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我成了最后的大能 第36章 大战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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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的乱石封锁区，镇压着法洛林的古老魔鬼，不知如何出现的石心瘟鬼。
他们散播瘟疫，令人染上可怕的恶疾，感染之人只能活生生忍受躯体石化之苦。
“第二十只。”
封巧义拿起石心瘟鬼体内的红珠，这是自出发后的第二十只石心瘟鬼。
最近的一路上封印家族早早就在领地前率兵等候，自己把石心瘟鬼击杀，他们顺利效忠，然后继续行军。
真正实施这段计划时，封巧义才感觉到疲惫。
为了守护孱弱的军队，他已经不再休息，诚然，以他的修为来说休息已经不是必需品，他可以像机器一样运转百年。
可从精神上来说，他已经陷入低迷，这几天他已经没有笑容，如果不是面具，别人早就发现他的异常。
“我是帝师，此地石心瘟鬼已死。”
封巧义打开视频通讯，一般电子设备在他们的战斗余波下都难以存活。
又一次完成军队收编，加上这次的收编，他们的队伍已经接近五万人，很接近一个集团军的数量。
“嗯？大地在动吗？”
在刚刚，他所在的地面好像在颤抖，但太微弱，当他仔细感受时，又变得空无一物。
白色的乱石区下埋葬着什么？
大概是枯骨。
可能是这几天精神紧绷，累出幻觉了吧。
回到队伍，封巧义看向那熟悉的效忠仪式，他也许不适合战争，在这半个月以来，他每天都在杀人。
杀人的那种恶心感，一开始还让他难以适应，要悄悄找个地方呕吐。
现在，他的心连波动都不会有，好像他了结的不是生命，而是机器。
第五璃蹦蹦跳跳地从运兵车下来，这几天他们的车只在封巧义杀石心瘟鬼时才会长时间停留。
一般封巧义都会让他们先走，自己一会跟上，但今天，封巧义没有说，而是默默赶回来。
他不是军人，封巧义的心理素质甚至不如他们行军中的一名普通的士兵。
“帝师大人！”
这几天对外，封巧义要求他们称呼自己为帝师，现在他们的事业快要结束。
完成这场伟业的至关重要的人，必然会成为国际上关注的对象，他要从现在开始遮掩身份。
也许有人会查出什么，但那终究只是猜测，没有看见真相，他们都只会把这当作猜测，而不是真相。
女孩入怀，和她们相处时，封巧义才感觉到些许慰藉。
封巧义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面对招揽时，太小看这场战争的难度，答应时太天真。
完全没想到战争竟是如此繁琐，残酷，让他对生命都陷入麻木。
“您是不是累了？”
第五璃抬头看他，隔着面具她能感觉到封巧义身上那种不对劲的气息。
“不用。”
他按下第五璃的脸蛋，对远处的伊莎贝拉喊道：“继续出发，不要停。”
现在所有的赶时间，东拼西凑，都是为了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罗佩关，不能因为他浪费他们辛辛苦苦积攒的时间。
部队继续开拔，他像个守护神，踩着青剑站在五万人的部队中央，这样能以最快的速度拦截袭击。
有他在，袭击只是无稽之谈。
五天后……
“这就是最后一只了。”
从边境入首都中心一带的石心瘟鬼总共三十六只，他已经解决三十五只，只剩下这最后一只。
在这片封锁区之后，就是直入罗佩关的平原，仅有五十公里的距离。
这几天他愈发感觉不对劲，每次杀完一只石心瘟鬼，地面就会震动一下，就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南部最后一只石心瘟鬼。
说来奇怪，石心瘟鬼的分布地区在地图上居然能够弄成一条直线，正是因为这点，他们才能一路收复封印贵族。
“呼，速战速决吧。”
封巧义摇晃脑袋，把脑海中的奇怪想法摇出脑袋，这些天的疲倦让他的精神不佳，但不能在这种时候掉链子。
这几天的战斗让他的战斗水平逐步上升，现在他在对付石心瘟鬼的战斗，已经能在五分钟内解决战斗。
踏入封锁区，中心的石心瘟鬼睁开猩红的双眼，斜目锁定闯入者。
“吼！”
迅疾的声波袭来，地面被余威淌出半圆形凹坑，数十公里的位置半秒不到便来至身前。
他架起银剑，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喊出招式名称辅助，只需心中意念所想，手中剑招便能如心变换。
‘穿心风梭。’
极具穿透性的剑气直面声波，青光与透明波动相撞，眨眼间银剑便来到石心瘟鬼面前。
身后声波被切割成两段，石心瘟鬼猩红的眼睛瞪得溜圆，将巨大的爪子挥下。
“哐嘭噔噔噔”
银剑与石爪交锋，速度快到无法用肉眼捕捉，封巧义依旧站在冲刺来到的位置，没有后退一步。
‘接下来是重力和地刺。’
地面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尖锐小刺，如同雨后春笋向上生长，与此同时，空中的石化颗粒构建灵力阵列，形成庞大的重力。
这是地面战时，石心瘟鬼的惯用技术，他已经见过不下数十次。
‘风旋剑场。’
左手凝出一柄由剑气构筑的长剑，刺入地面，紧接着洗地的剑气将尖锐石刺削平，剑气蔓延到空间中。
空中瞬间出现数十柄十米大剑，将石心瘟鬼的手臂双腿穿透，他后退百米，让石心瘟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他身形被清风包裹，随着清风消散，他已经出现在石心瘟鬼后背，两剑斩断石翼，一剑刺进后背。
剑气转化为纯粹剑意，眨眼间就将后背的石块切碎，露出鼓动的石心。
还没结束，石心瘟鬼的后背突然出现一道触手，触手末端变成尖锐的利刺，直奔封巧义。
这一击被他浑身激荡的剑气切碎，进不了周身半米。
在这时，周围大地突然涌出数之不尽的百米利爪，直奔这个要抓着他石心的男人。
“风旋巽压境。”
突然，绝对的风和剑气将这一片空间彻底压制，利爪停滞在半空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石心瘟鬼疯狂地反抗，却无济于事，直到他将石心切割，拿出红色石心，战斗结束。
从封锁区出来，体内剑气切割着体内的石化颗粒。
最后一支封印贵族的军队加入他们，直至今日，他们已经拥有九万军队。
伊莎贝拉接受完效忠，率领部队继续出发。
在部队离开后数数十分钟，封锁区中的白石悄然变化着，形成怪异女人的形象。
与此同时，所有的封锁区的白石内，都变成了这一形象，如果不从千米高空来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一点。
“覆盖轰击，撕灵炮瞄准序列中心，发射！”
罗佩关外，斯图亚特和弗雷里克公爵的部队在平地上瞄准灵能序列，数不清的迅灵单位齐齐发射。
轰击在空化作满天繁星，落在蓝色灵能序列上，轰击接连不断。
罗佩关灵能序列核心室
大型的灵能阵列通常由一座庞大的核心灵柱和数道子灵柱构成，由修士时刻供给灵力，构成防御力强大的灵能阵列。
这里有十道核心灵柱和一百七十道子灵柱，负责的是十五名封号骑士两百名授勋骑士。
核心灵柱是一道百米的白色金属柱，灵力通过活性金属传导，在表面浮现出能量运输的现象。
占地四千平方米的地下核心室，每道子灵柱下都有着一名骑士输入灵力。
在这样的灵力供给下，哪怕是圣骑士或者魔导师的攻击，都不能在短时间内攻破。
四境修士不出，只要灵力供给不断，就没有被攻破的可能。
“四号子核心破损，灵械员在哪！”
然而此时他们的子灵柱接连破损，负责维修的灵械员一个个跑进破损的子灵柱前，对冒着火星的白色机械柱伸出手。
纤细的灵力化作细操手，修理里面受损的活性金属。
高强度的连续轰击，让这座坚固的堡垒出现裂痕，这几天经常会出现子灵柱破损的情况。
凯瑟琳坐着地下电梯来到核心室，她早听闻这里的事情，历史上灵能阵列连续抗衡轰击的最高纪录是半年。
那是法洛林和大不列颠的灭国之战，法洛林集全国之力构筑灵能阵列，才挡住大不列颠的主力军半年，从而击溃他们的联军。
作为一位公爵，仅能调动三成不到的资源，用灵能阵列抗衡一个月，已经是他们的极限。
核心室的匆忙她看在眼中，如果不是这场战斗的胜负不在他们这，凯瑟琳绝对不会做死守不出的决策。
“他们距我们还有多远？”凯瑟琳问一旁的军参谋长。
“五天的路程。”军参谋长说道。
“…来不及了。”
他们已经凸显颓势，今日的攻势他们挡不住，她必须出击，哪怕有阴谋，否则罗佩关必失。
战争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战局的转机就在你喝水时发生，而你却浑然不知。
罗佩关的灵能阵列呈现颓势，她必须留足兵力，拖延攻势，直到他们到来。
“一日后，出关迎敌。”
灵能阵列极耗灵力和部队的精力，在坚守不住时有必要让精锐们有时间休整，否则等到阵列破碎，他们供给灵力的精锐将会毫无战力。
一日，就是她给自己的将士们休息的时间。
罗佩关外
“他们快撑不住了，罗佩关的灵能阵列最多不过一两天就会撑不住，不是明天就是后天。”
索瓦和赫罗德两位侯选帝罕见地坐在一张桌子上，赫罗德被叫来商讨对策，两人身边皆跟着公爵。
“所以我们明天后天就可以准备俘虏凯瑟琳了？”
“嗯，要速战速决，凯瑟琳公爵出身光明教，光明教的教典你我都清楚，是出名的耐打，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索瓦在沙盘上指出一处位置，补充道：“这里，是伊莎贝拉所在地，预计还有五天就会赶到罗佩关。”
“我派人阻拦过，那个自称帝师的人将近一个月没休息，连夜守护他们的军队。”
赫罗德不是傻子，对至关重要的人，他早就派出一个集团军的人干扰，但现在，那个集团军最后的斥候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任务失败，全员阵亡。
索瓦没有接他的话茬，自顾自说道：“在这个距离，如果急行军，先锋部队可以在两天内到达罗佩关，帝师本人的速度更甚。
我们需要在一天内将凯瑟琳逼出来，然后俘虏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形成二围一的优势。”
“好，那就加大攻势，逼她出来。”
“如果那位帝师出现，不要正面迎敌，告诉我，或者我会告诉你，我们两个任何一个死了，另外一人都登不上那个位置。”
索瓦在警告赫罗德，相比他的计划周密，赫罗德这种铁血手段的人极有可能做出借刀杀人的计划。
他说出这段话，就是为了告诉赫罗德，杀了他谁都别想登上帝位，在俘虏凯瑟琳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我知道，作为临时的盟友，相信我们彼此都很可靠。”
当然，表面话谁都会说，私底下怎样就不得而知，也许索瓦的谋划比赫罗德更加铁血和果断。
距罗佩关七百一十公里外
伊莎贝拉的第一集团军正在向罗佩关急行，封巧义罕见地回到这里，和将领们商讨将要发生的大战。
“还有最后三天行程我们就将到达罗佩关，我军决定分散行动。”
伊莎贝拉和封巧义商讨过，到了这个距离，如果再慢慢走，可能会落入敌军的圈套。
战场上不动的信息最有可能成为敌人的助力，因此他们必须做出计划的改变。
“我和帝师带一万先锋部队先行开拔，在一天内赶到罗佩关支援凯瑟琳公爵。”
一支集团军对罗佩关影响不大，关键的只有封巧义和伊莎贝拉，组建集团军都是为了保护伊莎贝拉以及培养她的亲信而已。
因此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完全可以弃车保帅。
接下来，伊莎贝拉又对其他人的细致部署做出调整，短短一个月的磨练，让伊莎贝拉成为了一个成熟的统帅，这也让封巧义不得不佩服她的天赋。
让他指挥一个月的军队，他都不见得能指挥得好，只能说人与人之间的天赋差距太大了。
会议末时，封巧义对众人道：“烦请各位记住，现在就是大事将成之际，此事一成便是从龙之臣，切莫糊涂。”
毕竟是半路组起来的军队，有没有反骨仔谁都不清楚，他一走，部队没有主心骨谁知道他们会怎么做。
这句话是为了伊莎贝拉的亲信军，也是告诉贵族们不要动歪心思。
不过他不是法洛林人，不知道他们对效忠仪式，是何等态度。
他们散播瘟疫，令人染上可怕的恶疾，感染之人只能活生生忍受躯体石化之苦。
“第二十只。”
封巧义拿起石心瘟鬼体内的红珠，这是自出发后的第二十只石心瘟鬼。
最近的一路上封印家族早早就在领地前率兵等候，自己把石心瘟鬼击杀，他们顺利效忠，然后继续行军。
真正实施这段计划时，封巧义才感觉到疲惫。
为了守护孱弱的军队，他已经不再休息，诚然，以他的修为来说休息已经不是必需品，他可以像机器一样运转百年。
可从精神上来说，他已经陷入低迷，这几天他已经没有笑容，如果不是面具，别人早就发现他的异常。
“我是帝师，此地石心瘟鬼已死。”
封巧义打开视频通讯，一般电子设备在他们的战斗余波下都难以存活。
又一次完成军队收编，加上这次的收编，他们的队伍已经接近五万人，很接近一个集团军的数量。
“嗯？大地在动吗？”
在刚刚，他所在的地面好像在颤抖，但太微弱，当他仔细感受时，又变得空无一物。
白色的乱石区下埋葬着什么？
大概是枯骨。
可能是这几天精神紧绷，累出幻觉了吧。
回到队伍，封巧义看向那熟悉的效忠仪式，他也许不适合战争，在这半个月以来，他每天都在杀人。
杀人的那种恶心感，一开始还让他难以适应，要悄悄找个地方呕吐。
现在，他的心连波动都不会有，好像他了结的不是生命，而是机器。
第五璃蹦蹦跳跳地从运兵车下来，这几天他们的车只在封巧义杀石心瘟鬼时才会长时间停留。
一般封巧义都会让他们先走，自己一会跟上，但今天，封巧义没有说，而是默默赶回来。
他不是军人，封巧义的心理素质甚至不如他们行军中的一名普通的士兵。
“帝师大人！”
这几天对外，封巧义要求他们称呼自己为帝师，现在他们的事业快要结束。
完成这场伟业的至关重要的人，必然会成为国际上关注的对象，他要从现在开始遮掩身份。
也许有人会查出什么，但那终究只是猜测，没有看见真相，他们都只会把这当作猜测，而不是真相。
女孩入怀，和她们相处时，封巧义才感觉到些许慰藉。
封巧义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面对招揽时，太小看这场战争的难度，答应时太天真。
完全没想到战争竟是如此繁琐，残酷，让他对生命都陷入麻木。
“您是不是累了？”
第五璃抬头看他，隔着面具她能感觉到封巧义身上那种不对劲的气息。
“不用。”
他按下第五璃的脸蛋，对远处的伊莎贝拉喊道：“继续出发，不要停。”
现在所有的赶时间，东拼西凑，都是为了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罗佩关，不能因为他浪费他们辛辛苦苦积攒的时间。
部队继续开拔，他像个守护神，踩着青剑站在五万人的部队中央，这样能以最快的速度拦截袭击。
有他在，袭击只是无稽之谈。
五天后……
“这就是最后一只了。”
从边境入首都中心一带的石心瘟鬼总共三十六只，他已经解决三十五只，只剩下这最后一只。
在这片封锁区之后，就是直入罗佩关的平原，仅有五十公里的距离。
这几天他愈发感觉不对劲，每次杀完一只石心瘟鬼，地面就会震动一下，就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南部最后一只石心瘟鬼。
说来奇怪，石心瘟鬼的分布地区在地图上居然能够弄成一条直线，正是因为这点，他们才能一路收复封印贵族。
“呼，速战速决吧。”
封巧义摇晃脑袋，把脑海中的奇怪想法摇出脑袋，这些天的疲倦让他的精神不佳，但不能在这种时候掉链子。
这几天的战斗让他的战斗水平逐步上升，现在他在对付石心瘟鬼的战斗，已经能在五分钟内解决战斗。
踏入封锁区，中心的石心瘟鬼睁开猩红的双眼，斜目锁定闯入者。
“吼！”
迅疾的声波袭来，地面被余威淌出半圆形凹坑，数十公里的位置半秒不到便来至身前。
他架起银剑，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喊出招式名称辅助，只需心中意念所想，手中剑招便能如心变换。
‘穿心风梭。’
极具穿透性的剑气直面声波，青光与透明波动相撞，眨眼间银剑便来到石心瘟鬼面前。
身后声波被切割成两段，石心瘟鬼猩红的眼睛瞪得溜圆，将巨大的爪子挥下。
“哐嘭噔噔噔”
银剑与石爪交锋，速度快到无法用肉眼捕捉，封巧义依旧站在冲刺来到的位置，没有后退一步。
‘接下来是重力和地刺。’
地面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尖锐小刺，如同雨后春笋向上生长，与此同时，空中的石化颗粒构建灵力阵列，形成庞大的重力。
这是地面战时，石心瘟鬼的惯用技术，他已经见过不下数十次。
‘风旋剑场。’
左手凝出一柄由剑气构筑的长剑，刺入地面，紧接着洗地的剑气将尖锐石刺削平，剑气蔓延到空间中。
空中瞬间出现数十柄十米大剑，将石心瘟鬼的手臂双腿穿透，他后退百米，让石心瘟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他身形被清风包裹，随着清风消散，他已经出现在石心瘟鬼后背，两剑斩断石翼，一剑刺进后背。
剑气转化为纯粹剑意，眨眼间就将后背的石块切碎，露出鼓动的石心。
还没结束，石心瘟鬼的后背突然出现一道触手，触手末端变成尖锐的利刺，直奔封巧义。
这一击被他浑身激荡的剑气切碎，进不了周身半米。
在这时，周围大地突然涌出数之不尽的百米利爪，直奔这个要抓着他石心的男人。
“风旋巽压境。”
突然，绝对的风和剑气将这一片空间彻底压制，利爪停滞在半空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石心瘟鬼疯狂地反抗，却无济于事，直到他将石心切割，拿出红色石心，战斗结束。
从封锁区出来，体内剑气切割着体内的石化颗粒。
最后一支封印贵族的军队加入他们，直至今日，他们已经拥有九万军队。
伊莎贝拉接受完效忠，率领部队继续出发。
在部队离开后数数十分钟，封锁区中的白石悄然变化着，形成怪异女人的形象。
与此同时，所有的封锁区的白石内，都变成了这一形象，如果不从千米高空来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一点。
“覆盖轰击，撕灵炮瞄准序列中心，发射！”
罗佩关外，斯图亚特和弗雷里克公爵的部队在平地上瞄准灵能序列，数不清的迅灵单位齐齐发射。
轰击在空化作满天繁星，落在蓝色灵能序列上，轰击接连不断。
罗佩关灵能序列核心室
大型的灵能阵列通常由一座庞大的核心灵柱和数道子灵柱构成，由修士时刻供给灵力，构成防御力强大的灵能阵列。
这里有十道核心灵柱和一百七十道子灵柱，负责的是十五名封号骑士两百名授勋骑士。
核心灵柱是一道百米的白色金属柱，灵力通过活性金属传导，在表面浮现出能量运输的现象。
占地四千平方米的地下核心室，每道子灵柱下都有着一名骑士输入灵力。
在这样的灵力供给下，哪怕是圣骑士或者魔导师的攻击，都不能在短时间内攻破。
四境修士不出，只要灵力供给不断，就没有被攻破的可能。
“四号子核心破损，灵械员在哪！”
然而此时他们的子灵柱接连破损，负责维修的灵械员一个个跑进破损的子灵柱前，对冒着火星的白色机械柱伸出手。
纤细的灵力化作细操手，修理里面受损的活性金属。
高强度的连续轰击，让这座坚固的堡垒出现裂痕，这几天经常会出现子灵柱破损的情况。
凯瑟琳坐着地下电梯来到核心室，她早听闻这里的事情，历史上灵能阵列连续抗衡轰击的最高纪录是半年。
那是法洛林和大不列颠的灭国之战，法洛林集全国之力构筑灵能阵列，才挡住大不列颠的主力军半年，从而击溃他们的联军。
作为一位公爵，仅能调动三成不到的资源，用灵能阵列抗衡一个月，已经是他们的极限。
核心室的匆忙她看在眼中，如果不是这场战斗的胜负不在他们这，凯瑟琳绝对不会做死守不出的决策。
“他们距我们还有多远？”凯瑟琳问一旁的军参谋长。
“五天的路程。”军参谋长说道。
“…来不及了。”
他们已经凸显颓势，今日的攻势他们挡不住，她必须出击，哪怕有阴谋，否则罗佩关必失。
战争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战局的转机就在你喝水时发生，而你却浑然不知。
罗佩关的灵能阵列呈现颓势，她必须留足兵力，拖延攻势，直到他们到来。
“一日后，出关迎敌。”
灵能阵列极耗灵力和部队的精力，在坚守不住时有必要让精锐们有时间休整，否则等到阵列破碎，他们供给灵力的精锐将会毫无战力。
一日，就是她给自己的将士们休息的时间。
罗佩关外
“他们快撑不住了，罗佩关的灵能阵列最多不过一两天就会撑不住，不是明天就是后天。”
索瓦和赫罗德两位侯选帝罕见地坐在一张桌子上，赫罗德被叫来商讨对策，两人身边皆跟着公爵。
“所以我们明天后天就可以准备俘虏凯瑟琳了？”
“嗯，要速战速决，凯瑟琳公爵出身光明教，光明教的教典你我都清楚，是出名的耐打，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索瓦在沙盘上指出一处位置，补充道：“这里，是伊莎贝拉所在地，预计还有五天就会赶到罗佩关。”
“我派人阻拦过，那个自称帝师的人将近一个月没休息，连夜守护他们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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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瓦没有接他的话茬，自顾自说道：“在这个距离，如果急行军，先锋部队可以在两天内到达罗佩关，帝师本人的速度更甚。
我们需要在一天内将凯瑟琳逼出来，然后俘虏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形成二围一的优势。”
“好，那就加大攻势，逼她出来。”
“如果那位帝师出现，不要正面迎敌，告诉我，或者我会告诉你，我们两个任何一个死了，另外一人都登不上那个位置。”
索瓦在警告赫罗德，相比他的计划周密，赫罗德这种铁血手段的人极有可能做出借刀杀人的计划。
他说出这段话，就是为了告诉赫罗德，杀了他谁都别想登上帝位，在俘虏凯瑟琳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我知道，作为临时的盟友，相信我们彼此都很可靠。”
当然，表面话谁都会说，私底下怎样就不得而知，也许索瓦的谋划比赫罗德更加铁血和果断。
距罗佩关七百一十公里外
伊莎贝拉的第一集团军正在向罗佩关急行，封巧义罕见地回到这里，和将领们商讨将要发生的大战。
“还有最后三天行程我们就将到达罗佩关，我军决定分散行动。”
伊莎贝拉和封巧义商讨过，到了这个距离，如果再慢慢走，可能会落入敌军的圈套。
战场上不动的信息最有可能成为敌人的助力，因此他们必须做出计划的改变。
“我和帝师带一万先锋部队先行开拔，在一天内赶到罗佩关支援凯瑟琳公爵。”
一支集团军对罗佩关影响不大，关键的只有封巧义和伊莎贝拉，组建集团军都是为了保护伊莎贝拉以及培养她的亲信而已。
因此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完全可以弃车保帅。
接下来，伊莎贝拉又对其他人的细致部署做出调整，短短一个月的磨练，让伊莎贝拉成为了一个成熟的统帅，这也让封巧义不得不佩服她的天赋。
让他指挥一个月的军队，他都不见得能指挥得好，只能说人与人之间的天赋差距太大了。
会议末时，封巧义对众人道：“烦请各位记住，现在就是大事将成之际，此事一成便是从龙之臣，切莫糊涂。”
毕竟是半路组起来的军队，有没有反骨仔谁都不清楚，他一走，部队没有主心骨谁知道他们会怎么做。
这句话是为了伊莎贝拉的亲信军，也是告诉贵族们不要动歪心思。
不过他不是法洛林人，不知道他们对效忠仪式，是何等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