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我成了最后的大能 第56章 怨灵
他处在黑红的魔力洪流中，这些魔力在防着他，带他去一个不想让他知道是哪的地方。
风炼剑一震，火焰风刃自他周身迸发，将黑红的魔力切散。
没有黑红魔力遮掩，他瞬间看到自己身处暗无天日的空间中，在下方有极为醒目的一道祭坛，祭坛上躺着一个女性。
将风压施加在自己身上，加速自己的坠落，双脚在离地一指的距离瞬间停滞，随后平静落地。
既然有人把自己弄到这里，那肯定有所图谋。
目光四望，在祭坛周围的四道铁柱上眼神的四道铁链紧紧锁着祭坛上的方形石棺，这里最大的能量波动也在祭坛之上。
踏上祭坛，他这才发现祭坛上古怪的黑红纹路，纹路中参杂着带他来到此处的黑红魔力。
这魔力中充斥着怨气和岁月，这种魔力不像是一个活人该有的，像是由机器千百年来不断生成的怨念参杂魔力而成。
他看向棺椁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她穿着一身旧铠，头发灰白，脸色惨白，却有种病态的神圣。
‘人体实验？’
不妙的想法从脑海中升起，这个世界出现灵气这样奇特的力量，人体实验这种不能被彻底杜绝的恶行可能会诞生出别的东西。
然而下一秒，女人突然起身，睁开一双血红的双眼。
身后涌出如同波涛般的汹涌魔力，神圣与邪恶交织的魔力给封巧义的感觉非常怪。
女人走下棺材，在手中凝聚出一道血红的大纛，大纛上有着一个大字‘法’。
“为何，要谋害我！”
女人的声音悲戚又愤怒，她举着大纛跨步上前，大纛劈下。
风炼剑瞬间出鞘，横剑与大纛撞上，两股能量相互对冲，碰撞处接连不断地擦出火花。
充斥怨念的黑红魔力时强时弱，在稳定的风压面前无法再下分毫。
不是封巧义的手在抖，是那个女人的手在抖。
她体内的魔力极不稳定，就连力量都不稳定，就像是大病初愈的拳击手，连出拳的准头都控制不了。
“我为法洛林带来胜利的曙光，你等，忘恩负义！”
女人怒吼着，身上的魔力再度爆发，封巧义后撤两步，剑锋一滑，将大纛的力道化解。
沉重的大纛落入地面，大地霎时间如同蜘蛛网般崩裂，能量从裂缝里向上喷涌。
“风旋巽压境。”
他已经没有试探的心思，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一击必杀。
风的领域展开，绝对的压制力将女人身上的怨念压回体内，地上的魔力只能蕴藏在裂缝中颤抖。
风炼剑上凝聚起纯粹的剑意，这种攻击速度，属性术法并不突出的修士不难杀。
“到此为止了，狂风斩首剑。”
巨大的青色剑锋附加在风炼剑身，形成一柄巨剑，正当他要挥砍下去时，身侧突然袭来一支箭矢。
“下作手段。”
他的身影瞬间冲向剑士射来的方向，地面都被他踏出深坑。
风语察觉到那人正在快速融入尽头的墙壁，封巧义直接将原本该施加在那个女人身上的剑招刺向尽头的墙壁。
剑意锋锐，随着刺入墙壁，他敏锐地听到剑锋刺穿肉体的声音，他将剑身一扭，面前的墙壁被斩成齑粉，他径直斩出了一道能供他通行的道路。
在道路尽头仍然什么都没有，但剑意已经将藏在墙壁后的人锁定。
“我倒要看看你多能藏。”
封巧义加快速度，眨眼间穿行数万米，坚硬的石块在他面前像是泡沫般被摧毁，通道里只能听到剑意斩碎石块的声音。
他仿佛变成一道盾构机，在地面疯狂开辟通道。
几秒后的剑尖将那人的身体穿透，偷袭者的身体终于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可能，我可是…”
他的咽喉被封巧义锁住，风旋巽压境全力压制这人体内的灵力，让他连术法都用不出来。
直到这时，封巧义才发现，这人竟然也是第四境修士，而且还是土属性修士，也就是说，刚才那种手段其实是传说中的土遁。
“姓名，来历，目的，不回答就杀了你。”
“嘁，杀了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封巧义的剑就贯穿他的心脏，剑意在他体内纵横，将每一颗细胞切碎，他的身体变成血雾炸开，其中参杂着许多白粉。
封巧义扭头看向祭坛，风语代替他的眼睛，先一步发现祭坛和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被算计了。’
虽然杀死一个人，但原本的目标消失不见，也就是说他这一趟一无所获。
重新回到地面时，他发现自己处在帝都三十公里外，他在原地搜查一番，确认没有漏网之鱼才重新回到帝都。
在他不知的地下深处，一名穿着黑斗篷的男人来到那摊鲜血处时，立刻拿出手机打通电话。
“总部，艾森确认死亡，从发现到战斗结束，只用了五秒，请重新评估帝师的战斗力。”
“你说什么？艾森在地下土遁的速度可以接近光速，甚至能和大地融为一体，你告诉我他被杀了？”
电话的另一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可置信，他们就是因为这次任务的难度，才派去最不可能死的成员执行任务，结果你现在告诉我那个帝师用五秒钟就把跟他同境的修士杀了？
“是的，他只剩下一滩血，连骨头都被削成粉了。”
都说第四境的人，已经是这个世界最难杀的生物，可现在发生的事，让他们不得不重新怀疑起这句话的真假。
“世界不会忘记他的付出。”
“你说她真的能对抗帝师吗？”
“同样都是当世无敌，谁知道呢？反正是他们自己花资源让我们杀死帝师，成败都能拿到资源，这就够了。”
“是…明白了。”
黑衣人挂掉电话地离开了这里，他没有注意到，在万米高空上，封巧义用风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当世无敌？是她？”
从这段对话里她能听出来，那个女人生前也是一名强者，现在可能还没研究完成。
而他们的目的是杀死自己，并且在今晚之后还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拭目以待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泛起什么水花。”
继续追是不可能的，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不留着他们，谁知道以后他们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回到帝都时才过去几分钟，没人发现什么不对，刚才发生的事情除了封巧义谁都不知道。
封巧义进入皇宫，现在这个时间点伊莎贝拉还不会睡，自从登上帝位，她一直很忙碌，每天晚上都会睡得很晚。
他的到来让这位忙碌严肃的女帝放下手中的文件，让侍女专门带来可口的糕点。
“帝师，来尝尝新招的糕点师做的糕点如何。”
她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邀请封巧义一起享用糕点。
“我来问一些事，陛下。”
有外人在时，封巧义会给足伊莎贝拉面子，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帝师。
“好，您说。”
伊莎贝拉屏退身边的人，给两人一个单独的空间。
封巧义坐上椅子，直奔主题：“我那二十多位小妾你知道吧。”
“嗯，还知道您让他们进入学院学习，成为第一批学生。”
伊莎贝拉已经在构筑自己的情报网，虽说进度缓慢，但是帝都这点事还瞒不过她的眼睛。
“默瑟罗说她们的本事能担任大臣，她们也有这个心思，你不是正好缺人，也许可以让她们担任大臣。”
他没有察觉到这话有什么不对，更没想过让他的小妾担任大臣，有掌控朝堂之嫌。
如果有其他人在，肯定会对封巧义这话感到震惊，以至于汗颜。
“您想要让她们担任大臣吗？”伊莎贝拉没有直接答应，反而开始询问他的态度。
“倒说不上想不想，只是你不正好缺人，她们有人好像挺想一展抱负，如果不行我不强求，只是帮她们问问，毕竟当大臣还是能者居之。”
当大臣这件事他当然不会强求，大臣掌握的是国家命脉，当然是谁有本事谁上。
封巧义拿起一块糕点丢到嘴里，咬开糕点，发现里面竟然是巧克力夹心，皇家糕点的巧克力吃起来果然跟外面不一样，甜而不腻，而且还有些温热。
“如果是这样，也许可以让他们试试，反正她们背后只有您，我也放心。”
历史上的帝师有不少，在帝师存在的时代，往往是皇帝和帝师争权夺利，大部分时间都是帝师一手遮天。
帝师的含义是，帝国老师或是皇帝的老师，这样的身份让他们几乎为所欲为。
然而到封巧义这一代，明明是帝师，却没有任何插手权力的意思，如果不是伊莎贝拉给他的任务，她甚至怀疑他会在那个别墅一直养老，直到离开法洛林。
伊莎贝拉很喜欢他们之间的关系，封巧义真想要权力，她反抗不了，甚至很高兴当他的皇后。
如果他不要权力，那伊莎贝拉就能在他的实力帮衬下施展自己的理念，让帝国繁荣。
“好啊，再过两个月，就是新年，我记得在您的国家，这是非常重要的传统节日吧？”
“你说过年吗？那确实。”
那的确是很重要的节日，以前的他只能和自己过新年，现在嘛，有安德莎她们，都是漂漂亮亮的女孩子，肯定能过个美好的新年。
“新年后我会开放新政，到时候能借用一下帝师的名声嘛？”
“请随便，我都二十多位小妾，被人当杀神，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说实话，帝师这个马甲他没好好养，除了这一身实力外，哪里像个正常人？
再说，反正他以后要离开法洛林，伊莎贝拉用他的名声做什么都跟以后的他没关系。
“谢谢你，帝师。”
时至今日，伊莎贝拉还不知道封巧义的名字，帝师不过是个代号，她不满于此。
“早点休息，就算是解术境修士，也经不住长时间的工作。”
他可不想让这位好不容易扶持起来的女皇，累倒在办公桌上。
“您每次来讲完事就走，贝拉这里就这么让您嫌弃吗？”
伊莎贝拉有些不满，她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留住这个男人。
“又没事，我还想回去睡觉呢，你要是真想待一起，就出去溜溜，我又不是真嫌弃你，不然我们平常也没啥交集，哪那么多婆婆妈妈。”
封巧义转身要走，在他看来两人本来就不该有太多交集，他们本就是利益交换，谁会参杂真感情呢？
“等等，一起去逛逛可以的。”
伊莎贝拉赶紧拉住他，在他看来封巧义真的很不解风情，她这么一个地位尊贵，容貌绝佳的女人，封巧义就没一点心动吗？
“可是大姐，现在是晚上凌晨，什么店都没了。”
“那也没事，我们就走走，朕想跟帝师走走都不行吗？”
好吧，两人换下一身不那么两眼的衣服，封巧义带她来到皇宫外，有他在，伊莎贝拉的安全不用担心。
两人漫步在寂静昏暗的街道上，封巧义看着这满大街关门的店铺，感觉很无聊，但伊莎贝拉又想跟走，他只能跟着。
一条路，两个人走，总会走出不一样的感觉。
伊莎贝拉很享受和封巧义相处的日子，这是她少有能放弃思考所有，只关注眼前人的时间。
他没有任何目的，不会算计，更不对她不利，这种安心让她十分享受。
“帝师觉得我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君主呢？”伊莎贝拉突然问道。
“不知道，如果你想让自己的统治地位巩固，最好做一个人心向背的君主，只有百姓都认同君主，君主的统治才能持久。”
“您希望我更加亲民？”
“你对我有好感，从人情上来说，我更希望你过得更好，亲民是一种让你从名声和统治上更有利的方案，当然了，我也是人民，从这方面讲，没错。”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伊莎贝拉凭借石化病免费治疗的政策，取得了大部分石化病患者的支持，这一类群体在法洛林占了极大数。
石心瘟鬼在以后会被封巧义从法洛林的领土上消灭，她也会成为历史都称赞的君主，主张和实施解决石化病的仁慈君主。
前提是不要做出什么愚蠢的行为。
“我不会招揽后宫的，我只会有一个亲王，那个亲王不会有别的人选。”
“专一深情是个不错的品质。”
“您在我最无助时救下一无所有的我，对于我来说，人生已经不可能再出现您这样对我的人。”
封巧义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感情牌也没用。
“要不要我扇你几个巴掌，降低以下你的好感度？”
“好吧好吧，您不愿意，我就等到您愿意为止。”
月色更深，伊莎贝拉的心也更深，他的话当然是玩笑，可伊莎贝拉毫不怀疑他执行这句玩笑话的可能。
风炼剑一震，火焰风刃自他周身迸发，将黑红的魔力切散。
没有黑红魔力遮掩，他瞬间看到自己身处暗无天日的空间中，在下方有极为醒目的一道祭坛，祭坛上躺着一个女性。
将风压施加在自己身上，加速自己的坠落，双脚在离地一指的距离瞬间停滞，随后平静落地。
既然有人把自己弄到这里，那肯定有所图谋。
目光四望，在祭坛周围的四道铁柱上眼神的四道铁链紧紧锁着祭坛上的方形石棺，这里最大的能量波动也在祭坛之上。
踏上祭坛，他这才发现祭坛上古怪的黑红纹路，纹路中参杂着带他来到此处的黑红魔力。
这魔力中充斥着怨气和岁月，这种魔力不像是一个活人该有的，像是由机器千百年来不断生成的怨念参杂魔力而成。
他看向棺椁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她穿着一身旧铠，头发灰白，脸色惨白，却有种病态的神圣。
‘人体实验？’
不妙的想法从脑海中升起，这个世界出现灵气这样奇特的力量，人体实验这种不能被彻底杜绝的恶行可能会诞生出别的东西。
然而下一秒，女人突然起身，睁开一双血红的双眼。
身后涌出如同波涛般的汹涌魔力，神圣与邪恶交织的魔力给封巧义的感觉非常怪。
女人走下棺材，在手中凝聚出一道血红的大纛，大纛上有着一个大字‘法’。
“为何，要谋害我！”
女人的声音悲戚又愤怒，她举着大纛跨步上前，大纛劈下。
风炼剑瞬间出鞘，横剑与大纛撞上，两股能量相互对冲，碰撞处接连不断地擦出火花。
充斥怨念的黑红魔力时强时弱，在稳定的风压面前无法再下分毫。
不是封巧义的手在抖，是那个女人的手在抖。
她体内的魔力极不稳定，就连力量都不稳定，就像是大病初愈的拳击手，连出拳的准头都控制不了。
“我为法洛林带来胜利的曙光，你等，忘恩负义！”
女人怒吼着，身上的魔力再度爆发，封巧义后撤两步，剑锋一滑，将大纛的力道化解。
沉重的大纛落入地面，大地霎时间如同蜘蛛网般崩裂，能量从裂缝里向上喷涌。
“风旋巽压境。”
他已经没有试探的心思，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一击必杀。
风的领域展开，绝对的压制力将女人身上的怨念压回体内，地上的魔力只能蕴藏在裂缝中颤抖。
风炼剑上凝聚起纯粹的剑意，这种攻击速度，属性术法并不突出的修士不难杀。
“到此为止了，狂风斩首剑。”
巨大的青色剑锋附加在风炼剑身，形成一柄巨剑，正当他要挥砍下去时，身侧突然袭来一支箭矢。
“下作手段。”
他的身影瞬间冲向剑士射来的方向，地面都被他踏出深坑。
风语察觉到那人正在快速融入尽头的墙壁，封巧义直接将原本该施加在那个女人身上的剑招刺向尽头的墙壁。
剑意锋锐，随着刺入墙壁，他敏锐地听到剑锋刺穿肉体的声音，他将剑身一扭，面前的墙壁被斩成齑粉，他径直斩出了一道能供他通行的道路。
在道路尽头仍然什么都没有，但剑意已经将藏在墙壁后的人锁定。
“我倒要看看你多能藏。”
封巧义加快速度，眨眼间穿行数万米，坚硬的石块在他面前像是泡沫般被摧毁，通道里只能听到剑意斩碎石块的声音。
他仿佛变成一道盾构机，在地面疯狂开辟通道。
几秒后的剑尖将那人的身体穿透，偷袭者的身体终于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可能，我可是…”
他的咽喉被封巧义锁住，风旋巽压境全力压制这人体内的灵力，让他连术法都用不出来。
直到这时，封巧义才发现，这人竟然也是第四境修士，而且还是土属性修士，也就是说，刚才那种手段其实是传说中的土遁。
“姓名，来历，目的，不回答就杀了你。”
“嘁，杀了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封巧义的剑就贯穿他的心脏，剑意在他体内纵横，将每一颗细胞切碎，他的身体变成血雾炸开，其中参杂着许多白粉。
封巧义扭头看向祭坛，风语代替他的眼睛，先一步发现祭坛和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被算计了。’
虽然杀死一个人，但原本的目标消失不见，也就是说他这一趟一无所获。
重新回到地面时，他发现自己处在帝都三十公里外，他在原地搜查一番，确认没有漏网之鱼才重新回到帝都。
在他不知的地下深处，一名穿着黑斗篷的男人来到那摊鲜血处时，立刻拿出手机打通电话。
“总部，艾森确认死亡，从发现到战斗结束，只用了五秒，请重新评估帝师的战斗力。”
“你说什么？艾森在地下土遁的速度可以接近光速，甚至能和大地融为一体，你告诉我他被杀了？”
电话的另一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可置信，他们就是因为这次任务的难度，才派去最不可能死的成员执行任务，结果你现在告诉我那个帝师用五秒钟就把跟他同境的修士杀了？
“是的，他只剩下一滩血，连骨头都被削成粉了。”
都说第四境的人，已经是这个世界最难杀的生物，可现在发生的事，让他们不得不重新怀疑起这句话的真假。
“世界不会忘记他的付出。”
“你说她真的能对抗帝师吗？”
“同样都是当世无敌，谁知道呢？反正是他们自己花资源让我们杀死帝师，成败都能拿到资源，这就够了。”
“是…明白了。”
黑衣人挂掉电话地离开了这里，他没有注意到，在万米高空上，封巧义用风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当世无敌？是她？”
从这段对话里她能听出来，那个女人生前也是一名强者，现在可能还没研究完成。
而他们的目的是杀死自己，并且在今晚之后还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拭目以待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泛起什么水花。”
继续追是不可能的，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不留着他们，谁知道以后他们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回到帝都时才过去几分钟，没人发现什么不对，刚才发生的事情除了封巧义谁都不知道。
封巧义进入皇宫，现在这个时间点伊莎贝拉还不会睡，自从登上帝位，她一直很忙碌，每天晚上都会睡得很晚。
他的到来让这位忙碌严肃的女帝放下手中的文件，让侍女专门带来可口的糕点。
“帝师，来尝尝新招的糕点师做的糕点如何。”
她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邀请封巧义一起享用糕点。
“我来问一些事，陛下。”
有外人在时，封巧义会给足伊莎贝拉面子，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帝师。
“好，您说。”
伊莎贝拉屏退身边的人，给两人一个单独的空间。
封巧义坐上椅子，直奔主题：“我那二十多位小妾你知道吧。”
“嗯，还知道您让他们进入学院学习，成为第一批学生。”
伊莎贝拉已经在构筑自己的情报网，虽说进度缓慢，但是帝都这点事还瞒不过她的眼睛。
“默瑟罗说她们的本事能担任大臣，她们也有这个心思，你不是正好缺人，也许可以让她们担任大臣。”
他没有察觉到这话有什么不对，更没想过让他的小妾担任大臣，有掌控朝堂之嫌。
如果有其他人在，肯定会对封巧义这话感到震惊，以至于汗颜。
“您想要让她们担任大臣吗？”伊莎贝拉没有直接答应，反而开始询问他的态度。
“倒说不上想不想，只是你不正好缺人，她们有人好像挺想一展抱负，如果不行我不强求，只是帮她们问问，毕竟当大臣还是能者居之。”
当大臣这件事他当然不会强求，大臣掌握的是国家命脉，当然是谁有本事谁上。
封巧义拿起一块糕点丢到嘴里，咬开糕点，发现里面竟然是巧克力夹心，皇家糕点的巧克力吃起来果然跟外面不一样，甜而不腻，而且还有些温热。
“如果是这样，也许可以让他们试试，反正她们背后只有您，我也放心。”
历史上的帝师有不少，在帝师存在的时代，往往是皇帝和帝师争权夺利，大部分时间都是帝师一手遮天。
帝师的含义是，帝国老师或是皇帝的老师，这样的身份让他们几乎为所欲为。
然而到封巧义这一代，明明是帝师，却没有任何插手权力的意思，如果不是伊莎贝拉给他的任务，她甚至怀疑他会在那个别墅一直养老，直到离开法洛林。
伊莎贝拉很喜欢他们之间的关系，封巧义真想要权力，她反抗不了，甚至很高兴当他的皇后。
如果他不要权力，那伊莎贝拉就能在他的实力帮衬下施展自己的理念，让帝国繁荣。
“好啊，再过两个月，就是新年，我记得在您的国家，这是非常重要的传统节日吧？”
“你说过年吗？那确实。”
那的确是很重要的节日，以前的他只能和自己过新年，现在嘛，有安德莎她们，都是漂漂亮亮的女孩子，肯定能过个美好的新年。
“新年后我会开放新政，到时候能借用一下帝师的名声嘛？”
“请随便，我都二十多位小妾，被人当杀神，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说实话，帝师这个马甲他没好好养，除了这一身实力外，哪里像个正常人？
再说，反正他以后要离开法洛林，伊莎贝拉用他的名声做什么都跟以后的他没关系。
“谢谢你，帝师。”
时至今日，伊莎贝拉还不知道封巧义的名字，帝师不过是个代号，她不满于此。
“早点休息，就算是解术境修士，也经不住长时间的工作。”
他可不想让这位好不容易扶持起来的女皇，累倒在办公桌上。
“您每次来讲完事就走，贝拉这里就这么让您嫌弃吗？”
伊莎贝拉有些不满，她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留住这个男人。
“又没事，我还想回去睡觉呢，你要是真想待一起，就出去溜溜，我又不是真嫌弃你，不然我们平常也没啥交集，哪那么多婆婆妈妈。”
封巧义转身要走，在他看来两人本来就不该有太多交集，他们本就是利益交换，谁会参杂真感情呢？
“等等，一起去逛逛可以的。”
伊莎贝拉赶紧拉住他，在他看来封巧义真的很不解风情，她这么一个地位尊贵，容貌绝佳的女人，封巧义就没一点心动吗？
“可是大姐，现在是晚上凌晨，什么店都没了。”
“那也没事，我们就走走，朕想跟帝师走走都不行吗？”
好吧，两人换下一身不那么两眼的衣服，封巧义带她来到皇宫外，有他在，伊莎贝拉的安全不用担心。
两人漫步在寂静昏暗的街道上，封巧义看着这满大街关门的店铺，感觉很无聊，但伊莎贝拉又想跟走，他只能跟着。
一条路，两个人走，总会走出不一样的感觉。
伊莎贝拉很享受和封巧义相处的日子，这是她少有能放弃思考所有，只关注眼前人的时间。
他没有任何目的，不会算计，更不对她不利，这种安心让她十分享受。
“帝师觉得我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君主呢？”伊莎贝拉突然问道。
“不知道，如果你想让自己的统治地位巩固，最好做一个人心向背的君主，只有百姓都认同君主，君主的统治才能持久。”
“您希望我更加亲民？”
“你对我有好感，从人情上来说，我更希望你过得更好，亲民是一种让你从名声和统治上更有利的方案，当然了，我也是人民，从这方面讲，没错。”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伊莎贝拉凭借石化病免费治疗的政策，取得了大部分石化病患者的支持，这一类群体在法洛林占了极大数。
石心瘟鬼在以后会被封巧义从法洛林的领土上消灭，她也会成为历史都称赞的君主，主张和实施解决石化病的仁慈君主。
前提是不要做出什么愚蠢的行为。
“我不会招揽后宫的，我只会有一个亲王，那个亲王不会有别的人选。”
“专一深情是个不错的品质。”
“您在我最无助时救下一无所有的我，对于我来说，人生已经不可能再出现您这样对我的人。”
封巧义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感情牌也没用。
“要不要我扇你几个巴掌，降低以下你的好感度？”
“好吧好吧，您不愿意，我就等到您愿意为止。”
月色更深，伊莎贝拉的心也更深，他的话当然是玩笑，可伊莎贝拉毫不怀疑他执行这句玩笑话的可能。