时月黑风高,树林里起了风,树枝的婆娑之影在晃动。

    我抚了抚肩膀,感觉有些阴森。

    “娇……”

    “哥,你错了,真的全错了。”她站在光下,脸上忽明忽暗的。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雪姨是整场活动的策划者,那么最大的卧底只有一个,就是眼前的夏娇。

    我被这个推论惊住了,后脖子发凉。

    像是不认识夏娇一样看着她。

    “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也参与了,一开始就是知情者?”夏娇真是聪明,看出我在想什么了。

    不过这也更进一步证明了我的猜想。

    夏娇之所以能这么快说中我的心事,她只能是参与者,什么都知道,相当于我手里的牌她都清楚。

    人家开了透视挂和你玩牌,就是一手王炸也得输。

    “哥,”夏娇说:“咱俩别看是兄妹,但只有这两年才接触多一些,以前甚至不是一起长大的。”

    我愣了愣,慢慢说道:“你是我妹妹,血浓于水,走到哪都是这个道理。”

    夏娇则摇摇头:“我们是兄妹吗?你不是说,你是爷爷捡来的孩子吗?”

    这话说的我非常不舒服。

    “是有人托孤,”我皱眉:“我原来姓解,属于一个大家族,后来出了事我才托孤给爷爷,被爷爷抱回家。”

    “哦,大家族啊。”夏娇说:“那我还能叫你哥吗?”

    “这不废话吗,你永远是我妹妹。”我心情非常焦躁:“不管我以后是不是认祖归亲,你都是我妹妹!”

    “那大伯大妈还是你爸妈吗?”夏娇反问。

    我真是不高兴了,“说这些臭氧层有什么意思?咱们还是看看眼下怎么解决。”

    夏娇莞尔一笑:“哥,你觉得我是个坑哥哥坑闺蜜的人吗?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一句话把我问住了,我舔舔嘴唇,受不了她咄咄逼人的眼神,把眼光避开。

    “哥,我告诉你,”夏娇说:“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师父没有任何交待给我,只让我好好保护朋友和哥哥,尽量把整件事查明白。听明白了吗?我不是那种人,我师父也不是那种人。夏农,你最让我失望的一点是,你连亲情都不讲了。”

    我被激怒了,瞬间上头。

    “胡说八道!”我吼了一声。

    夏娇道:“对了,你不是夏农,你姓解,你叫解农。解农,快找你爸爸妈妈吧,去找你的家族吧,我们姓夏的不配你。”

    我气得咬牙切齿,这小妮子真是骂人有一套,专门往心窝里扎。

    夏娇哼了一声:“你现在真是谁也不信了,好,很好。再见,我一个人去把敏敏救回来,到时候看你怎么说。”

    她转身就跑,顺着刚才抬轿子的方向跑下去,一会儿工夫就没影了。

    我没有去追,有种说不上来的劲儿,软绵绵的那么难受,堵得慌,喘不上气。

    我知道,我和夏娇之间有了隔阂了,就算日后大家谈开了,恐怕关系也不如以前了。

    我一看到她,就能生理反应出一大串的心理机制,我不是爹妈亲生的,是抱养的,家族是不是真的凋零了,亲爹亲妈到底是谁,我长这么大连自己身世都搞不清,活个什么大劲儿……

    这一连串思想被压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说尖锐不尖锐,说沉重不沉重,只要一想起来,就扎心窝,堵胸口,形成一种器质性的压迫。

    我把背包放在屁股下面,干坐了一会儿,心情越来越糟糕,真是难受。

    从包里翻出烟正要抽,想起这是在树林,但转念一想,反正这里是鬼打墙,火又不能真把树林点燃。

    我迎着风点燃了烟,刚抽了两口,忽然停住。我的目光落在竹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