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我成了最后的大能 第6章 捭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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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霞山大学仓库，封巧义走在幽静的小道上，捂着体内停息的剑心，感受着他的鼓动。
他又拿起银剑，月光折射出他疲倦的眼睛。
直到现在他还如梦似幻，他从没想过人生能变换得如此迅速。
从普通大学生一跃成霞山顶尖强者，受人尊敬。
他抬头望向天空，星光点点，泛着白月光的月色勾颇为撩人。
然而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封巧义眯起眼睛，好似看到什么怪异的东西。
“蜘蛛？”
天空上有庞大的蜘蛛的虚影一闪一闪，他揉揉眼睛，夜色还是那个夜色。
‘也许是今天太累了。’
封巧义打开仓库门，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到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他体内的剑心轻微颤动，鼓起的风带他来到一处神秘之地。
一望无际的高山，轻薄的白云连绵半山腰，冷风呼啸，封巧义身着麻衣侠袍，一步踏在山腰的石头小路上。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
自己好像走了很久，直到现在才有意识，潜意识里告诉他，要走到上面去。
“呼，怎么梦境都这么累？”
山路崎岖又难走，风会时不时挂动他的身体，封巧义走了大半天，才勉强登上山顶。
山顶上有一道背手而立的人影，腰间别着一柄精美的青色长剑。
他看到一旁的石桌上有几杯凉茶，拿起茶一饮而尽。
凉茶入喉，清凉的刺激感无意间抵消了他身上的疲倦感。
他对男人问道：“喂！你是哪位？”
“剑心，好用吗？”男人没有动，声音像是从天降下。
封巧义一愣，回道：“是有它，我才能有那样的力量吧？”
“不错。”
“那我的绝灵体是怎么回事？”
“剑心因你的沉寂而停止跳动，剑心迫切需要大量灵力重新跳动，激活剑心，你才能重新踏上修行路。”
“被剑心吸收力？难怪我的身体里没有丝毫灵力，那这梦境是？”
“天地灵力枯竭，而秘境解放灵力复苏，世界会逐渐危险，尤其此地，你要尽快踏入修行路。”
“有危险？”
“你会了解到的，去吧，找回剑心时，我们再见。”
男人话音落下，他脚下的高山眨眼间消失不见，世界一片漆黑，意识逐渐陷入沉睡。
翌日
封巧义照常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就去林间练剑。
他清晰地记得昨晚的梦，剑心激活成为他现在的第一目标。
除了吸收灵力，他也要专心练剑，把那套剑法完全熟悉。
今天身体的感觉非常好，练剑反而像是蕴养身体的养生功法，越练越舒服。
只不过今天只练到一半就坚持不住就停下动作，相比昨天已经好太多。
封巧义坐在仓库门口，擦擦脸上的汗，准备一会去吃饭。
然而他的耳朵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是两个人的脚步。
他看向唯一的那条小路，走来的是两个意料之外的人。
是穿着女仆装的安德莎和第五璃，第五璃手上还拿着一袋子早餐，隔着大老远他就闻到那散发的香味。
“早上好。”
封巧义和她们打招呼，第五璃拿出早餐，样式还跟昨天不一样，这足以看出她的用心。
她该不会以后每天都给自己送早餐吧？
尽管如此，人家早餐都送过来了，当然没有不吃的道理。
封巧义吃早餐时，安德莎悄悄走进封巧义简陋的房间，简陋单调的书桌，少一只脚的木凳子，纸板堆成的整洁小床尽收眼底。
水台上用到干瘪的牙膏，用纸壳做的垃圾桶，书桌上用完的笔芯，都在告诉她，在这的男孩曾经节俭的生活。
原本她以为封巧义是民间传承的散修，实际上家底丰厚，日子应当过得很好。
现在看来，反而是她想错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在无意间踏入了她们的世界。
早餐后，安德莎对他说道：“封巧义先生，今天开始，我教您修炼吧。”
“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不用那么客气。”
“好，封巧义，那我们先从修炼开始说起吧。”
安德莎坐在第五璃旁边的座位上，拿出一枚灵石放在桌上。
淡蓝色的灵石散发出晶莹的细弱微光，安德莎介绍道：
“天地间存在一种被我们称为灵力高能的能量颗粒，吸收它们，融入身体就能增强体魄，单是做到这一点，就能被称为修行者。
在用灵力强化全身身体之后，能将灵力存入体内，就算踏入修行的第一境界，被我们称为觉醒境或觉醒级，我和柳一，就是这一境的修行者。”
“才第一境？”封巧义不禁发问。
安德莎和柳一，别的不说，就说安德莎，能一跃上百层高楼再跳下来。
能承受震动整座楼的力量而不倒，这样的战力几乎都不算人，结果也只是第一级？
“整个世界处于灵力枯竭的状态，能吸收的灵力极为稀少，几乎只能依靠灵石修行。
我和柳一，还有你昨天见到的那两人，已经是霞山境内的最强的一批，都是觉醒境圆满。”
“所以只要吸收的灵力越多，就越强吗？”
“是的，准确来说是身体能容纳吸收的灵力越多，能发挥的战力越强。”
“那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吸收灵力？”
听到这话，安德莎面露难色，说道：“嗯，但你是绝灵体，天生无法吸收灵力，这一点就断送了你的修行路。”
“不，我可以吸收灵力，在这，有个需要大量灵力的东西，只要吸收足够多的灵力，我就能踏入修行路。”封巧义指着自己的剑心说道。
他说这句话的目的，就是告诉她，自己能修炼，并非那所谓的绝灵体。
安德莎惊喜道：“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你现在的战力表现，已经接近第二级解术境，要是能踏入修行，一定可以突破解术境。”
“解术境是什么标准？”
“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灵力属性或者连续释放十次术法。
比如欧兰西帝国的圣女贞德，她踏入解术境时，灵力就变成了光，只要释放自身灵力，被照耀到的人就像是沐浴阳光似的温暖。”
“霞山没有解术境修士吗？”
“霞山境内没有，但霞山外的一级省会城市有，解术境修士几乎不会在二级以下的城市出现，这里的灵气对他们来说太贫瘠了。”
“这样吗？”
霞山是三级城市，人口不多不少，经济也一般，大概也是因为这里的灵气不够充裕导致的吧。
灵气匮乏对他来说也是麻烦，他现在就缺大量灵力。
“有什么办法可以赚灵石？”封巧义问道。
“可以接的捭阖网悬赏任务。”
“百合？”
“是纵横捭阖的捭阖，线上的黑市，俗称黑网，我们的主要业务就是在捭阖网接这些任务。”
“原来你们不是专门接家政工作的吗？”
想想也是，堂堂修行者怎么可能去干普通的家政工作。
“平常是会接一些普通生意的啦，既然想赚灵石，不如我带你去捭阖买一套终端过来？这样到时候你也能自己去接任务。”
“那太好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
“仓库的工作不用管吗？”
“平常不会有什么事，一般只会在办活动时才有物资调动，而且我这个学期暑假后就会辞职。”
先不说身上百万级的卡，就说这一个月一万的工作，还要什么自行车，他都能在霞山买个房，买辆车了。
有这条件谁还当仓库管理员？大学里多的是自己这样的贫困生，不如把机会让给他们，减轻他们的学业负担。
“小璃，走了。”
“好。”
幸好现在是早上，不然他跟这两位美女走在一起，指定会被挂在校园墙上，引起讨论。
一路走到校门口，安德莎的车就停在路旁，他们坐车驶离学校，穿过商业区直奔工业区。
霞山是一个泾渭分明的地区，居民区包含着学校，小吃街，老街等，充满生活氛围。
商业区多是大商城，高端店铺，公司大厦遍地，霞山大部分官员老板都在那。
而工业区，则是人迹罕及，因为庞大的工厂，除了公交车外，几乎没有车辆。
“黑市在这种地方？”
“大部分都在地下，这里只是入口，因为人烟稀少，能避免一些人误入。”
安德莎驾驶车辆驶入一个没有名字的工厂，工厂门口没有门卫，也没有挡板。
车辆驶入工厂，在面前出现两个地下车库入口。
车开进左边的通道，随着车灯打开，地下发出机械的轰鸣声，车辆逐渐驶入平缓的道路。
找到车位停好，三人下车，封巧义张望着这里，感觉看不出什么变化。
明亮的灯光，四处可见的水泥承重柱，和普通的地地下停车场没什么不同。
安德莎和第五璃在后备箱那拾掇着什么，但突然，两人就开始卸身上的装备。
从头箍到白色蕾丝手环，紧接着就是白色女仆裙。
“等等，你们在干什么！”
他赶紧转身，避免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是，是换装。”第五璃紧张道。
“我们穿了打底裤和束胸衣，倒不用这么害羞，这个给你，你也要换上。”
穿上一身居家米黄色短袖和蓝色长裙的安德莎，把一件带兜帽的黑色长袍和面具放到他怀里。
封巧义穿上长袍戴好面具，看向两人时，她们也是这副打扮。
这样的伪装，大概是防止黑市的人找上门，保护自己的人生安全。
安德莎在前面领路，带他们走到一座电梯前，电梯按钮上是完整的数字按钮，她按下‘七七四’，电梯门缓缓打开。
三人走进电梯，电梯自动下降，楼层从零层一直降到负十层。
封巧义明显感觉到风的流逝有些停滞，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封巧义刺眼的霓虹灯光让他双眼微眯。
“这里就是霞山地下黑市，也就是，另一个修行者的世界。”
走出电梯，迎接他的是小贩嘈杂的叫卖声，店铺亮眼的灯光。
抬头向上一望，是数十层的环形商铺，跟明面上的商场几乎没有区别。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叫卖的东西，都是一些奇珍异物。
“请跟我来。”
安德莎在前面带路，第五璃拉起封巧义的手，提醒道：“走，走了。”
“哦，好好。”
在来到这这里之前，他对黑市这种地方，一直以为会是那种暗无天日，人烟稀少的地方。
现在一看，真是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跟普通商场没什么区别。
店铺也是稀奇古怪，什么‘石碑’，‘鉴定’，‘灵矿’，‘抑制剂’，都是新奇的词。
安德莎带他来到一家终端店，在这家店里放着许多笔记本电脑，样式基本一样。
老板坐在柜台后面，戴着蓝色面具，手里手机横着，激战正酣。
“老板，要一台捭阖网终端。”
“三枚灵石，送货上门。”
老板似乎并不想搭理他们，头没有一点抬起的意思。
安德莎从怀里拿出三枚灵石，写下地址，就带着两人离开店铺。
“等等，黑市的人都这么诚信吗？”
封巧义直接交钱，写个地址就走，要是正经商店就算了，这可是黑市，商人都这么诚信吗？
“捭阖网纵横捭阖，成员无数，他不守规矩的话，会有人帮他守。”
安德莎像个尽心尽职的老师，耐心地跟他解释着。
“明白了，那我们能逛逛吗？”
“当然，这次来捭阖，就是让你多多了解修行界，正好我有些事，让小璃陪你逛逛吧。”
“谢谢。”
安德莎把一袋灵石交给第五璃，和二人分别。
封巧义当即找到一家早就想问的石碑店前，问店铺老板：“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呦，小哥是新人？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我们这石碑，现在修行界有一半的功法术法都出自我们这些石碑里。
传闻上古修士习惯将功法传入石碑中，因此我们采集的这些石碑中，可能有某个强大修士传承的功法术法。
若是运气够好悟到石碑里的功法，那可就得了一大机缘。”
“但是，但是感悟的概率很低，也，也，也有的石碑里什么都没有，大多都是坑人的。”
第五璃走过来扯了扯封巧义的衣角，老板脸上的激情顿时少了一半。
他还以为是个刚入捭阖，独自一人的新人，说不定还能狠狠坑一笔，这有人领着还乱跑，白浪费他那么多激情。
封巧义的目光在这些石碑上扫视，通过石碑，他还真看到些什么。
‘流火术’，‘铁骨功’，‘碎石拳’，他好像还能判断出这些功法的好坏，比如碎石拳就比流火术更加高级。
还有些石碑的确什么都没有，也可能是他没看出来。
这个摊子上摆的一百多个石碑，就十一个有东西，难怪第五璃说大部分都是坑人的。
就算拿到了，也没几个好东西。
不过这个摊子上没有，但不代表其他摊子没有。
“走！咱们去其他摊子看看。”
“唉唉唉？”
封巧义拉起少女的手，像是一个得到新玩具，想要和同伴找个地方玩的男孩。
他又拿起银剑，月光折射出他疲倦的眼睛。
直到现在他还如梦似幻，他从没想过人生能变换得如此迅速。
从普通大学生一跃成霞山顶尖强者，受人尊敬。
他抬头望向天空，星光点点，泛着白月光的月色勾颇为撩人。
然而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封巧义眯起眼睛，好似看到什么怪异的东西。
“蜘蛛？”
天空上有庞大的蜘蛛的虚影一闪一闪，他揉揉眼睛，夜色还是那个夜色。
‘也许是今天太累了。’
封巧义打开仓库门，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到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他体内的剑心轻微颤动，鼓起的风带他来到一处神秘之地。
一望无际的高山，轻薄的白云连绵半山腰，冷风呼啸，封巧义身着麻衣侠袍，一步踏在山腰的石头小路上。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
自己好像走了很久，直到现在才有意识，潜意识里告诉他，要走到上面去。
“呼，怎么梦境都这么累？”
山路崎岖又难走，风会时不时挂动他的身体，封巧义走了大半天，才勉强登上山顶。
山顶上有一道背手而立的人影，腰间别着一柄精美的青色长剑。
他看到一旁的石桌上有几杯凉茶，拿起茶一饮而尽。
凉茶入喉，清凉的刺激感无意间抵消了他身上的疲倦感。
他对男人问道：“喂！你是哪位？”
“剑心，好用吗？”男人没有动，声音像是从天降下。
封巧义一愣，回道：“是有它，我才能有那样的力量吧？”
“不错。”
“那我的绝灵体是怎么回事？”
“剑心因你的沉寂而停止跳动，剑心迫切需要大量灵力重新跳动，激活剑心，你才能重新踏上修行路。”
“被剑心吸收力？难怪我的身体里没有丝毫灵力，那这梦境是？”
“天地灵力枯竭，而秘境解放灵力复苏，世界会逐渐危险，尤其此地，你要尽快踏入修行路。”
“有危险？”
“你会了解到的，去吧，找回剑心时，我们再见。”
男人话音落下，他脚下的高山眨眼间消失不见，世界一片漆黑，意识逐渐陷入沉睡。
翌日
封巧义照常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就去林间练剑。
他清晰地记得昨晚的梦，剑心激活成为他现在的第一目标。
除了吸收灵力，他也要专心练剑，把那套剑法完全熟悉。
今天身体的感觉非常好，练剑反而像是蕴养身体的养生功法，越练越舒服。
只不过今天只练到一半就坚持不住就停下动作，相比昨天已经好太多。
封巧义坐在仓库门口，擦擦脸上的汗，准备一会去吃饭。
然而他的耳朵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是两个人的脚步。
他看向唯一的那条小路，走来的是两个意料之外的人。
是穿着女仆装的安德莎和第五璃，第五璃手上还拿着一袋子早餐，隔着大老远他就闻到那散发的香味。
“早上好。”
封巧义和她们打招呼，第五璃拿出早餐，样式还跟昨天不一样，这足以看出她的用心。
她该不会以后每天都给自己送早餐吧？
尽管如此，人家早餐都送过来了，当然没有不吃的道理。
封巧义吃早餐时，安德莎悄悄走进封巧义简陋的房间，简陋单调的书桌，少一只脚的木凳子，纸板堆成的整洁小床尽收眼底。
水台上用到干瘪的牙膏，用纸壳做的垃圾桶，书桌上用完的笔芯，都在告诉她，在这的男孩曾经节俭的生活。
原本她以为封巧义是民间传承的散修，实际上家底丰厚，日子应当过得很好。
现在看来，反而是她想错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在无意间踏入了她们的世界。
早餐后，安德莎对他说道：“封巧义先生，今天开始，我教您修炼吧。”
“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不用那么客气。”
“好，封巧义，那我们先从修炼开始说起吧。”
安德莎坐在第五璃旁边的座位上，拿出一枚灵石放在桌上。
淡蓝色的灵石散发出晶莹的细弱微光，安德莎介绍道：
“天地间存在一种被我们称为灵力高能的能量颗粒，吸收它们，融入身体就能增强体魄，单是做到这一点，就能被称为修行者。
在用灵力强化全身身体之后，能将灵力存入体内，就算踏入修行的第一境界，被我们称为觉醒境或觉醒级，我和柳一，就是这一境的修行者。”
“才第一境？”封巧义不禁发问。
安德莎和柳一，别的不说，就说安德莎，能一跃上百层高楼再跳下来。
能承受震动整座楼的力量而不倒，这样的战力几乎都不算人，结果也只是第一级？
“整个世界处于灵力枯竭的状态，能吸收的灵力极为稀少，几乎只能依靠灵石修行。
我和柳一，还有你昨天见到的那两人，已经是霞山境内的最强的一批，都是觉醒境圆满。”
“所以只要吸收的灵力越多，就越强吗？”
“是的，准确来说是身体能容纳吸收的灵力越多，能发挥的战力越强。”
“那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吸收灵力？”
听到这话，安德莎面露难色，说道：“嗯，但你是绝灵体，天生无法吸收灵力，这一点就断送了你的修行路。”
“不，我可以吸收灵力，在这，有个需要大量灵力的东西，只要吸收足够多的灵力，我就能踏入修行路。”封巧义指着自己的剑心说道。
他说这句话的目的，就是告诉她，自己能修炼，并非那所谓的绝灵体。
安德莎惊喜道：“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你现在的战力表现，已经接近第二级解术境，要是能踏入修行，一定可以突破解术境。”
“解术境是什么标准？”
“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灵力属性或者连续释放十次术法。
比如欧兰西帝国的圣女贞德，她踏入解术境时，灵力就变成了光，只要释放自身灵力，被照耀到的人就像是沐浴阳光似的温暖。”
“霞山没有解术境修士吗？”
“霞山境内没有，但霞山外的一级省会城市有，解术境修士几乎不会在二级以下的城市出现，这里的灵气对他们来说太贫瘠了。”
“这样吗？”
霞山是三级城市，人口不多不少，经济也一般，大概也是因为这里的灵气不够充裕导致的吧。
灵气匮乏对他来说也是麻烦，他现在就缺大量灵力。
“有什么办法可以赚灵石？”封巧义问道。
“可以接的捭阖网悬赏任务。”
“百合？”
“是纵横捭阖的捭阖，线上的黑市，俗称黑网，我们的主要业务就是在捭阖网接这些任务。”
“原来你们不是专门接家政工作的吗？”
想想也是，堂堂修行者怎么可能去干普通的家政工作。
“平常是会接一些普通生意的啦，既然想赚灵石，不如我带你去捭阖买一套终端过来？这样到时候你也能自己去接任务。”
“那太好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工作？”
“仓库的工作不用管吗？”
“平常不会有什么事，一般只会在办活动时才有物资调动，而且我这个学期暑假后就会辞职。”
先不说身上百万级的卡，就说这一个月一万的工作，还要什么自行车，他都能在霞山买个房，买辆车了。
有这条件谁还当仓库管理员？大学里多的是自己这样的贫困生，不如把机会让给他们，减轻他们的学业负担。
“小璃，走了。”
“好。”
幸好现在是早上，不然他跟这两位美女走在一起，指定会被挂在校园墙上，引起讨论。
一路走到校门口，安德莎的车就停在路旁，他们坐车驶离学校，穿过商业区直奔工业区。
霞山是一个泾渭分明的地区，居民区包含着学校，小吃街，老街等，充满生活氛围。
商业区多是大商城，高端店铺，公司大厦遍地，霞山大部分官员老板都在那。
而工业区，则是人迹罕及，因为庞大的工厂，除了公交车外，几乎没有车辆。
“黑市在这种地方？”
“大部分都在地下，这里只是入口，因为人烟稀少，能避免一些人误入。”
安德莎驾驶车辆驶入一个没有名字的工厂，工厂门口没有门卫，也没有挡板。
车辆驶入工厂，在面前出现两个地下车库入口。
车开进左边的通道，随着车灯打开，地下发出机械的轰鸣声，车辆逐渐驶入平缓的道路。
找到车位停好，三人下车，封巧义张望着这里，感觉看不出什么变化。
明亮的灯光，四处可见的水泥承重柱，和普通的地地下停车场没什么不同。
安德莎和第五璃在后备箱那拾掇着什么，但突然，两人就开始卸身上的装备。
从头箍到白色蕾丝手环，紧接着就是白色女仆裙。
“等等，你们在干什么！”
他赶紧转身，避免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是，是换装。”第五璃紧张道。
“我们穿了打底裤和束胸衣，倒不用这么害羞，这个给你，你也要换上。”
穿上一身居家米黄色短袖和蓝色长裙的安德莎，把一件带兜帽的黑色长袍和面具放到他怀里。
封巧义穿上长袍戴好面具，看向两人时，她们也是这副打扮。
这样的伪装，大概是防止黑市的人找上门，保护自己的人生安全。
安德莎在前面领路，带他们走到一座电梯前，电梯按钮上是完整的数字按钮，她按下‘七七四’，电梯门缓缓打开。
三人走进电梯，电梯自动下降，楼层从零层一直降到负十层。
封巧义明显感觉到风的流逝有些停滞，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封巧义刺眼的霓虹灯光让他双眼微眯。
“这里就是霞山地下黑市，也就是，另一个修行者的世界。”
走出电梯，迎接他的是小贩嘈杂的叫卖声，店铺亮眼的灯光。
抬头向上一望，是数十层的环形商铺，跟明面上的商场几乎没有区别。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叫卖的东西，都是一些奇珍异物。
“请跟我来。”
安德莎在前面带路，第五璃拉起封巧义的手，提醒道：“走，走了。”
“哦，好好。”
在来到这这里之前，他对黑市这种地方，一直以为会是那种暗无天日，人烟稀少的地方。
现在一看，真是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跟普通商场没什么区别。
店铺也是稀奇古怪，什么‘石碑’，‘鉴定’，‘灵矿’，‘抑制剂’，都是新奇的词。
安德莎带他来到一家终端店，在这家店里放着许多笔记本电脑，样式基本一样。
老板坐在柜台后面，戴着蓝色面具，手里手机横着，激战正酣。
“老板，要一台捭阖网终端。”
“三枚灵石，送货上门。”
老板似乎并不想搭理他们，头没有一点抬起的意思。
安德莎从怀里拿出三枚灵石，写下地址，就带着两人离开店铺。
“等等，黑市的人都这么诚信吗？”
封巧义直接交钱，写个地址就走，要是正经商店就算了，这可是黑市，商人都这么诚信吗？
“捭阖网纵横捭阖，成员无数，他不守规矩的话，会有人帮他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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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那我们能逛逛吗？”
“当然，这次来捭阖，就是让你多多了解修行界，正好我有些事，让小璃陪你逛逛吧。”
“谢谢。”
安德莎把一袋灵石交给第五璃，和二人分别。
封巧义当即找到一家早就想问的石碑店前，问店铺老板：“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呦，小哥是新人？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我们这石碑，现在修行界有一半的功法术法都出自我们这些石碑里。
传闻上古修士习惯将功法传入石碑中，因此我们采集的这些石碑中，可能有某个强大修士传承的功法术法。
若是运气够好悟到石碑里的功法，那可就得了一大机缘。”
“但是，但是感悟的概率很低，也，也，也有的石碑里什么都没有，大多都是坑人的。”
第五璃走过来扯了扯封巧义的衣角，老板脸上的激情顿时少了一半。
他还以为是个刚入捭阖，独自一人的新人，说不定还能狠狠坑一笔，这有人领着还乱跑，白浪费他那么多激情。
封巧义的目光在这些石碑上扫视，通过石碑，他还真看到些什么。
‘流火术’，‘铁骨功’，‘碎石拳’，他好像还能判断出这些功法的好坏，比如碎石拳就比流火术更加高级。
还有些石碑的确什么都没有，也可能是他没看出来。
这个摊子上摆的一百多个石碑，就十一个有东西，难怪第五璃说大部分都是坑人的。
就算拿到了，也没几个好东西。
不过这个摊子上没有，但不代表其他摊子没有。
“走！咱们去其他摊子看看。”
“唉唉唉？”
封巧义拉起少女的手，像是一个得到新玩具，想要和同伴找个地方玩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